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军故事,在普陀山卖啤酒的日子。
——纪念逝去的普陀山海军岁月!
近几年,啤酒不再是节日才能享用的食物,成了日常生活中常见的饮料之一。现在大家的生活好,商场超市里国内外品牌的啤酒,琳琅满目,任你挑选,真会把你挑的眼花缭乱。其中国产品牌啤酒就有几十种,雪花、燕京、青岛、重庆、哈尔滨……单瓶价格从几元到十几元。几个朋友聚在一起,摆龙门阵吹牛聊天,三五瓶啤酒,一阵风般轻轻松松喝光。多年以来,喝过许多品牌的啤酒,要说哪一款啤酒最好喝,沉思许久后真说不上来。如果一定非要说一种啤酒好喝,还是记忆中的普陀山牌啤酒最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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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1年的夏季,到普陀山的首个夏天。那时部队里的喝酒风气盛,请客吃饭十分多,天天有酒喝,喝酒的数量多。浙江当地喜欢喝的是一种老酒(俗称黄酒),酒精度数不高,入口醇香略微甜,类似果汁口味,喝起来顺口,可是喝多了照样醉人,后劲很太,半夜里头疼脑胀的厉害。来自四面八方的部队战友,除了喝白酒外,也喜欢喝啤酒,战友喝酒凶猛的故事,其中喝啤酒的故事让我牢记了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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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喝啤酒凶的狠,有一个四川老乡,姑且称为老谭同志。他是四川万县人(现在属于重庆市),1972年参军入伍,普陀山海军的技术工程师,“小腊子”轮机通,快1.8米身高,身材魁梧,虎背熊腰,没有一点官架子,和蔼可亲,待人宽厚,对待战士一视同仁,大家十分尊敬他,喜欢在他领导下工作。普陀山那时是管理比较严格的部队,尽管如此,每天工作结束后,几个战友总会找到一个缘由,想办法聚在一起,在部队营区内找个地方,做二个简单小菜,围坐及就开始喝酒。不过也有战友会到营区外,找家餐馆点几个菜,围坐一桌喝酒。不论哪种情况,他们最不想见到我们几个,我们是他们喝酒的终结者,他们害怕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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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年月的普陀山,算是各地军人饮酒的缩影之一,人在其中耳濡目染,酒文化的传染性又强,遇到每周六晚餐固定酒局,想不喝酒真的很难。在机关下场体验,学会了喝老酒、白酒、啤酒,记得老酒用超大铝盆装,热热的混合了鸡蛋花。每次遇到机关干部遇到喜事,升职、晋级、评优等等,都会临时加菜一个,加啤酒几箱,大家共同庆贺喜事,同沾点喜气。一个月的机关生活,学会了喝酒,酒量却不大,心里想着要看看战友喝酒,有没有传说的那么凶!战友“王屠夫”说,老谭喝啤酒水平高,能喝12瓶以上,他亲眼见过一次。当时玻璃瓶啤酒能装,青一色660ml/瓶,一箱啤酒有24瓶,12瓶就是7升多,倒出来慢慢一大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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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1年夏季,有天晚餐老谭高兴的吃着现杀的猪肉,一边大碗吃肉一边大碗喝啤酒。走到面前,看见老谭三个老大哥围坐在大方桌前,一人一方向,上面放着二个盆子、三个盘子,装满了猪肉菜肴。他们围坐的长木条凳边上,放着二个三指宽的木条框,木条毛刺丛生粗糙,每个箱子里有24瓶啤酒。远远的走到他们跟前,看了看酒菜,笑嘻嘻的打个招呼,他们热情的邀请坐下,让拿瓶啤酒喝点儿。看着那个酒局战场阵仗与排山倒海的气势,赶紧摆摆手,连说声谢谢后,三几步赶快闪人。次日听战友“李鸭子”说,晚上二箱啤酒全喝光后,又去取了一箱,不过没喝完,剩了小半箱。我悄悄的计算了下,好家伙,一人干掉20瓶,凶猛哦!后来,有战友说,艇上曾有战友干掉满满一箱24瓶啤酒。不过那个年代战友喝啤酒,喝酒如饮水,真的凶猛。当然,喝多了到处呕吐,喝趴下是常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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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陀山二号门岗接邻海军供应站,专为部队补充生活物质的单位。这个供应站,补给的物资很有限,差不多成了摆设,没有多大的作用,每条艇基本是各自到沈家门渔港采购给养生活物资。1992年夏季,遇到了上级检查供应站工作,供应站的“酒王”班长“林大侠”,一大早急忙到街上买了几大袋子蛋糕,香酥面包,装盘摆在长方形的白色搪瓷盘上,柜台内摆放整齐堆满成袋的米、面、油及咸菜,漂漂亮亮完成检查任务。检查结束后,领导前脚离开,“宋鬼子”、“王屠夫”我们几个人,马上冲到供应站,开始哄抢蛋糕与面包。我动作慢了点,却抢到了一小瓶豆腐乳,瓶身上标签写的“醉方”,产地是“快十六支队”,从此学到了豆腐乳的别名为“醉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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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2年夏季,供应站开始代卖“普陀山”牌啤酒。虽说是供应站的啤酒库房,却与二号大门值班一门之隔,自然就参加到卖啤酒工作之中。库房门钥匙放在我们这里,负责啤酒拉出去,空酒瓶收回来,遇到有买啤酒的人,我们也直接销售。记得普陀山啤酒24瓶一箱,每箱有一瓶是略微方形玻璃瓶,大家习惯称呼为“酒王”,认为是这箱啤酒中的王者。后来有懂行的人,告诉我们,那是供抽检用的酒,用特殊瓶子,便于识别,里面的啤酒与其它玻璃瓶完全一样。说说普陀山啤酒的价格,当时是0.65元/瓶,要退还玻璃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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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卖啤酒的工作,大概兼职干了二个夏季,等不到第三个夏季,我已经退伍返回家乡了。当兵四年,代卖啤酒二年,也算当兵人里面的奇葩吧!如今在百度查询了普陀山啤酒,多年前被重组兼并,短暂重出啤酒江湖,也是短命鬼,来得快消失也快,不再有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辉煌,普陀山啤酒慢慢被人遗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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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人与酒,这似乎是个说不尽道不完的话题。你知道与酒有关的故事,有些什么,欢迎大家拍转敲瓦,一起畅想那些美好的啤酒时光。海军故事,毕竟过去三十多年时间,不要太当真,也不要对号入座,你听见的也许和我不一样。不论怎样,海天佛国”、“南海圣境”,大自然的祥和与宁静之地,也许值得你亲身去身临其境的体会与感悟。(本文为原创作品,仅在头条号发表,现已开通全网自动维权,谢绝任何形式的搬运抄袭,转发请注明出处!)
2024年修改于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