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我是不是比你老公强多了!”
老公满足不了我,身为极品少妇的我,忍不住出轨了他的强壮工友。
深夜里,强壮工友悄悄钻进我被窝使劲折腾我时,老公就在房间外通宵打牌,好刺激……
我叫林婉,28岁,嫁给老公周建已经五年。别人眼里的我,是个风情万种的少妇,身材火辣,胸脯饱满,臀部圆润,走路时腰肢一扭,像熟透的水蜜桃,回头率从没低过。
可没人知道,我这副让人垂涎的皮囊下,藏着一颗烧得发烫的心。
我老公周建是个建筑工地的包工头,35岁,身材壮实,年轻时也算个猛男,可这几年忙着挣钱,回家就倒头睡,连碰我一下都嫌累。结婚五年,我从新婚时的饥渴,到如今的欲求不满,早就憋得快疯了。
我不是没试过勾他。晚上洗完澡,我裹着薄纱睡裙,胸前若隐若现,贴在他身上蹭,可他要么推开我,“累死了,别闹”
,要么草草应付几下,连衣服都不脱。
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腿间那股痒像火烧,怎么都灭不掉。
老天给了我这副骚到骨子里的身体,却没给我个能满足它的男人。
我无数次站在镜子前,捏着自己的胸,拍着自己的臀,叹气,“这身材,浪费了。”
我想要个猛男,把我压在身下,狠狠弄一顿,让我叫到嗓子哑。可周建不行,我只能靠自己。每晚等他睡着,我偷偷用手指,或者从网上买的小玩具,咬着被子压住声音。可那点快感,就像隔靴搔痒,越弄越空虚。
这天,周建发了工资,心情好,带了三个工友回家喝酒打牌。工地离家不远,一栋临时搭的铁皮房,周建管吃管住,平时就住那儿。今天他赚了一笔,嚷着要庆祝,拉我一起去工地凑热闹。
我早早洗了澡,挑了件紧身吊带裙,红色,像火一样烧眼,裙摆短得一蹲下就露底。胸前没戴内衣,只贴了胸贴,下身一条黑色蕾丝丁字裤,稍微一动就勒得我腿根发颤。
我站在镜子前,转身看了看,臀部曲线紧绷,胸脯高耸,满意地点点头,“今晚得让周建有点面子。”
可我心里清楚,这打扮不只是给老公看的。
我想要那些工友的眼神,像狼一样盯着我,让我找回点女人的自信。
晚上七点,我跟着周建到了工地。铁皮房里摆了张旧木桌,桌上堆满啤酒瓶和花生米,三个工友已经喝得脸红脖子粗。屋里闷热,混着汗味和酒气,我一进门,空气像凝固了,三双眼睛齐刷刷扫过来。
周建笑呵呵地介绍,“这是我老婆,林婉。今晚陪咱们喝几杯。”
“嫂子好!”
第一个开口的是李刚,32岁,工地的瓦工,身高一米八,皮肤晒得黝黑,胳膊上的肌肉鼓得像石头。他站起来跟我打招呼,眼神却在我胸前停了半秒,我心跳快了一拍。
“嫂子真漂亮!”
第二个是赵猛,28岁,跟周建一样干粗活,个子不高,但肩膀宽得像门板,穿件破背心,胸肌硬邦邦的。他端着啤酒,咧嘴笑,目光在我腿上扫来扫去。
“周哥好福气啊!”
最后一个是孙浩,35岁,电工,瘦高个,手指粗糙,满脸胡茬,眼神最毒,像能看透我衣服。他靠在椅背上,叼着烟,嘴角一勾,我腿一软,差点站不住。
我笑了笑,坐在周建旁边,“你们别夸了,我老公才厉害,工地都靠他撑着。”
周建乐了,搂着我肩膀,“那是,挣钱养媳妇!”
我靠在他怀里,手搭在他腿上,可脑子里却全是那三双眼睛。李刚的壮实,赵猛的粗野,孙浩的阴沉,每个都比周建有男人味。
我咬着唇,压下那股热,低头喝了口啤酒。
酒过三巡,周建提议打牌,“斗地主,三缺一,林婉,你上!”
我摆手,“我不大会啊。”
“没事,嫂子随便玩,输了算我的!”
李刚拍胸脯,眼睛盯着我。
“那行吧。”
我坐到桌子中间,周建在我左边,李刚右边,赵猛和孙浩对面。牌局开始,我装模作样出牌,输得一塌糊涂。
“嫂子,你这牌打得太水了!”
赵猛笑得前仰后合,手不小心碰了我大腿一下。
我身子一颤,没躲,他也没缩回去。
“别笑我,我学学嘛。”
我娇嗔,扭了扭身子,吊带裙滑下去一点,露出半个肩。李刚眼神暗了暗,低声说,“嫂子,你这学费可不便宜。”
“贵就贵,周建有钱!”
我笑着,手搭在周建胳膊上,可腿却不自觉往李刚那边靠了靠。
牌打到半夜,周建喝多了,趴桌上睡着了。赵猛和孙浩也醉得东倒西歪,只有李刚还清醒,眼神像火烧在我身上。
“嫂子,还玩吗?”
他声音低哑,手指敲着桌子。
我抬头看他,心跳快得像擂鼓,“不玩了,太晚了。”
“那我送你回屋。”
他站起来,我没拒绝。工地宿舍在铁皮房后面,一排简易房,我住的那间在最里头。夜风吹过,裙摆飘起来,我低头压住,心跳却更乱。
到了门口,我回头看他,“谢谢啊,李刚。”
“嫂子客气啥。”
他靠过来,近得能闻到他身上的汗味,混着烟草味,粗野得让我腿软。他低头看我,眼里全是火,“嫂子,你今晚真好看。”
我脸一烫,没说话。他手抬起来,像要碰我,我没躲,可就在这时,身后传来脚步声。
“谁在那儿?”
是孙浩的声音。
我一激灵,转身推门进去,李刚没跟进来,转身走了。
第二天,周建醒来,头疼得要命。
我给他煮了粥,他喝完又去工地忙。
我一个人在宿舍,脑子里全是昨晚李刚的眼神。
我站在窗边,盯着工地干活的男人,汗水顺着他们的背流下来,肌肉在阳光下闪着光。
我咬着唇,手不自觉伸进裙底,想象那是李刚的手。
中午,李刚来送水。他敲门,我开了,穿着件薄衬衫,里面没穿内衣,胸前轮廓若隐若现。
“嫂子,周哥让我送水。”
他端着桶,眼神扫过我胸口。
我接过水,手指蹭到他粗糙的掌心,心跳停了一拍。
“谢谢,进来坐会儿吧。”
我转身,他跟进来,门没关。屋里闷热,我扇着风,衬衫掀起来,露出腰。他盯着我,低声说,“嫂子,你这样,周哥知道吗?”
“知道啥?”
我装傻,靠过去,手搭在他胳膊上。他喉咙滚动,低头看我,“嫂子,你别勾我,我忍不了。”
“那你忍着。”
我笑了笑,转身去倒水,可刚转身,他从后面抱住我,手探进衬衫,捏住我胸。
我低叫一声,腿软了,靠在他怀里。
“嫂子,你真骚。”
他声音哑得像野兽,手没停。
我喘着气,低声说,“别在这儿,周建…”
“他忙着呢。”
他把我按在桌上,掀开衬衫,低头咬下去。
我咬着唇,压住声音,脑子一片空白。
可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周建的喊声,“李刚,水送完了吗?”
他一激灵,放开我,匆匆走了。
我瘫在桌上,喘着气,心乱如麻。
从那天起,我和李刚像点燃了引线。他送水时摸我一把,我做饭时他从后面抱我,周建在工地忙,我们就在宿舍偷腥。
我知道不对,可那股刺激让我停不下来。
一周后,周建又带工友喝酒。这次我没打牌,坐在一边看。酒过半程,周建醉了,赵猛和孙浩也趴桌上,只有李刚还清醒。他冲我使了个眼色,我心跳加速,低声说,“我去趟厕所。”
我出了铁皮房,往宿舍走,他跟上来。到了屋里,他锁门,把我按在墙上,手探进裙底。
“嫂子,想我没?”
他低吼,我喘着气,“想…”
他没废话,掀开我裙子,我抱住他脖子,腿缠上去。他粗暴得像野兽,我咬着唇,压住声音。完事后,他拍拍我臀,“嫂子,你真带劲。”
我没说话,脑子里全是周建。
可纸包不住火。
一个月后,周建发现了我衬衫上的汗味。他没问,可眼神变了。那天晚上,他喝多了,搂着我,低声说,“婉儿,你有别人了?”
我心一紧,摇头,“没有。”
他没说话,眼泪掉下来。
我抱着他,心里像被刀割。
第二天,赵猛来找我。他趁周建不在,进屋抱我,我推开他,“别这样了。”
“嫂子,你怕啥?”
他靠过来,我冷声说,“我有老公,够了。”
他愣了,转身走了。
可晚上,孙浩来了。他敲门,我开了,他直接把我按在床上。
我挣扎,“孙浩,你干嘛!”
“干你。”
他低吼,我推不开,他粗暴得像野兽。完事后,他走了,我瘫在床上,眼泪掉下来。
周建回来那天,我坦白了。他没打我,没骂我,坐在床边,低声说,“婉儿,我对不起你。”
我哭了,“建哥,是我错了。”
他抱住我,“咱们治病吧,我去医院。”
几周后,周建的病好了,我们搬离工地,开了一家小杂货店,日子看似平静下来。他对我更体贴了,晚上能行时,我咬着唇迎合他,脑子里却总闪过工地那几个工友的影子——李刚的粗壮,赵猛的野性,尤其是孙浩那双阴沉的眼睛,像钩子一样勾着我魂。
我以为自己能收心,可那股空虚像野草,烧不尽,春风一吹又生。
我站在店里,盯着货架发呆,手不自觉攥紧裙角,腿间那股热怎么都压不下去。
孙浩找上门那天,我正在店里擦柜台。周建去进货,店里就我一人。他推门进来,穿件破旧工装,满脸胡茬,眼神像狼盯着猎物。
“嫂子,好久不见。”
他声音低哑,靠在门框上,嘴角一勾。
我心跳快了一拍,手里的抹布差点掉下去。
“孙浩,你来干嘛?”
我装镇定,可声音抖得自己都听出来了。他走过来,近得能闻到他身上的汗味,混着烟草味,粗野得让我腿软。
“想你了呗。”
他低头看我,手指敲着柜台,眼里全是火。
我咬着唇,没说话,他伸手过来,轻轻蹭我胳膊,“嫂子,周哥满足不了你吧?”
我脸一烫,推开他手,“别乱说,我老公对我挺好。”
“好?他那身子骨,能喂饱你这骚劲?”
他冷笑,手没停,又搭在我腰上。
我没躲,低声说,“孙浩,别在这儿,店里…”
“那去后面。”
他拉我往储物间走,我心跳加速,脚却跟了过去。
储物间窄小,堆满杂物,空气闷热。他关上门,把我按在墙上,手探进裙底,粗糙的指腹蹭得我一颤。
我喘着气,低声说,“孙浩,别…周建随时回来…”
“回来又怎样,他敢管我?”
他低吼,掀开我裙子,手没停。
我咬着唇,压住声音,脑子一片空白。他粗暴得像野兽,我抓着他胳膊,指甲抠进他肉里,快感像潮水淹没我。
完事后,他拍拍我臀,“嫂子,你还是这么带劲。”
我瘫在墙边,喘着气,整理衣服,“孙浩,这事儿不能再有了。”
“不能?你舍得?”
他冷笑,转身走了。
我靠在墙上,心乱如麻。
从那天起,我和孙浩像断了线的风筝,又接上了。他隔三差五来店里,趁周建不在,拉我进储物间,或者晚上假装送货,直接把我按在柜台上。
我知道不对,可每次他一碰我,我就软了,像中了毒。
周建没察觉。他忙着跑货,晚上回来抱着我睡,偶尔能行时,我闭着眼迎合,心里却想着孙浩的粗野。
我恨自己,可那股瘾戒不掉。
一次深夜,孙浩来敲门。
我刚洗完澡,裹着浴巾,周建睡得像死猪。
我开了门,他站在门口,眼里全是火。
“嫂子,周哥睡了?”
他声音低哑,我点头,他一步跨进来,关上门,把我按在沙发上。浴巾滑下去,他低头咬我胸,我低叫一声,腿缠上去。
“孙浩,别在这儿…他会醒…”
“醒了更好,让他看看你多浪。”
他低吼,手探下去,我喘着气,脑子一片空白。完事后,他靠在我身上,低声说,“嫂子,跟我走吧,周建不配你。”
我愣了,推开他,“你疯了?我有老公!”
“老公?他那废物,能给你啥?”
他冷笑,起身走了。
我瘫在沙发上,心跳得像擂鼓。
孙浩的话像根刺,扎在我心里。
我开始动摇。周建对我好,可床上那点事,总让我空虚。孙浩粗野,却能喂饱我。
我躺在床上,盯着周建的背影,手不自觉伸进被子,想象那是孙浩的手。
几天后,孙浩又来店里。这次他没动手,靠在柜台上,低声说,“嫂子,我有活儿,挣大钱,你跟我干不?”
“啥活儿?”
我皱眉,他笑得阴沉,“去外地,包吃包住,月入十万。”
“十万?”
我心动了一下,可又觉得不对,“啥活儿这么赚钱?”
“别问,跟我走就行。”
他眼神暗了暗,我没答应,可也没拒绝。他走时,低声说,“嫂子,想好了告诉我。”
我盯着他的背影,心乱如麻。
一周后,周建去外地收账,三天不回来。孙浩趁机找我。那天晚上,他带了瓶酒,来店里陪我喝。
我穿件薄衬衫,里面没穿内衣,胸前轮廓若隐若现。他盯着我,眼里全是火。
“嫂子,喝一口。”
他递给我酒,我接过,喝了一大口,火辣辣的酒顺着喉咙烧下去,我脸红了,靠在他身边。
“孙浩,你说的活儿,真有十万?”
我试探着问,他点头,“真有,干一票就够你花几年。”
“那干啥?”
我靠得更近,手搭在他腿上。他低头看我,手滑到我腰上,“嫂子,别问,跟我走就知道了。”
我没说话,他吻上来,我没推开。酒劲上头,我抱住他,喘着气说,“孙浩,你别骗我…”
“骗你干啥?我稀罕你。”
他低吼,把我按在柜台上,手探进衬衫。
我咬着唇,压住声音,快感像潮水淹没我。完事后,他抱着我,低声说,“嫂子,明天跟我走吧。”
我喘着气,脑子一片乱,“我…我考虑下。”
他没逼我,起身走了。
我瘫在柜台上,心跳得像擂鼓。
第二天,我收拾了包,犹豫了一天,还是给他发了消息,“孙浩,我跟你走。”
他回得很快,“晚上八点,工地见。”
我没告诉周建,留了张字条,“建哥,我出去几天,店你看着。”
八点,我到了工地。孙浩开辆破皮卡,停在铁皮房边。他靠在车门上,见我来,嘴角一勾,“嫂子,上车。”
我提着包,上了车。他开车往外走,我问,“去哪儿?”
“外地,远点。”
他声音低,我没多问。车开了两小时,进了山区,路越来越窄,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我心跳加速,总觉得不对。
“孙浩,这啥地方?”
我皱眉,他笑得阴沉,“嫂子,别急,到了你就知道了。”
车停在一片林子边,他下车,拉我下来。
我腿一软,差点摔了,他扶住我,手搭在我腰上,“嫂子,进去吧。”
“进哪儿?”
我抬头一看,林子里有栋破木屋,灯火昏暗,像鬼屋。
我心一紧,“孙浩,你干嘛?”
“带你挣钱啊。”
他拉我往里走,我挣扎,“我不去了,放开我!”
“晚了。”
他冷笑,手劲大了,硬拖我进去。屋里站着两个男人,矮胖,满脸横肉,见我进来,眼里闪着光。
“孙浩,这娘们儿不错啊!”
一个男人咧嘴笑,另一个走过来,捏我下巴,“细皮嫩肉,值钱。”
我脑子嗡了一声,明白了,“孙浩,你卖我?”
“嫂子,别怪我,你这身材,不卖可惜了。”
他冷笑,松开我。
我转身要跑,他一把抓住我胳膊,“跑啥?老实点!”
我尖叫,“孙浩,你混蛋!”
“混蛋也比周建强。”
他把我按在地上,矮胖男人走过来,手伸向我裙子。
我咬着牙,踢他一脚,他骂了句脏话,扇我一巴掌。
我头晕眼花,挣扎着爬起来,趁他们不注意,撞开孙浩,往外跑。
林子黑得像墨,我跌跌撞撞跑了半小时,脚磨出血,腿软得站不住。身后传来脚步声,我躲进树丛,屏住呼吸。孙浩的声音远远传来,“嫂子,别跑,跑不掉的!”
我咬着唇,眼泪掉下来,心跳快得要炸。
我知道,他不是开玩笑。
天亮时,我跑到了山脚,找到条小路,拦了辆货车。司机是个老汉,见我满身泥,吓了一跳,“闺女,你咋了?”
“救我,有人追我!”
我哭着求他,他没多问,开车把我送到镇上。
我报了警,警察抓了孙浩和那两个男人,他们交代,孙浩早干过这勾当,把女人骗到深山卖给光棍。
我回了家,周建见我这样,急了,“婉儿,你去哪儿了?”
我没说实话,抱着他哭,“建哥,我差点回不来…”
他没问,抱着我哄,“没事,回来了就好。”
从那天起,我没再见孙浩。他被判了十年,我松了口气,可心里的瘾没断。
我躺在周建怀里,闭着眼迎合他,脑子里却全是孙浩的粗野。
孙浩被抓后,我以为日子能彻底平静下来。周建对我更好,杂货店生意稳定,他晚上回来抱着我,床上的事也慢慢有了起色。
我咬着唇迎合他,尽量让自己满足,可那股空虚像影子,总在我心底晃荡。孙浩的粗野,李刚的壮实,那些工地的男人,像烙铁烫在我身上,洗不掉。
我站在店里,盯着货架发呆,手不自觉攥紧裙角,腿间那股热又烧起来。
我恨自己,恨这副骚到骨子里的身体,可我管不住。
那天,赵猛出现了。
他推门进店,穿件灰色工装,肩膀宽得像门板,满脸汗,眼神直勾勾盯着我。
我愣了下,脑子里闪过工地喝酒那晚,他碰我大腿的触感。
“嫂子,好久不见。”
他声音粗哑,靠在柜台上,手指敲着木板。
我心跳快了一拍,低声说,“赵猛,你咋来了?”
“路过,来看看你。”
他走近一步,近得能闻到他身上的汗味,混着泥土味,野性得让我腿软。
我咬着唇,装镇定,“周建不在,你有啥事?”
“没事,就是想你。”
他低头看我,眼里全是火,手搭在柜台上,指尖差点蹭到我胳膊。
我脸一烫,没说话,他笑得痞气,“嫂子,周哥在家管得严吧?”
“管啥?他对我挺好。”
我转身拿货,可声音抖得自己都听出来了。他跟过来,低声说,“好?他那身子骨,能喂饱你?”
我心一紧,转头看他,“赵猛,别乱说。”
“乱说?嫂子,你那眼神骗不了人。”
他靠得更近,手滑到我腰上,轻轻捏了下。
我没躲,低声说,“赵猛,别在这儿…”
“那去后面。”
他拉我往储物间走,我心跳加速,脚却跟了过去。
储物间还是那股闷热味,堆满杂物。他关上门,把我按在墙上,手探进裙底,粗糙的指腹蹭得我一颤。
我喘着气,低声说,“赵猛,别…周建随时回来…”
“回来咋样?他敢管我?”
他低吼,掀开我裙子,手没停。
我咬着唇,压住声音,快感像潮水淹没我。他比孙浩还野,动作粗暴得像要把我拆开,我抓着他胳膊,指甲抠进他肉里。
完事后,他拍拍我臀,“嫂子,你真带劲,比我想象的还骚。”
我瘫在墙边,喘着气,整理衣服,“赵猛,这事儿不能再有了。”
“不能?你舍得?”
他冷笑,转身走了。
我靠在墙上,心乱如麻。
从那天起,我和赵猛像点燃了火药桶。他隔两天来店里,趁周建不在,拉我进储物间,或者晚上送货时直接把我按在柜台上。
我知道不对,可每次他一碰我,我就软了,像中了毒。
周建没察觉。他忙着跑货,晚上回来抱着我睡,偶尔能行时,我闭着眼迎合,心里却想着赵猛的粗野。
我恨自己,可那股瘾越来越深,像沼泽拖着我往下沉。
一次深夜,赵猛来敲门。
我刚洗完澡,裹着浴巾,周建睡得像死猪。
我开了门,他站在门口,眼里全是火。
“嫂子,周哥睡了?”
他声音低哑,我点头,他一步跨进来,关上门,把我按在沙发上。浴巾滑下去,他低头咬我胸,我低叫一声,腿缠上去。
“赵猛,别在这儿…他会醒…”
“醒了更好,让他看看你多浪。”
他低吼,手探下去,我喘着气,脑子一片空白。完事后,他靠在我身上,低声说,“嫂子,你天生就该跟我这种男人。”
我喘着气,推开他,“赵猛,别乱说,我有老公。”
“老公?他配不上你。”
他冷笑,起身走了。
我瘫在沙发上,心跳得像擂鼓。
赵猛的话像根针,扎在我心上。
我开始沉沦。他来找我时,我不再推辞,甚至主动迎合。储物间、柜台、沙发,我像个荡妇,抱着他喘,脑子里全是他的粗野。周建对我好,可我想要的,他给不了。
一次晚上,周建去进货,赵猛来店里。他带了瓶酒,我喝了几口,脸红得像火烧。他靠过来,低声说,“嫂子,你跟周建过得憋屈吧?”
“还行,他对我好。”
我靠在他怀里,手搭在他腿上。他低头看我,“好?他那废物,能喂饱你这骚劲?”
我没说话,他吻上来,我没推开。酒劲上头,我抱住他,喘着气说,“赵猛,你别骗我…”
“骗你干啥?我稀罕你。”
他低吼,把我按在柜台上,手探进衬衫。
我咬着唇,压住声音,快感像潮水淹没我。完事后,他抱着我,低声说,“嫂子,跟我走吧,我带你过好日子。”
我喘着气,脑子一片乱,“我…我考虑下。”
他没逼我,起身走了。
我瘫在柜台上,心跳得像擂鼓。
几天后,赵猛又来找我。这次他没动手,靠在柜台上,低声说,“嫂子,我有活儿,挣大钱,你跟我干不?”
“啥活儿?”
我皱眉,他笑得痞气,“去外地,包吃包住,钱多得花不完。”
“多少钱?”
我心动了一下,他眯眼,“够你下半辈子吃喝。”
“干啥?”
我靠过去,手搭在他胳膊上。他低头看我,“嫂子,别问,跟我走就知道了。”
我没说话,他手滑到我腰上,“嫂子,想好了告诉我。”
他走时,我盯着他的背影,心乱如麻。
周建回来那天,我没提赵猛。他抱着我睡,我闭着眼迎合,心里却想着赵猛的提议。几天后,周建又去外地收账,赵猛趁机找我。
“嫂子,考虑好了没?”
他站在店门口,手里拎着包。
我咬着唇,低声说,“赵猛,你真能带我过好日子?”
“能,我稀罕你。”
他走进来,拉我进储物间,把我按在墙上。
我喘着气,“赵猛,别在这儿…”
“在这儿咋样?”
他低吼,掀开我裙子,手没停。
我抱住他,快感淹没我。完事后,他低声说,“嫂子,明天跟我走。”
我喘着气,点头,“好。”
第二天,我收拾了包,留了张字条给周建,“建哥,我出去几天,店你看着。”
晚上八点,赵猛开辆面包车来接我。
我上了车,他开车往外走,我问,“去哪儿?”
“外地,好地方。”
他声音低,我没多问。车开了三小时,进了山区,路越来越窄,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我心跳加速,总觉得不对。
“赵猛,这啥地方?”
我皱眉,他笑得阴沉,“嫂子,别急,到了你就知道了。”
车停在一片林子边,他下车,拉我下来。
我腿一软,差点摔了,他扶住我,手搭在我腰上,“嫂子,进去吧。”
“进哪儿?”
我抬头一看,林子里有栋破木屋,灯火昏暗,像鬼屋。
我心一紧,“赵猛,你干嘛?”
“带你过好日子啊。”
他拉我往里走,我挣扎,“我不去了,放开我!”
“晚了。”
他冷笑,手劲大了,硬拖我进去。屋里站着两个男人,满脸横肉,见我进来,眼里闪着光。
“赵猛,这娘们儿不错啊!”
一个男人咧嘴笑,另一个走过来,捏我下巴,“细皮嫩肉,值钱。”
我脑子嗡了一声,明白了,“赵猛,你卖我?”
“卖?嫂子,别说得那么难听。”
他冷笑,松开我。
我转身要跑,他一把抓住我胳膊,“跑啥?老实点!”
我尖叫,“赵猛,你混蛋!”
“混蛋也比周建强。”
他把我按在地上,矮胖男人走过来,手伸向我裙子。
我咬着牙,踢他一脚,他骂了句脏话,扇我一巴掌。
我头晕眼花,挣扎着爬起来,突然听见一个男人说,“赵猛,这娘们儿可是孙浩惦记的,你真下手?”
我愣了,“孙浩?”
赵猛冷笑,“嫂子,你还不知道吧?孙浩是我兄弟,他蹲监狱,全拜你所赐。”
我心一沉,“你…你报仇?”
“对,孙浩说了,你这骚货害他坐牢,我得替他收拾你。”
他眼神阴毒,我脑子乱成一团,“赵猛,我没害他,是他要卖我!”
“卖你?他稀罕你才带你走,你报警害他十年!”
他低吼,手掐住我脖子。
我喘不过气,挣扎着喊,“赵猛,你放了我,我不报警!”
“晚了。”
他冷笑,矮胖男人走过来,拉我裙子。
我尖叫,咬了他手,他疼得松开,我趁机撞开赵猛,往外跑。
林子黑得像墨,我跌跌撞撞跑了半小时,脚磨出血,腿软得站不住。身后传来脚步声,我躲进树丛,屏住呼吸。赵猛的声音远远传来,“嫂子,别跑,跑不掉的!”
我咬着唇,眼泪掉下来,心跳快得要炸。
我知道,他不是开玩笑。
天亮时,我跑到了山脚,找到条小路,拦了辆货车。司机见我满身泥,吓了一跳,“闺女,你咋了?”
“救我,有人追我!”
我哭着求他,他开车把我送到镇上。
我报了警,警察抓了赵猛和那两个男人,他们交代,赵猛是孙浩的兄弟,特意接近我,要把我卖到深山,给孙浩报仇。
我回了家,周建见我这样,急了,“婉儿,你又去哪儿了?”
我没说实话,抱着他哭,“建哥,我差点回不来…”
他没问,抱着我哄,“没事,回来了就好。”
从那天起,我再也没有出轨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