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恋上无耻情人,妻子死守无望婚姻竟成冤魂!1992年河南杀妻案

爱说历史多少事 2022-12-27 11:54:24

1992年6月26日,河南平顶山市公安局刑侦大队。

“蔡元忠,你知道为什么传审你吗?”刑警队长目不转睛地盯着受审者问。

蔡元忠憔悴不堪的脸上掠过一丝惊慌之色。他略微沉思了一下,说:“大概是因为我和谢冬的关系吧。”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燃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说:“我妻子死了,我和谢冬谈恋爱是合理合法的呀!”

刑警队长脸上浮着轻蔑的微笑,单刀直入地问:“我问你,你妻子孙松波是怎么死的?”

蔡元忠脸刷地一下白了,额头上溢出了冷汗。他强自镇定地说:“我妻子孙松波是心脏病突然发作而死的。”

刑警队长不说话,一双利剑似的眼睛直直地望着他。

蔡元忠心虚了,但他仍然嗫嚅着说:“是心脏病死的,这一点有医生可以证明。”

刑警队长脸上掠过一丝冷笑,说:“可是医生出示的证明和你说的完全相反。医生说,孙松波只是患心脏病间歇症。有一点儿医学常识的人都懂得,这种病根本不会死人,而且孙松波身体一直很好,一直在上班,就在她死的那天晚上,还接待了好几个到你家串门的客人。你不觉得你的解释是不通的吗?”

“反正她是患心脏病死的,别的我不知道。”蔡元忠此刻觉得尸体火化了,反正自己不说,老天爷也不知道。不知不觉口气反倒硬起来。

“那么你再解释一下,孙松波死后,嘴唇,脸部和指甲为什么发紫。”刑警队长步步紧逼。

蔡元忠低头不语。因为他无法解释。

“再请你解释一下,你为什么急急忙忙将孙松波的尸体火化?”

刑警队长的话正戳在了蔡元忠的要害处。蔡元忠不觉一愣, 但又很快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显得很平静地说:“是孙松波的亲属同意火化的。”

“不,不对。”刑警队长不急不躁,就像老练的猎人对付狡猾的狐狸一样,慢条斯理地说:“你得知公安机关要验尸后,跪在丈母娘跟前反复哀求:‘验尸就是开肠破肚,我于心不忍。难道你忍心吗?’这是为什么?你威胁孙松波的三姨弟说:‘谁叫你通知火葬场不让火化?要不是你年少,我非收拾你不可。你逼着其写检查,这又是为什么?”

刑警队长的几个为什么使蔡元忠张口结舌,乱了方寸,大滴大滴的汗珠从脸上淌了下来。

蔡元忠的每一个表情变化都在刑警队长的视野里。他穷追不舍,接着又抛出了几枚炸弹: “你在山东工作的好友李凯兵看了孙松波的尸体后为什么打你的嘴巴?他把你拉到关东公园门口对你说:‘你小子还不赶紧处理尸体,将来吃不了兜着走。’李凯兵还跪在你岳母跟前,说: ‘我们知道松波是怎么死的就行了,看在孩子的面上, 咱们打掉牙往肚里咽。’请你给我解释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蔡元忠仍然不语,好似一具僵尸戳在审判台前一动不动。因为辩解已毫无意义了。上断头台是肯定的了。只剩下了恐慌和忏悔。

“还有,”刑警队长非一口气要把子弹打完不可:“你对谢冬说:‘一条人命都搭进去。’ 请问这条人命指的是谁?是怎么搭进去的?”

刑警队长的话像颗颗子弹穿进蔡元忠的胸膛,他的精神防线被彻底地打垮了。他低下了头,颤抖着说:“我有罪,我坦白。”

蔡元忠是位花花公子,是位好色之徒。他深崇“家花不如野花香”的野训和“守在花下做鬼也风流”的信条。虽然他对妻子也强烈爱过,但是渐渐地他觉得妻子妙龄已逝,已不能引起他的兴趣,于是,便开始在妻子以外的女人身上打主意,利用开小汽车的方便条件,对那些漂亮的大姑娘大献殷勤。终于,1990年6月与本单位女工谢冬勾搭成奸。蔡元忠经常开着小车带上谢冬在外面鬼混。

两人如胶似漆,谁也离不开谁。

蔡元忠动情地对谢冬说:“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谢冬柔情地一笑,说:“你是闯进我心里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我今生今世爱的唯一的男人。”

“那么你愿意嫁给我吗?”蔡元忠淫荡的两眼瞅着心上的人儿说。

“当然愿意。”谢冬依偎在蔡元忠的怀里。

蔡元忠也动情地说:“我一定娶你做妻子。”

“不过,”谢冬略微迟疑了一下,说:“我不愿意要孩子。”

“为什么?”蔡元忠不解地问。

谢冬脸一红,说:“我怕怀孕。看样子咱们一时半时也结不了婚,老在一起,我怀孕了怎么办?”

谢冬爱“蔡哥哥”。“蔡哥哥”更爱“谢妹妹”。

蔡元忠为了取得心上人的欢心,悄悄地到医院做了结扎手术,术后立即打电话通知了谢冬。谢冬也马上到医院看望“蔡哥哥”。

谢冬娇嗔地说:“看你,真傻,我说着玩的一句话怎么当真了?”

蔡元忠两眼直直地望着心上人说:“为了获得你的爱,我什么都豁得出来,直至我这条命。”

谢冬忙捂着蔡元忠的嘴说:“谁让你净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呢?”

蔡元忠趁机握住谢冬的手,动情地说:“冬妹,你就嫁给我吧!”

谢冬用力抽回自己的手,说:“当你灵魂深处感到你只爱我一个,并且离开我活不了时,我就来到你的身边。”

蔡元忠完全明白了,这是一种暗示。

1992年新年过后,谢冬迫于社会的压力,开始与本市一位姓李的青年搞对象。

蔡得知后,极力反对,找到谢冬,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着说:“你真没良心,你为什么背着我和别人好。”

谢冬抬起头来歉意地说:“蔡哥哥,你对我好,我心里明白,今生今世永不忘记就是了,可是咱俩是永远不能结合的。”

“为什么?”蔡元忠泪水汪汪,好不委屈地问。

谢冬脸上掠过一丝冷笑,说:“有她在,咱们是不能结婚的。”

蔡元忠激动得要跳起来:“不就是孙松波那个臭女人吗?我跟她离婚。"

谢冬紧逼:“她就不离,你怎么办?”

蔡元忠疾思了一下,说:“我想法干掉她。”

谢冬脸上掠过一丝冷笑,说:“你没有那个胆量!”

“有!”蔡元忠十分坚定地说。

“别那样!那样咱俩都得上断头台,咱们还是就此分手好,以前只当是做了一场梦。”谢冬话这么说,打心眼里,她也舍不得“蔡哥哥”。

蔡元忠急了:“咱们决不能就这样分手!为了你,我都献血了。我正想法攒钱,将来到全国旅游结婚。”

“蔡哥哥!”谢冬也动了感情,流着泪说:“你的好心我领了,咱们还是分手吧!不然咱俩这样混下去,迟早是一场悲剧。”

“不,不,不。”蔡元忠一连说了三个不字,“我实在是舍不得你,只要你活在这个世界上,我一定娶你做老婆。”

作为一个女性,孙松波是一位积极向上,心胸开阔的女人。她的心胸容得下高山,盛得下大海。

单位的一位同事告诉她:“你丈夫蔡元忠和谢冬关系很不正常,你可要当心呀!”

孙松波听到这个消息先是一惊,但很快就平静下来。她的心是那样的善良,从来没有坏心眼子待人,她总是把人和事想得那样美好。她脸上露出一个浅浅的笑靥,说:“就你多心眼子,我家老蔡绝不是那号人。我了解他,他毕竟是我的丈夫!”

同事耐心地说:“小孙呀!你心地太善良了,也许蔡元忠是个好人,可谢冬不是个好东西啊!就是再正经的男人也搁不住她引逗啊!”

孙松波脸上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说:“谢冬才是一个23岁的少女,你们可别瞎说呀!这样会把谢冬毁掉的。”

事实是无情的。这天,孙松波下班终于在宿舍里堵住了她和他。她震惊,也愤怒,但她强压怒火,没有大吵大闹。她用她的宽厚和大度原谅了他和她,希望他能就此回头。

孙松波毕竟是一个有较高修养的女人,她不忍心自己的丈夫堕落,也不忍心家庭解体。 她千方百计地做丈夫的工作,除了给丈夫必要的柔情以外,还拉着丈夫到河北大学,向法律系老师请教。她为了顾及丈夫的面子,以妇女工作者的身份向河北大学法律系的李老师问:“假如一个丈夫迷上了另外一个女人,而且到了判刑坐牢都不怕的程度,您说应该怎么办?”

李老师微微一笑说:“如果到了这个程度就不好办了,只好求助于单位管了。”

在回家的路上,孙松波望了丈夫一眼,说:“这次拜访李老师有什么感想?”

蔡元忠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说:“咱俩结合本身就是错误的。” .

孙松波一急:“你不觉得你这样说昧良心吗?”

“不!”蔡元忠故意激妻子的火,“你让我望而生厌,见到你我心中就会产生一股无名火。咱们的结合纯粹是月下佬错点鸳鸯。”

孙松波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一记耳光狠狠地打在蔡元忠的脸上。

蔡元忠捂着被打得火辣辣的脸说:“为了不至于让你当犯人家属,咱俩最好马上离婚。”

孙松波的一切努力都是枉费心机。然而她实在太善良了,她不忍这个家解体,因为她不愿意让八岁的儿子失去生父,她开始做第三者谢冬的工作。

“小谢,咱们俩好好谈一谈行吗?”孙松波找到谢冬说。

谢冬时年23岁,正值妙龄,手上带金,耳上坠银,涂口红,抹脂膏,很是风骚,她见自己的情敌孙松波找上门来,便以为一定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如临大敌,做好了打架斗殴的准备:“咱们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好谈的。是敌我矛盾,有我没你,有你没我,你要骂我奉陪,你要打我也奉陪。”

孙松波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说:“谢冬妹子,请你不要误会,我今天找你决不是同你干架的,是想同你心平气和地谈一谈。”

真是个没骨气的女人,丈夫都保不住了,还有脸说心平气和地谈一谈——谢冬心里想。

“本来嘛,咱们应该是好姐妹。”孙松波尽量抑制住自己的感情,把话说得平和一些:“你和老蔡的事也不都怪你,我们蔡元忠也有责任。事已如此就不提它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关键是现在,只要你不缠着蔡元忠咱们还是好姐妹。”

谢冬抬起头望了孙松波一眼说:“这根本办不到。”

“为什么?”孙松波惊异地问。

谢冬恬不知耻地说:“因为我爱他爱得太深了。”

孙松波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说:“小谢说实在的,如果蔡元忠是座金山,我也情愿让给你。可是蔡元忠不是物,他是人呀!他是我丈夫呀!更何况我们有了孩子。小谢,你纵然不为自己的名誉和前途着想,也要为我的一家想一想啊!”

谢冬不以为然地一笑,说:“这一切过错不能怪我,你要怪就去怪你的丈夫。是他夺走了我的贞操,是他夺走了我的感情,是他闹得我人不人,鬼不鬼的,你要有本事,你就用你的魅力,用风骚征服你的丈夫,如果没有那个本事,也别怪我谢冬夺人之爱了。”

孙松波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愤愤地说:“我真没有见过你这样不要脸的女人!”

“好哇!那就见一见吧!”谢冬厚着脸皮说:“实在对不起!恕不奉陪,今天我与你丈夫还有约会呢!时间三点。"

孙松波跳着脚骂着:“你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坏女人,欺人太甚了!”

“拜拜!”谢冬冲着孙松波一笑:“你管住他的人,却管不住他的心,还有什么本事?如果孙大姐你明智的话,最好是主动让位,不然咱们俩当中准有一个会倒霉的。”

孙松波对丈夫蔡元忠失望了,她预感到自己的不幸,一气之下,将老家的房产卖掉,把一万元存折和一封信亲自交给本单位的孙泽英科长,并十分沉痛地对孙科长说:“我要不就离婚,要不就被他们整死。”并一再嘱咐孙科长说:“这一万元存折无论如何也不能落在蔡元忠他们手里。”

这时的蔡元忠也萌生了杀害妻子的邪恶念头,他开始制造种种孙松波暴死的舆论准备。

他曾对本单位的同志说:“孙松波有心脏病,不知哪一天发病死呢!”

蔡元忠对岳母说:“妈,松波老和我闹,万一有一天她心脏病发作死了,你怎么想?”

1992年5月27日晚,孙松波一边看火炖鱼,一边和几个到她家串门的亲友谈笑,一直陪客人待到晚上十一点多钟。

送走客人已经快十二点了,蔡孙同床而睡。因谢冬白天向蔡元忠要挂历,被孙发现,二人刚躺下就小声吵起来。孙松波失眠了,怎么也睡不着,她起来吃了几片安眠药,不多一会又吐了。

这边的蔡元忠也不能入睡,思想斗争更为激烈。他想到了谢冬婀娜动人的身影,想到谢冬那柔情的娇态,想到了谢冬不知向他说过多少次的话:“当你灵魂深处感到你只爱我一个,并离开我活不了时,我就来到你的身边。”这一切都成为蔡元忠凶杀妻子的催化剂。

时至凌晨三点多钟,蔡元忠见孙松波昏昏砍睡,像死人一般,恶心陡起。自古道“无毒不丈夫”。现在不动手,还待何时?他像野兽一样猛地压在孙松波的身上,两条腿狠狠地夹住孙松波的双腿,用左手使劲搂住孙的脖子,右手死死捂住孙松波的嘴和鼻子,可怜的孙松波就这样惨死在自己丈夫的手上。

蔡元忠做完这一切,才给孙松波穿上秋衣秋裤, 整好头发,导演了一幕妻子心脏病猝发而死的丑剧。

1992年11月7日,蔡元忠被判处死刑,谢冬被判处有期徒刑三年。

一幕由第三者导演的闹剧落幕了,但却留下了许多思考:两个罪犯受到法律的严惩, 而一心维持实际上已瓦解了的婚姻的孙松波,九泉之下将作何感想呢?她的死亡难道是必然的吗?

在当今男人出轨见怪不怪、“小三”横行的年代,任何婚姻都会遭遇到婚外情的侵害。和人的各种疾病不同的是,疾病往往是可以预防的,而男人出轨似乎让很多妻子防不胜防,即便那些法学专家们振臂直呼:“要立法保护婚姻”“严厉打击小三”,潜伏的“小三”们依旧在偷着乐:嘿嘿,有本事管你的男人,让他别来黏着我呀!人家无惧“小三”光彩与否,只要开心就好,能从已婚男人得到实惠即可。更要命的是,那些可怜的妻子们,在男人出轨后,也总是做出这样那样的蠢事,总会犯一些低级的错误。

有的人对“小三”施暴。可以肯定,“小三”会在这个时段装得特别软弱,如果你老公在现场,她会做到骂不还口、打不还手,就让你老公看到她被你痛打的状态,而你老公这个时候也会挺身而出保护她,并指责你的彪悍。

有的人用孩子当挡箭牌。这其实也是绝大多数男人的软肋,但同时又是他们最痛恨自己妻子这么做的一种行为。这种愚蠢之事,不但不会留住老公出轨的心,还会加速婚姻的死亡、家庭的瓦解。

有的人到处找朋友倾诉。当你把老公出轨的事情活生生地全部呈现在别人面前时,就算他回来也只是表面的,被你撕裂的伤疤就很难缝合了。

有的人甚至用钱摆平。婚外情远非是钱能摆平的,女孩子做“小三”不就是为了钱吗,那这些“小三”的贪欲永远都是无底洞,做妻子的想用钱来让她离开,她肯定会笑纳,还会由此看到另一条发财之路。

其实妻子根本不知道,在她们此类“泼妇式”的发泄后,“小三”更会装弱者来博得那个出轨男人的疼爱,稍微厉害的,那是绝对可以将正室堂而皇之地诉诸公堂,到头来,吃亏的也只有本是受了伤害的妻子了。除了这些,在现实生活中,很多妻子做的蠢事就更多了,与其这样还不如想想如何捍卫我们的婚姻!

要捍卫我们的婚姻,只有提升我们自身的综合素质,提高我们对于“婚外情”这种顽症的抗击力,同时要有一种积极的心态去面对婚外情,更重要的是我们学会用法律这个武器,只有这样我们才可能真正地捍卫我们的婚姻!

(因可理解原因,文中人名均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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