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相遇后,他摇身一变成为太子,在他的频频羞辱下,我终于下定决心彻底离开他。

刺猬酒 2024-04-10 19:36:02

为了钱,为了养活孩子,我被召进皇宫,成为小皇子奶妈。

万万没想到,当年那个陪我在山脚下挖野菜的少年竟然摇身一变成为当朝太子。

[听说你还有一个孩子?说吧,和谁生的小杂种?]太子捏着我的下巴,眼神狠厉到让我发抖。

[不是,不是小杂种。]

我不能告诉他,那是他的孩子。

后来,我带着孩子回到乡下,他疯了似的跪下求我,[我不能离开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一)

[云儿,听说宫里最近在找奶妈,我看你家那个娃儿吃的不多,你不如去试试?听说给的钱可多了。]

听着王婆的话,我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儿子,他出生艰难,差点就到不了人世。

我的奶水确实也多,有时候还需要我自己挤一挤,这胸口总涨着,也疼。

想来宫里得差事总能拿不少银两,我自己苦了二十年,不能让孩子跟着我受苦。

次日,我收拾好行囊来宫里接受检查,这儿站着的奶妈少说也有二三十个,毕竟是给最为得宠的贵妃娘娘刚出生的小皇子寻找最好的奶水。

经过层层筛选,不到一会儿功夫,就仅剩三四个人。

[你们一会儿随我进房间,太子殿下亲自审核。]

房间里光线暗,书桌前一位身着金黄色长袍得人笔直而立。

[拜见太子殿下。]

[不用,起来吧!]

他的声音?

我猛地抬起头,诧异的眼光对上他清冷的眸子,吓得我重新低下头。

真的是他。

是阿虎,不对,现在应该是太子殿下。

[是你?你怎么会?]太子大步上前抓住我的手腕,逼迫我抬头看向他。

确定是那个日思夜想的人,我竟然心头忍不住的泛酸。

三年前,我意外救下身负重伤的他,同他在山里度日,我们曾在村口大槐树下结拜为夫妻。

我以为我们会这样一辈子,直到一年前,他被人带走,只留下一封信给我。

当然,也留下一个孩子。

思绪被手腕上传来的隐隐阵痛拉回现实。

[太子殿下,您弄疼我了。]我抓住他的手,用力掰开。

[你有孩子了?谁的?告诉本宫。]

我摇头,[这和太子殿下没关系。]

如今,我和他的地位早已是天差地别,也没必要自讨苦吃,自找麻烦。

[好,你不愿意说,本宫自会调查清楚。]

果不其然,我成为了小皇子的奶妈。

白日里,我为小皇子准备充分的奶水,以备他晚上需要,皇上疼小皇子,晚上要搂着孩子睡,自然不会让我打扰。

我在偏房,同下人们住一起。

宫里嬷嬷听闻我一个人带孩子,大概是心疼我,便准许我带着孩子进宫。

入夜,我关上门正准备给小孩喂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快给本宫开门。]

我把孩子放在床上,仔细盖好被子后,才缓步前去打开房门。

门口的太子显然等的有些不耐烦。

[太子殿下,这么晚您这是做什么?]话还没说完,太子直接推开我,闯入房间内。

[听说你带着那个小杂种住这里?]

听到他一句一个小杂种,我实在无力反驳。

[嗯,我怕孩子一个人不安全。]

[一个人?你……]他清清嗓子,[你情夫呢?死了?]

死?

我冷哼一声,[是,孩子还没出生,他就死了。]

[还真承认偷人?果然是个小杂种。]

[太子殿下,随便你怎么羞辱我,孩子是无辜的。]

他的眼中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精光,[随便羞辱?]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话里得意思,已然被他推到在床上。

这床经年失修,随着他的动作,竟然发出一些声响来。

我双手抵在胸口,试图挡住他灼热的目光和视线,[太子殿下,不可。]

[有何不可?你的奶水可以给皇弟,可以给这个小杂种,就不能给本宫尝尝吗?]

(二)

这哪里是我那个温柔的阿虎,这分明就是一个地痞流氓。

我试图推开他,他却像是没有筋骨一般紧紧贴在我身上。

往日那些回忆再次涌上心头。

第一次遇见他,他也是这样欺压着我,那时候他不小心吃了山里壮阳的草药,哪怕是浑身血迹斑驳,依旧把我压在身下。

[殿下,这不合适。]我抑制住内心的悲伤,小声开口。

我想到了那封信。

原来,他躲在山里只是为了躲避仇人,同我一起也只是消遣罢了。

直到他离开,我都不知他姓甚名谁,更不知道他太子的身份。

三年,就好像笑话一般。

他的手不安分在我身上游走,眼神狠到要把我盯出一个洞来。

[确实不合适,你现在不过就是一个草妇,丢在大街上恐怕都没人要。]

他的话语如同锋利刀锋一样,一下一下扎入我的心脏,浸着剧毒入侵至五脏六腑。

疼的我喘不过气来。

这绝不是那个说一生一世一双人的阿虎。

我的眼泪控制不住滑落,[是,还请太子殿下放过我,我会带着孩子离开,绝不会再出现在太子殿下面前。]

我的力气已经逐渐被他消磨殆尽,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感让我不得不求饶。

很明显,这个求饶并没有起到一点作用。

反而变本加厉。

我以为他只是说说,直到真的帮我缓解涨奶压力。

[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他的手法很轻柔,比我平日里自己动手还要轻上许多。

我脸颊慢慢泛起绯红,若有若无躲开他过于灼热的目光。

这样的阿虎好像又是那个熟悉的人,我垂下头忍受着来自他掌心的温度。

我下意识撇过头,眼神看向已经熟睡的孩子。

他的视线随我看去,手下的那股劲儿也重了许多。

我太了解他,我知道,他这是生气了。

[云儿,你怎么可以背叛本宫?为什么?]他反手掐住我的脖子,眼神狠厉。

背叛?究竟是谁背叛谁呢?

我早已不想争论。

[太子殿下,放过我吧,求你了。]我眼眸中已经浸满了泪水,许是看我可怜,他渐渐松开手,坐在床边。

[从今日开始,你过来东宫伺候,把那个小杂种带上。]

[为何?太子殿下何必呢?]

他不再说话,片刻后,他站起身来整理好衣袍,头也不回地离开这里。

(三)

怎么会这样?

真是天意弄人。

我叹口气,从抽屉里取出他离开时写的那封信。

明明说好的再也不见,两不相欠。

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小宝身上,我收起信重新躺会床上。

身体上还残留着他的余温,好像是熟悉的味道。

次日,宫里热热闹闹,听嬷嬷说是小郡主及笄礼,众人都说小郡主和太子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那小郡主的父亲曾是带领百号人拿下京都城池的护国将军。

两人郎才女貌,门当户对,今日一聚应是要定日子了。

也好,这样想来,太子也就没空折磨我和孩子了。

[想什么呢?]闻声,我急忙转过头去,视线和太子明亮的眸子撞了个正好。

[见过太子殿下。]说完,我立马转头想要离开。

不料,手腕却被他紧紧握住。

[现在还挺懂宫里规矩,倒是没有乡野村妇的那股劲儿了。]

乡野村妇。

说得对。

我在心底自嘲,在他眼里我可不就是一介不懂规矩的村妇。

[太子说的是,如若没什么事,村妇就退下了。]我努力想要掰开太子的手,可力气实在差太多。

我越是挣扎,他到底力度越是加重。

暗中较劲一般。

[太子哥哥,你在这儿呀?]一个身穿粉色罗裙,看着明媚又朝气的女孩从身后出现,二话不说挽住太子的胳膊。

像是宣示主权一样。

看到来人,太子迅速放开我的手腕,装出一副清高模样。

[你怎么会找到这里?]他伸手揉了揉女孩的头发。

这个动作。

他也对我做过。

抑住内心泛起的悲伤,我朝着女孩弯腰问好,[见过小郡主。]

女孩眼神掠过我,多了一丝审视。

[原来是个下人啊,可惜了这张脸。]

我陪着笑,[谢过郡主,草民先行退下了。]

[等等!]太子冷哼一声,伸手搂住女孩的腰,[过几日,我与秀儿定亲,宫中事务繁多你记得多干点,可别偷懒。]

[是。]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离开的那里,只觉得浑身像是坠入冰湖一般的寒冷。

比小宝出生难产时还难以呼吸。

想来快要到小皇子换奶妈的时间,我也该离开了。

定亲的日子越来越近,小郡主来宫中的日子越来越多,太子事务缠身自然没了时间和我纠缠不清。

正好小宝生辰将近,我也好给他准备点小礼物。

出生就没父亲,我理应给这孩子更多的爱。

上街后,看着京城的繁华,不由得一阵失落感传来,原来这就是我和他的距离,他过惯了这种锦衣玉食的生活,那三年应该是他人生中的污点吧!

[这个平安锁怎么卖啊?]

店小二上下打量我一番后,语气冷嘲热讽,[三十两,买不起就出去,别碍着我们做生意。]

三十两。

真是个天文数字。

[包起来。]

闻声,我转头看去,来人很是眼熟,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店小二立马关上另一幅态度,[八王爷,大驾光临啊!]

八王爷?

太子的亲弟弟。

[参见八……]

[别,出了宫这礼数就大可不必。]

八王爷和太子的关系,是宫里人茶余饭后都会讨论的。

这太子之位本应该属于八王爷,也不知皇帝怎么突然变卦给了现在太子,其中缘由,恐怕只有当事人知道。

八王爷接过店小二递过来的平安锁,[送给你。]

我诧异地抬起头,对上八王爷含着笑的眸子,[这怎么行?]

[有什么不行?我和你见过你还记得吗?]

见过?

我咽咽口水,下意识摇摇头,[抱歉,草民记性差,八王爷可否提醒一下?]

[算了,以后你会知道的,你也不用自称草民,在这条街上人人平等。]

人人平等,这种观念是我从未听说过的。

等我回过神,八王爷已经走远,留下一个背影。

回宫后,老远就看到太子在宫门口,那个样子真像当年雨天都要守在门口等我回家的阿虎。

(四)

装好平安锁后,我收回视线弯腰行礼,[参见太子殿下。]

[我说最近怎么硬气起来了,原来是榜上了八弟。]

[太子殿下,我不懂你的意思。]

[不懂?你真是死性不改,就这么耐不住寂寞吗?]

他话中的嘲讽,我岂会听不出来。

太子一只手抓住我的手腕,另一只手就要掏出平安锁。

这毕竟是宫内。

来来去去的宫女下人时不时偷偷看两眼。

太丢人了。

[太子殿下,倘若您看不惯在下,民妇立马离开这里,定然不会扰了您。]

[哼,赶紧滚。]

回到房间,我着手收拾好一切。

对了。

小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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