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政治正在经历一场静默的地震。特朗普再次入主白宫后,试图退出联合国和北约,美国国内响应的声音越来越大,这两个由美国主导建立的国家组织,逐渐被美国舍弃。

1945年成立的联合国,曾被寄予“终结所有战争”的厚望。美国凭借二战胜利的余威,把联合国总部设在纽约,主导设计了安理会“五常否决权”机制。

这一制度在冷战期间勉强维持了表面平衡,但进入21世纪后,它的局限性愈发明显。
2014年克里米亚危机、2020年纳卡冲突、2022年俄乌战争,三次安理会针对重大危机的决议均因大国否决权而流产。联合国秘书长古特雷斯曾无奈表示:“我们成了全球直播的辩论俱乐部。”

经费问题更是让联合国头疼。截至2024年底,美国拖欠联合国常规预算达22亿美元,维和经费欠款16亿,占全部欠款的64%。

这种“老赖”行为直接导致联合国削减了也门粮食援助计划,关闭了非洲3个难民营,对于需要援助的地区,联合国真是有心无力。
与此同时,发展中国家对改革安理会的呼声日益高涨。印度、巴西、德国、日本组成的“四国集团”连续18年推动扩容方案,却因五常的默契抵制而屡屡碰壁。

北约的危机似乎比联合国还要大。这个拥有32个成员国的军事联盟,表面仍维持着每年2800亿美元的集体军费开支(其中美国贡献70%),但内部早已暗流涌动。

2019年马克龙抛出“北约脑死亡论”并非一时兴起——当年土耳其购买俄罗斯S-400导弹系统,美国以制裁回应,直接导致北约防空体系出现漏洞。
2022年俄乌战争爆发后,德国宣布设立1000亿欧元的国防专项基金,法国加快核动力航母建造,波兰甚至要求美国永久驻军,暴露出欧洲对北约集体防御承诺的深度怀疑。

美国的战略摇摆进一步加剧信任危机。特朗普曾威胁退出北约,拜登虽然重申安全承诺,却在阿富汗撤军时未与盟友充分协商。
2023年《华尔街日报》披露,五角大楼已将对欧军援优先级降至太平洋战区之后。这种转向迫使欧盟启动“战略指南针”计划,目标是到2030年建成5000人快速反应部队。

很多美国人在怀疑,北约还有存在的必要吗?毕竟作为一个“冷战”格局下的特殊时代产物,冷战已经结束三十多年了,它的对手“华约”也早就解散了,为什么北约还在苦苦支撑!
美国的困境在于,它仍是全球唯一的全方位大国,但已无法单方面主导国际议程。

从特朗普到拜登再到特朗普,三届政府的外交政策呈现出惊人的断裂性:退出TPP(跨太平洋关系伙伴协定)又推出了“印太经济框架”,撕毁伊核协议又寻求重返谈判,制裁中国科技企业却依赖稀土进口。
这种反复消耗了美国的信誉存量——皮尤研究中心2023年调查显示,仅有31%的欧洲民众认为美国“可靠”,较2003年下降40个百分点。

当美国忙于内部纠葛时,国际权力格局已发生结构性变化。
中国凭借14万亿经济体量和“一带一路”基建网络,在发展中国家获得广泛影响力;印度作为第五大经济体,在美俄之间玩转平衡外交;东盟十国GDP总和突破3.5万亿美元,成为中美竞相拉拢的对象。

即便是美国的传统盟友,也在重新定位:沙特与伊朗在北京和解后,开始用人民币结算石油贸易。
经济脱钩与技术竞争加速了体系重构。美国主导的SWIFT系统面临人民币跨境支付系统(CIPS)和INSTEX机制的挑战;半导体产业形成中美“双供应链”格局;AI领域出现“民主科技联盟”与“发展中国家人工智能倡议”的阵营分化。世界逐渐从“西方主导”转向“多方协商”。

这场百年变局不会以某个标志性事件画上句号,而是通过无数具体变化重塑国际体系。
美国会不会真的退出联合国和北约,而北约会不会真的解散,是放下“身架”主动融入全球化的趋势当中,还是坚持以一己之力“孤立”全世界,美国能不能承受住退出的后果,特朗普政府应该认真思考和琢磨琢磨了。

马斯克支持美国退出北约和联合国
联合国或许不会正式解散,但其功能可能被二十多个专门机构和区域组织分解;北约未必突然解体,但欧洲自主防务力量的崛起将改变其内核。
对美国而言,真正的挑战不在于是否保持“世界第一”,而在于能否摆脱“霸权惯性”,学会在多方博弈中寻找新定位。

毕竟,当77国集团在联合国气候大会上集体要求设立“损失与损害基金”时,当金砖国家开发银行批准首个本地货币贷款项目时,世界已经给出答案:未来的秩序,需要所有参与者共同编写规则——而这次,没有唯一的主笔人。

参考资料
《马斯克公开支持美国退出北约和联合国》环球时报 2025-03-05 09:32
《美国要退出联合国和北约?马斯克:我同意》澎湃新闻 2025-03-04 17:0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