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1月30日,香港宣布展开23条立法公众咨询。
咨询期间,特区政府一共收到13489份意见,其中一条公众意见引起西方媒体高度“紧张”:“Telegram(电报)、Signal及部分加密通信软件成为犯罪分子罪恶温床,并具有统领行动,发布煽动消息等性质。23条应禁止相关通信软件在香港使用。”
而在“境外干预”罪定义与条目一栏下,有公众意见认为应该“禁止使用通信软件包括Telegram”。该份意见提到,Telegram“曾再(在)暴乱中发挥主导作用,而且不配合警方调查,令犯人容易逃离法律责任。”
港府的态度暂且不论,仅从公众的意见可以看出,名为Telegram(电报)的软件,在乱港风波中起到了很坏的作用,有媒体这样描述——
以连登网上讨论区和即时通讯软件电报(Telegram)为代表的社交媒体,发挥着呼风唤雨的作用,扮演着“新兴大台”的角色,成为“暴乱风眼”。随着示威抗争愈发激烈、暴力程度不断升级,连登和电报已成为助长“黑色恐怖”的暴乱策源地、谣言发酵地、暴行教唆犯、“颜色革命”大本营。
Telegram(电报),是俄罗斯人尼古莱·杜罗夫和帕维尔·杜罗夫兄弟,于2013年研发并上市的即时通讯软件,该软件自诩优点是用户可以相互交换加密与自毁消息,通俗讲就是具备“阅后即焚”功能。这款软件对用户最大粘性,就是可以遮掩人的罪恶。
在众多社交软件中,Telegram作为颜色革命的推手、暴力犯罪的集散地,无软件可出其右。
在东欧的乌克兰、西亚的叙利亚、北非的利经亚、南美的委内瑞拉、中亚的哈萨克斯坦和吉尔吉斯斯坦、外高加索的亚美尼亚和格鲁吉亚等国家,Telegram无一例外都成为骚乱者的首选,为西方颠覆和搞乱众多国家和地区立下汗马功劳。
也正因为如此,Telegram一度成为美西方的挚爱亲朋。
2017年,俄罗斯圣彼得堡地铁站发生自杀式爆炸袭击时,恐怖分子就是利用这一软件进行联系的,但杜罗夫拒绝向俄联邦相关部门提供罪犯信息。2018年,俄罗斯法院出于国家安全考虑,决定禁止民众在本国使用通信手机应用软件。
俄罗斯法院的判决出来后,包括“人权观察”组织、国际特赦组织、“无国界记者”组织、保护记者委员会等在内的26个西方非政府组织联名,谴责俄罗斯法院封锁“电报”社交平台的裁决,要求俄罗斯尊重言论自由。
极有意思的是,打向西方的“回旋镖”虽迟但到。
在全世界把非西方国家霍霍了一圈之后,美西方国家自己也开始因为社会矛盾出问题了,各类骚乱、暴动层出不穷,而被Telegram培育成熟的暴乱“经验”,也被用到了美国、英国、法国等西方国家身上,为“美丽的风景线”提供助力。
按理说,杜罗夫是美西方的一条好狗。但错就错在,杜罗夫以为他不是一条狗,而是一个坚持“自由”原则的斗士。殊不知,当他为美西方颜革其他国家服务时,他才是一条可以得到奖赏的好狗。否则,他就有可能变成一条死狗。
当地时间8月24日晚,一条大新闻从法国传来:社交媒体“电报”(Telegram)创始人帕维尔·杜罗夫被法国情报部门拘留。法国相关机构认为,Telegram宣扬恐怖主义、非法毒品交易、欺诈、洗钱和儿童色情等不法行为,杜罗夫应对未遏制这些罪行负责。
有意思的是,梅德韦杰夫在Telegram上不无嘲讽地写道:“很久以前,我问过杜罗夫,为什么他不愿意在严重犯罪的问题上与执法机构合作?他当时回答说,‘这是我的原则立场’。但我告诉他,‘这样会在任何国家都碰到严重的问题’。”
更有意思的是,俄罗斯法院封禁Telegram时,当时联名谴责的26个西方非政府组织,到现在仍鸦雀无声,以致俄罗斯外交部发言人扎哈罗娃在社交媒体上发文提醒这些组织,“你们怎么看,这次他们会喊话巴黎,要求释放杜罗夫,还是会一言不发?”
比更有意思还有意思的是,出面要求法国释放杜罗夫却是俄罗斯,俄国家杜马副主席弗拉迪斯拉夫·达万科夫甚至敦促俄外交部立即采取行动。
前美国保守派媒体福克斯新闻网主持人、知名媒体人卡尔森在X发文称,杜罗夫“因为担心Telegram被政府控制”而离开了俄罗斯,结果逮捕杜罗夫的不是俄罗斯总统普京,而是一个西方国家,“是拜登政府的盟友和狂热的北约成员国,把他关了起来”。
看来,西方又准备杀“狗”了。
当然,杜罗夫如果能认清自己的地位,拿出狗的觉悟,他还是有得到宽恕的机会。如果他还是像对梅德韦杰夫那样,坚持“这是我的原则立场”,那律师们不妨先把这些年美西方杀过的“狗”翻出来给他看看,准保会深受教育、乖乖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