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光着膀子在河边洗澡，却被村长的女儿撞见，3年后她硬要嫁给我

文 | 晓苏

编辑 | 晓苏

那小子又来了！我听见邻居家的大婶在窗户后面嘀咕，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嫌弃。

我低着头快步走过，装作没听见。自从那件事之后，我在村里的日子就变得格外难熬。每天早出晚归干农活也躲不开那些指指点点的目光，仿佛我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我叫韩福寿，今年58岁了。回想起30多年前那个夏天发生的荒唐事，至今仍觉得不可思议。那时我22岁，刚从技校毕业回到村里。原本以为凭着一身力气，能在农村闯出一番天地。谁曾想，一个炎热的夜晚，我光着膀子在小河边洗澡这么简单的事，却成了彻底改变我人生轨迹的转折点。

哎呀，这孩子咋这么倒霉呢？每每想起这事，我耳边总会响起我娘絮絮叨叨的声音。

我出生在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农民家庭，爹娘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人。爷爷是村里少有的知识分子，虽然年纪大了，但在村里的威望一直不减。我虽然没什么文化，但从小耳濡目染，也学会了做人的道理。

高中没读完就回村帮家里干活，我很快成了村里有名的壮小伙。每天起早贪黑地在地里忙活，晒得皮肤黝黑，肌肉结实。村里的媒婆没少往我家跑，可我哪有心思想这些？

福寿啊，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找个媳妇了。我娘没少跟我唠叨这事。

我总是嬉皮笑脸地应付过去：娘，您别急，我这不是还没遇到合适的嘛。

谁曾想，我竟以这种方式遇到了她——杨春花，我们村长的女儿。

那是个闷热的夏夜。我干完农活回到家，浑身上下都是汗臭味。家里没有洗澡的地方，我就琢磨着去村边的小河里洗个澡。

娘，我去河边洗个澡。我随口跟我娘说了一声。

这么晚了还去洗澡？小心着凉！我娘不放心地叮嘱。

我不以为然地摆摆手：放心吧，这天儿哪那么容易着凉。

拿上毛巾和肥皂，我哼着小曲儿朝河边走去。月光下的小河波光粼粼，看起来格外清凉诱人。我三下五除二脱光衣服，一个猛子扎进水里。

凉爽的河水瞬间驱散了一天的疲惫。我在水里扑腾了一会儿，然后闭着眼睛开始漫无目的地游。突然，我感觉撞到了什么东西，紧接着就听见一声尖叫：啊！

我猛地睁开眼，发现眼前站着一个同样光溜溜的女人。月光下，我看清了她的脸——杨春花！

你……你怎么在这？我结结巴巴地问，同时下意识地用手遮住了重要部位。

杨春花却像是受了天大的惊吓，不管不顾地大喊起来：流氓！救命啊！有流氓！

我慌了神，连忙想解释：春花，你听我说，这是个误会……

可她根本不给我解释的机会，抓起岸边的石头就朝我砸来。我躲闪不及，被砸中了脑袋。一阵剧痛袭来，我感觉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等我回过神来，杨春花已经不见了。我捂着流血的脑袋，跌跌撞撞地爬上岸，胡乱套上衣服就往家里跑。

娘！娘！我一进家门就喊。

我娘听见动静跑出来，看见我的样子吓了一跳：这是咋了？头上的伤哪来的？

我把事情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我娘听完，脸色大变：这可怎么办？你这是被人当成流氓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委屈地说，她为啥不听我解释呢？

我娘叹了口气：你也知道春花的性子，认定的事八头牛都拉不回来。这事儿可麻烦了。

第二天一早，我顶着纱布缠着的脑袋去村里诊所。路上，我感觉所有人都在看我，眼神里充满了怀疑和鄙夷。

就是他！我听见有人小声说，昨晚那个登徒子！

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到了诊所，大夫看见我的伤，意味深长地问：小韩啊，你这伤是咋弄的？

我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大夫摇摇头，一边给我换药一边说：我听说昨晚村长家闺女遇到了登徒子，那登徒子脑袋上还挨了一下。你说，这是不是巧了？

我的脸刷地一下红了，急忙解释：大夫，您别误会，事情不是……

话还没说完，诊所的门突然被人踹开。杨春花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后面跟着一群看热闹的村民。

好啊，韩福寿！她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还有脸来看伤？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被她的气势吓得后退了一步，结结巴巴地说：春花，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她不依不饶，你个臭不要脸的，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耍流氓，我非告到村委会去！

听她这么一说，我也来了火气：你胡说什么？明明是你自己也在河里洗澡，咱们撞见了而已。再说了，我又没看见什么，你至于闹得人尽皆知吗？

我这话一出口，周围的村民顿时炸开了锅。

哎哟，这小子还敢顶嘴？

就是，做了亏心事还有理了？

村长闺女的清白名声都让你给毁了！

七嘴八舌的议论声中，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这时，我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都别吵了！

我回头一看，是我爷爷。只见他拄着拐杖，慢悠悠地走了进来。

韩老先生来了！村民们纷纷让开一条路。

我爷爷虽然年纪大了，但在村里还是很有威望的。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杨春花，轻咳一声说道：这事儿闹得，多大点事儿啊？我看就是个误会。

杨春花不服气地说：韩爷爷，您别护着他。他分明就是……

我爷爷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春花啊，你先别急。咱们村那条河又不是你家的，谁想去洗澡还得先问问你吗？

杨春花被问得哑口无言。我爷爷接着说：再说了，你们俩碰上，谁吃亏了？要我说啊，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大家都别再提了。

村民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觉得我爷爷说得有道理，慢慢地散去了。杨春花恨恨地瞪了我一眼，也跺着脚走了。

我长舒一口气，心想这事儿总算是过去了。可我哪里知道，这只是个开始。从那天起，杨春花像是跟我杠上了，没事就往我家跑，说是要我负责。

你个臭男人！她指着我的鼻子骂，害得我名声尽毁，你得娶我！

我被她搞得哭笑不得：春花，你别闹了。那天的事儿不是都说清楚了吗？再说了，你……你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啊。

杨春花一听这话，气得直跺脚：你敢嫌弃我？我告诉你，韩福寿，这事没完！

说完，她气呼呼地走了。我以为这事就这么结束了，谁知道这个倔丫头是认真的。

接下来的日子里，杨春花变着法子往我家跑。有时候帮我娘做家务，有时候给我爷爷送些茶叶点心。慢慢地，我家人对她的印象都改观了。

福寿啊，我娘悄悄跟我说，我看春花这姑娘挺好的，要不……

我连连摆手：娘，您别开玩笑了。我跟她八字都没一撇呢。

可杨春花不这么想。有一天，她突然带着她爹——也就是我们村长——来了我家。

韩老先生，村长一见我爷爷就说，我家春花整天念叨着您孙子，我琢磨着，要不咱们两家把婚事定下来？

我爷爷笑呵呵地说：好啊好啊，我看挺好。

我在旁边听得目瞪口呆，连忙说：爷爷，这事您得问问我啊。我跟春花……

福寿，我爷爷打断我的话，你也老大不小了，是该成家了。春花这姑娘我看挺好，你就别挑三拣四的了。

就这样，我稀里糊涂地跟杨春花定了亲。村里人都说我们是孽缘，可我心里总觉得别扭。

婚礼那天，我看着穿着红嫁衣的杨春花，忽然觉得她也没那么讨厌。她冲我笑了笑，露出两个小酒窝，我的心不知怎的就漏跳了一拍。

新婚之夜，我正不知所措，杨春花却主动开口了：韩福寿，我跟你说实话吧。那天晚上，我其实是故意去河边的。

我愣住了：啊？

她低着头，脸红红的：我……我早就喜欢你了。只是你总是对我爱答不理的，我就想找个机会接近你。谁知道……

我哭笑不得：你这丫头，搞得我跟个登徒子似的，村里人都戳我脊梁骨。

我这不是怕你不要我嘛，她嘟着嘴说，要不是使这么个损招，我怕是这辈子都嫁不出去了。

看着她委屈巴巴的样子，我心里的那点别扭忽然就烟消云散了。我轻轻抱住她，说：傻丫头，你要是早说，我哪会不要你啊。

就这样，我们开始了新的生活。杨春花虽然在外人面前泼辣，可在我面前却像个小女人似的温柔体贴。我们白天一起下地干活，晚上相拥而眠，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转眼间，三十多年过去了。我和杨春花的感情越来越深，生活也越过越红火。我们有了两个孩子，老大都在城里当上了大学老师。

每每想起当年那件事，我和杨春花都会相视一笑。那个夏夜的意外，成了我们爱情的开始，也成了我们最珍贵的回忆。

前些日子，村里的年轻人闹出了些绯闻，村民们又吵吵嚷嚷的。我和杨春花做为村里的老一辈，去做了做调解工作。

年轻人嘛，我对着村民们说，有些事情看似是误会，没准儿就是缘分呢。

杨春花在一旁笑着接话：就是，你们别看我们俩现在恩爱，当年我们也是闹出了不小的风波呢。

听我们这么一说，村民们都笑了，那些小年轻的脸上也有了些羞涩。

晚上回到家，杨春花握着我的手说：福寿，你说咱们这辈子是不是挺好的？

我看着她满是皱纹却依旧明亮的眼睛，心里涌起一阵暖意：好，都好。有你在，什么都好。

夜深了，我躺在床上，听着杨春花均匀的呼吸声，心里满是感慨。人这一生啊，有太多意想不到的事。有些看似是灾难，却可能是转机；有些看似是意外，却可能是缘分。

就像那个夏夜，我和杨春花的相遇。那时候，谁能想到这场闹剧会变成一段美满姻缘呢？

生活就是这样，充满了惊喜和意外。重要的是，我们要学会接纳，学会珍惜。因为谁知道，下一个转角，会不会就遇到改变一生的那个人呢？

我闭上眼睛，嘴角挂着笑意。在梦中，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夏夜，河边的月光下，杨春花羞涩的脸庞是那么美。

朋友们，你们有没有经历过类似的意外呢？那些看似尴尬或者倒霉的经历，是不是也在你的人生中留下了难忘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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