1947年8月17号那天,还乡团的头儿朱裕龙,领着一百多号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大安村。
他们把村子入口堵得严严实实,然后在村里头展开了一场大规模的搜寻。
整个上午,自卫队大张旗鼓地搜遍了整个村子,但愣是一个人影都没找到。他们几乎把村子翻了个底朝天,可结果还是一样,啥也没发现。
朱裕龙火冒三丈,把一肚子气全撒在了那个通风报信的村民头上。
他猛地一脚把告密者踢倒在地,怒气冲冲地问:“你提到的那家伙到底在哪儿?”
告密的那个人吓得直打哆嗦,一句话都挤不出来。就在这僵着的时候,手下跑过来喊:“到了!他们正朝村口过来呢!”
这家伙到底是谁呢?碰到这种危险情况,他打算怎么溜之大吉呢?
【还乡团】
1947年8月17号大半夜的,有个村民偷偷摸摸地溜出了村子,一溜小跑地就奔向了还乡团的地盘。
守卫领着村民走进了团长朱裕龙的屋子,刚跨过门槛,村民就“砰”地一下跪了下来,
朱团长,我这儿有个新情况得跟您说说!包德才他昨晚偷摸地溜出了根据地,现在应该都快到家了吧!
朱裕龙正和手下的副将一起玩牌解闷呢,一听这话,他猛地把手里的牌往桌上一拍:“这话是认真的吗?”
哎,说真的,这事儿千真万确!我家有个亲戚,以前给共产党的根据地送菜呢,这消息就是他亲口跟我说的!
看他那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朱裕龙心里已经信了大半,他站起身,吐了口唾沫说:“行,这次咱们非得把他逮住不可!”
在那个解放的时候,那些被红军撵走的地主们心里头憋着气呢,就跑到了国统区想找个人罩着。
国民党让地主们组织成武装团伙,打发他们回老家,对付我们党和革命群众,进行报复。
这些人给自己弄了个挺响亮的名字,叫“还乡团”。各地的还乡团还会串通一气,回老家进行疯狂的报复。
朱裕龙过去是大安村的地主,可后来却被大安乡现在的乡长包德才给赶了出去。
那时候,朱裕龙带着自卫队回到村里,头一件事儿就是直奔包德才那儿,想要跟他“理论理论”。
不过包德才很少待在乡里,他大部分时间都在根据地忙碌。这样一来,朱裕龙就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动手。于是,他便动起了歪脑筋,又是利诱又是威胁,终于说服了一个村民,让他帮忙给自己传递消息。
包德才一露面,朱裕龙就赶紧招呼上几个兄弟,火急火燎地趁着夜色赶往大安村,心里头就一个念头:今晚非得把包德才给逮住不可。
凌晨时分,自卫队队员们轻装上阵,一路疾行,抵达大安村时天边刚泛起鱼肚白。朱裕龙二话不说,直奔包德才家门口,用力一脚,大门应声而开。
屋子里空荡荡的,连个人影都没有。
看着朱裕龙一脸疑惑地瞅着自己,告密的人连忙说:“可能是听到啥响动,躲到隔壁家去了吧。”
朱裕龙想了想,觉得这种可能性还真有,便吩咐手下人去每家每户搜搜看,碰到可疑的,一律带回来。
这一阵折腾又搞得大家心里慌慌的,大安村的村民们真是遭罪啊。
有些人稍微表露了点儿不满,结果就被当成可疑的人给逮起来了。
搜完整个大安村,时间已到中午,自卫队把逮住的村民都带到了包德才家的院子里关着。
忙活了整个上午,连个影子都没见到,朱裕龙心里直冒火,他猛地一脚把告密者踹倒在地,气呼呼地说:“人呢?不是说人已经在家了吗?你这是逗我玩儿呢?”
这一脚可真够狠的,告密的人在地上骨碌碌滚了两圈才稳住身子。
他生怕朱裕龙会怪罪到自己头上,慌忙像小鸡啄食那样连连磕头。眼角余光扫到村民们一脸瞧不起的样子,他眼珠骨碌碌一转,随即指着村民们喊道:“朱团长,肯定是这些人把包德才给悄悄藏起来了!”
【罪有应得】
听到这话,朱裕龙瞅瞅那些全都低着头、齐刷刷的村民们,心里头越琢磨越觉得,这事儿八成就是真的。
要不是他大发善心,把地租给这帮人,他们恐怕早就饿成皮包骨了。现在问他要点租金,他们还各种不乐意。
以前,包德才和他们串通一气,硬是把咱给赶了出去,说不定到现在他们还在暗地里勾结呢。
他拿出枪来,吓唬村民,要他们说出包德才躲在哪儿,可村民们就是咬紧牙关,啥也不肯说。
有些人胆子小点,声音都带着哭意,跟朱裕龙说,他们都好几个月没见着包乡长了,真的不知道他跑哪儿去了,更别提说他们把人给藏起来了,那简直是胡说八道嘛。
看到村民们那副恐惧的模样,朱裕龙心里也明白,没有确凿的证据,他总不能真的动手把大伙儿都给害了。
他白忙活了一场,心里顿时火冒三丈,二话不说抬手就是一枪。
那告密的人还没搞清咋回事,就已经直直地躺在了地上的血摊里。
这个贪图小便宜,背叛了祖国和老乡的家伙,最后落得了个该有的报应。
发完牢骚后,朱裕龙的心情平复了不少,正准备回家呢,村口站岗的士兵急急忙忙跑过来喊道:“团长,东边有个人正往村口这边来,是包德才!”
朱裕龙一听这话,马上就要往外冲去抓人。但他突然转念,想到村东边有块苞米地,那苞米杆子长得有一米多高,叶子又大,藏个人进去刚刚好。
包德才一听到动静,立马就钻进了地里,那时候再想把他找出来,简直比登天还难。
琢磨了一会儿,朱裕龙吩咐自卫队的兄弟们各自找个地儿躲起来。等包德才整个儿进了村,把他的退路堵得死死的,大伙儿再一块儿冲上去,把他给逮住。
朱裕龙对村民们放出狠话,说要是谁敢吱声搅和他的计划,他绝不会手下留情,要把全村的人都给灭了。
刚才还吵吵闹闹的村子,一下子变得特别安静,就连动物们好像也察觉到了危险,都安静下来不动弹了。
村头,包德才开完会,一脸倦容地急着往家里走。
他昨晚其实是回来了,但到家没多久,就急着去隔壁县参加了个临时会议。
包德才为了能及时参加这个会议,已经连续熬了两个通宵没睡觉了。现在他感到非常累,一点都没发现村子有啥不对劲的地方,他心里只琢磨着赶紧回家,踏踏实实地睡个大觉。
这会儿,村头住的李万正忙着在自家小院里晾粉丝呢。
之前,朱裕龙领着一帮人闹得不可开交,把他放在院子里的货架全给推倒了。
李万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压低声音跟妻子嘀咕:“那个还乡团啊,不就是国民党手底下的小喽啰嘛!等人家把他们用完了,还不是说扔就扔,毫不在意。”
得了,你就少说几句,省得被人听见。
李万民的老婆扯住他,眼睛不停往周围瞅,生怕他们的对话被还乡团的人给听了去。
一抬头,我碰巧瞧见了正朝村口迈步的包德才。
“哇塞。”她不由自主地喊了出来,“快看,那不是包乡长嘛!咋这时候回来了呢?”
李万民眯缝着眼,仔细打量了一番,确定是包德才没错后,脸色一下子变得严肃:“糟了,现在进村不就是往火坑里跳嘛,咱们得赶紧琢磨个法子提醒他。”
李万民就是个平平常常的村里人,他虽然心里头也害怕要命没了,但可不愿意看到那些好人被还乡团给逮住。
咋样能既给包乡长提个醒,又不让还乡团发现我呢?
眼瞅着包德才步伐越来越快,离村子就剩几十米了。李万民心里头那个急啊,眼角一瞄,发现地上还散落着没来得及整理的粉丝。
【急中生智】
他突然有了个想法,赶紧蹲下身子去捡散落的粉丝。站起来时,他故意装作没站稳,猛地往后一仰,撞上了旁边的货架,好像是因为起身太急的缘故。
货架砰地一声重重摔在地上,扬起好大一阵灰土。
夫妻俩相伴了几十年,李万民刚有个动作,妻子立马就心领神会,边帮忙边说:“哎,你这老头,年纪大了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利索,都快把人呛死了。”
李万民跟妻子正拌着嘴,手里拿着一把粉丝,在鼻子前晃来晃去。
包德才瞅见那边有了动静,正要张嘴问声好,看看能不能搭把手,结果一眼瞅见李万民正朝着自己使劲摆手呢。
这个动作乍一看挺正常,没啥问题,但包德才这家伙,常年干地下工作的,一眼就瞅出了不对劲。
这时候,他才察觉到村子今天出奇地安静,感觉有点儿不对劲。
村里头说不定藏着敌人,正憋着坏想引他上当呢。
包德才和李万民互相瞅了一眼,轻轻地点了下头,算是互相道谢。接着,他俩立马转身,嗖的一下钻进了玉米地。
朱裕龙躲在暗地里,瞧着包德才突然莫名其妙地停下了脚步,心里暗叫不妙,连忙对准他,迅速扣动了扳机。
那一枪偏了,朱裕龙骂了句脏话,立刻招呼手下追了上去。
就像他之前预料的那样,玉米地的叶子又大又密,人一旦躲进去就很难被发现。包德才就这样在还乡团的人的眼皮底下消失了。
朱裕龙追了好一阵也没抓到人,气得不行,心里琢磨着肯定是李万民给包德才透了风。他一怒之下,跑到李万民家里,不由分说就把李万民给揍了一顿。
朱团长,我真是比窦娥还冤呐。我压根儿就没开过口,咋就被扣上给共产党递消息的帽子了?当时那么多人都在场,他们都能替我证明清白。
说实话,那时候大家的眼光都盯着包德才,压根儿没人在意李万民在干啥。
听了他那番话,朱裕龙心里也开始犯嘀咕了。
可包德才还是没能抓到,这让他心里憋着一肚子火。他气呼呼地说李万民是在耍滑头,硬是把李万民用绳子吊在了村子头的大树上,一吊就是三天。
这事过后,包德才悄悄过来瞧了瞧李万民。他跟李万民说了好多感谢的话,心里头还怪不好意思的。
李万民劝慰他说:“你们豁出命去为大家忙活,我这点小擦伤哪值得一提啊?”
在那个战火纷飞的岁月里,军人和老百姓的关系就像鱼儿离不开水。有了像包德才这样为民请命的军人,自然就会有挺身而出、保护军人的老百姓。
他们都是普通人,但凭着一股子勇气,不断创造出令人惊叹的奇迹。别看他们不起眼,做的事可一点都不平凡。他们用实际行动证明,只要有勇气,就能创造出一个又一个让人刮目相看的壮举。
这些普通老百姓英雄,虽然名字不怎么被人知晓,但他们那股啥都不怕的勇气,真的值得咱们一直传下去,让后人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