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职场和官场里,替领导扛事的不算稀奇,可主动为同事担责的却不多见。到处都是那些把责任推得干干净净的人,而乐意挺身而出揽下过错的,实在是凤毛麟角。
在众多人物中,大唐有名的大臣兼杰出书法家褚遂良,可算得上与众不同。他以独特的身份与才能,在大唐历史里成为了一个别样的存在,有别于他人。
褚遂良这人,遇上事儿从不推诿责任,反倒主动揽责。在他这儿,没有把过错推给别人的情况,都是自己往身上扛,以担当展现独特品性。
要是褚遂良能耍点手段把责任推出去,或者就装糊涂,既不甩锅也不揽锅,只像平常人一样按时上下班拿俸禄,那他未来的发展必定一片坦途。
唐太宗李世民临终之际,精心挑选了两位顾命大臣辅助朝政。一位是长孙无忌,他在朝中地位举足轻重;另一位是褚遂良,同样深受太宗信赖,肩负着重大使命。
高宗李治登基后,对父皇留下的嘱托极为上心,把它当作头等大事来办。对父皇提到的那两人,李治大力提拔任用,让他们在朝中发挥重要作用。
长孙无忌被任命为太尉执掌军权,还被要求兼任中书令,管理尚书、门下两省。这活儿太辛苦,他不愿干。高宗体谅,让他只负责军事,给予如同宰相般地位,称同中书门下三品。
虽说同样身为宰相,可这一位在处理政务方面,担子着实减轻不少,情况好的时候,甚至都不用操心政务相关事宜,跟以往的宰相相比,政务压力小了一大截。
李勣,原本叫徐世勣,字懋功,被赐姓李后,因避李世民名讳去掉“世”字。这人威望高得很,带兵打仗厉害得不行,打仗基本没输过,绝对得重用。
临到生命尽头,李世民竟出人意料地剥夺了他的军权,还将其从京城打发出去,这一举措颇为突然,让众人始料未及。
李世民心思深沉,考虑到太子李治性情温和,而李世勣才智出众,李治又未曾施恩于他,恐怕李治难以掌控。于是打算先将李世勣贬职,借此观察他会作何反应。
要是李世勣接到旨意后,不拖沓、立马照做,那等我离世,你就能让他担任仆射之职(唐初尚书令形同虚设,尚书省实际由仆射掌管,太宗那时左仆射就相当于宰相中的头号人物)。
孩子,务必牢记,这个关键职位,你得亲自委任他,如此他才会对你心怀感恩,铭记这份恩情,切不可疏忽,这对巩固关系极为重要。
要是那李世勣接到旨意后犹犹豫豫、瞻前顾后,我定当场就将他斩杀。
李世民心思深沉,擅长操控人心。而李世勣也绝非善茬,一样精于算计。这两人在权谋之道上,可谓棋逢对手,都有着高超的手段与精明的心机。
李世民下令,将李世勣从同中书门下三品这一宰相之位,调去甘肃甘南(叠州)任都督。李世勣接到旨意后,连家都没回,也没和妻儿老小打招呼,便独自火速赶赴甘南赴任。
李治登基后,旋即擢升李世勣,封其为开府仪同三司,且让他同掌中书门下三品之职。没多久,又进一步将李世勣提拔为左仆射,委以重任。
开府仪同三司这职位,有权凭个人名义组建幕府及招揽幕僚下属,类似能搭建个政府部门,有专门办公场地,挂着大唐某某机构的牌子,享受和三公一样的待遇。
这大多是给功臣的奖赏,级别相当高,隋唐时属从一品。然而,获此封赏不代表就能参与朝政。真正的宰相班子是同中书门下三品,他们才有资格参与国家政事的处理。
说到底,并未将兵权交到李世勣手上。这兵权的归属,始终没落到李世勣这儿,其中或许藏着诸多考量,但事实就是,李世勣没得到那至关重要的兵权。
李世勣可不乐意,觉着自己不拿手这活儿,坚决不做仆射。李治没办法,磨破嘴皮子也劝不动,最后只好任命李世勣为开府仪同三司、同中书门下三品。
同中书门下三品可谓是宰相参与议政不可或缺的名号。一旦拥有这个名头,就等于跻身宰相团队之中,成为其中一员了。
换个说法,长孙无忌和李勣实际上不负责处理那些具体的政务事项,他们在政务执行这块并没有直接的参与。
李治登基第三年,即永徽三年时,负责具体政务的侍中、中书令几经更迭,最终成功将褚遂良调入京城,起初让他担任吏部尚书,还兼了同中书门下三品的职位。
褚遂良所获待遇和李勣类似。李世民临终前,特意将褚遂良贬至陕西大荔县(当时称同州)任刺史。如此安排,旨在待李治登基后,再对褚遂良予以提拔任用。
李世民临终之时,特意将长孙无忌和褚遂良唤进卧房,郑重说道:“你们的忠诚,朕心里有数。昔日汉武帝托付霍光,刘备托付诸葛亮,朕身后之事,全交予你们。太子仁厚孝顺,你们清楚,务必竭诚辅佐,稳固江山。”
还郑重地对太子李治叮嘱道:“只要无忌和遂良在,国家大事你就无需担忧。有他们辅佐,大可放心。”
不过长孙无忌身为外戚,那可是国舅身份,无需经历先贬后升这套。而褚遂良就不同了,他非得先离开不可,和长孙无忌的待遇截然不同。
到了第二年,也就是永徽四年的时候,朝廷将褚遂良提拔任用,让他担任右仆射以及同中书门下三品这两个职位。
如此一来,那时真正掌控政务实权的便是褚遂良。在当时的局势下,褚遂良实际上担当起执掌政务权力的角色,于朝政中起着关键作用。
随后,状况出现了。不知怎的,原本顺利推进的事开始有了麻烦,一些意外状况冒了出来,打破了原有的平静,给事情的发展带来了阻碍。
褚遂良担任宰相还不到两年,武则天就开始崭露头角。彼时,武则天野心勃勃,一心想谋取皇后之位,在宫廷之中逐渐绽放出耀眼光芒。
李治像是着了魔一般,鬼使神差地非要将武昭仪扶上皇后之位,也不知他当时究竟是出于何种糊涂念头,一门心思就要这么做。
实话说,这样不太妥当。毕竟武昭仪曾侍奉太宗皇帝,这事要是传出去,实在难听。即便抛开这层不说,也还是不合适。
一般来说,更换皇后这事儿往往伴随着血腥。就像王皇后一家,结局相当凄惨,连带萧淑妃也未能幸免,她们在换后的过程中遭遇了不幸。
总而言之,名分不正当,说起话来就不合理,事情自然也难以做得恰当。名正言顺是行事基础,若名实不符,那做事便容易偏差,难以顺遂。
然而李治却铁了心,不管别人怎么看、怎么劝,他都坚决不改变自己的想法,态度十分强硬,始终坚守自己的立场,毫不动摇。
令人啼笑皆非的是,他竟鼓动臣子们踊跃进谏。称其父皇在位时,朝堂上臣子们讨论热烈,有的据理力争、慷慨激昂,有的毫无顾虑地反驳圣上决策。如今开会众人却沉默,他希望臣子别怕,自己也愿做像先皇那般爱纳谏的君主。
事实上,不管别人说啥,他压根就没法把话听进心里去,好似耳朵对这些话语有了“屏蔽”功能,外界的言语在他这儿都如过眼云烟,丝毫无法进入他的思维。
聊聊武昭仪是咋当上皇后的事儿。当时宫廷局势复杂,武昭仪凭借自身手段与谋划,一步步在权力角逐中胜出,最终登上皇后之位,开启其在后宫呼风唤雨的历程。
李治最担心众人反对,长孙无忌尤甚。为此,他领着武昭仪专程拜访长孙无忌。不仅给长孙无忌封官职、许好处,还送上诸多赏赐,言语间旁敲侧击,就盼着长孙无忌能点头答应。
最终,长孙无忌故意装傻充愣。每次一谈到相关话题,他就顾左右而言他,不是念叨着“这天儿挺好的”,就是夸赞“这歌舞看着真带劲”。
李治跟武昭仪此次行动,没达成预期,结果灰溜溜地折返,两人模样狼狈,一副颓败之态。
武昭仪的娘亲设法钻空子,还找像许敬宗这类人帮忙说项。可长孙无忌丝毫不留情面,当场就把来人狠狠羞辱了一番,一点面子都没给。
然而李治压根不在意,武昭仪更是不会就此停下脚步。她有着勃勃野心,怎能在中途就偃旗息鼓,一心朝着更高处迈进。
他们于宫廷内四处奔走,大张旗鼓搞宣传,努力营造声势,同时施展手段笼络众人之心,试图在宫廷之中扩充自己的影响力。
大臣们没歇着,于宫外暗中联络,彼此配合着搞对抗。他们通过各种隐秘方式,集结力量,试图以此应对局势,展开一系列的活动。
当时,掌管首都长安的裴行俭可不这么看。在他眼里,要是硬把皇后换掉,让武昭仪登上后位,那国家的灾祸恐怕就会自此而起,绝不是件能轻易做的事。
于是,他背地里找来长孙无忌与褚遂良,一同琢磨着该采取啥办法,来阻拦此事。
最终,事情败露,不知是谁暗中向相关方透露了消息,被告发了。
李治随便找了个由头,将裴行俭打发离开长安,让他到新疆吐鲁番(那会儿叫西州)当个不起眼的小官。
与此同时,武昭仪已将许敬宗收归麾下,而后许敬宗获提拔,担任礼部尚书这一要职。
褚遂良敏锐察觉到,这事儿已然闹得动静不小,绝非一般状况,仿佛平静湖面被投入巨石,泛起层层难以控制的涟漪,事态发展远超预期,麻烦大了。
退朝当日,李治吩咐下去,让长孙无忌、李勣、于志宁以及褚遂良这四位大臣,即刻前往内殿。
四位宰相彼此对视,心里都跟明镜似的,皇上这是打算给他们施加压力,想和宰相们促膝长谈,促使宰相团队答应册立武昭仪为皇后。
大伙都了解皇上的脾气了,表面看着温和,骨子里却相当执拗。不像他父亲李世民,就算别人言辞激烈,当面顶撞,也能坦然接纳,不会刁难或惩处进谏之人。
就算皇上说得天花乱坠,鼓励大家畅所欲言,也别轻易信以为真。嘴上让大胆讲,实际怎样可不好说,得留个心眼。
所有人都陷入迷茫,完全没了主意,面对当下状况,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想不出任何应对的法子,完全不知道该从何处着手去解决。
在关键时刻,褚遂良挺身而出,二话不说就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丝毫不计较个人得失,毅然决然地主动承担起原本或许不该他背负的责任。
他讲,今儿这次召见,大概率和中宫皇后的事儿有关。皇上主意铁定了,谁都劝不动,硬顶准没好下场。太尉长孙无忌是国舅,又是老臣,司空李勣是开国的大功臣,咱不能让皇上落下杀国舅、杀功臣的坏名声。
我褚遂良出身平凡,没啥赫赫战功,却能身居高位,还蒙先皇托付重任。若我不拼死直言劝诫,日后到了地下,哪还有脸去见先帝!
这么说吧,大家先别往前冲。皇上正在气头上,要是把你们杀了,那皇上可就落个不仁不义的名声。我这脑袋不值啥,我去冲,这事儿我来担着。
李勣这人可精明着呢,一听情况,马上说肚子疼。毕竟征战多年,身上落下不少病根,便表示自己实在撑不住,得赶紧回去调养调养。
他选择在外面待着,并没有要走进里面的打算。也许是对里面的环境有所顾虑,又或者是心里还有其他考量,总之,他没有往里面去。
长孙无忌颔首示意,提前做好准备。待进入后,便紧闭双唇,一声不吭。
总归会有替罪羊出现。不管咋样,最后总会有个承担责任的人,就像总会有那么一个人被推出来顶缸,把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
不出所料,李治一见到这三个人,当即表明心意,打算把武昭仪册立为皇后。
褚遂良简直不顾自身安危了。要晓得,彼时武昭仪就在帘子后头听着,她的心肠可比李治狠辣许多,褚遂良此举,无疑是在刀刃上行走。
然而褚遂良毫无惧色,不假思索就针锋相对地反驳起来。
他讲道,为啥要换皇后呢?王皇后出自名门,是先帝给陛下选定的。先帝快不行的时候,拉着陛下的手跟臣讲,把自家的好儿子、好儿媳托付给臣。陛下当时亲耳听到,咋现在就抛诸脑后了?
况且,从未听闻皇后有何差错。她乃一国之母,怎能轻易废黜,此举实在不妥。臣既不敢违心顺从陛下,也不能违抗先帝遗命。陛下要如何处置悉听尊便,总之臣坚决不同意废后。
长孙无忌悄悄在袖笼里竖起大拇指,对其称赞有加,而于志宁更是对其佩服至极,简直是心悦诚服,打心底里的钦佩。
李治面色陡然一变,心中暗自腹诽:“嘿,就会拿我那过世的老爹来吓唬我。”
然而褚遂良祭出“先帝遗言”这一撒手锏,虽说历代帝王大多对此不待见,可它着实有效。就像诸葛亮教导刘禅,总拿先帝说事,屡试不爽。如此情形下,李治也只能无奈放弃。
夜里,真猜不透她跟武昭仪究竟又怎么谋划的。两人说不定凑在一块儿,低声细语,琢磨着接下来的打算,也不知究竟谈出了什么新的主意。
第二天,再次把那几个人喊进来,接着开口讲起来。
褚遂良劝道,陛下若执意更换皇后,也该挑个贤良女子。难道天下女子绝迹了?名门之中,闺秀众多,何必非得挑那武昭仪,实在不是合适人选呐。
武昭仪哪能算得上什么?她侍奉先帝这事,天下皆知。难道能让世人都闭嘴,不议论?先帝用过的人,陛下又去亲近,这成何体统?日后,后人该怎么评说陛下呀?
恳请陛下慎重思量。微臣今儿个言语冒犯,实乃大不敬,按律当斩,甘愿领死,还望陛下赐臣一死,以正国法。
话音刚落,直接将笏板重重丢在台阶上,接着撩起衣服,跪地磕头,鲜血不停流淌,口中说道:“把笏板还给陛下,恳请准许我回乡务农。”
李治瞬间怒发冲冠,大声吼道:“把人给我拖出去,立刻马上!”那神情好似被点燃的火药桶,愤怒的火焰熊熊燃烧,不容置疑。
武昭仪怒不可遏,大声叫嚷:“赶紧把这畜生解决掉!”
褚遂良那番话,侮辱性堪称极强。其言辞犀利,毫无顾忌,简直让听闻之人难以忍受,那股子冒犯劲儿,实实在在,给人冲击极大。
长孙无忌赶忙发声,一心想着无论如何得救下老友。他郑重说道:“遂良领受先朝托付的重任,就算有罪,也不能轻易用刑处罚。”
左仆射于志宁被吓得噤若寒蝉,连一个字都不敢吐露,那惊恐的模样,仿佛多说一个字就会大祸临头。
褚遂良率先站出表明态度,开了个头。随后韩瑗、来济也接连进言,意思和褚遂良相近,都觉得换皇后若方式不当,会致皇统断绝、社稷覆灭,殷纣、汉成帝便是例子。他们恳请皇上,即便处置自己,也绝不赞同如此换后。
像长孙无忌和于志宁,他们心里其实不赞同,可大多时候都选择默不作声,没怎么发表反对意见。
要说最狡黠的当属李勣,褚遂良实则是为宰相们担责。他全力维护长孙无忌、李勣还有于志宁,相当于宰相班子出了事,他来兜底。
实际上,只要众人齐心,就算有人像长孙无忌那般,虽满脸写着不同意,却不直接开口反对,李治对此也无可奈何。
遗憾的是,李治单独召见李勣后,李勣瞬间无视了褚遂良此前的诸多付出。他毫无保留地背叛了一直替他承担风险、排忧解难的褚遂良。
皇上表示,他有心册立武昭仪做皇后,可顾命大臣褚遂良却坚决反对,态度执拗。皇上不禁暗自思忖,自己的想法难道真的有问题?
要是这个当口,连李勣都站出来表示反对,那李治没准就得重新掂量掂量这事儿了。
然而李勣却表示,这纯粹就是陛下自家的事儿,完全没必要再去询问旁人啊!
这简直是无稽之谈,皇帝哪有什么纯粹的家事?李治能坐上皇位,全靠他人打拼。如今到他这儿,反倒把臣子当外人了?哪能这般道理,皇位的稳固离不开臣子,怎可如此划分内外。
要是换皇后跟暴发户换老婆一样轻松,那皇后之位就不会有这么多人争破头。皇后掌管后宫,唐朝时皇后还能参与政事,这哪能算私事?这和贬低女性扯不上边,是帝制的特性决定的。
替你打江山、管江山,说是人人有份。可等你要自在享乐,大家就成牛马?需要守江山,大臣都成臣民、臣子,既讲君父臣子,照理父子该算一家人吧。
哪能算得上是外人呢?咱们这关系,那可亲近得很,说谁是外人都轮不到说咱呀,怎么会有这样的说法呢?
李勣这人的行径实在让人不齿。他的所作所为,完全背离了人们所认可的道德准则,实在是让人难以对他生出丝毫敬重,这般表现真的令人唾弃。
紧接着,李治差遣那毫无廉耻的许敬宗出面宣告,表明要将皇后之位更换。
朝堂之上,许敬宗公然厚颜宣称:“寻常百姓多收十斛麦子,就琢磨着娶新媳妇,天子贵为至尊,想换皇后,这有何不可?你们在这儿胡乱非议,实在多余。”
武昭仪觉得这理由相当靠谱,便吩咐手下人,不遗余力地进行宣扬推广,营造出强大的声势,让众人都知晓此事。
这场戏属于文戏范畴。其特点是以细腻的情感表达、巧妙的台词对白为主,不像武戏那般有着激烈的动作场面,而是通过人物间的交流互动来推动情节发展,展现故事的魅力。
武戏呢,就是除掉碍事的人。先把褚遂良打发到湖南长沙(潭州)当都督,之后不断将他贬谪,离长安愈发远。从长沙到桂林,又遭诬陷谋反,直接被赶到越南。最后,褚遂良就死在了越南。
他离世后,武则天仍未罢休,将其子孙一股脑儿发配到越南。日子就这么过着,直到唐玄宗登基掌权,才为他洗刷污名,恢复往昔名誉。
武则天颇有趣味,她行事手段条理分明。其理政施为,并非杂乱无章,而是遵循着一套独特且有序的方式,在众多历史人物中,显得别具一格。
她专对“罪魁”褚遂良下手,将其逼至绝境。然而对于同样持反对态度的韩瑗、来济,却选择提拔,借此笼络人心。她把那些愿为自己发声的人召集起来,营造声势。
仿佛全天下就褚遂良一人是坏人。好似世间所有的恶,都被他一人占尽,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天下的坏都集中在他身上了。
随后,凭借上述资本,对王皇后、萧淑妃及其家人展开屠戮,手段狠辣,致使其家族上下伤亡惨重,鲜血横流,场面惨不忍睹。
后来,韩瑗、来济还在为褚遂良鸣不平。其实高宗皇帝心里也不觉得褚遂良有罪,只是评价他 “性子乖张,爱跟皇上对着干” 。
武则天手握大权后,便着手整治韩瑗、来济和褚遂良。她运用手段,让这几人受到惩处,在她的掌控下,这几位人物的命运发生了改变。
有这么个人,从始至终独自承担责任,直至生命尽头,还是自个儿主动揽下这一切。这般行事风格,在过往和当下,恐怕都找不出第二个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