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远嫁，直到她带着外孙女抑郁轻生。
我才知道，她一直过的不好。
那个骗她的小子一直家暴她。
后来事情闹大，他们一家还轻描淡写的说：“夫妻吵架，再正常不过，大不了以后我不动手了。”
他们不知道。
没有以后了。
我要他们一家不得好死！
1
接到警察局电话赶到。
女儿已经被送进重症监护室。
家属签字时，我才知道。
她浑身多处骨折，内脏破裂，身体多部位遭受到重创，医院已经两次下达病危通知书。
“她的伤势很重，内脏破裂，CT检查的时候发现她头骨也破碎了，血止不住，必须尽快手术。”
我摇摇欲坠，一阵晕眩。
“止血，救她，一定救她。”
我颤抖开口。
“病人情况危机，我们不能保证手术一定顺利。”
手术进行了一天一夜，医生换了一批又一批。
最后也只是勉强吊住了一口气。
“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
“后续只能看病人的造化了。”
医生告诉我，她能在二十四小时醒过来。
还能有活下来的可能。
还有一个晴天霹雳。
高空坠落的时候，小孙女当场死亡。
尸体到现在还在警察局的停尸房。
我过来的时候，邻居正在做笔录。
笔录里她说。
那个混蛋天天打我的女儿。
他们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拖到楼道里拳打脚踢。
扯着她的头发拿烟头烫她全身。
一个个耳光落到她的脸上。
女儿被打得满脸血。
他们还拿小孙女威胁女儿。
让她出去卖。
否则就卖女儿。
最后一次挨打是女儿抱着小孙女要逃走。
那家人在楼梯口把她打得浑身是血，爬都爬不起来。
在女儿惊恐的目光中，那小子扬言。
“今晚上不出去搞钱，明天我就卖了小赔钱货。”
2
听到这话。
我疯了。
我想弄死那小子一家！
他们如此恶毒。
小孙女，那是他的亲骨肉。
他们怎么敢！
据邻居所说，女儿从进他们家门开始。
身体从没有好过。
累死累活，任打任骂无法反抗。
天天挨打，半夜三更还能听到凄厉的哭嚎。
在警局。
那小子一家三口来了。
看到我，那小子满脸不屑。
“夫妻吵架都是正常的，我怎么知道她气性这么小。”
旁边的中年妇女，那小子他妈骂骂咧咧。
“要死要活的，也不知道死远点。”
“房价都给搞垮了，晦气。”
秃头中年男人，那小子的父亲拉了他们一把，给警官赔礼。
“抱歉，家里发生这种事情，大家都很难过。”
难过？
看不出来。
警官沉着脸道：“你们一家三口就是这么对待一个远嫁姑娘的？”
那小子不耐烦，站起来道：“好吃好喝供着她还要怎么？”
说着就要往外走。
警官拍了一下桌子：“你干嘛去？”
那小子转身，不耐烦开口。
“家里本来就穷，她还住个破院，滚回家待着去。”
“醒了的话，就去侍候拿低保的老头，换点钱给女儿收尸。”
3
我瞬间目眦欲裂。
抄起办公椅，冲过去对着那小子脑袋上就砸下去，一脚将他踹到地上，再砸，往死里砸。
中年妇女冲过来要推我，我直接薅住她的头发，重重的撞到桌子上。
一下又一下，狠辣不留情面。
秃头男人过来推我，我照着他的肚子就是一脚，把他摁到地上拳打脚踢。
秃头嘴里喷出一口鲜血，使劲的推我。
“住手，住手。”
我双目赤红，眼里闪烁着冷光。
女儿这么求他们的时候，他们可有住手？
我提起一旁的办公椅又对着秃头砸下去。
直把他打得光头上稀巴烂。
转身，那小子蜷缩在地上，浑身发抖，黄液都流了出来。
我把他拖起来，一拳打到他的脸上，拽着他死命往墙上撞。
满屋子都是惨叫哀嚎。
女人惊慌呐喊。
“救命，快救我儿子。”
警官过来懒洋洋的拽我。
“差不多得了。”
小孙女才四岁，她那么可爱那么小。
如今，却只是一具尸体。
警官取证的时候，她那小小的身体都满是伤痕。
这家人有多恶毒不言而喻。
他们象征性的拉了我几下。
见那小子脑袋开花了，这才过来拉开我。
秃头从地上爬起来放狠话。
“我特么让你一家不得好死。”
我一脚踹了过去。
“来，让我看看，你怎么让我不得好死。”
“来，来啊！”
我又一脚踹过去，冲过去又要暴打。
警官怕事情严重，连忙把我拉去了单独的房间。
接下来，他们对我说。
“适可而止得了，不然有理也会变得无理。”
“相信法律，他们会付出代价。”
我问道：“他们会受到什么惩罚？”
4
“家暴属实的话，男人大概率是三年以上。”
“他的家人则会被训诫。”
就这？
“我女儿到现在没醒过来，小孙女已经是具尸体，就这么轻松？”
我哽咽了。
警官也叹息道。
“你女儿是轻生，他们都有不在场证明。”
“我们尽量…”
后头他没再多说。
我知道，一切得按照程序来。
那小子被送去了医院。
秃头和女人则留下来和我协商。
许是警官做了工作，两人态度好了一些。
他们和我道。
一夜夫妻百夜恩，发生这种事情他们也很难过。
后续会好好对我女儿，求我不要把这件事情闹大。
孩子总归还会有，说不一定还是带把的。
他儿子要是做牢，我女儿也面上无光，以后孩子也会受到影响。
简而言之，就是不要把事情闹大。
他们给我女儿付医药费，等醒了，日子照常过。
过锤子！
离婚，马上离婚！
我女儿就是死也不做他家的鬼。
女人当即就怒了，吼道。
“她都嫁给我儿子了，别想离婚。”
“离婚了还怎么掌控她？”
“还指着她去侍候拿低保的老头子搞钱呢。”
5
警官当即瞪过去。
“你们要干嘛？”
女人忙道：“赚钱啊，年纪轻轻的，难道还要我侍候她？”
“你儿子是废物？”警官问。
女人生气了，怒道。
“怎么说话，信不信我告你。”
我拳头攥了起来。
侍候低保老头子，呵…
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们打的主意。
一拳对着女人就打过去。
“你怎么不去卖给拿低保的老头子？”
我的力气很大，女人当即蜷缩到了地上，我拽着她的头发把人拖了起来。
“说啊，你怎么不去卖？”
女人痛苦道。
“她吃我的，喝我的，去卖怎么了？”
“我给她找的可都是有钱人，便宜她了。”
我一巴掌接一巴掌的狠狠抽到她脸上。
“她是你们家娶回去的媳妇儿，她是你儿子的老婆！”
女人眼冒金星，满嘴冒血。
“花了钱，肯定得找补回来，我儿子都不在乎…”
我把她的脑袋磕到墙上。
“老子弄死你！”
我拿过桌上的烟灰缸对着女人脑袋就砸了下去。
女人惨叫起来。
“救命，救我啊。”
“你们警官干什么吃的，我要告你们。”
警官这才过去拉人。
“来，咱们说说卖的问题。”
警官把女人扣了起来。
女人惊慌失措道。
“你们误会了，你们放开我。”
“知不知道我是谁？我要你们后悔。”
6
女人放出狠话，秃头立马过去拉她。
“这事儿没完，走着瞧！”
秃头带着女人离开。
我去到停尸房。
看到了无生气的小孙女。
她那么可爱。
如今却…
出了停尸房，我提了桶汽油来到那小子家。
就在我准备动手的时候。
电话响了。
是我老婆的电话，让我赶紧去医院。
女儿小娟醒了。
她婆家又来人了。
我匆匆赶回医院。
病房里围了一群人。
那小子的七大姑八大姨全都摁着我老婆。
他的爷爷奶奶，正逼着女儿签字。
“我弄死你们！”
我提了一根凳子起来，对着一群人砸了下去。
一脚一个，将抓着我老婆的人踢开。
那些人被我放倒，痛苦的哀嚎。
我拿着凳子又对着老头砸下去。
老头顿时被砸的瘫倒在地上痛苦哀嚎。
我过去抢过他手里的纸。
是一张认罪书。
让我女儿认罪，是她故意谋杀小孙女的。
去他奶奶的！
这一家子居然来医院逼我女儿签认罪书。
小孙女之死，让她扛着。
“草他玛德！”
我一脚踢在老头的腹部，抓着老头提了起来。
“我特么弄死你们！”
老头子吓得黄液都流了出来，颤抖道。
“你敢，你敢…”
“我儿子不会放过你的。”
“识相点，把认罪书签了，把这事儿扛了，以后和我孙子好好过，不然…”
7
我老婆气得眼睛赤红。
“你们一家子就是禽兽。”
“小娟被你们逼的活不下去了啊！”
“她跳下去的时候，你们还冷眼旁观着。”
“你们就住在楼下，亲眼看着小娟跳，不仅不阻拦，还恶毒的咒骂。”
“你们不是人，不是人！”
“现在还想让她认罪，说是故意谋害小孙女。”
“你们不是人啊！”
我老婆哭着控诉。
那小子的一家子却满脸嘲讽。
骂骂咧咧。
一个远嫁女，不欺负她欺负谁？
嫁进他们家，就是做牛做马的。
一点小事就要死要活的。
现在出了事，不她扛谁扛？
我气得面目狰狞。
一把将骂人的拖过来，抓着她就是几巴掌。
当下，屋子里乱成一团。
医生和保安进来拦住我的时候，那小子的奶奶已经被我打得牙口破碎。
那家人里，又一个躺进了医院。
老婆流着泪出来。
眼睛赤红，说不出的悲痛。
她捂着脸，说。
“小娟从进他们家开始，那家人就没好好对过她，非打即骂，做牛做马，甚至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