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为初恋我骗进雪山自生自灭!她再想起我时,我已葬身雪山

忘忧读物 2025-02-23 20:57:14

和妻子分居的第三十三天,她突然订了阿尔卑斯的蜜月套房,说要在初遇的地方重修旧好。

海拔四千米的冰川裂缝边,她假意踮脚替我整理登山扣,实则用电棍把我电晕。

再醒来时,我被留在雪山自生自灭。

有人劝她把我接回来,她却漫不经心的整理着自己的头纱。

“他什么也不懂,硕函癌症晚期了,我只是想给他一场婚礼,我做错了吗?”

“再说了,我安排人每周给他送供给,山上也有住的地方,已经很仁慈了!”

五个月后,婚礼结束,她有些奇怪的问助理。

“到现在他还没有服软吗?”

后来,她派了搜救队找遍了整座雪山都没找到我的身影。

她不知道,我早就死在了第二天的雪崩里。

1

我飘在教堂的穹顶下,看着林夏夏穿着我亲手设计的婚纱走过红毯。

她满怀爱意的看着许硕函,眼里是我从没见过的温柔。

交换戒指时,林夏夏的声音格外喜悦。

“硕函,谢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里,哪怕我们以后的时间短暂,我也知足了。”

许硕函轻轻握住她的手。

“夏夏,是你让我最后的时光充满了色彩,以后的日子,换我守护你。”

台下的宾客们纷纷鼓掌,感动于这场婚礼。

我明明只剩了灵魂体,心脏却依然抽搐了一下。

林夏夏接过酒杯时,腕间翡翠镯子磕在银盘上发出脆响。

那是我母亲临终前从化疗病房窗口递出来的传家宝,我还记得那个时候,目前气若游丝地嘱咐:

“给我们夏夏添点喜气。”

而现在,我看着她戴着母亲的遗物,面前的人却不是我。

婚礼结束后,她拨通了助理的电话有些奇怪的问道。

“瑞士那边到底怎么回事?陆予哲到现在没服软吗?”

助理的声音裹着电流声传来:“上周巡山员还见过江先生,他说...说让您安心筹备婚礼,祝你们早死早超生…”

林夏夏踢翻垃圾桶,垃圾滚落在她镶钻的婚鞋边。“看来他还是不清醒!”

“夏夏!“许硕函的咳嗽声适时传来。

林夏夏瞬间收敛戾气,快步上前搀扶许硕函:

“你助理刚才说,陆予哲在雪山和环保组织的一个女人厮混,怪不得不肯回来。“

许硕函咳嗽了两声,装作虚弱的开口。

林夏夏温柔地抚着许硕函的背,心疼道:

“硕函,你别操心这些,我都能处理好。

他一直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知道的,当初我公司那么难的时候,我连他的人影都看不见,只有你默默的给我转钱,让我度过了那段时间。”

许硕函微微一怔,眼神有些闪躲,下意识地看向别处,含糊应道:

“别这么说,对你的爱,区区这点钱又算得了什么”

而我飘荡在一旁,心中满是苦涩。

那些钱,是我在无数个日夜,打着好几份工,省吃俭用积攒下来的。

所以那些天,林夏夏经常看不到我。

我知道她自尊心强、好面子,所以才悄悄转给她,本想着给她惊喜,等她度过难关再告诉她,可如今却成了许硕函的功劳。

许硕函趁着林夏夏去倒水的间隙,偷偷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许硕函曾经确实是骨癌早期,那时林夏夏天天一筹莫展,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

说实话,那时候我爱林夏夏,真的爱得入骨,现在想想真是蠢。

为了让林夏夏不再担心,我曾经为许硕函连续一年每个月为他捐献血小板,只是希望他能快一点好起来,哪怕曾经甚至有一次昏迷在医院门口。

许硕函的病早就好了,可依然装病骗林夏夏和他结婚。

林夏夏倒完水回来。

许硕函装作虚弱地拉住林夏夏的手,声音带着几分哽咽。

“夏夏,我真的好怕失去你。”

林夏夏心疼地坐在他身边,“我们现在已经结婚了,我会永远陪在你的身边,就算陆予哲回来了,你的地位也不会变。”

林夏夏的手机突然弹响,是一个户外交流群。

我和林夏夏就是在一次户外登山活动中认识的。

“大家以后去阿尔卑斯山玩可千万看准时见,太吓人了,我今天和朋友上去的时候发现了一具尸体。

估计是趁着封山时期去的,遇到了雪崩,真是太可惜了。”

林夏夏拿着手机的手猛地颤抖了一下,飞速打出了几个字。

“在哪里看到的?”

2

许硕函看到林夏夏群里的消息,心中“咯噔”一下,面上却强装镇定,伸手轻轻握住林夏夏颤抖的手,安慰道:

“夏夏,你别自己吓自己,陆予哲户外生存经验那么丰富,肯定不会有事的。

而且当时我派了人跟在他身边,雪崩前就把他带到安全的地方了。”

林夏夏皱了皱眉想说什么,许硕函打断她,语气笃定:“真的,你就放心吧,他肯定好好的。

你的助理不是都和你反馈过他的生活记录吗?肯定是别人啊,阿尔卑斯山那么大,每年有一两个出事的不是很正常吗?”

林夏夏稍稍安心了些,可心中还是隐隐不安。而我飘荡在一旁,看着许硕函的虚伪嘴脸,心中满是愤怒与悲凉。

回想起当时,许硕函派来的人在我醒来后,露出狰狞的面目。

他不仅把我的所有补给都抢走,还狠狠嘲笑我:

“就你还想和许先生抢女人?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我因为长期捐献血小板,身体素质极差,本就需要药物支撑,此刻没了补给,身体愈发虚弱。

我苦苦哀求他留下一点,换来的却是一顿拳打脚踢。

他把我丢在那冰天雪地中,任由我自生自灭。

我浑身脱力,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大雪覆盖却无力逃生。

想到这些,我整个人都有些喘不上气。

林夏夏坐在床边,许硕函从身后环抱着她,气氛格外的暧昧。

“好了,夏夏别想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别浪费时间。”

在暧昧的氛围下,两人逐渐靠近,即将发生关系。

就在这时,我家的猫突然从角落里窜了出来,它似乎察觉到了许硕函的恶意,直接扑向许硕函,锋利的爪子在他腿上狠狠抓了一道血痕。

许硕函惨叫一声,他一脚将猫踹开。

叮当被踹到地上,发出痛苦的叫声。

许硕函恼羞成怒,完全不顾猫的惨叫,冲过去一把抓住它,将它狠狠摔在墙上。

叮当掉落在地,挣扎着想要起身,许硕函却不打算放过它,他又一脚踩在猫的身上,用力碾压。

叮当发出了惨烈的叫声,我甚至能听见骨头断裂的声音。

「操,真他妈晦气!死猫!老子弄不死你!」

林夏夏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住了,她呆立在原地,看着许硕函疯狂的样子,一时间竟有些陌生。

猫的惨叫声逐渐微弱,最终没了动静。

许硕函满脸愧疚,急忙解释:

“夏夏,我真不是故意的,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我当时被抓疼了,脑子一热就……”

说罢,许硕函立刻掏出手机,打电话安排人来处理猫的尸体。

林夏夏看着许硕函有条不紊的样子,心中一阵发寒,她的脑袋还处于懵的状态,不明白曾经那个温柔的许硕函怎么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

处理完后,许硕函像个没事人一样,再次靠近林夏夏,双手环住她的腰,轻声呢喃:

“夏夏,别为了一只猫坏了我们的兴致,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继续……”

说着,他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林夏夏有些抗拒,但看着许硕函的脸她又一次心软了。

3

林夏夏后来的日子总有些心不在焉,可以看出她对许硕函的感情有了些许变化。

董事会上,林夏夏干呕不止,会议结束,她赶紧去了医院,检查单上却显示她怀孕了。

林夏夏完全懵了。

她和许硕函每次亲密都有做防护措施,怎么会怀孕呢?

满心疑惑与不安,她开始仔细回想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

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她迅速回到家,翻出了之前用过的安全套包装盒,仔仔细细查看。

那些安全套上竟密密麻麻布满了针孔。

见到许硕函,林夏夏将安全套包装盒狠狠砸在他身上,质问道:“许硕函,你疯了吗?你为什么要在安全套上扎洞?”

许硕函微微一怔,随即又露出可怜兮兮的模样:

“夏夏,我只是太爱你了,想和你有个孩子,让我们的爱有个结晶,以后就算我不在了,也有个念想。”

林夏夏怒目圆睁,胸膛剧烈起伏,狠狠瞪着许硕函,刚要发作,看着他的脸,却深吸一口气,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硕函,我为你筹备婚礼,是因为我想满足你最后的心愿,可你别得寸进尺。”

许硕函的母亲恰好这时走进房间,看到这剑拔弩张的场景,瞬间就炸了毛。

她几步冲到林夏夏面前,手指几乎戳到林夏夏的脸上,恶狠狠地骂道:

“你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我儿子那么爱你,为你做了这么多,你还在这里装清高!

不过是怀个孕,矫情什么!”

许母却不打算放过她,继续大声嚷嚷:

“当初要不是我儿子帮你,你那破公司早就倒闭了,现在给我儿子怀个孩子怎么了?

还摆出这副委屈的样子!”

许母骂得正起劲儿,余光瞥见林夏夏,突然意识到儿子以后还得靠眼前这个女人,瞬间话锋一转,脸上挤出一丝假笑,可眼神里的算计却藏不住。

她猛地拍了下自己的大腿,“噗通”一声跪在林夏夏面前,双手紧紧抓住林夏夏的裙摆,嚎啕大哭起来:

“夏夏啊,你就当我刚刚是鬼迷心窍了,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说着,她用袖子用力抹了把脸上的泪水。

“你也知道,硕函他日子不多了,”

许母边哭边说,声音带着哭腔,可眼睛却时不时抬起来观察林夏夏的反应,

“他这一辈子,没什么别的心愿,就盼着能和你有个孩子,这孩子就是他活下去的念想啊!

夏夏,你就行行好,可怜可怜我这快死的儿子吧!”

许母说着,哭得愈发大声,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双手死死攥着林夏夏,指甲都泛白了:

“我知道你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孩子,你就看在硕函这么爱你的份上,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吧。

这孩子以后就是咱们家的命根子,我保证,以后我对你就像对亲生女儿一样好!”

看着眼前变脸如此之快的两个人,林夏夏抿了抿唇。

她觉得面前的两个人有些陌生,攥着手里的孕检单,坐到了沙发上。

林夏夏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你马上帮我联系陆予哲,我要他立刻回来,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让他给我回来!”

挂了电话,林夏夏心烦意乱地刷着手机,突然,那个户外交流群又弹出一条消息:

“现发布一则尸体认领启事,死者男性,身高约185cm,身形偏瘦,身穿黑色户外冲锋衣。

身上有一处明显的烫伤疤痕在右手小臂处。“

突然,林夏夏不可置信的双瞳颤抖了一下,手机猛地砸落在地上。

那个人发了一张图片。

图片上是一个手工绣的平安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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