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表姐一同嫁入东宫后,我被虎狼太子夜夜拉入偏殿

星光故事屋 2024-11-27 18:05:20

表姐是丞相府中照亮我唯一的光。

可她一心想嫁的太子却日日将我压在身下。

佛堂之内,他以旁人性命相挟灌我喝下坐胎药,让我听话顺从。

可我还是眼睁睁地看着表姐死在了我的怀中。

1、

若上天当真有神明,不如现在就将我收了去。

十指因为剧烈的疼痛,毫无怜惜的动作,生生嵌入了血肉。

嘶。

我忍不住出声。

哪儿怕如此,身上之人都未有半分柔情,只轻抚上我已腻上汗渍地青丝,轻声道。

“乖,小猫就该听主人的话。”

我不敢吭声,因为一旁的厢房内躺着正在熟睡的表姐。

而压在我身上之人,是当朝太子宋景渊,亦是表姐新婚不久的夫婿。

完事后,他利落得套上外袍,露出满脸的欢愉。

走前还不忘将脚下那条撕碎的衣衫盖住我衣不蔽体的身子。

我咬着牙,无声的掉着眼泪。

对着满殿神佛,双手合一,祈求他们可以让我解脱。

我本是世家小姐,却因一场大火家破人亡,不得已之下,才前来投靠已位及丞相的舅父舅母。

满身尘土的我第一次见到舅父舅母眼中的嫌弃。

我被毫不留情地推了出去。

万幸表姐心善,执意留我在府。

我成了她的贴身侍女。

而后,又随着她嫁给太子,一同入了东宫。

表姐本是一片好心,生怕留我在丞相府中会被刁难,可她却不知,这太子府才是我噩梦的开始。

她自小体弱,日日以汤药吊着精神,太医曾断药她活不过二十,可因着先帝的遗诏,宋景渊还是娶了她。

人人都夸宋景渊痴情,可却无人知晓深夜之中,他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狼。

他本就血气方刚,恰逢我又同表姐有几分相似,那日醉酒,他强要了我。

如果能有一个孩子,养在表姐名下,维系着太子府和丞相府的关系。

而我,无权无势,家世清白,恰恰是那个最好的人选。

2、

服侍完表姐喝下药,我来到佛堂。

此时金碧辉煌的大殿,我却半点也不想沾边。

看着满殿神佛慈眉善目的双眼,我止不住的后退。

可身后的关门声,让我浑身颤栗。

我被笼罩在阴影里,见不了光。

他将一碗汤药递到我的嘴边,扣住我的下巴,强行灌我喝下坐胎药。

而后又云淡风轻地吻去我眼角的泪。

我扯住他的衣襟,怅然若失地问他。

“为何非要在这里。”

宋景渊浅笑地看着我:“旁边屋子里睡着的人,你敢不听话吗?”

他料准了我不会出声,所以便更加肆无忌惮。

临走前,他叮嘱我。

“每过三日,都到这来。”

我泡在浴桶中搓洗着自己发红的身子,现如今的自己同勾栏女子又有何两样。

与此同时,次日我便收到了舅父舅母的信,信中所提,字字句句,皆是希望我能顺从听话,毕竟,沈衍的命还在他们手中。

自入宫后,我便再未有沈衍的消息,坐立难安之下,我还是提了笔,可回信只有寥寥几句。

“只要你一心护着你表姐,护着丞相府的荣光,他就会活得很好。”

我掩面而泣。

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活着就还能有往后。

入宫前,沈衍曾前来寻我,却被舅父生生打了出去,浑身是血,奄奄一息。

我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求他们手下留情。

“只要你入宫,我就放过他!”

我同意了。

可转眼我便抹干眼泪,对着浑身是血的沈衍扔下一包银两。

我学着他们的样子挑眉,语气陌生到我自己都不认识。

“入宫我便能一辈子锦衣玉食,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同你过那般缺衣少食的日子。”

“简直痴人说梦。”

他拖着一身伤离开了丞相府,却没有拿走一分银两。

3、

那日之事,我羞于见人。

自此便变得更加寡言少语。

哪儿怕是在表姐身前,也鲜少再有任何情绪。

表姐向来心思细腻,到底还是察觉了我的不对。

我看着表姐闹了脾气将那碗汤药拂在了地上,她捂着胸口咳个不停,面容惨淡得仿若一张白纸,仿佛下一刻就该碎了。

“太子妃…”

表姐已是泪色盈盈,气若游丝地靠在床榻之上,拧眉问我:“太子妃?”

“何时你在我跟前也要这般规矩了?”

“阿芜,你究竟是怎么了?为何自从入了这东宫,你便同我生分了。”

我跪在地上,咬着牙支支吾吾还是说了假话:“只是有些想阿父阿母了。”

表姐拉过我的手,轻叹了口气。

“阿芜,你于我而言也是亲人啊。”

“我身子不好,就算侥幸能多活些日子也不过一年两载,你且安心,我自会为你寻一妥帖之人,为你准备丰厚的嫁妆,送你风光出嫁,安稳一生。”

“留你在这,是委屈你了。”

我摇了摇头。

可还未等我答话,身后熟悉的黑影便将我笼罩在内,我不敢抬头。

“在聊什么?”

见到宋景渊,表姐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打趣道:“不过是些女儿家的事情。”

“想着能给阿芜寻一门好的亲事。”

他略带轻挑的语气让人甚至感受不到他的情绪。

“阿芜年纪尚小,谈这些女儿家的事未免早了吧。”

我心中咯噔,不禁冷笑。

年纪尚小,他对我欺身而上之时,强迫我之时,可曾想过我年纪尚小。

宋景渊瞥见地上碎了的药盏,从怀中拿出一袋酥糖,递到表姐嘴边。

“良药苦口,可不许再闹脾气了,再去熬一碗。”

我不敢有丝毫迟疑,拾了药盏而出,也顾不上指尖潺潺流出的鲜血。

4、

月色清冷,晚风轻拂。

我裹住自己的双臂,战战兢兢地来到佛堂前,推门而入。

宋景渊背手而立,想来已是等候多时。

他回头看到我,眸色黯了半分,薄唇轻启:“过来。”

男子的力道之大,让我本就细嫩的肌肤染上一层桃红。

他含住我受伤的手指,强逼我抬起头来。

那双手未有丝毫犹豫的大力撕扯我身上的衣衫,直到一丝不挂之下,我满脸羞愧,虽有怒意却不敢发作。

“怎么,是觉得服侍本太子,很委屈?”

我咬着唇一言不发。

委屈,我当然委屈!

从前我也是好人家的姑娘,若非家破人亡,而偏偏我侥幸活下,只能留在丞相府卑躬屈膝。

若非舅父舅母拿着沈衍的命逼我以阿父阿母之命起誓,要我入宫护着表姐,护着丞相府的荣光。

我本可以拒绝表姐的入宫之请。

可我不能。

我闭眼承受着一切,没有耳鬓厮磨,也没有甜言蜜语。

可意料之外的是,今夜,宋景渊事后却有难得的温柔。

“你的身份本入不了东宫,若你听话,我可以给你个侍妾的名头,也不会亏待了你。”

他的话令我穿衣的动作一顿,却依旧只当没听见似的。

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

太子的侍妾,谁稀罕呢。

我一言不发的走出了佛堂。

5、

圣上的万寿节将至,宫中张灯结彩,绫罗绸缎。

我痴痴的看着那一方四角的夜空,紧了紧手中的狐裘,表姐身子弱,宋景渊命我前往宴席送衣袍,这也是我入宫现在第一次踏出东宫。

这皇城果真如戏本子所说的那般,乱花渐欲迷人眼。

我将目光放在不远处,只那一眼,我便认出了那群带刀侍卫中有一张极为熟悉的面孔。

是如梦中般清朗俊逸的少年。

是沈衍!

我想过无数次我同沈衍再次相见的场景,却怎么也没有想过会是在皇城之内,这不是我想要的久别重逢。

他在为首那一列,腰间配着一把短剑,他是何时学会的剑。

哪儿怕见到我,他的脸上也未有任何表情,不过匆匆一瞥。

我想,他大概恨死我了吧。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从我身旁走过,掀起一阵夜风,让我陡然哆嗦。

我拉住身旁路过的一个小宫女,迫切地问她。

“你可知,那些是哪儿的侍卫?”

小宫女嗤笑着看了我一眼,“瞧你是新来的吧?”

“这哪儿是什么侍卫啊,这是东厂的人。”

我狐疑不解的抬头:“东厂?”

小宫女凑到了我的耳边,说出来的话却让我的脸瞬间惨白。

“说直白点,就是公公。”

我怔怔地愣在原地,手中的狐裘仿若烫手的山芋一般,令我浑身都疼。

难道,难道全是因为我那日所说的话,他才会选择入宫,才会这般糟践自己。

他这般俯首称臣,全然没了当初的傲骨。

他寒窗苦读数十年,是为了科考,是为了一方百姓,是想要为国为民啊。

6、

自从在宫中见过了沈衍,我整日心不在焉。

走路会把自己摔着,倒水会烫到人,就连旁人唤我,我都听不到。

“阿芜,近日这般的心神不宁,是怎么了?”

我大梦初醒般的抬头,无奈地笑了:“见到个故人,一时想起从前,不能自已。”

不等表姐开口,身后便传来一阵重重的摔门声。

“哦?是什么故人,也说来与我们听听。”

我似笑非笑地对上宋景渊那双晦暗不明的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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