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传来了阵阵阵阵鼓声,那是阿姐对我说话”。
这是歌曲《阿姐鼓》的歌词,诗意的歌词背后隐藏的是恐怖诡异的真相:阿姐不是击鼓人,阿姐是鼓!
现今南京一博物馆还摆放着一具真实的阿姐鼓。
乍一看,人们只会以为是某种普通的古代乐器,直到仔细阅读旁边的文字介绍:“取自16岁以下无疾而终少女背部的皮制成”。
一个妙龄少女为何会无疾而终,还被人剥下背部的皮?
一切要从那个堪比人间炼狱的旧西藏说起。
一、阿姐鼓——人皮鼓解放前的西藏,是一个政教合一的农奴制封建社会,所谓政教合一,是指当地的国王和教主是同一个人担任,形成政权庇护神权,神权控制政权的社会局面。
由官家、贵族、寺院僧侣组成的三大封建领主,利用宗教对农奴进行精神奴役,麻痹其思想,维护政治统治。
各种泯灭人性,视生命为草芥的献祭被扭曲成至上的荣誉,阿姐鼓就位列其中。
阿姐鼓的制作者是喇嘛,喇嘛就是我们内地人称的活佛,或者大师。
制作前,喇嘛会到各地的农奴家中物色原材料:面容姣好的未满16岁处女。
这些女孩一般十来岁出头,一旦被喇嘛选中,就会被其父母毫不犹豫交出。
当时的思想是:
“成为神明的祭品,是莫大的功德,下一世就能脱离苦海,成为农奴主享受人生。相应地,主动交出女儿的父母,也在积累功德。”
无论女儿怎么求饶,女儿的父母只会微笑着将其拱手让人,更为诡异的是,他们会眼睁睁看着女儿舌头被割掉,耳朵被刺聋。
因为是向尊贵的神明献祭,祭品的干净尤为重要。这里的干净不仅在身体层面要求女孩未经人事,还要求精神层面的纯洁。
被割掉舌头,她们就不会说谎,刺聋耳朵,他们就听不见污言秽语。喇嘛认为只有这样的女孩才是最纯洁的,敲打由她们的皮制成的鼓才能打动神明。
女孩被带回寺庙后,不得外出,终日在寺庙接受经文的洗礼,并使用药物增加皮肤的弹性,这一切都在为16岁生日那天做准备。
女孩满16岁那天,首先会被木架绳索固定不动,因为接下来她们将经历人类史上数一数二痛苦——被生剥整张人皮。
僧人先是在女孩头顶钻孔,然后从孔注入水银,水银是重金属,常温下是液体,它将顺着头皮与头骨的缝隙,钻进每一寸肌肤,使得皮肉分离。
少女全程清醒地感受到水银在皮下流淌,从头顶到脸部再到背部和四肢,直至痛到晕厥。
杀人不过头点地,难以想象一个没有任何过错的二八年华的少女,要被这样折磨至死。
这还不是结束,少女的腿骨会被单独取下,制成击鼓的鼓槌。
取下的人皮除了用作制鼓皮,还会被制成知名度更广的唐卡——一种悬挂供奉的宗教卷轴画。
唐卡的颜料选择多为矿物宝石和植物颜料,其色泽鲜艳明亮,画布要求也高,过去多用牛皮,羊皮,现今多用织工细密的纯白府绸或棉布。
但在被宗教异化的旧西藏,其《十三法典》和《十六法典》把人分为优劣等级:
上等上级的人如王子、大活佛,其命价为与尸体等重黄金;
而下等下级的人如妇女、屠夫、匠人等,其命价为草绳一根。
妇女的价值被明文规定为草芥,连牛马都不如,被制成画布似乎也不足为奇。美妙瑰丽的图画背后是一张张人皮,被堂而皇之摆放在佛祖旁边,真挺讽刺的。
二、佛教密宗秘法——幼女如果说阿姐鼓是借祭祀之名合理化残杀幼女,“明妃”则是借修行之名强奸幼女。
藏传佛教密宗的修行方式之一为静坐,修行层次以“灌顶”为名,初级为瓶灌,即用水浇身灌顶,高阶灌顶为身灌,即所谓的“双修”。
与修行弟子进行双修的女子称为“明妃”,同样要求不满16岁的处女。
藏密的喇嘛从其弟子的姐妹或是女儿中物色人选,或是引诱,或是要求弟子进献,弟子为了所谓的功德大多会同意。
僧侣要求那些幼女坐在其身上,主动与其发生关系,喇嘛需全程不动且不动情,如果不成功,则会有更多“明妃”供他们修行。
倘若能够身灌成功,僧侣就能得到“法王”称号,进入更高阶的灌顶,另外,他还能继续进行这样的双修,且不被要求不动情。
这些幼女小的只有12岁,与之发生X行为,在当今社会被视为犯罪,严重时被判处死刑。
但旧西藏的一些喇嘛,作为至高无上的“活佛”,拥有神学的绝对解释权,为了满足变态S欲,老谋深算地将强J幼女合理化为修行的必行之路。
这些成为“明妃”女孩发育未完全,有的被要求与多名僧人发生关系,加上当时卫生条件差,最后大多不堪折磨,年幼早逝。
在《拉萨真面目》一书中,作者坎德勒写道:
西藏的僧侣历史就是一部血迹斑斑的阴谋史,布达拉宫这座居住着佛教领袖菩萨化身的
宫殿,比欧洲中世纪城堡目睹的杀人场面和怂恿犯罪的场景更多。
除了未成年少女,广大农奴妇女也是受残害的对象,当农奴家庭的债务无法负担时,女性就成为家庭牺牲者,成为抵债对象。
比如在书籍《帕拉女奴的今昔生活》中,边巴卓玛和她的阿妈被卖到了帕拉家做朗生,她的姐姐都被卖掉了,她和阿妈是家里最后两个女性。
上述都是受到神权、父权、夫权三重压迫的女性,但旧西藏的残酷无情地施加在每一位农奴身上,包括男性。
农奴作为农奴主的私有财产,可以被像牲口一样被随意处置,正如西藏民歌:“山上有没有主的野兽,山下没有没主的人”
一位西藏老者接受采访时回忆,一名叫做古儿巴的农奴顶撞了农奴主两句,农奴主就割掉了其手掌。
一种更为普遍的惩罚方式是:
将凉水倒入肮脏的瓦罐中,强迫农奴喝下,一直喝,喝到吐为止。这种惩治一年一度,已经成为社会惯例,成为农奴主取乐的方式。
这些受罚的人一旦有反抗,将会面临如割鼻、挖眼、扔蝎子洞等更凶残的惩罚。在布达拉宫这座壮丽的建筑背后,有一个专门实施酷刑的监狱叫“雪监狱”。
其中一种死刑叫做头马刑:
针对的是不能支付人头税的农奴,他们会被绑在头马上,然后点燃头马腹部的牛马粪,越来越炽热,使农奴被活活烧死。
三、重税和官家高利贷上面提到农奴家庭因为债务卖掉妻女或者偿还富农粮食,为什么农奴家庭会有如此严重的债务?
因为债务是喇嘛统治农奴的手段。
当时三大领主实行的税收称为“差乌拉”——包括劳役、实物、货币在内的一切租税。像粮食税、羊毛 税、柴火税、饲料税等等,甚至还有匪夷所思的“性别税”。
每个农奴家庭新出生的孩子,无论男女,先要交上一笔“性别税”,然后再根据眼皮单双,缴纳“眼皮税”。
在这样毫无人性的税收下,农奴不堪重负,连维持生活的粮食也不能保留,最后只得向农奴主借高利贷。
农奴主组成即三大领主,据统计,他们只占旧西藏人口的5%,却垄断了95%的自然资源。
接着他们颁布法律,明文规定农奴对农奴主的依附关系:农奴只能固定在其所属领土的庄园内,不得擅自离开,绝对禁止逃亡。
就这样,占据旧西藏95%人口的农奴阶级祖祖辈辈依附在农奴的庄园内,被迫进行繁重的劳动,负担沉重的差役,偿还永远还不清的高利贷。
三大领主通过上述操作榨干农奴所有劳动价值,维持其骄奢淫逸的生活。
当时的农奴家庭,包括妇女和大于5岁的小孩,每天天不亮起床,喝上几碗很稀的图巴,到地里干活。
直到下午太阳将要落山时再喝一顿图巴,干到天黑或者半夜以后才收工,第二天又是如此。
就这样辛苦劳作一年,上缴“差乌拉”后,一家人还会饿肚子,为了生存,他们不得不向农奴主借钱,农奴主趁人之危放高利贷。
高利贷一借,便需要世世代代来偿还。
解放军在一个农奴主的账本上发现一段真实记载:
一个农奴祖父从他那里借了700公斤粮食,从祖父到自己的77年间,他们共还了4.2
万公斤粮食。账本显示他们还欠140万公斤粮食要还。
高利贷利滚利,即便再过100个77年,他们也还不完。
也就是说少数特权阶级占据几乎所有的生存资源,剩下大量的农奴挣扎在贫困、饥饿、死亡线上,被称为“会说话的牲口”。
将封建农奴制度比喻为“吃人的制度”毫不夸张——西藏人口从清朝乾隆时期的约200万,锐减至1949年的约87万,减少近乎五分之三。
四、宗教是人民的鸦片这般人间惨状实在是世间罕见,让人不禁想问,为什么占据总人口95%的农奴不反抗起义?
因为宗教。
前面说了,当时西藏是政教合一的封建社会,政权庇护神权,神权控制政权。
农奴主阶级利用宗教生死轮回和“前世”“现世”“来世”之说,麻痹农奴心甘情愿接受封建统治,要求他们安于现状,忍受农奴主的压迫,寄希望于虚无缥缈的来世。
作为藏传佛教格鲁派首领的达赖喇嘛,被奉为活佛转世,拥有无边法力,能够保佑信徒来生有好归宿。
达赖喇嘛的宗教思想渗透到每一个农奴心中,农奴认为自己罪孽深重,达赖喇嘛是为了挽救他们才施以重税,只有坦然接受,来世才能过得好。
这种极其严重的精神奴役举世罕见,是西藏封建农奴制得以长期存续的重要原因。
实际上,西藏从9世纪到19世纪近乎一千年的封建农奴制社会中,少数地几场动乱都发生农奴主之间,因争夺利益引起。
值得一提的是,起初传入西藏的佛教也有劝人向善等积极作用,其“腐化落后”,源于西藏僧侣集团将其异化扭曲称为一种政治工具。
1951年西藏解放后的几十年里,藏传佛教回归其本来观念:慈悲、利他、平等和无我等。
如今的西藏再无农奴制,再无三大领主,它跨越千年未曾逾越的大山,勇敢奔向现代化开放社会,同时也有络绎不绝的游客奔它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