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女幼儿园同学的妈妈是男科女医生,得知我患上难言之瘾后主动约我去她家里帮我治病,而她的真实目的竟是…

抚琴生 2024-01-17 13:54:30

1

前天晚上喝多了,没有挡住诱惑,跟老杨去了趟他经常光顾的洗浴中心。

昨天小解就感觉有些不适。

今天更是痛得都不敢小解了,走路也外“八”字,既难看又不方便。

作为五十几岁的老男人,我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我不敢再耽误,当即便悄悄的去了家专治男科的私立医院。

挂了专家号,进得门诊室,却发现里边坐着个女医生。

那女医生虽然戴着口罩,我看不到她的庐山真面目,可凭她飘洒的长发,水灵灵的大眼睛,还有又白又嫩的肌肤,以及高挑娇好的身材,不用猜,我也知道,她一定是个最多二十七八的既青春又漂亮的极品大美女。

本来,这种病就不光彩。

这下就更尴尬了。

我都五十好几了,孙女都上幼儿园了,我可不想被她认为我老不正经。

我忙红着脸简单的对她描述了下病情,只盼着她赶紧开了药方,我拿了单子便走。

不想,她却对我笑笑,让我到帘子背后去。

“没,没必要吧……”

“怎么没必要?我是医生,我得对病人负责,我不能单凭你的描述就给你下药,我得亲自望、闻、问、切,还有,看你刚刚进来时走路的样子,感觉你的病情应该不轻,你最好是抓紧点,可别耽误了治疗,否则,后果会很严重的。”

听她这么一说,我也怕了,只得硬着头皮去了帘子背后。

帘子背后有张床。

她让我躺下,解开皮带,自己却戴上手套,还拿了瓶什么药水。

我一张老脸涨得通红,至少迟疑了好几十秒钟,才躺上去,闭着眼将皮带解开。

接下来,我一直没敢再睁开眼去看她。

她问什么,我就闭着眼答。

她用棉签给我抹药水,说是做醋酸白实验,我更加闭着眼一个劲的祈祷,可千万别有什么反应,那可就糗大了!

不想,越是这样,却反而越是适得其反,越是不受控制,搞得我更加一张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连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心都有了!

好在没多一会儿,她便说“好了,可以穿上裤子了。”

我忙急急慌慌的提上裤子,系好皮带,翻身下床,逃也似的便要去外边。

“你是婷婷爷爷吧?”

她却忽然笑问我。

我忍不住一愣。

婷婷正是我孙女的名字!

“我女儿也在‘娃娃乐’上幼儿园,跟婷婷是同学,我接孩子时见过你。”

她一边更加笑道,一边摘下了口罩。

我当即便目瞪口呆了。

她果然是个二十多岁既青春又漂亮的极品美女。

美得不可方物,美得超乎我的想象,既干净又飘渺,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那般!

只是,我对她却没有半点印象。

这不应该呀,既然,她女儿是我孙女幼儿园的同学,既然,她说接孩子时见过我,我就应该也见过她呀。

她这样的极品美女我肯定会过目不忘,只见一次就会记得一辈子!

我怎么会对她半点印象也没有呢?

当时,我已暂时忘记了羞愧,只是既震惊又诧异的看着她。

“是不是感觉没见过我啊?很正常,因为每次我接孩子时都在车里等她,自然是我见过你,你却没见过我了。”

她更加笑道。

“哦……”

我这才反应过来。

“你这种病很特殊,看在你是我女儿同学的爷爷的份上,我就不给你开药了,你晚上来我家里吧,我用自制的秘方帮你治疗。”

她又道。

“啊?”

“之所以让你去我家,是因为不但你的病情特殊,我的秘方也很特殊。我得现场配药。而且,这种药用的时候也特别讲究,必须得配好就马上用,量更是得把握好,多一分则会适得其反,引起溃烂;少一分却会无效,耽误病情。所以我得万分谨慎,亲自帮你。”

“哦……”

“还有,你不必有任何心理负担,我虽然是女医生,但我更多的是医生,在医生眼里,是没有男女之分的。”

“哦……”

“对了,我还没告诉你我女儿的名字呢,我女儿叫悦悦,我是单亲妈妈。”

“啊?”

“好了,就这样吧,下午接孩子时幼儿园门口见,到时,你接了婷婷,直接坐我的车去我家就是。”

“嗯……”

我红着脸谢过悦悦妈妈,逃也似的离开了医院,偏偏对晚上去她家她亲自给我配药治病的事又莫名的充满了无比的期待。

尤其是,琢磨起她那句话来。

她明明说了,她虽是女医生,可她更多的是医生,在医生眼里只有病人,没有男女。

她却偏偏又特意告诉我,她是单亲妈妈。

也不知道,她都几个意思……

2

不过,我很快就否定了我的翩翩浮想。

我都一大把年纪了,不应该呀。

她怎么可能对我有想法呢?

她应该真的单纯就是看在我是她女儿同学爷爷的分上,我的病又很特殊,想帮我一把罢了。

但,我还是挡不住满怀期待,下午快放学时,我至少提前了半个小时就早早的在幼儿园门口等着了。

没多一会儿,她也到了。

她开着一辆红色的丰田车。

大概是不想被别人看见吧,她依然坐在车里没有下来。

不过,驾驶室的车窗却打开着,她在里边对着我很好看而又很有趣的笑呢。

又一会儿之后,婷婷和悦悦放学出来了。

我牵着婷婷和悦悦刚上了她的车,她便启动车,直奔她家的方向而去。

到得她的家,她却并没有急着给我配药,而是去厨房张罗晚餐。

我也去了厨房帮忙。

她却瞟了眼我的裆下,笑说,帮忙就不必了,我那么不方便,只怕非但帮不了她啥忙,反而还会加重病情,还是去客厅陪两个孩子看动画片吧。

我便红着脸真回到了客厅。

晚饭做好,吃过晚饭,她却依然没有给我配药,而是给婷婷和悦悦洗漱,讲睡前故事哄悦悦和婷婷睡觉,一直到悦悦和婷婷都渐渐沉沉的睡去,她这才走出儿童房,轻轻的关了门,一边去向隔壁她的房间,一边笑着让我跟她去。

我心莫名一荡,略略犹豫了下,才跟了上去。

进得房间,一股特别好闻的香气幽幽而来。

房间中间的那张宽松大床第一时间便映入眼帘。

我心跳更加不平静,脑子里也禁不住又浮想翩翩起来。

她却在这时,一边关了门,一边像白天在门诊室的帘子背后那样,笑着指了指那张宽松大床,让我躺上去,把皮带解开。

这可是在她家里,尤其是她的卧室的床上呢!

我比白天在门诊室还要心跳加速,还要难为情。

“那个,你还没开始配药呢……”

“我给你说过,因为你的病很特殊,我配的药也很特殊,必须得配好就第一时间用上吧?”

“嗯……”

“所以,你得先躺床上把皮带解开等着。还有,我是单亲妈妈,家里就我和悦悦,现在,悦悦和婷婷都睡了,也就等于只有我和你。而且,她们的卧室门和我的卧室门都关着,你还有什么好难为情的?更何况,我是医生,你是病人,在医生眼里没有男女之分的……”

“哦……”

我这才躺上床去,又如白天在门诊室那样,闭着眼,解开了皮带。

接下来,我比白天在门诊室时还要紧张,还有心跳加速,还要半点也不敢睁开眼睛去看她。

更在心里,比白天在门诊室时还要一个劲的暗自祈祷,可千万别再出现白天在门诊室时那样不可控的一幕,要真那样我可就要更加一张老脸丢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可偏偏越是这样,我就越是浮想翩翩,越是想到这是在她的卧室的床上,这夜深人静的,孩子们都在隔壁的儿童房睡着了,基本上就等于只剩下我和她孤男寡女……

尤其是,她给我抹药时,我还感觉到,她似乎没有像白天那样用棉签,更似乎,连手套都没戴……

我一下子就真比白天还要不受控制,还要失态,还要丢人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3

我的脸,自然也比白天还要红得跟猴子屁股一般!

她却笑了起来,说看起来,我的身体还挺不错的,不比绝大多数二十多岁的小年轻差。

被她这么一夸,我居然真的就不紧张,也不害臊了,反而挺自豪的。

不过,我也没好意思表现在脸上,只在心里暗道,那是当然,要不是我的身体比绝大多年轻人还强,我前天晚上也不会酒后乱性,经不住诱惑,跟老杨去那家按摩房,更不会染上这丢人的怪病了!

接下来,她给我抹好药,让我穿好裤子后,却没有让我回家,而是留我就在她家过夜。

还给出个我无法拒绝的理由。

说婷婷这个时候跟悦悦睡得正香,我若抱婷婷回家必然会影响婷婷睡眠。

而且,她早就听说我好多年前就是单亲爸爸了,儿子和儿媳也不和我一起住,家里就我和婷婷,我回不回去也无人知道。

还有,她家又不是住不下。

最后,她甚至还建议,为了方便治疗,接下来至少一个星期,我最好都跟婷婷住她家里。

我心里一百个一千个愿意,嘴上却道,这不方便吧?

她却认真道,她是单亲妈妈,我也没老伴管,有啥不方便的,更何况,这是为了方便她给我治疗,就这么定了。

我见她态度坚决,而且,盛情难却,便点了点头,心里一百个一千个愿意,表面上却是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答应了。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真住在了她家里。

不过,我住的隔壁的卧室。

而且,除了每晚她哄完婷婷和悦悦睡觉给我治疗时,我从来不进她的房间。

她配制的秘方也挺有效的,我的状况一天比一天好,我渐渐的行动起来不再像最初那两天那么痛和不方便了。

为了不白吃白喝白住,我便开始做一些简单的家务。

她居然也不见外,心安理得的任由我做,就仿佛我是她的家人,做那些家务就是我分内的事一般。

而且,她似乎也没有把我当着五十几岁的大叔,而是相差不大的大哥似的,和我相处越来越随和,越来越融洽,偶尔还会跟我开些跟我和她的年龄完全不合适宜的玩笑。

有一次,她甚至还在早上出门之前,把头天晚上洗澡换下来的内衣拿给我洗,还特别交待,务必用手洗,洗衣机洗容易变形,甚至损坏。

一转眼,一个星期过去。

这天,周五,下午放学,儿子和儿媳把婷婷接去了他们家。

悦悦也被外婆接走了。

她们家就剩下我和她两个人。

回到家,她第一时间便让我进卧室,解开皮带给她检查。

经过一番仔细检查后,她特别高兴的向我宣布,我这特殊的病已经彻底根治,我又可以自由自在如当初,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了。

接着,她便直奔厨房,说要做一桌丰盛的晚餐,好好的跟我庆祝庆祝!

我便也特别开心特别轻松自如的跟在她身后进了厨房,给她打下手。

晚餐做好,端上桌后,她还在我和她跟前各摆了个杯子,又转身去酒柜拿来一瓶还没开过封的窖酒,笑说,这是她同事托人从老家送来的,可是整整窖藏了十八年呢!

然后,她给我和她的杯子都斟满。

她跟我碰杯。

她喝酒的样子,特别的优雅,却也特别的干脆。

我忙也喝了。

那酒,半点也不烈,清香四溢,很纯,却又很特别,是我从没喝过的那种。

只是,三杯酒下肚,她漂亮白净的双颊便开始飘起两抹好看的醉红。

看来,她根本不胜酒力。

我便劝她不喝了。

她却偏要喝,说要陪我喝个不醉罢休,还起身去茶几那边端果盘,说果盘里的那些水果和瓜子也可以下酒。

刚到得茶几边,她就一个踉跄。

我忙起身过去,伸手扶她。

不想,非但没有扶住她,还被她慌慌的一把抓住,跟着她一起,跌在了旁边的沙发上。

而且,因为她是仰面先跌倒的,我便重重的面对面的压在了她的身上。

刹那间,我和她都不说话了。

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微妙。

四周一片静寂,只有我和她越来越不平静的呼吸和心跳。

至少,隔了差不多整整一分钟,我才反应过来。

我忙一边挣扎着要从她身上爬起来,一边连连给她说对不起。

不想,她却伸出双臂,一把勾住了我的脖子,根本不给我爬起来的机会。

她更在我耳边吐气如兰的柔声笑问我,她给我治好了如此特殊的病,难道,我就没想过要报答她?

我吱唔着问她怎么报答?

她便腾出一只手,抓着我的手,一边伸进她的衣领,一边道:“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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