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快乐野人!”
“我是一身逆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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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喜欢腾讯恋综《心动的信号6》里的这一幕了。一个天气不错的早晨,互生了一些好感的男孩、女孩坐在一起吃早餐,聊着原本不算开心的话题。但聊着聊着开始相互打气,于是便诞生了这段,我愿称之为2023年度最甜、最勇也最燃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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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观察室的杜海涛,也跟着喃喃重复了一遍,“‘快乐野人’和‘一身逆鳞’……真好。”画面没露他的脸,但能想象一定是笑着的。不光为了“磕到”的甜蜜而笑,更因为当代年轻人这种冒着热气、充满勇气,又带一点可爱傻气的人生态度,永远令人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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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或许才是《心动的信号6》最戳观众的一个心动点:年轻无限美好,目睹这样年轻而美好的一群人,如何勇敢追爱、无畏自在地生活,真是比偶像剧更赏心悦目一百倍的事。1.《心动的信号6》在素人嘉宾的设置上,与前五季有一处不同是,素人人数创下历史新高。播出两期已经登场了11个人。有意思的是,这11位素人嘉宾,很明显可以对应着青年群体最基本的两类职业身份,学生党和打工人。这也是节目力求做到更真实、更多视角也覆盖更广的一个佐证。不同身份,必然会有他们所代表的群体背后,不一样的言行与思考。把各种“不一样”,在信号小屋这个观察场内做混合、交融、碰撞,也便有了这样一幅,既包容又生动有趣的青年职业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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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卷中的打工人们,首先在作息上,就有着这个身份非常鲜明的特征,早出晚归。所以会看到这样一套标准的打工时间表:做债券研究的曾昭颢在6点起床,6点半时已经出门。从事金融业的范依岚在一番洗漱打扮后,6点50走出了信号小屋。而这一天等她回来,早已是黑夜,其余小伙伴也吃过了晚饭。她一脸倦容的样子惹得杨丞琳心疼不止,“她看起来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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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披星戴月,奋战在职场的还有芦可。他在入住信号小屋的第一天,早上5点便为大家熬粥然后上班。当晚是11位素人嘉宾的第一顿集体晚宴,芦可加完班后才迟迟赶到场。这让尹浩宇发出感叹,“芦可每晚都工作到好晚,真的很辛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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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节目里的艺人嘉宾看了感同身受,节目外,所有的社畜面对此情此景,也很难不被代入其中,为他们更是为自己所触动。就像一行行弹幕道出的心声,“打工人看哭”“ 芦可演我上班”“我也常常因为加班,在朋友聚餐时压轴登场”。原来所谓“心动的信号”,除了来自恋爱的悸动,也可以是观众与素人嘉宾之间的某种情绪共振。所以追《心动的信号6》,有时像在追恋综版《无法成为野兽的我们》。它没有片面、单一地就恋爱讲恋爱,而是把对情感的探讨,纳入进职场与生活的日常当中,让观众看到了年轻人们认真、努力生活的细节。这群年轻人身体力行地告诉我们,要去爱生活,而非爱生活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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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季节目也解锁了更多职业。前国乒选手程靖淇,作为运动员代表成为这一季的素人嘉宾。在他身上,体育生的个性肉眼可见,总有一种高大却呆萌的反差感。几位明星嘉宾都亲切地叫他“大淇”。但可可爱爱的大淇,也会有作为一名出招讲求杀伐果决的乒乓球员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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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投票约会发起人的环节,最后投票的大淇没有接受自动划入第三组,为了追随心动的张巾,他向曾昭颢、侯卓成发起battle。这一幕,让不太主动讲话的言承旭脱口而出,“大淇很敢诶,虽然我是最后一个,但我没有想要就这样被拿走。”狠准稳地抓住每一次机会,出手即是为赢,这或许不单是大淇的恋爱风格,也让人看到了这类青年普遍的心态与气质。据导演陈智雄透露,节目组花了4、5个月接触和了解程靖淇,除了发现他性格有趣之外,更看重的是他“内在坚定和坚韧的部分,拥有一个29岁轻熟男该有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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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竞技般的勇猛、执着与热血追爱,同样是少年人的“心动信号”,比如还在念大学的侯卓成和孙靖钧。大概名校生总有相似性,北大的侯卓成、清华的孙靖钧都对侯斯译产生了好感。甚至对爱的表达方式,也特别有学生的直与真。侯卓成会记住侯斯译随口讲过的每句话,投票也必须把自己的头像跟她贴一起。孙靖钧不会做饭,也早起为侯斯译张罗爱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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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大生们的心意还真是一点不掩饰啊。想起有句话是这么说的,“有点好感才享受暧昧,十分心动只想打直球”,可现在看起来,它用到学生一族身上不完全准确。还未踏入社会,情感纯粹、热烈的学生,有了好感,或许不会马上示爱,但从眼神到言语,一定已是早早泄露“天机”。但他们的可爱就在于,泄露就泄露,我没关系,我就是很想让你知道。所以他们的直球不分“有点”还是“十分”,先打再说。2.一部恋综的受众,其实与偶像剧有着一致性,都在女性市场更占优势。但《心动的信号》从来比偶像剧更有魅力的一点是:它流行于女性市场,却不造梦于女性市场,没有为刻意的撒糖、戳少女心,而让素人男嘉宾拉爆各种滤镜,buff叠满。它尊重爱情,让每一次的浓情蜜意自然生发,它也尊重女性,让每一位素人女嘉宾各有存在,各为代表,各具美的特征。尤其在《心动的信号6》里,5位素人女嘉宾,虽然职业、年龄、喜欢的异性类型不相同,但她们拥有共同的积极的画风:率真、活泼、主动,有话就讲,有心动就行动,即使察觉对方对自己可能没有很在意,也总要做出点什么不让自己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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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是对95后、00后这一代全新女性的集中呈现与贴切表达,不再存在“女孩就要安静含蓄”这回事,她们更追求自我和勇敢。同时她们也在本身的技术领域极其能打,有着出色的教育背景,做着在刻板印象中“很男人”的职业,比如金融一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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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某种程度上,《心动的信号6》实时更新着女性群体的迭代,追随着女性审美的流变:长得漂亮,谁说不可以干得漂亮。在她们当中,可以看到大方对王垲智表明爱意的张巾,会在一起洗碗时,让他帮忙拨手链,也会坦荡地对他说,“我载你上班。”或者是像李玉媚,虽然学霸出身,但没有想象中的冷言少语,反而是长得甜嘴也甜,会对心生好感的芦可见面就是一顿夸。还有预备辞职去gap的侯斯译,会大咧咧地说出职场剧都很难写出的金句,“我对未来没什么计划,我也再也不要做计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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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女观众追着叫“宝”的一位是范依岚。她有一段名场面出场迷人十足,大波卷、红长裙,连见惯大场面的艺人嘉宾都惊呼她的美貌。但不得不说还是孟子义的眼光最准:“她既甜妹又御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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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对范依岚的多面总结:长得美但没想到事业更能打,事业女强人却没料到开口还是喜剧人。并且与异性相处,她是更单刀直入,更掌控主动权的一方。这种能力叫杜海涛也佩服,欣赏她在男生还犹豫的时候,当即破冰,直奔主题——两性关系中,当代女性的确越来越进退有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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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看《心动的信号6》的素人女嘉宾,就是看到了新时代女性最前沿且鲜活的面孔。她们年轻、美丽、能干,当爱情来临,不再羞于启齿,当人生需要做出改变,她们总会遵从内心真实的声音跨出那一步。无论是恋爱还是生活,她们始终以“自我”“当下”为第一排位,既有敢选、敢为的勇气,也很有不做预判、摔跤也认的胆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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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事实上,早于“恋综”这一概念出现之前,提供平台,撮合素人男女相识、相恋的电视节目,不仅很多,也做了很久。直到《心动的信号》作为国内恋综的鼻祖杀出屏幕,这种综艺类型才有了一次重新定义:不再让“相亲”成为观众的猎奇热点被谈论,而是把青年男女的相处,拍成一种情感社交,在社交中为当代年轻人写下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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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这档综艺拍六季了,始终受到市场欢迎的一大原因所在:它既是一所面向青年群体开放的,有关恋爱、社交的学校,也是一处饱含人文情怀,用情感视角打开社会多维视角的观察室。恋爱这件事,可能不像公式那样逻辑缜密,但它需要被示范,可能没有绝对正确的标准,但在愈发进步的当下,它值得被剖析与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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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不是常讲这句话吗,从小到大,老师、家长教会我们这个那个,却很少有人真正教导我们如何表达爱、回应爱。爱的一课,对很多人来说是缺失的。而《心动的信号》一季季拍到现在,始终试图在做的事便是,以观察爱的方式学习爱。在此之上,节目不局限于提供一种“磕cp好快乐”“他们好会谈恋爱”的情绪体验,或者短平快的价值。它更着力在探索的,是以都市青年作为一种观察样本,还原与表达这个群体整体向的情感路径、心理状态和社交模式。它让每一个群体中的人,总能在其中寻求参考,得到共鸣,收获爱的教育,是对青年群体一次次深刻且全面的,纪录片式的存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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