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老爸的小女友在勾引我。
晚上闯进她的房中,她竟然说没有!
我可不信!
等等,柜子里掉出来的什么东西……
不近人情的祖父竟然也对她感兴趣,不行!
我一定要得到她!
1.
我怀疑她故意勾引我。
我听着浴室内哗哗的水声,抬脚,几步便走到了浴室门口。
我把门扭开,向里望去,弧形的玻璃门内,挂满了水珠,带着热意的水汽偶尔扑到我的鼻尖,把玻璃门内侧氤氲成暧昧的水雾。
玻璃门露着一条不大不小的缝隙,她窈窕的腰身影影绰绰地在里面晃动,
细白的胳膊在胸前徘徊了一会儿,又慢慢地滑到了白生生的大腿根,一粒鲜红的小痣烙在上面,烫得我眼疼。
是吧,洗澡不锁门我先不说,还故意给玻璃门上拉开一条暧昧的缝隙,
你说,她是不是故意勾引我,等我来看。
我又想起了昨天,说话离我那么近干什么,穿着睡衣,虽然遮得严严实实,但那波涛汹涌就怼在我的眼前,你说,她是不是故意的。
我又细细看了一会儿,浑身燥热,算算时间觉得差不多了,我又回到一楼的客厅的沙发坐着。
等她出来,我随手拿过一本书翻看着,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一回事儿,她在勾引我!
说什么自己房间的浴室坏了,借一楼的用一下,这种可笑的借口,也太拙劣了吧。
没办法,谁让我还年轻,我爸却年过半百,她那种年轻又貌美的女人,嫁给我爸还能是为了什么?
不就是为了钱吗!谁知道我爸还能活多久,我却帅气多金,她总要为自己找条后路吧,心思也太好猜了!
等她出来的时候,头发已经吹干了,一头乌发披在肩上,有一根像是沾了水,黏在了她白嫩的耳廓,脸颊却还蒙着雾气似的,是一种让人看不真切的红润。
身上还穿着昨天那件睡衣,我看的口感舌燥的,直勾勾地盯着她。
她却好似全然都没发现,笑着招手,算是给我打招呼。
妈的,我就说,她一定是故意的吧,我火热地盯着她的背影,心里暗暗做了一个决定。
终于到了,这周五,我爸有个生意要到国外出差。
我看着她在机场全然不顾别人眼光,似是很依依不舍地跟我爸吻别的模样就感到烦躁,那副枯树皮样的老皮,衬着她光滑的脸蛋,可真是刺眼。
为了钱,可真是豁得出去啊。
到了家,她上楼,急急忙忙地回到了她的卧室。
我则不紧不慢地到了厨房,倒好牛奶,再拉开了第三个橱柜,在第二层找到了自己出去玩的时候带的药,手一抖,半个拇指大小的粉末就全进去了,我拒绝了要帮我端牛奶的赵姨,让他们今天都回去,工资照样结。
到了她的房间前,我瞧着仍是那一身睡衣的她,面上一片惊讶地给我开门,似是没想到我会这么晚来找她。
我递给她一杯牛奶,她温声道谢,却没喝,放在了床头旁的柜子上。
我眼神冷下去,不想跟她耗下去了,开门见山地说:
“你是在勾引我吧,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
她猛然抬头,一副不敢相信的震惊样子,装得可真像啊,眼角微微泛红,连泪珠儿都蓄了一层。
“韬儿,我是你的小妈,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虽然岁数不比你大多少,但我是把你当亲生子来看的。”
“还装?”
这下我连嘴角都结冰了,不想和她废话,一只大手伸出,轻而易举地攥住了她细白的手腕,她这下慌了,身子骤然像一条脱水的鱼,猛烈地挣扎了起来,我不管她,慢条斯理地伸出手,想去解开她胸前的扣子。
“别,别!”
我充耳不闻她的呼救,解扣子太过麻烦,我用力一扯,第一颗扣子应声而落。我看着面前一片滑腻的乳白,愣了愣神。
她却像是瞅准了时机,腰间用力,猛地一挣,整个身子都从床上掀了下去,重重地跌
坐在了地上,床边的柜子被她撞翻。
伴着“啪——”地一声尖锐刺耳的玻璃杯碎掉的声音,木柜第二个抽屉里甩出一团白色的东西。
2.
什么东西?
我被她的挣扎吓了一跳,随即便是暴怒,竟然挣扎!
我看着地上的李雪柔,正想再发作,却又被地上的那团白色吸引了目光,我几步就走了过去,打手一捞,那团白色的毛线团更加清晰地闯进了我的眼帘——白色的线团连着织了半个的围巾,上面还扎着两个木锥,俨然是个针织围巾的半成品。
“这是什么?”
我扭头看着跌坐在地上的她问道:
“是我织的围巾,刚织了一半,听你爸说你喜欢白色,我看我妈喜欢给我织这个,我想我应该也为自己的孩子织个围巾。”
她还是那副温温柔柔的样子,看不出来她刚刚被我强迫着箍在床头,只低着头,想扣扣子,却发现没了,只好讪讪地抬头,双颊有着两条泪痕。
我突然不能从她身体上感觉到欲望了,那双个温柔的眸子和记忆那段温柔的歌谣叠在了一起,我几乎不可控制地想起了我的妈妈,那个在我五岁就死掉的女人,温柔地为我围上手织围巾的样子突然和这条半成品,一起被摔出来了。
我蹙着眉,他妈的,不要再想了,我讨厌控制不了自己想法的感觉,和她在我身下,不听我话的时候,一样厌恶,妈的。
我把手里的东西摔在脚旁,转身走了。
那时候,我不知道,她那天晚上她见我走后换上了一副冷脸,把衣服换掉、收拾好残局,就露出了得意的笑。
她没再提那天晚上的事,再见我她似乎有一点尴尬,不再敢看我的眼睛,却还是会关心地问我诸如:吃饭、衣服什么的事,虽然不知道是不是作假吧。
我爸却突然找到了我,刚从公司回来,他就把我叫到了书房,我看着那张脸,鱼尾纹堆在眼角,颧骨的肉下垂着,脸和身子早就发胖,没有丝毫年轻时还算英俊的相貌,我甚至都隐隐担心,自己老了不会是这副模样吧?
他照常沉声过问着我这个月在公司的工作,我像往常一样汇报着,语毕,他点了点头,我转头想走,他猛然出声:
“雪柔,你觉得怎么样?”
我眼角一跳,扭头,字句里都是莫名其妙:
“你喜欢不就行了嘛,问我干什么。”
他还是那副雷打不动的沉稳模样,说出的话却暴露了里面的疯子。
“我以为,你会喜欢她的身体。”
我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里面是惯有的恶劣,我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昨天他在头条上买的的李家家主和新夫人“琴瑟和鸣,小细节的爱意”的新闻还在我的眼前。
这个老家伙,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恶趣味。
“还不错,但我没兴趣。”
我扭头走了。
3.
我看着在家里忙前忙后的雪柔,她拒绝赵姨的帮忙,说小时候看着妈妈在家里打扫卫生,感觉这才是家该有的样子,我爸则做作的上前,轻轻地搂住她的细腰,细密地闻着她的额头,轻声说:
“辛苦了。”
……又来了,他最喜欢恶劣地假心假意地营造出一副风度翩翩,爱意满满的样子,不管是对公司的宣传,对我死掉的妈,抑或是,曾经的我的面前。
雪柔娇羞地低头,粉拳轻捶着我爸的胸口,轻声说:
“孩子还看着呢。”
我把那晚异样的情绪都抛在了脑后,谁知道我那晚是不是脑子坏了,竟然不再继续做下去,我当然喜欢这副身体,十分感兴趣,她今天穿着一条纯白色的棉制长裙,乌黑的长发仔细地编成了麻花辫,柔顺地搭在脑后,跟我爸这个老头子站在一起可真是碍眼啊。
我把眼神放在她的胸前,仔细地舔舐着,那晚的一片洁白,和她细腕上滑腻的触感又浮现在了我的眼前,停在了我的手上,我用眼睛剥下了她的衣服,毫不避讳地在我爸面前,“享用”着他的妻子,几乎是有点争抢的意味。
雪柔却还是那副无知无觉的样子,温柔地注视着我爸,妈的,好烦。
我忽然感到很恼火,几乎忍不住想走到她身前,掐住她的脖子,我眼神暗了暗,转身走了,不想再看雪柔不把目光停在我身上。
这天,我还在办公室里,一通电话突然打来,我接起,我爸的声音在耳旁响起:
“你祖父要来了,你准备一下,今天早点回来。”
电话已经挂断了,我却还有点反应不过来,不知道祖父这么突然要来了,我压了压惶恐的心绪,专心处理好手头的工作,打完最后一个字后,我揉了揉眉心,给助理打电话让他给我送来一件新的西装,站在更衣室前的镜子前,我打好领带,指尖有点发抖,说实话,我对我爸没有一点敬意,他就是一个恶劣的伪君子,每次瞅见他那张皮笑肉不笑的假皮,我就想一拳抡在他的脸上。
但是祖父我是真的怕,他是真的狠,内外一起冷,几乎可以说是不近人情,听说我的祖母就是无法忍受他而选择自杀。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二年级,拽掉了他的一根胡子,他直接用三尺长的戒尺,重重打了我手心三下,手两天都合不拢,我哭了三天。
现在我见到他手还会发抖,盼着他早点死。
所以,我那天见到这样的画面才会浑身僵硬。
祖父站在一楼的浴室前,如我那一日一样,旋开门,看着里面的景色,我几乎可以想象那一片雪白的肌肤,细瘦的腰肢,在雾气里若隐若现的烫目的红痣。
4.
回到房间后,我压抑着心中的暴怒,几乎用尽生平所有的耐心才等到祖父的离开,注视着载着他的车在夜色中俞行俞远,我忍无可忍,将桌面上所有的东西一股脑地扫到了地上,劈里啪啦的声音顿时响起,我却仍不解气,将挂在墙上的装饰画也摘掉,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祖父,那个眼神,我从来没有见过,我一直以为他是铁石心肠,一双眼被冰萃过,可他看着雪柔的眼神,我,我竟然品出一丝玩味?
这么会怎样,怎么会这样!我才不信祖父会对一个女人感兴趣,一定是雪柔,一定是雪柔勾引他!那个贱女人,她就那么喜欢老头子吗,那么缺男人为什么不来找我!
该死,该死,该死!
我清楚地感受到暴怒支配了我的身体,驱使着我快步走到她的房门前,这一次我没有敲门,暴力地踹开了房门,清晰地看到了她惊惧的神情。
她看到是我后,似乎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一些,带着责备的语气说道:
“韬儿,你应该先敲门的。”
我却不管她说什么,直接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居高临下地说道:
“为什么勾引我祖父。”
她美丽的脸庞霎时变得惨白,颤抖着说到:
“你在说什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不满意她的答案,但我很满意她苍白的惶恐,边欣赏,边慢慢蹲下,平视着坐在床边的她说到:
“那我祖父怎么在偷看你洗澡?你知道吗?你知道我也偷看你洗澡吗,所以你是故意的吧。”
她的身子瞬时抖个不停,像是被疾风骤雨下的白蔷薇,低着头,露出白皙而细瘦的脖颈,看着就很好掐断。
“老爷子?怎么会?我,我……”
我看着她好似颇为震惊的样子,她颤抖的字尾,很满意她的慌张。
我慢条斯理地走到她的身前,“哗——”地一声,这次撕掉的是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