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石昕羽 编辑：王潘 SkyRide天行智能底盘系统、全域900V高压平台、中央超算平台ADAM2.0、七重冗余设计，52项同级领先功能、17项全球首发、专利申请525项。 李斌口中“蔚来技术创新的结晶之作，将成为全球智能电动汽车标杆，引领智能电动汽车技术的发展趋势”的蔚来ET9在上周六的NIO Day上亮相，预售价80万，将在2015年第一季度交付。 ET9作为行政旗舰将对标宝马7系、奔驰S级迈巴赫、奥迪A8、保时捷帕拉梅拉，而这个定位不单单是在价格上的对标，对于蔚来而言，在开启全栈自研模式后，ET9的亮相是把蔚来技术上的投入转化为“技术旗舰”的标杆产品，当财报中每每出现的高昂研发费用始终作为亏损巨大的症结时，ET9更像是给蔚来高昂的技术研发投入的一次背书。 李斌称“将坚持不懈技术创新、技术投入，为用户提供技术价值来驱动品牌向上”，对于过去三年研发总投入超过257.3亿的蔚来，用技术夯实品牌高端化的目标越发坚定，ET9在蔚来“向上”战略中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从销能滞后导致销量跌入低谷，上半年累计净亏损108亿，到Q3Q4发布新车、提升销量、开放换电业务合作、获得独立造车资质、两次获得阿布扎比主权基金投资总计33亿美元等一系列频繁操作，换来一切回暖的Q3财报成绩，ET9的亮相确是为蔚来跌宕起伏的2023年画上了句号。 蔚来把ET9看作是中国汽车公司进入BBA为主的国际品牌最核心堡垒的第一款车，发布会上除了简单介绍外观和内饰，李斌用全部的时间标榜了ET9的顶尖技术，显得从容又自信满满，无论是月中的媒体沟通会，还是直播实测150度电池包，李斌的这种自信贯穿始终，不断喊出的“向上”口号，也是蔚来逐渐走出阴霾后急需宣扬的正向价值。 在发布会后面对媒体采访，李斌直言ET9就是让大家认清蔚来的底色，是技术和产品，这才是真实的蔚来。对于理想主义的他，在当下选择了胸怀高远、脚踏实地作为其2023的年终总结。 换电站与电池 在NIO Day上，李斌同时发布了蔚来第四代换电站和面向900V高压平台的超充大圆柱电芯与电池包，能量密度可以达到292wh/kg，加上李斌刚刚直播实测的150度电池包，蔚来在能源方面的研究成果逐一被展示出来。 第四代换电站支持多品牌共享换电，内部电池仓位增加23个，换电时间缩短22%，配备站顶光伏系统，每座站每年节约近1.8万度电，将于2024年4月开始部署，截至目前蔚来已经在中国建成了2309座换电站，在城区的覆盖率达到了80%，而2024年将继续新增1000座换电站，累计建成超过3310座。 李斌称不能因为蔚来换电做得好，就忘记蔚来的充电也是全国最努力的汽车品牌，是布局最坚决，安装充电桩最多，安装充电桩范围覆盖最广的汽车品牌，目前蔚来已经在中国布局了20955根充电桩，高速公路上布局了1263根充电桩，2024年还将新增20000根充电桩，累计建成超过41000根。 换电站和电池的研发与投入是蔚来投入资金最大的环节之一，其在换电站建设上投入的成本就已经超过了100亿，而李斌测试的150度电池包的单价就高达30万人民币，成本之高可想而知，但面对还将持续投入的换电站建设和电池研发，蔚来在下半年开启了对外合作，以此与合作伙伴分担成本压力。 而电池方面，在当下蔚来全面落实降本增效的前提下，NIO Power业务将有可能被分拆。李斌还直言，“电池自制，三年内看不到能改善毛利率，就选择只研发电芯、材料等，委托别人生产的方式来降本”。 保持“向上” 发布会上，在一张蔚来ET9和飞机并排陈列的照片亮相时，李斌对着照片看了许久，直言对这张照片非常着迷，因为它展示了ET9在技术上已经全面向航空级看齐，是蔚来技术的结晶。 用航空级技术标准打造一款行政级旗舰轿车，足以见得蔚来对高端化持之以恒的不懈追求与高标准下“向上”的动力来源。 “向上”是这次NIO Day的主题，也是李斌对过去2023年蔚来征程之路的总结，李斌最近总穿一件“A New Journey”的T恤，他不止一次地强调穿这件的含义是“向上”。 对于今年Q3财报营收和销量都有所上涨，净亏损进一步收窄，整车毛利环比上涨的蔚来，在Q4开始实行降本增效后，一切都在向好，而ET9的亮相将让蔚来品牌在高端纯电市场上更加稳固。 蔚来今年连续5个月在上海的销量超过了BBA，而蔚来在30万以上高端纯电市场的占有率也一直在40%之上。 不过在通过技术和产品向上的同时，对蔚来而言，“向上”更为重要的是何时能扭亏为盈。 对于车企来说，盈利的前提是成规模的销量，正如特斯拉在年销量60万时找到了盈利点，这对于定位高端，车型售价始终在30万之上的蔚来而言，短期内是难以实现的，因此在一边树立高端品牌形象，一边要保销量的因素下，蔚来将推出第二品牌，面向大众市场。 尽管本次NIO Day上李斌没有对外公布新品牌，但从近期多个公开场合中他的表述来看，第二品牌将在2024年亮相，并将用三款车型覆盖不同用户需求，逐步渗透进大众市场，李斌称“NIO品牌在高端市场有很高的份额和很好的毛利，能支持公司的发展，第二、三品牌能够服务更多的用户”。 不过30万以下的市场在今年进入了极其激烈的竞争，尤其在价格战蔓延内卷的新能源汽车市场，蔚来的子品牌想要在这个市场中空降并打开销量，难度和蔚来在电池业务、换电站方面控本难度一样大，这也是李斌选择暂缓第二品牌入场的原因，“现在不着急，让市场先卷一卷，我们最后来掀桌子。否则现在推出，不管定一个什么样的价格，都没有水花。” 在NIO Day结束后，李斌和秦力洪接受了光子星球等中外媒体的采访。 以下是本次采访的主要内容： 提问：昨天的蔚来NIO Day很成功，您现在是什么感受，心里有什么想法？ 李斌：昨天ET9的亮相，受到了比较关注中国智能电动汽车产业技术发展的同行们的好评。我想ET9也不光是蔚来自己技术创新的结晶之作，也是中国智能电动汽车产业由汽车大国向汽车强国迈进过程中的缩影，这也是整个智能电动汽车产业在参与全球智能电动汽车竞争过程中一个小的里程碑。 ET9挑战了行政旗舰的细分市场，行政旗舰从来都是科技旗舰，如果没有科技创新方面的突破是撑不住产品的，就像我通过智驾芯片，全域900V，天行智能底盘，旗舰安全四个方面的创新成果，介绍整个蔚来的技术创新的成绩。 我们有52项配置和功能是在同级里面领先的，其中有17项是全球首发，ET9相关的专利申请了525项。 昨天ET9的发布是让大家能够认识到蔚来的底色，就是技术创新，从第一天开始，我们的团队就立志做正向的研发。我们在9月21日发布的蔚来关于智能电动汽车的12个全栈技术，如果用一款车体现出来，那就是ET9。 我希望越来越多的朋友能够了解一个真实的蔚来，了解到蔚来的底色，蔚来的基础是技术和产品，不能因为我们服务做得还不错，就忽略了我们在技术创新方面的努力，就像不能因为我们换电做得好，就忘了我们的充电也是全国最努力的汽车品牌，是布局最坚决，安装充电桩最多，安装充电桩范围覆盖最广的汽车品牌。 提问：一是您是如何理解“向上”这个主题的？二是您有些理想主义，但是经历这么多挫折之后，你的理想主义是不是有一些收敛？ 李斌：今年向上这个主题我认为不光是反映蔚来当下自己的心态，其实也反映了蔚来的用户对将来的期许。确实在过去这么一段时间，全球的不确定性都在变大，在这样的环境下，大家有不安的情绪是很正常的，每个人遇到的压力比以前都更大了。 每个人对向上的理解都不一样，但是向上的情绪大体上都是一样的，就是直面压力，直面挑战，直面自己的内心，保持进取心，保持责任感，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家庭，还是对社会。 至于蔚来，今年确实和大家的期许是有一些差距的，没有实现我们既定的目标，我们内部一直在不停地去进行反思，反省，持续改进，制定自己的组织能力提升计划。 不过总的来看，今年我们的增速还是高于行业发展的增速，在基础设施比较发达的区域，我们的销量已经超过了油车的销量，比如在上海，我们的销量已经连续五个月在30万以上的高端市场超过了BBA各自动力形式的车型，包括燃油车，我们在长三角表现不错，所以还是会坚持自己的初心，如果有问题的地方坚决去改进。 可能大家会觉得我有点理想主义的色彩，就像我上市的时候会捐5000万股做用户信托等等这样的做法，在别的创业者和企业中比较少见，但是做企业是不能有理想主义的，毕竟企业不是公益机构，需要赢得市场的竞争。企业可以有长期主义，但是一定要做好短期执行。 提问：以前李想说未来车企会剩4家，特斯拉、比亚迪、华为、理想，但是没有提到蔚来，您是怎么看的？ 李斌：蔚来其实很少说谁不在这个名单上，因为汽车行业从来都不是赢者通吃，我们就看今天做得比较好的两家公司，一个是比亚迪，一个是被大家忽视的奇瑞。 比亚迪和奇瑞，19年的时候，这几家公司都遇到很大的压力，如果看比亚迪，从08年一直到2012年销量其实就是四五十万台，几年前大家肯定不会想到比亚迪有机会一年能到300万台。奇瑞这两年全球化确实厚积薄发，但他们做全球化已经十几年，快二十年了。 汽车行业是一个非常漫长的竞争，我之前说2025年开始要进入决赛圈，但我从来没有说过决赛什么时候结束，因为决赛是没有止境的，别说汽车行业了，做企业都是没有止境的，就像一年前谁也没想到拼多多可以成为美股上市公司中市值最高的中概股。我认为竞争是千变万化的，不能因为一时的成绩忘乎所以，也不要因为一时的挫折妄自菲薄。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知道自己的目标在哪，知道自己的不足在哪，知道自己要改进的地方在哪，要做到实事求是。 如果说到全球的格局，我们可以展望远一点，十年左右的时间，在2035年左右，中国品牌会在全球前十名的汽车集团里面，占到5家。但具体是哪5家，每个人有不同的答案，我们努力成为其中的一家。 其实中国的汽车企业都是新势力，基本都是过去一二十年的时间里面成长起来的，中国汽车企业里面的骨干和中坚力量都是创一代，包括很多国企都是创一代，都是充满热情的，处在当打之年，都是在过去一二十年的时间里边有非常丰富的实战经验，有非常高的创业激情，比如长安的朱总绝对创业激情满满，我感觉比我还拼。 中国的企业里面，不管是央企里面的骨干，地方国企的骨干，还是民企的老板们都是创一代，创一代还都在舞台上奋斗，不管是传福总，书福总都是激情满满在干活。新势力是媒体为了传播需要取的名字，但是我还是认为中国车企都是新势力，以后新势力排行榜就把中国所有车企放在一块排，这是比较科学的。 现在手机公司都在造车，哪个不是战斗力爆棚，这是很好的。你追我赶的良性竞争会让中国汽车产业越来越好，我们也呼吁不要去搞互相攻击，没有底线的恶性竞争，这个可能会让中国汽车企业如今的喜人局面付之东流。 提问：ET9对蔚来的战略价值是什么？ 李斌：如果从蔚来的历史上去看，17年上海车展ES8亮相，18年6月份正式交付；2021年1月初发布ET7，去年3月底开始交付。我们发重磅旗舰车的时候，基本上的节奏是一年多一点，都是在NIO Day。 昨天香槟塔的视频是由试制车拍的，说明车型从研发的进展角度来讲，还是比大家想象的要快很多，因为这个车毕竟已经研发了两年了。这个是一个从灵魂、大脑、身体完全重塑的一款车，只是设计基因并没有做颠覆。就像保时捷颠覆过自己的设计基因吗？没有。奔驰颠覆过自己的设计基因吗？没有。每个公司有自己的取舍，特别是高端品牌，不能大家还没记住你长啥样，第二天就换脸了。 我们一直追求能超越时间的设计，ET9的设计是迭代、是进化，而不是颠覆。另外，特斯拉发Cybertruck四年才上市，我们比他是要快的。作为一款行政旗舰，还是需要很长的预热期。 提问：蔚来有没有投资一些科创公司或者零部件供应商降低生产成本？ 李斌：蔚来从第一天开始就特别注重创新供应链、透明供应链。大公司、小公司都想要最好的技术，不完全是为了降本，主要还是为了最好的技术。比如说，我们的全铝车身里面引入了很多全球顶级的合作伙伴，包括从生产工艺到材料整合。我们会去投资一些小型创新公司，比如海微科技，最初帮我们做NOMI车规级屏幕，当时找这家公司的时候他们只有十几个人，现在已经是中国专业做汽车相关屏幕的大公司，有几十亿的营收。 空气悬挂，2015年我们找外部合作，后来发现对方迭代软件的OTA升级太慢了，我们就决定自己去做ICC。第二代平台上，我们用了自研的ICC集成底盘控制系统，保隆帮我们做集成，核心的控制自己做，这样就把供应链打开了。 目前，蔚来资本已经投资了70多家产业链上的公司。我们有自己的技术判断，比如宁德时代上市前我们就投了，中创新航上市的时候我们支持了，还有欣旺达，以及高镍材料目前全世界最领先的公司之一容百科技，做电池生产线设备相关的联赢激光，做激光雷达的图达通。支持的公司非常多，我自己一直创业，通过支持创业企业去推动整个行业的发展是非常重要的。 提问：如何评价蔚来宁愿新建低端品牌，也不推出更低价格的车型，是怕影响品牌的高端形象吗？ 李斌：这就反映了蔚来务实的一面。一个品牌它能覆盖的价格带是有限的。丰田很成功，法拉利也很成功，这是不同的品牌取舍。但是从消费心理来说，在Model 3、Model Y上市之前，特斯拉的Model S、Model X在中国卖得不错，一年能卖两三万辆，现在的销量却是忽略不计的状态。特斯拉这么强势的品牌势能，它的品牌能够覆盖的价格带宽也是有限的，我们就遵守这个常识和基本的用户消费心理就好。但是今天的智能电动汽车，不同价格带的品牌之间，能共享的东西非常多。 比如说智能驾驶的能力，座舱里所有和软件相关的配置，比如整车的操作系统，在十几万的车和三十万的车上面，都可以共享。在高端品牌里的技术创新，特别是智能化相关的技术创新，能够在大众市场的品牌上应用起来，成本比原来要便宜，这是代码层面的赋能，智能化软件层面的互用，规模优势和经济成本方面的优势更大。在软件层面，可以把ET9上的软件复用在大众市场的品牌上，但是成本高的硬件、配置取舍，由品牌去定义。 比如蔚来品牌不搞单电机，因为蔚来非常重视驱动冗余。如果是大众市场的品牌，大部分用户不愿意为此付成本，当然单电机就变成一个非常重要的选择。大众市场的品牌，对性能、对四驱、对冗余安全、驱动冗余安全，不是高优先项，反而可以更加充分地利用配置组合带来的优势。这是很理性，也是很务实的选择。 提问：ET9不是大家所联想到的行政旗舰的外观设计，蔚来怎么向潜在用户沟通，让他们容易接受这款车的设计？ 李斌：设计分造型和内饰。从造型的角度来讲，第一是要考虑到我们的用户是谁，要让创新引领的精神体现出来。第二，智能电动汽车技术给很多东西带来边界的突破，比如说ET9 200毫米的离地间隙，没有全主动悬架就做不到，有全主动悬架，高座次的优势就体现出来了。如果用了线控方向盘，线控转向，内舱的空间就不一样了。第三，蔚来的设计基因，是要迭代进化，而不是颠覆。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审美，不可能让所有人都喜欢，但是我们怎么在纯粹、有温度、精致、未来感的下面做出不容易过时的设计，耐看的的设计，能细品的设计，ET9能造型是能经得住时间考验的。 琢磨商务行政旗舰用户的心理，是一件挺挑战的事情，它不像做SUV和功能导向型车，简单追求续航和空间。商务旗舰如果把风阻做得非常低，像EQS这样，为了省100块钱电费，这逻辑不对，像迈巴赫这样，为了省油费，这个逻辑也不对。即使是奔驰，他们在商务行政的市场这么有经验了，依旧需要在创新和用户需求之间反复地探索。我认为在造型上，商务行政旗舰不能被传统束缚，还应该是得体、从容的，这非常重要。 另外内饰，我把它叫做专属而开放，就是蔚来的二元统一的逻辑。从行政桥到天空岛，原生四座、行政四座的布局，这些理念背后反应了我们对商务的导向，行政旗舰用户的场景、心理和功能，感性与理性综合的把握。 这个到底对不对？还需要时间去证明，但它是我们真真正正开始把蔚来这个品牌定位在高端的核心市场的一个宣言。从最早发布ES8，到ET7，到今天的ET9，蔚来的核心目标用户一直在进化，通过不同的产品，我们更确定自己的核心用户在哪里，他们是有进取心、有责任感的社会中坚力量，他们在乎的东西和别人还是有区别的。这样的一个精神内涵其实反应在ET9这款产品上，也会反应在我们后续别的产品上。 提问：最近中东这笔新的融资，能不能透露一下交易背后的细节，谈了多久，有哪些条件。今年有很多人去中东找市场和钱，你们对这个市场有没有哪些观察？ 李斌：中国现在都在做高水平的对外开放，如何让全球的投资者更好的了解中国创新产业的投资机会？中国的公司要走出去，要跟大家做更多的交流。 中东的投资者、战略投资人对蔚来和中国的产业做了非常长时间的了解和研究，在6、7月份的时候，从接触到交易完成是三周。他们已经是我们股东，这次的投资决策对于他们来说，要比以前更容易做，这也反映了全球战略投资者对中国的认可，对中国智能电动汽车产业的认可，也是对蔚来的认可。 这是一个积极的信号，两笔加起来33亿美金投资，外界总是说蔚来融资能力强，其实是投资者对蔚来研发方面的投入、品牌的价值、全栈技术布局的认可，他们的判断还是有一些不太一样的专业视角。 这个对蔚来的发展节奏和各方面来说肯定是个加分项，我们不会因为有这笔投资就改变自己的节奏，我们还是会持续去提升我们的效率，在不断变换的环境下采取合适的发展节奏，这也是高优先级事项。前两天我也在内部讲到要把高优先级事项放在前面，把一些优先级不那么高的事情暂缓或者暂停。 提问：对现在中国汽车品牌向上的挑战有什么看法？ 李斌：中国汽车品牌向上的挑战，在我看来还是耐心。品牌向上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不是简单发了一款车就能做到的，进军全球市场也是同样的道理。举个例子来讲，在德国保时捷的店有90多家，宝马奔驰的店400多家，我们才5家，如果我现在要去挑战它们，基本上属于痴人说梦。 最近我也有公开地去承认之前的言论错误，每个人选不同的车都有自己的原因，不管是选油车还是选混动，还是选增程，还是选纯电，都有自己的使用场景，有很多的考虑，汽车的决策是一个非常复杂的过程，我们也需要一些耐心给到用户了解我们。 我觉得中国的汽车品牌最终一定能够实现技术向上，品牌向上，但是这个过程会比大家想象的漫长，所以一定要保持定力，保持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