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最近大家上网看定刷到了一条新闻:上海女生沙白因患红疮狼斑而选择去瑞士安乐die。
我最早是在朋友圈看到的这条消息,当时好友用了一些极尽赞美和感动的词汇描述这位沙女士的故事,但我的第一反应仍然是die就die,尊重她个人的选择,好像没必要这么感动吧。直到这条新闻开始出现在我的每个社媒平台,各种宣传和美化安乐die的视频文章层出不穷,我感受到了不对劲。
事实也证明,的确不寻常。
有些朋友可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简单的概括一下:
故事的女主人公叫做沙白白,42岁,曾在上海从事托福相关的工作,还自营一家英语工作室,收入很高品位不凡。自称去过了40个国家,但不幸的是20岁时她被检测出红斑狼疮,面对这个恶性疾病,她没有选择积极治疗,医生说不要晒阳光,她跑沙滩上;医生说不能抽烟喝酒,她大吃大喝还抽那个;因为打激素治疗脸肿,她觉得不好看就不打了;最后等病情控制不住了,然后在个人账号上倒数自己远赴瑞士安乐die,然后火了。
其实你说她放荡不羁爱自由吧,原本美好的人生被疾病摧毁了的确令人惋惜,但值得被媒体那样神化吗?好像她的人生故事有多深遂,我们普通人都应该以她为榜样,反思自己活得不够精彩一样。
而且她的人生故事真的深遂吗?
真正看完她之前所有的视频就绝对不会得出这样的结论,自己“作”到病情控制不住了,就开始攻击gj不许非亲属之间活体移植,鼓吹器官买卖,认为穷人拿钱富人拿肾,觉得外面的都是好的。
表妹没给她换肾,她就把别人删了,然后阴阳别人没有正面面对她的勇气,小姨不给她换肾,她就说小姨就是想等她die了拿她的钱。
恨母亲,因为觉得是她把疾病带给了她。
网友鼓励她勇敢活下去,她嘲讽没有去过40个国家没有年薪150万+过就不算好好活着。
有很多人说,她既然都已经去安乐die了别说了,中国人信奉死者为大,但现在的情况是她到底die没die都不好说。反而是她赴死的故事已经有了很大影响,如果没人看到她翻车,会不会就因此有很多人被她的言论影响,被所谓“自由大于一切”的观念影响呢。
在这件事里最需要辟谣的是两件事,一个是红斑狼疮这个病其实并非不治之症,评论区曾有很多人解释,只要控制得好,也可以和普通人一样恋爱、生活。
二是鼓吹“安乐die”,要求合法化的人。
很多人不知道,即便在瑞典,安乐die是机构模式,而且收费不便宜,资料显示2018年傅达仁公开的自己“协助自杀”全程所花费用就高达三百万新台币,约合人民币60~70万。
而在中国医院其实是默认家属自己拔管,自己断电的,临终关怀大家听说过吧,这并不是开玩笑,如果绝望了该给吗啡就会给吗啡。
说白了,沙女士就是极端的利益主义者,钱该花花完了,身体该造造毁了,最后治不了了开始怼天怼地怼空气,然后一分钱不给家人留,花70万去瑞士结束生命了。
最后的视频里,她七十多岁的父亲明显不舍,小声哀求“可以再陪他一年吗”,她却直接说:“我不要。”
沙女士的故事让我想到罗翔老师的一句话,每当谈到“自由”我都会想起这两句话:“
“如果自由不加以限制的话,必将造成强者对弱者的剥削。”
“自由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是不想做什么可以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