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名没份跟他纠缠了5年,结果就是他抽身离去和富家千金订婚,后来我结婚了,新郎也不是他

睡觉大王 2024-04-18 11:15:33

我被迫进入风月场所当小姐的第一年,认识了陆怀谦。

他成熟、稳重,事业有成。

会所里的姑娘都说他是个不错的金主,要是能被他包养就好了。

我很幸运地被选中,跟了他小半年。

后来,我跟他说我想从良。

陆怀谦没说话,站在落地窗前吸烟。

待着烟雾散尽,他回头看向躺在床上的我。

似乎是权衡了很久,才开口道:“温迎,以后跟着我吧。”

我答应了他。

再后来,我结婚了。

新郎不是他。

1

第一次遇见陆怀谦的那天,是个雨夜。

我第一次出台,还有些不习惯,下意识伸手拉了拉堪堪盖住大腿根的短裙。

周姐招呼姑娘们进去,顺便拉了我一把。

“你年纪小,别怪周姐不疼你,这次那个陆总我看身份不一般,他们这样的人就喜欢你这种未经世事的清纯模样,待会进去机灵点儿。”

我点点头,却胆怯的走在最后。

包间里站了七八个姑娘。

陆怀谦身边的两个老总随手一点,点了几个最美艳的。

老总们左拥右抱,陆怀谦却迟迟没有点人。

老总A看向他,笑道:“怎么,陆总不选一个吗?”

这笑容好像是在说:大家都是男人,别装的跟个清高的和尚似的,没意思。

姑娘们闻言使劲浑身解数往他身边挤。

毕竟他年轻多金,在所有人眼里都是个不错的金主。

陆怀谦扫了一圈,眼神落在最角落的我身上。

“就她吧。”

我坐在他身边,拘谨的像个鹌鹑。

他问我,“学生吗?”

我摇了摇头,“辍学了。”

“为什么不上学来做这个?”

“没钱。”

“第一天工作?”

我点点头。

他问我答之后,我们两个之间的气氛再次陷入尴尬。

他没有带我去开房,离开的时候是我追了出去。

天空中的小雨还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我穿着单薄,一直追到他车前。

男人降下车窗,“怎么了吗?”

我鼓足勇气,“您能包下我吗?”

“我很需要钱,我会听话,不会给你添任何麻烦的。”

多炸裂的要求啊,可陆怀谦竟答应了。

他答应的过于痛快,以至于他走后很久,我都呆呆地站在雨里反应不过来。

2

如今算来,我已经跟他小半年了。

有他的资助,我攒了不少钱。

大概……也够我妹妹的手术费了。

思绪回笼,陆怀谦伸手捏了捏我的脸,“这种时候还有心思出神?”

“我今天的状态让你不满意吗?”

我笑了笑,“你老当益壮。”

陆怀谦被我这话给气笑了,伸手就要挠我的痒痒肉。

“温迎,我今年才二十八岁。”

我笑得缩进他怀里,“可我才二十岁。”

话音落下,我抬手勾住他的脖颈,眼神逐渐认真起来,轻声道:“陆总,我想回去上学了,不想再继续做这个了。”

话题转换的有些太快,陆怀谦一时没反应过来。

沉默许久,男人垂眸浅笑,“行啊。”

说完,他站起身去了窗边。

我没数他到底抽了几根烟,只知道烟雾散尽时,他回头望向我。

似乎是权衡了很久,才开口道:“温迎,以后跟着我吧。”

“我供你上学。”

他这样的人,其实很难不被人爱上。

家世相貌,似乎都占尽了天时地利,让人挑不出毛病。

我下意识问,“你结婚了吗?”

他似乎没想到我问的那么直白,微微愣了愣,笑得温柔,“没有。”

得到了准确答案,我没了顾忌。

毫不犹豫地答应,“好。”

他并没有给我一个明确的留在他身边的身份。

可那又怎么样呢?

男未婚女未嫁,他图我年轻漂亮,我图他有钱又大方。

这对我们二人来说,都不是亏本买卖。

至于这段感情的结果如何,又有谁会在乎?

我跟周姐提了辞职的事情。

她毫不意外,只是提醒我,“别陷太深。”

我笑着说:“放心,不会的。”

3

陆怀谦给我找了所不错的大学,花钱将我塞了进去。

开学时,他将我送到校门口,然后让保姆陪我去女生宿舍收拾床铺。

大概过了一周,同学们逐渐都熟络了起来。

她们八卦问道:“那天送你到学校的那个男人是谁啊?”

“男朋友吗?”

“长得也太帅了!”

“像明星!”

“哪有,他比明星贵气多了,一看就是那种超有钱的成功人士。”

“不过他年纪应该比你大吧?”

我点点头,“嗯,大了八岁。”

她们激动地尖叫,七嘴八舌地讨论。

我充耳未闻,整个人都沉浸在上学的喜悦中,无法自拔。

我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重新过上这样的生活。

梦里也不敢想。

小时候,我爸喝了酒便会家暴。

他嫌我妈生了两个没用的女儿,其中一个还是心脏病。

我妈软弱,不动反抗,只知一味低头忍让。

或许是上天可怜她。

我爸在一次喝醉后出了车祸,她解放了,没人打她了,她便兢兢业业打工,抚养我们姐妹两个。

可妹妹的医药费,我的学费,压的她苦不堪言,彻底累垮了身体,再也干不了累活。

那年我刚读完高中,考了一所不错的大学。

可看着年幼的妹妹,以及所需的昂贵药物,我只能无奈辍学打工。

刷盘子,服务员,发传单,送外卖,我都干过。

打工挣的钱,只能勉勉强强能付得起药费,维持住生活。

可麻绳专挑细处断,妹妹的病情加重,需要换一颗心脏。

我没办法,只能去赚快钱。

我活了二十年,大概唯一的幸运便是遇见了陆怀谦。

他的随手一指,帮了我的大忙。

他包下我之后,我不用再去接待其他客人,每天需要做的就是等他的电话。

他出手大方,给的小费比别的姐妹都多出不少。

所以仅仅半年,我就攒够了妹妹的手术费。

4

日子过得很快。

转眼就到了要实习的时候。

我学的是设计专业,陆怀谦给我找了合适的公司,费心思引荐我认识了一位设计圈里的领军人物。

女人将我从头打量到尾。

搞艺术的,总是有难一点不染世俗的傲气。

“看她本事吧。”

经过我的不懈努力,三个月后总算成功认师。

我忙于工作,偶尔甚至没时间理会陆怀谦。

有时候我会忽然觉得,我们两个之间,似乎我更像那个高高在上的金主。

这天刚忙完。

口袋里的手机“叮咚”一声,拿出来一看,屏幕上弹出备注是陆老板的信息,“今晚我来接你,陪我一起去给朋友庆生。”

师父瞥了我一眼,笑得意有所指,“行了,要是再扣着你,陆总恐怕真要跟我急了。”

我不自觉露出笑意,“谢谢师父。”

放下手机,我便回宿舍挑衣服。

室友从床上露出半个脑袋,调侃道:“今晚别忘带身份证。”

我挑了一条白色连衣裙,黑色的长发自然散落在胸前,脸上只化了淡妆。

只不过这条白裙,在车上就被陆怀谦弄脏了。

我们只好绕道去买了新衣服。

到达半山腰别墅时,庆生宴已经开始了。

我不好意思地看着他,娇嗔道:“都怪你!”

陆怀谦牵住我的手,“一时没忍住。”

“过生日的是我发小,咱们迟一会儿也没事儿。”

这是我第一次进入他的圈子,见到他的朋友。

走进别墅,里面形形色色的公子哥儿聚在一起,大都带了自己的女伴。

过生日的男人名叫傅宴礼。

他拿着酒过来勾住陆怀谦的脖子,“老规矩,迟到得自罚三杯啊!”

说完,视线落在我身上,挑眉轻笑,“温迎是吧?”

“之前只闻其名,今天终于看见真人了。”

“怀谦真是把你藏的太严实了,这次要不是我求他带你过来,他还不肯呢。”

5

这场聚会一直持续到后半夜。

这些公子哥儿还意犹未尽,又开了好几瓶香槟,一晚上送出去的小费估计都得有个百八十万。

傅宴礼身边的女人跟我搭话。

“你跟了陆哥多久了?”

“我还是第一次看他带女人参加聚会呢。”

“诶,你们怎么认识的?”

“陆哥这样的人,我们都以为他洁身自好,不养女人呢。”

“你说说呗,怎么把他拿下的?”

我笑得有些僵硬。

我跟陆怀谦的初遇,实在是上不得台面。

处在人群中心的陆怀谦恰好往我这里看了一眼,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尴尬,直接朝我走来。

他给我披上衣服,弯腰问道:“累了?”

我点点头。

他带着我去楼上休息,又几个人见状觉得扫兴,调侃的话脱口而出,“陆哥,养在外面的女人你也这么贴心啊?”

“难不成真打算娶她?”

“怎么可能?”

“陆家早就给物色好结婚对象了,你没听说吗?好像是林家那位。”

陆怀谦牵着我的手微微收紧,脸色不太好看。

傅宴礼是第一个察觉到不对劲,出声打圆场的,“小姑娘累了,来来来,咱们继续玩儿。”

我早知道他不会娶我。

早就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单纯。

可我还是生了不该有的心思,控制不住的有些难受。

人啊,总是贪得无厌。

陆怀谦陪我上楼,进了房间后,我把他堵在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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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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