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要死了……”被喂了药的师母披头散发跪在帐篷里,眼神迷离,肥美身体止不住颤抖。
而我站在帐篷外,则被另一个熊健恐怖的壮汉从后面死死捂住嘴巴,滚烫油腻的胸肌像堵肉墙,让我无路可逃……
我叫裴楚涵,是一名大学生。
从小就因为娇媚的容貌,是当之无愧的校花。
到了青春期发育后,胸前两只可爱幼嫩小白兔,竟像发过头的面团般,好似一夜之间,就变得浑圆鼓胀。
少女的胸,不似熟妇那般如木瓜般向两边垂坠,基底的肌肉韧带蓬勃有力,两团雪腻嫩肉傲然挺立,犹如雨后春笋,迸发出强劲的生命力。
我的屁股自然也挺翘饱满,每走一步就颤颤巍巍,抖出诱人浪花。
“劳资他妈的,总有一天死在你身上!”
每次释放后,男友邬文治强壮有力的臂膀总是死死勒住我,恨不得把我整个人摁进他的骨血中。
说我就是他的菩萨。
邬文治是学地质勘探的,准备和导师一起组队前往哀牢山勘探。
听得我心中陡然一惊。
“哀牢山?!”
我紧紧攥住他的手臂,指甲陷进皮肉里。
“你不要命了,那可是原始森林!”
那是哀牢山啊!
地形险峻多变,热带雨林毒瘴猛兽,哪怕带上指南针都没用。
曾经专业的地质队都有去无回的恐怖森林。
“放心吧!”
邬文治浓眉一挑,嘴角一歪,笑得浓墨重彩又痞气十足。
紧接着,咸猪手在我幼滑柔嫩的白兔上,捏了个满把,嫩肉如流水般从他指缝溢出。
“劳资可还没吃够,怎么可能会出事!”
四天后,他发来最后一条信息。
【老婆,我们要进入内山了!】
【放心吧!一个月后,你男人照样能把你干得下不来床!】
【涵涵,劳资爱你!】
我坐在床上,捧着手机泣不成声。
这傻货从来没有说过“我爱你”……
我茶不思饭不想,每天晚上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可从那天起,我们之间的聊天信号像是被无尽的幽暗森林所吞噬。
在又一次举国欢庆的国庆节,这样恐怖无情的十万大山,竟突然火了!
数不清的网红游客挤得山路水泄不通。
我紧绷的心为此稍稍松懈。
这么多人都能涌进去,可能说明哀牢山并没有传说中那样可怕吧……
可一通电话,将我的侥幸如海市蜃楼般彻底摧毁。
邬文治一行五人失联……
为什么我当时不阻止他?
为什么就那么听话地乖乖放手?
如果我当时死缠烂打,是不是老公就不会在哀牢山失联?
在痛苦自责中,决定去哀牢山寻找我的爱人。
我针对哀牢山的特点,准备了医疗急救包,应急防身刀具,卫星定位等等一系列万全装备。
第三天,我加入了一个探险队。
队伍里有位格外知性的少妇,是邬文治导师的二婚妻子。
三十岁出头,身材丰满火爆,浑身肥美皮肉,仿佛松软雪堆,男人稍不留神,就会陷进去丢了小命。
比起我这种清纯豆蔻来,师母的胴体在颠颤甩晃中,更有种成熟勾人的熟妇风情。
因为哀牢山地势奇诡,还未进入内山,车辆就再无法通行,我们只能下车步行。
这里树木遮天蔽日,藤蔓缠绕,还未到日落,我们在浓雾缭绕中就看不清前路了。
只能先安营扎寨,等明天早上能见度高了继续前进。
因为哀牢山成了爆火的网红打卡地,四周零零散散还支着不少帐篷。
莹莹灯光远远看去,好似幽怨鬼火。
支好帐篷,吃过高能压缩食物,队员们各自钻进帐篷里休息。
白天的雨林闷热如蒸笼,可一到晚上气温骤降。
无处不在的寒气仿佛钢针,刺穿睡袋,密密匝匝钻进我骨头缝里,疼得我直打哆嗦。
更何况,我心系男友,急得像热锅蚂蚁,眼睛在黑暗里瞪得溜圆,毫无睡意。
也不知道老公这会究竟在这山脉的哪里……
老公,坚持住,我一定会找到你!
突然,一阵沙沙声从身后传来,像急雨打芭蕉,又像爬行动物极速穿行落叶。
那一瞬间,我汗毛倒竖,针刺一样的寒意顺着尾椎骨,直刺大脑。
我屏住呼吸,脑袋像探照灯般来回扭动,只恨目光不能穿透浓雾毒瘴。
心脏跳得砰砰响,在极端恐惧下,我失去对时间的概念。
仿佛过了很久,又像只一眨眼功夫,只有僵硬的颈骨发出咯吱咯吱的摩擦音。
好在,那令我毛骨悚然的沙沙声,渐渐远去。
我的胸口马上要憋炸,缺氧的脑袋嗡嗡直响。
又等了一下,侧耳倾听,再听不见动静。
这才长出一口气,悬吊在嗓子眼的心脏,落回肚子里。
不管是什么东西,终于走了。
我转动僵硬的脖颈,刚一回头,一张惨白的人脸,正直勾勾勾怼在我眼前。
浮肿青白,黏腻菌丝体在脸皮表面攀爬,两只没有一点白仁的黑眼珠,几乎爆出眼眶。
蚂蟥扭着吸饱血的肥腻身体,在鼻孔、口腔、耳道里钻进钻出。
一股腐烂恶臭的鱼腥味,扑面而来……
我惊叫着一骨碌坐起来。
饱满肥嫩的胸脯剧烈起伏,双目圆瞪,心跳如重锤,我惊恐万状又茫然无措地来回扭头。
帐篷顶的一盏小灯,发出幽幽黄光。
原、原来……是噩梦……
可是,那张泡发的巨人观死人脸,是文治的……
“呜呜……老公……”
抱紧膝头,把自己团起来,仿佛正坐在男友怀里撒娇一样。
泪水像断线珍珠,从满是擦伤的脸颊不断滚落。
“啊哈~”
突然,连绵虫鸣中,一道黏腻婉转的低吟钻进我耳朵里。
我不是个雏儿,当然知道这声音代表着什么。
那么崎岖险峻的山路走下来,我两条腿软得跟面条一样。
对这些人形野兽来说,是不是条件越艰苦,干起那事来就越得劲?
真是奇葩,难以理解。
“不、不要……你太唔嗯~”
我愣了一下。
这是……师母?
不能吧……
白天我俩搭伴,她哭哭啼啼了一路,这会怎么可能还有心情跟野男人搞在一起。
“呜呜呜……要死了……”
就是她!
自己老公还生死未卜,她竟然还有心情偷野男人!
不过想想也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师母那身子,一看就是需要大量男人精华浇灌的极品炮架。
五十多岁的导师越发干瘪,显然是被她吸干阳气,却依旧喂不饱填不满。
按耐不住好奇和鄙夷,我钻出帐篷。
蹑手蹑脚拉开师母帐篷拉链,昏黄的灯光从缝隙里泄出。
下一秒,我嘴巴里几乎能塞进鸡蛋。
只见,性感肥美的师母四肢着地趴在地上,早就没了白天时的知性美。
披头散发,圆润雪白的肌肤上,红痕青紫纵横交错,看上去极为凄惨。我看得目瞪口呆。“要死、死了……受不了了呜呜呜……”脑袋神经质地摇摆,颠三倒四的呜咽求饶从红艳艳的嘴里吐出。这时我才发现,师母身后的男人竟是个魁梧健壮,肌肉发达,长相丑陋的黑人,油光锃亮的光头在灯光下反射出油腻恶心的光芒。
整个人,雄壮得像传说中只吃肥美女性和可口孩童的恐怖熊罴。
老公在我身上征战时,虽然也很猛,其实是将我的感受放在第一位,充满爱意与怜惜。
可眼前这充满污秽暴力的一幕,是赤裸裸的强奸!
我深吸一口气,胸前包裹在蕾丝胸罩里的鼓胀娇兔,在迷梦灯光中,颤颤巍巍抖出浅淡肉波。
呼救的尖叫,在吐出喉咙的一瞬间,被一只大手死死捂住,不得不咽回肚子里。
这只手骨节粗大,手掌宽厚,仅仅是掌心就把我半张小脸捂得呼吸困难。
一股油腻腥臭以及呛人的烟味,钻入鼻腔。
“看得爽不爽,嗯?”
男人一手捂嘴,另一手粗鲁地在我挺拔圆翘的蜜臀上肆无忌惮地揉搓,把软弹肉臀捏成各种形状。
“看得爽不如玩得爽!”
男人非常雄壮,仿佛一堵肉墙死死抵在我身后,油腻腻的胸肌硬得和钢筋一样。
黝黑的皮肤在夜灯下油光铮亮,竟然又是个可怕的黑人!
他坚实的小腹在我后面死命摩擦,隔着厚实的衣物我都能感受到致命的侵略性。
哪怕我只经历过老公一个男人,也不妨碍我能在脑海里描绘出这恐怖食人熊的模样。
会死的!
我浑身颤抖,不敢想象,要是我被他压在下面,像对待师母一样对我……
拼命挣扎扭动,可在强壮如食人熊的黑人面前。
我这种面容娇嫩如春花,身体却一场肥嫩似雪梨的女大学生,反倒更加挑逗起他的下流情欲。
他强硬地把污秽油腻的脏手向我的尾椎探去。
没几分钟,我觉得大腿根酸软麻痒,仿佛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盘旋着寻找蜜糖。
这样奇怪的感觉,如同寒潭水波般,荡漾开来,每个细胞都被无情侵蚀,神经凸出里酥酥电流蓄势待发。
而血液充盈的脑浆像浸在熔岩里煮沸,又像灵魂飘上云端,整个人晕晕乎乎。
我毫无抵抗地软下来,犹如融化的春水,任由陌生野男人玩弄自己滑嫩肥美的身体。
“不、不……”
舌头也跟着僵硬麻木,像老梗后遗症一样,口水从合不拢的嘴角滴滴答答流出。
原来,师母不是主动勾引黑人来玩自己,是他们给她用了催情药。
老公,我要被黑人强奸了……
快来救救我……
我在心底发出绝望哀鸣。
可回应我的只有孤寂虫鸣与师母凄迷的叫声。
随着黑人越来越放肆的举动,我原本抗拒的双腿,竟不受控制地变成分开的圆规,肉质紧俏弹嫩的臀瓣无意识地收紧放松。
亢奋的食人熊低头在我纤细的脖颈上来回舔舐,滑腻肥厚的舌头,像雨林里随处可见的蚂蟥。
恶心湿黏的触感让我胃袋不断翻涌,红润的樱唇里却忍不住吐出渴望的喘息。
“小骚货,爽不爽?”
他粗鲁地扯住我一条腿,架在胳膊上。
“劳资还能让你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