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在新婚当晚当着全村人的面扒开我的喜服,说要让他们看看我的真面目,喜服落地那一瞬,他终于忍不住了

七方繁星 2024-08-12 14:14:33

为了让我那长期浸淫酒色、一夜三秒的男友陪我长命百岁,

我不停劝说他跟我结婚,参加我们村的拜龟仪式。

因为我们老家的男人都十分健康长寿。

男友正沾沾自喜于我一个别人眼中的女神,被他驯化成舔狗。

却没注意到,村口的小孩嬉笑间说出的那句:

“太好啦,村里的大王八又有人油吃啦。”

1

“怎么还没把地拖好,来来回回看着真碍眼!”

男友顺手摔碎茶几上的酒瓶。

“嘭!”

碎片飞溅。

一片划伤我的额头,一片险些戳进我眼睛里。

瓶内的酒水也溢得到处都是。

我立马加紧了拖地速度,忙得像个陀螺,很快整个地板亮堂堂的。

这一幕落在过来暂住的男友表妹眼里,早已见怪不怪。

从刚开始的替我愤懑不平,到现在心安理得使唤我伺候她。

用她的话来说就是:“自己犯贱怪不了别人,喜欢吃苦那就多吃点苦。”

我闻言淡淡一笑。

男友孙朝体重三百九十斤,35岁,面相看着像我爷爷辈。

长期纵欲酗酒掏空了他的身体。

过度肥胖导致三高爆表,大小毛病缠身。

医生说孙朝再摆烂下去,必定活不长。

得知我们在一起后,闺蜜各个恨铁不成钢,轮流开导我。

甚至怀疑我被人夺舍。

就连曾经那些我的狂热追求者们,后来也在背地里骂我是个什么都吃得下嘴的荡妇,给钱就能操。

但这些我都不在意。

满心只有我可爱胖嘟嘟的男朋友。

用过晚饭,回到屋里孙朝照例在我身上驰骋。

这次依然十秒钟结束战斗。

我衣服都还没脱干净。

他就已经汗如雨下喘气声震天,在享受余韵了。

我忍了忍,最后还是没忍住。

满是依恋搂着他,口吻撒娇。

“宝宝,你就答应我,跟我结婚嘛。”

“你不是一直问我老家的男人为什么都健康长寿吗?”

“听说过一句话没有,百岁亦壮年,与龟比长寿。”

“只要你跟我结婚,参加我们村的拜龟仪式,必定福寿满满。”

被我磨得不耐烦。

孙朝口吻嫌恶:“真是见了鬼,你是有多恨嫁啊,天天把结婚挂嘴上,也不嫌掉价!”

我看他态度似有松动,不像前几次直接动手打我。

立马将他搂更紧了。

“嫁给你是我的心愿,我想一辈子伺候你,你难道不想找个免费保姆吗?”

或许考虑到自己这床上翻个身都要歇一歇的体型,确实需要人来把屎把尿。

孙朝最终松了口。

但态度仍不厌其烦,像是自己吃了大亏。

“行行行,结就结,不过我可警告你,老子不可能只有你一个女人,做我孙家的女人,要学会大度,外加勤俭持家,知道吗?”

我霎时高兴点头。

第二天我外出办事回来。

没来得及掏钥匙开门,就听见孙朝跟人打电话的声音。

“别人眼里的女神,不过就是老子一条舔狗罢了!”

我转动钥匙开了门。

孙朝见我在场,更加来劲了。

拉着我跟他兄弟视频,并大方道:“你要是喜欢,等老子玩腻了立马扔给你。”

我冲视频那头的男人摆了摆手。

对方两眼都在冒绿光。

感叹孙朝好福气,找到这么漂亮还任打任骂的未来老婆。

挂断视频,我拿出刚去医院拿的体检单。

“医生说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很危险,随时都可能猝死。”

2

孙朝一听慌了神。

但还是梗着脖子骂我:“都怪你这个臭娘们,天天做饭放那么多油干嘛?老子身体差成这样不都是你害的!”

我乖乖低头认错。

而后道:“我已经订了今晚回村的车票,三天后就是村里一年一度的拜龟仪式了,现在回去刚好赶得上。”

“到时候都不用管住嘴迈开腿,宝宝你就能变得健康帅气,能活很久很久。”

“听说连那玩意儿都会变得非常持久!”

减肥忌口孙朝肯定是不愿的。

他曾说过,能吃是福。

而且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只有没爹妈教养的人才会减肥折腾自己。

果然。

晚上八点,孙朝跟我一同踏上了回老家的绿皮火车。

火车只通到市区。

要到我老家的村镇,还得辗转长途大巴。

孙朝挺着大肚子,费劲巴拉挤进狭窄的座位,满腔怒火直冲我来。

众目睽睽下,他毫不犹豫甩我一耳光。

“你故意的是不是,老子像缺这点钱的人吗,不能直接包整车?”

说罢捂着鼻子满脸嫌弃。

“害老子跟群土包子挤一块!”

原本吵闹的大巴车顿时安静。

一个大娘高声道:“土包子怎么了,至少咱们人模人样,也不看看自己那猪头样,肚腩挺得比怀胎十月都大,还像个人吗?”

车内立马哈哈大笑,包括司机。

孙朝在我跟前作威作福惯了。

习惯性抬手要打那大娘,结果全车人眼睛齐刷刷瞪向他,立马就软了。

叨咕一句:“不跟你这老不死的计较。”

大娘身边的孩子摇着破旧的拨浪鼓。

眼睛像葡萄一样晶莹剔透,正对着孙朝边摇鼓边嬉笑。

“大哥哥快跑呀,王八要出来吃人油啦,再不跑来不及了~”

孙朝伸手就把他的拨浪鼓扔地上。

“什么鬼玩意,吵得脑仁都疼!”

我口中咀嚼着自制腊肉干,捡起地上的拨浪鼓,嗔怪点了下小孩脑袋。

“嘘。”

到村里已经是第二天夜里了。

回到家爸妈热情接待。

把屋子打扫得一尘不染。

但孙朝还是嫌恶不已,说这什么畜生住的地方,人都不能落脚。

夜晚。

孙朝翻来覆去睡不着,说要出去转转。

我没理他,打了个哈欠翻身继续睡。

结果被狠踹一脚。

“臭婆娘!”

孙朝出门后,我立马翻身起床,爸妈不知何时也出现在我屋里。

他们一改在孙朝面前的唯唯诺诺。

此刻眉飞色舞。

“小七,你可真是有本事,带回来那人一看就是特别能出油的!”

我腼腆笑笑。

半夜的时候孙朝回来了。

有些古怪的是,他罕见的自己脱衣自己睡觉。

悄无声息,没直接摇醒我帮他弄。

怪异一直持续到第二天起床。

孙朝十足反常。

没有时不时骂我两句,更没有大呼小叫的指示我做这做那伺候他。

上午,我带着孙朝去村长家里奉一炷香。

村里规矩如此。

不论是外面人进村,还是村民出去了再进来,都要奉炷香。

孙朝异常沉默,跟着我走。

村长家的后院里,有间非常大的香堂。

走进去第一眼就能看见,中间开辟的水池里,养着一只巨型乌龟。

龟壳油光瓦亮,特别精神。

“这就是我跟你说的神龟,两天后的拜龟仪式就在这里举行。”

孙朝看着那乌龟,似乎非常不喜。

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真那么有效果?拜了就能长寿?”

我刚想张口,身后村长笃定的声音传来:

“当然。”

他满头花白头发,脸上却没什么皱纹,瞧着比孙朝还年轻力壮。

“要不你猜猜,我现在多大岁数了?”

孙朝语气迟疑:“五六十岁?”

村长哈哈大笑着摇头,随后正色道:“我已经活了整整一百九十九年。”

我在旁边适时补充。

“村长是村里最长寿的老人,只要每年拜神龟,就还能一直长寿下去。”

“嗤!”

3

孙朝终于又露出我熟悉的蛮悍之色:“骗鬼吧你!活两百岁?怎么不说自己盘古开天的时候就在了!”

从村长家回去,家里已经挂上大红绸了。

看着就喜气洋洋。

孙朝不解,我解释说:“外人不能拜龟,所以我们必须先结婚,你才有资格去参加拜龟仪式。”

“真踏马的麻烦!”

口口声声不情愿,不信拜龟真有那么神,但身体却很诚实。

入夜后我家前院热闹喧天。

村民们都过来沾喜气,互相推杯换盏。

没过一会儿,一身新郎服的孙朝就醉醺醺了,来到我跟前。

他本来体型就大。

摇晃走路时,差点没把摆放酒菜的桌子给撞翻。

孙朝手上拿着两个酒杯,把其中递给我,嚷嚷要跟我碰一个。

“老婆,以后咱俩就是夫妻了。”

“你放心,老子以后一定会疼你的!”

这一说,在场人都配合鼓起掌声。

有人意味不明道:“小七,你可真是有福了。”

听孙朝满口胡话,我不紧不慢接过眼跟前的喜酒杯。

不知为何,孙朝一直用热切的目光,盯着我的脸。

见我慢吞吞,他话音变沉:“怎么还不喝?”

我诚惶诚恐,赶紧把杯子里的酒水一饮而尽。

好辣……

喜酒入喉的瞬时,有股刺痛感从喉咙一直蔓延到胃里。

身上也是火热热的,还有点痒。

身体踉跄几下后,我察觉到对面孙朝看我的目光,变得晦暗,而后暴戾。

当着无数在场村民的面,他一字一句开口:

“老婆,把喜服都脱了,我想看你全身。”

院子里的热闹瞬间消音。

我面上不解,话音忸怩:“好老公,这么多人在呢!“

“而且天气这么热,婚礼忙一天都累了,你要实在等不及的话,不如我现在回房先洗个澡……”

包裹在厚重喜服下的肌肤,已经出了很多汗。

见我迟迟不肯脱衣服,孙朝脸色黑如锅底。

他逼近我道:“死婆娘,老子说的话都不听了是吧!”

话落根本不等我反应。

孙朝直接上手粗暴扒我身上的衣服。

我无措哭着说:“老公,你弄疼我了。”

在扯开我一点衣领,看见我身上隐隐浮现的黑灰色,宛若龟壳般丑陋的纹路后。

他倒吸一口凉气,捏着我肩膀的手力大透骨:“果然那小鬼说的是真的,你急不可耐拉着我结婚,是不是想要把我熬成人油,给你养龟?”

孙朝盛怒之下,压根没发现在场的村民目光都变得幽深。

大家齐刷刷看向他,就像在看一具死尸般平静。

可惜此刻孙朝满心都只有我。

他又用蛮力,把我喜服都给扒下来了。

只剩下单薄的内衣蔽体。

露出来的大片肌肤上,密密麻麻,都是弯绕扭曲的黑灰色细纹。

瞧着跟上午去拜的神龟龟壳上的纹路非常相似。

孙朝像发现了终极真相般,兴奋大喘着气。

他掐着我的后颈当做胜利品,转过身去看村民们。

“一群愚昧的土老帽,你们都被这臭婊子给耍了!”

“看看这是什么,是龟壳纹路!”

“她就是个会巫术的妖孽,想长生不老哪有那么容易,那神龟其实是她本体,她是神龟的化身!”

“这婊子把人熬成人油养龟,给自己本体增加法力,然后再用巫术控制你们,让你们以为自己真长寿了,其实都是幻觉,是假的……”

孙朝话音抑扬顿挫宛若演讲,真是难为他虚到亏空的身体了。

正讲到激昂处。

我忽然漫不经心,擦拭自己的肩膀。

而后弱弱打断他:“老公……你说的那个无所不能的神龟化身……是、是在说我吗?”

我迷惑的眨眨眼睛。

孙朝狠瞪我一眼:“妖孽!证据确凿还——”

半途忽然没了声音。

众目睽睽下,被擦拭过的肩膀上,纹路消失不见,只留下被糊乱的墨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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