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巷人家》中,有一个令人忍俊不禁又意味深长的场景:林栋哲和庄筱婷去小旅馆开房,本该是甜蜜浪漫的时刻,却因为筱婷的“洁癖”变成了一场另类的“大扫除”。
当我们看到筱婷带着保温杯、床单、枕套,像个“居家达人”一样对旅馆房间进行彻底消毒时,或许会觉得她太过矫情。但细想之下,这哪是简单的洁癖,分明是一个女人对“家”的渴望在作祟啊!
为什么去开房还要带保温杯?
表面上看,筱婷是担心旅店的卫生问题。
但深层次来说,这是一个女人对“家”的向往和执着。
在她心里,即便是临时落脚的地方,也要尽可能营造出“家”的感觉。
这种心理,与当年宋莹为了一套房子,不惜被称作“刺头”的心情,何其相似。
“居无定所”的痛
林栋哲和庄筱婷在上海工作,两人分别住在单位宿舍,只有周末才能相聚。没有自己的房子,只能靠开房来维系感情,这种漂泊的生活怎能不让人焦虑?
想想当年宋莹为了分房,把儿子放到书记家里“请愿”,被人说是“刺头”。可她宁愿背负这样的骂名,也要争取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为什么?因为在中国人的观念里,没有房子就没有家,没有家就像无根的浮萍。
“家”的意义
当林栋哲看到妻子在旅馆里忙前忙后,一开始觉得麻烦,甚至后悔把第一套房子卖给了庄图南。但正是通过这些细节,他终于理解了母亲宋莹当年的不易,明白了“家”对中国人的重要性。
正如文中所说:“中国人对'家'的眷恋与生俱来,唯有一间属于自己的房,一张属于自己的床,有牵绊的人,才叫家。”
从“刺头”到“安居”
宋莹当年被叫“刺头”,是为了争取一个家;筱婷带着保温杯去开房,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对“家”的憧憬。当两人终于在上海买下第二套房子时,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悦,与宋莹拿到棉纺厂房子产权证时的心情竟如出一辙。
这或许就是中国人骨子里的“安居情结”。我们渴望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空间,不是为了炫耀,而是为了那份安全感,那种“家”的归属感。
写在最后
再看林栋哲和庄筱婷的故事,你会发现:年轻人为了“家”的奋斗从未停止。从开房时的保温杯,到后来的两进宝山(买了两次房),折射出的是几代中国人对“安居梦”的坚持。
当你看到筱婷认真地擦拭旅馆的浴缸时,别急着说她矫情。这个画面背后,是一个女人对“家”最朴素的向往,是中国人千百年来“安居乐业”的夙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