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太子妃欺凌,她扬言要弄死我,搞垮我家,她不知道,我一家都是疯子

伏天故事会 2024-06-19 10:02:21

我被太子妃和他的侍妾欺凌,伤痕累累。

姐姐自告奋勇入太子府照顾我。

我养病期间,她却爬了太子的床。

太子妃盛怒,扬言要弄死我们两姐妹,整垮我们家。

我很害怕。

他们不知道。

我阿爹,是个仵作。

我阿娘,会做人肉包子。

我阿姐,青出于蓝,她是个疯子。

1

太子把我送回家的时候,我已是伤痕累累。

迎我进门的是阿娘。

她温柔地笑着。

在门口翘首以待。

我撩开车帘,看见她的衣袖上,猩红一片。

家里除了马,只养了一只猫。

猫是不会有那么多血的。

她随着我的视线一看,笑着随意搓了搓袖子,解释:

「为娘刚在后院染布呢,快别看了,来人,把小姐扶进去。」

她殷勤地指挥着下人。

我看着她的温暖娴良的笑意,脑门涌起一阵冰凉。

手脚发抖。

此时,阿爹也从太医院当值回来了。

他看我一眼,随即露出一个笑容,酒窝深深,一点岁月痕迹都没有。

温和儒雅。

「丫头,你回来了。」

我战战兢兢回道:「阿爹。」

我留意到他的身后,随行下人捧着一个箱子,一声不吭的低着头。

箱子的缝隙里,渗着暗红的液体,散发着一股奇怪的气味。

那是刚死去的,什么东西的腐味。

我数了下院子的下人。

好像少了一个。

我腿不禁一软,差点没站稳。

阿爹挥了挥袖子,把气味驱赶,笑道:

「刚从太医院回来,你阿娘嚷着要吃火腿,顺路捎了点。」

火腿,不用那么长的箱子装吧?

阿娘和阿爹不约而同看向我。

慈父和慈母,嘴上都含着一抹笑意。

「病得那么厉害,还惦记着爹娘,不愧是爹娘的好女儿。」

「还劳烦太子殿下亲来一趟。」

我强打起精神,「爹娘,女儿身体无碍,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太子也道:

「芸儿从马上摔了一跤,但不碍事,只是想苏大人和苏夫人了。」

阿爹阿娘的视线马上被吸引了过去。

太子温柔地扶着我,仿佛我是什么易碎之物,小心翼翼,关怀备至。

「孤特意送她回来探望两老。」

我只是太子侍妾,连侧妃都算不上,太子亲送我回来,是殊荣。

我看见阿爹阿娘相视一笑,欣喜点头。

他们笑得越满意,我越发胆战心惊。

「芸儿,怎么发抖,你冷吗?」

太子关切地问我,然后从下人那拿过貂皮披风,体贴地给我披上。

「妾身没事,谢殿下关心。」

两个丫鬟,一左一右扶着我进门。

此时,门内传来一声黄莺般脆响:「可是芸芸回来了?」

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庞映入眼前。

是阿姐。

阿姐面容迤逦,肤若凝脂,眉眼之间流淌着无尽明媚春光。

她款款而来,柳腰款摆,曲线玲珑。

声音更是好听:「芸芸,你可让阿姐想你。」

我听见太子深吸了一口气,眼中闪过惊艳。

阿姐也看了太子一眼,眉眼都是弯弯的,巧笑倩兮:

「这位,便是太子殿下了吧?」

「殿下一起进来吧。」

阿姐笑得很美。

我瑟瑟发抖,恐惧瞬间冲上头顶,毛骨悚然。

2

我都跟太子说了,我不要回家,也更加不要他送我回来。

他就是不听。

我家里的人,没一个正常。

阿爹是杏林圣手,医术高超,但他以前是名仵作。

我六岁的时候把我带到义庄,津津有味地在我面前剖开死囚的腹部。

他在里面翻找。

半天后,他说,没意思,死人看不到血管流向,他想看看活人的。

我捂着肚子瑟瑟发抖。

好怕阿爹会剖了我。

阿娘是西域美人,眼眸深邃,鼻梁高挺,皮肤白里透红,笑起来像大漠艳阳。

阿爹说他是在楼兰的丝路客栈那里认识啊娘的,一见钟情。

阿娘请他吃了好多肉包子,还有肉汤肉骨头。

有一次阿娘说漏了嘴,说为了给阿爹补身子,她少了好几个客人。

那时我正在吃饭,当着阿娘的面,吐了。

阿娘很平静。

「真是的,芸儿体虚脾寒,来,多吃点肉。」

她给我夹了一块肉,慈爱地看着我。

这是什么肉?

为什么那么红?

我牙齿打颤,冷汗涔涔,说了声我饱了,连滚带爬回了房。

接下来几天不敢吃饭。

至于我阿姐。

整个家里,我最怕的就是她了。

因为我阿姐。

她会发疯。

3

「你这些伤怎么来的?」

阿姐关起房门,室内一片阴暗。

她站在暗处,板着脸,沉着声质问。

我揪着衣襟,不敢看她,努力扯出一个轻描淡写的笑容,

「就是不小心从马上摔下的……已经,已经给大夫看过了。」

「真的!」

阿姐嗤笑一声,命令道:「把衣服脱了。」

「……阿姐。」

我好怕她,从小就怕,她的话,我不敢不听。

含着泪,手指轻颤,衣衫脱落,身上的伤痕一览无余。

只一眼,她就明白这伤怎么来的。

拳打脚踢。

鞭棍棒打。

而且下手的地方都是衣裳盖住的要害,若不是我动作缓慢,脸色苍白,外人只会觉得我气虚体弱。

阿姐伸出手,玉指在我肩上的淤青轻轻划过,最后在我腹部停下。

她笑了一声,接着使劲一按。

疼!

她的脸色倏变,「你小产过?」

「……阿姐。」我疼得几乎想哭,咬着嘴唇,汪着泪,就是不敢哭出声来。

「真是废物。」

「真不像苏家人。」

我边拉起衣服,边连连后退。

阿姐打开窗户,阳光投了进来,一室内光明,但也暖不了发冷的指尖。

她再转身时,脸上笑意融融,像泡在温水里一样暖和。

只有我知道,她笑得越发温和甜美,就越生气。

「已经这么大的人了,还毛毛糙糙的,下次可要小心点。」

「来,到床上躺好。」

我缩进被窝里,祈祷她快点走。

但阿姐没走。

她细心温柔地帮我掖了被子,然后坐在床边,苦恼地拧起眉头。

我狠狠地打了一个冷颤。

她说:「你一人在太子府我不放心,明天阿姐随你去,照顾你。」

4

没有一个人反对。

阿爹阿娘欣慰,觉得我们姐妹情深。

他们说阿姐医术很好,细心温柔,有她照顾我,我定能好得快。

我的夫君太子,自从门口那惊鸿一瞥,整日里,他都有些心不在焉。

他的眼神,不经意间流转着脉脉暧昧。

听到阿姐说来太子府照顾我,他的嘴角微微翘起,说欢迎。

两人相视,阿姐回以一笑。

只有我。

闷声不吭,一桌好菜,味同嚼蜡。

我心跳如雷,恐惧笼罩全身。

今年宫中选秀,朝廷所有七品以上官员未婚少女都在其列。

阿姐在外地养病,我进宫待选。

阿爹是太医院的太医,白衣出生,依我家的背景,我肯定是会撂选的。

果不其然,皇帝看不上我。

但他说太子府人丁凋零,太子妃和侧妃多年未出,他要充盈太子府。

他金口玉言,将我赐给了太子做侍妾。

待生下孩儿,便抬为侧妃。

但太子妃。

不可能让我生下孩儿啊……

每次我侍寝完,太子妃都让人给我端来一碗避子药,盯着我喝下。

她说,谁都不能越过她先生下孩子。

就有一次,麽麽没有送药来,后来太子妃发现了,将我叫到她屋里。

木门合上。

婢女、麽麽们将我按在地上,棍子棒子,就往我腹胸捶打。

太子妃从后面揪着我的头发,踩在我腰上。

她的绣鞋使劲碾着,尖声恶语:

「别以为仗着太子喜爱,你就可以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了,本宫是太子正妃,只有本宫才有资格生下太子的孩子!」

我狼狈地蜷在地上,痛得冷汗直流。

我腹中胎儿就是这样没的。

婢女,麽麽,她们都在哈哈大笑。

这些太子都知道。

但他安慰我要忍耐,太子妃的爹是掌管三十万兵马的将军,还有半朝座师的祖父,他要借助太子妃背后势力,巩固朝中地位。

他让我忍忍,什么都不要往外说,等他登基了,必会补偿我。

我不懂,但我还是点点头。

我性子生来就软。

不太爱说话,也不爱撒娇,更不会告状。

而且,我也不想麻烦娘家人。

一旦让他们知道……

我忽然想到刚才阿姐和太子的相视一笑。

记得小时候有一次单独上街,被尚书府的公子拉到巷子里,我挣脱了出来,一路狂奔回家。

见到阿姐就扑到她怀里,语无伦次地哭了一通。

阿姐没说话,只是笑着揉了揉我的头顶,骂了我一句「小废物。」

我哭得更凶了。

过了几天,阿爹被匆匆请去了河边救人,回来后跟我们家长里短。

他说尚书府小公子养的狗突然发狂,咬了小公子,肠穿肚烂,子孙根咬得稀碎。

那狗还拽着他的肠子拖行了很远。

阿爹哈哈大笑。

阿姐也笑着说:「畜生。」

我记得就在一天前,我在家里后门,见到阿姐笑着将那公子送出门。

那人衣衫不整,面红耳赤地抱着阿姐乱亲。

他的身边,就带着一条黄狗,阿姐还爱不释手地摸了好一会儿。

当时,阿姐对那公子的笑,跟今天对太子的笑,是一样的。

阿姐要人死,她有的是办法让人死得无声无息,又惨烈又肮脏。

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5

阿姐还是跟我回太子府了。

回到住处,匍一打开门,一个黑影倏然从门框上掉了下来。

我吓了一跳。

然后眼泪忍不住扑簌簌掉了下来。

是我养的猫,雪球。

但是已经死了。

我几乎不用多想,就猜得出是太子妃又来了。

我胆小,她就经常吓唬我。

她说府里死过很多美人,晚上都是厉鬼,最爱我这种细嫩肉的女人。

她在我面前杖毙勾引太子的婢女。

我的床上会出现死老鼠,汤里会有烫死的黑猫。

但是,雪球那么乖,那么可爱,她怎么忍心下得去手?

「……阿姐。」

我哭着看向她。

阿姐伸脚一踢,无情地将雪球踢开,饶有趣味地笑出声来:

「就这?」

比起太子妃,阿姐才是最可怕的那个人。

我以前经常哭,她哄我的东西不是撕裂的猫狗尸体,就是从屠夫那里淘来的肠子眼珠子。

我再大点,她带我走街串巷,去逮那些小猫小狗,一脚一个地踩死。

看着眼珠子从眼眶蹦出,肠子血液流了一地,她兴奋地哈哈大笑。

我阿姐,是个疯子。

我祈祷着。

太子妃千万不要惹我阿姐。

不要过来。

千万不要过来。

6

但太子妃还是坐不住了。

他听闻太子陪我回娘家,还带回一个女人,第一时间就过来我的院落。

她带着一群丫鬟,麽麽,还有几个对她言听计从的侧妃侍妾。

兴师问罪。

阿姐迅速收起暗藏锋芒的冷笑。

她盈盈转身,脸上已换上一副温婉端庄的笑容,举手投足皆是娴雅从容的风度。

「娘娘万安。」

「臣女是芸芸的阿姐,她身体抱恙,臣女是来照顾家妹的。」

她是装的。

装得无懈可击。

太子妃上下端详了下,红艳艳的嘴唇带着笑,伸手摸了阿姐的脸一把,叹道:

「苏太医真会生,姐妹都是标致的好模样。」

「谢娘娘夸奖。」

一下刻,太子妃的脸色倏变,冷道:「又是一张狐媚脸!」

说罢,她狠狠地甩了阿姐一巴掌。

「阿姐!」

阿姐跌在地上,抚着脸,眼泪夺眶而出。

太子妃笑得开怀。

「还以为能有什么手段,还是这种怂包货色,哭什么,太子又看不到。」

「你要是敢拿这幅可怜兮兮的脸勾引太子,本宫让你生不如死。」

她看了我一眼,回味着:

「像你那妹妹一样,狗一样趴在我面前求饶。」

我双膝下跪,求太子妃不要为难阿姐,阿姐真的只是来照顾我。

虽然我很怕阿姐,但我也喜欢阿姐。

她从小到大都被爹娘捧在手心,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

打我就好了,为什么要打阿姐?

「阿姐……你疼不疼?」

姐姐抬头,问:「我家芸芸,是怎么像狗一样求饶的?」

太子妃没料到她这么一问,绕自得意,

「你真该看看,你妹妹啊,本宫叫她学狗叫,她学得不错。」

「本宫让她像狗一样爬过来,可惜,手脚太长,爬得不像。」

太子妃的脸有点狰狞,恶毒地继续说:

「不知道把她手脚砍了,学起来会不会更像呢.?」

太子妃被我们两人的窝囊和狼狈逗乐了,掩嘴和一众人哈哈大笑。

我不敢看阿姐的眼睛。

阿姐一声不吭。

我低着头,瑟瑟发抖。

许是觉得欺负两只可怜虫没意思,太子妃洋洋得意地走了。

离开前撂下一句:「你要敢对太子有非分之想,本宫就砍了你的手脚,跟狗关在一起。」

「阿姐,你还是回家吧。」

我怯怯地劝她。

阿姐拍拍裙子站了起来,她抚着脸,拇指拭过唇珠的血,好像有点懵。

又好像在回味……新奇……

从所未有的经历。

她忽然笑出声来,心情大好。

「哈哈哈哈!」

大笑忽然停下,她阴恻恻的眼珠子缓缓转向我,肯定地问,「你的伤,就是她弄的吧。」

我摒着气不敢说话,攒着袖子哆嗦着。

她有趣地说:

「我怎么没想到呢,学狗?挺好玩的。」

7

我睡了一夜,晚上都是光怪陆离的噩梦。

有时是阿娘拿着刀子在我脖子比划,有时是阿爹翻掏我肚子找什么东西。

有时是阿姐,温柔小意地笑着,然后往我头上灌水银。

好像真的一样。

我知道是梦,但我就是醒不过来。

而且头好痛。

啊姐在割开我的头皮。

好痛啊……阿姐……

「阿姐!」

我惊叫一声,醒了。

阿姐正坐在我床头,手上拿着一把匕首,正在把玩。

小刀锐利,闪着寒光。

我感觉两床被子都没有一点温度,身上一阵接一阵的发寒。

我颤着手,冰冷的手指摸向头顶。

阿姐有趣地笑着,「做什么?睡觉把自己头发压了,也能做噩梦?」

我摸了摸头皮,劫后余生般舒了一口气。

幸好。

阿姐不是要割我头皮。

我对上阿姐含笑的眼睛,「阿姐……你拿着刀子做什么?」

她说她在切药材。

听到我噩梦呓语,便坐我床边陪我。

我寻着她视线看过去,桌上确实摆着一堆药材。

这是阿姐给我准备的伤药。

我还在为昨天太子妃一事惴惴不安,偷偷去瞧阿姐的脸色。

她好像没事人一样。

温柔平静地摆弄着草药。

我紧张地揪着被子的一角,心理忽然一个咯噔。

突然有个不敢的预感。

果然,没过半天,府里的下人都在传太子妃得了怪病,在大发雷霆。

她的右手一夜肿胀,又红又痛,还有溃烂的疤口。

这只烂手让她心情烦郁,脾气也暴躁,将脾气发泄在下人身上,结果左手也跟着红肿溃烂。

然后,她引以为傲的脸也跟着溃烂。

她第一时间是怀疑有人在饮食中下毒。

谁都没有往阿姐身上想。

太子妃将院子里近身伺候的人全部拷打了一番。

阿姐带我去围墙偷听。

那么曾经打我,抓我头发的人,正被太子妃磋磨。

惨叫一声盖过一声。

仿佛还听到棍棒打在身上的闷响。

我还记得,那么麽麽和婢女们是怎么打我的,那好痛啊,我喉咙发出呜噎,但没有人理我。

院内惨叫还在继续。

我捂着自己的耳朵,蹲在墙角,眼泪汩汩。

阿姐在为我出气,但我并不觉得畅快。

我好怕。

她看了我一眼,趣味盎然地勾起笑。

阴冷的声音还是像毒蛇一样钻了进来,她说:「还不够。」

太子妃只是皮肤溃烂。

我阿姐,从来都不是心慈手软的一个人。

这种程度的惩罚,对她来说只是过家家。

接下来,才是她的游戏时间。

8

太子找了所有太医,但太子妃毫无起色。

太医说听天由命。

这时,阿姐却去见了太子妃,她说她有一种办法可以让皮肤恢复如初。

阿姐言辞间是无比的谦卑和惶恐。

「我两姐妹在太子府身份低微,只望能得娘娘垂怜。」

「让我们有个容身之所。」

我在一旁低着头,绞着手指,看起来像是怕极了,急需太子妃的庇荫。

其实,我怕的是阿姐。

太子妃上当了。

阿姐眼里闪动着幽光,她耳语,「只需将活人身上的肌肤移植到娘娘身上再生,娘娘便能康复。」

「娘娘皮肤白皙娇嫩,粗鄙下人的皮怎么配得上?」

因为她知道,换皮术宫里有先例,皇后眼角的疤就是这样好的。

而这个方法,是我阿爹想出来的。

阿姐青出于蓝。

太子妃阔然开朗。

我心头一阵战栗。

皇后的疤还没有指甲盖大,但太子妃的双臂和脸……这……得要割多少人皮?

太子妃叫来了太子的两个侍妾。

其实算不上侍妾,是太子在醉酒后临幸的美貌丫鬟。

她们最爱巴结太子妃。

每当惩罚我的时候,她们更是卯足了劲,下手尤为狠辣。

太子妃侧躺在贵妃椅上,贪婪的目光在她们年轻白皙的脸皮上梭巡着。

她笑问:「你们不是说为我马首是瞻,愿以命效劳本宫吗,说的可是真的?」

她们还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

讨好地阿谀奉承。

「自然是妾身的真心话。」

「不比苏美人,嘴上说恭敬,实则无人的时候暗骂娘娘。」她说的是我。

我看见阿姐的嘴角缓缓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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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列表
  • 2024-05-28 23:50

    666,我就说一家子疯子怎么可能还有好的

  • 2024-05-29 23:20

    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