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云山与壁云齐<外诗一首>

文人有话 2024-02-11 12:11:20

~v~楚水

鹤菁先生从保定来,由于不知道先生的酒量,总觉得未小酌几杯,远远没有微曛,完全不够尽兴,又要匆匆赶回保定了。有点惝然,有点兵失落,好久没有写诗了:

朋友

喝完酒 或喝完茶之后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总有告别

和分开

紧握双手 下次相见

可能 还需要些时候

你说 佛就是缘分

四十年很久了吗?

十方真定为前身

一万年不太久

只争朝夕

其实 过去的每一瞬间

都是美好的回忆

不敢掬起过去

也不敢展望未来

如果说 一切都是

命中注定的话

希望 明天黎

地平线上的黎明

还需要期待吗?

明天 就是明天

佛说

今天 缘人相遇了

缘份 就是缘分

如坐在菩提树下

不是最无奈的时候

因为 有你

朋友

----这首《不是最无奈的时候》,落日故人情,悠然而幽悠,唯有感概。鹤菁先生谈《五灯会元》,释佛如偈,如饶公宗颐夜宿山寺而经卷,十方真定为前身,恍若隔世,却又似曾相识,就像历史人物的某种惊人的相似,王维王摩诘与李叔同弘一法师,让人不敢不相信真有某种转世轮回的存在,如百岁以后的杨振宁先生思考的佛,与爱因斯坦晚年笃信宗教一样。

鹤菁先生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二十几岁时,业已是保定市书法家协会副主席,而那时中国书法正处几乎断代的蒙昧期。启功先生曾谈及文革自己抄写批判自己大字报的灰谐心情,幽默地称自己抄批判自己的字,总要写的批判别人的字要好些,才能有某种心理的安慰。现在,不好准确介定大字报时代,对中国书法的影响。如果诗歌类比的话,诗人鹤菁临碑写帖的七十年代末期,正是诗人北岛江河《回答》《纪念碑》的时代,此时也正是鹤菁先生二十多岁,题写的《野草画展》,已经有鲜明的个性特征和别其特色书法面目。通过笔墨点画诠释世界,如若诗句表达心境,成为鹤菁先生四十年来的诗意追求,如若先生所说佛禅悟。现在,诗人北岛先生----特别是到香港大学任教以后,业已开始从书法笔墨的一个点,开始诠释世界了。艺术本身的心灵契合,道通为一,诗书为一,在鹤菁先生身上,达到最完美的统一。称鹤菁先生如诗如画,如幻似真的书法的话,为诗象书法如何?因为鹤菁先生首先是一位诗人,一直在通过墨色变化的书画语境与世界对话,大写出真实的自己与人格。诗象书法,佛讲顿悟,如诗人北岛现在禅悟的一个点开始的书法探索。

齐云山与壁云齐

四顾青山座座低

隔继往来南北雁

只容日月过东西

----鹤菁先生谈及唐寅《题齐云山石室壁》,前面句为前人所留,茫然四顾,如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陈子昂,独怆然而涕下,难免有点悲怆。唐寅反其笔而写之,如诗人北岛通过一个点诠释世界,书法家鹤菁通过诗象墨韵表达自己一样,才能写出只容日月横过天空,经纬东西,这样霸气十足,大气磅礴的诗句。

齐云山与壁云齐,观鹤菁先生诗象书法,正处在会当凌绝顶的临界点上,需要捍卫与坚持。坚持是一个民族的文化自信,捍卫的则是一个民族的传统,特别是中国居于地缘政治中心的进程中,也唯有坚持与捍卫,才能崛起与复兴,实现真正意义的繁荣与辉煌!

二 致

~v~楚水

亲爱的 从古老的梦里

幽幽 盈盈来的么?

一蓑烟雨 在渔父

隐于的江上

若隐若现 盈盈幽幽

三闾大夫有点醉了

汩罗的冬天有点特别

船总停泊在白帝城外

而此时子规的声音

如雪 白的纯粹

天地之悠悠

泪水之怆怆

如九歌的音符

断却翅膀

自沉于江底兮

山河茫茫

从古老的梦里来的么?

亲爱的 一古蓑烟雨

如孤舟蓑笠的鱼翁

可是 那久违的渔父

在这巍巍峨峨的雨里

在这幽幽盈盈的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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