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回归线的太阳沿着旧辙寻找着回家的路,
被温暖的精灵们期待着逐渐拉长的灵光之浴。
北半球的雪花闪烁着太阳的自述书,
一点一滴的装饰着苍苍莽莽的山河滩涂。
天地同色的纯粹涂抹了光阴的卷图,
那是静坐中性光的绽放、神魂的交互。
光的种子随处流荡,
如同沉浮在时光中的历史飘絮。
思想者的果实渐渐凝结于寂定的空谷,
三魂也在安住中轻轻的摇曳回舞。
神与气互相渗入,
绵绵密密、杳杳冥冥,
红尘的光影原来真的都是束缚,
杂质在白茫茫的原片上牢牢的胶著,
返于无何有之乡的庄周在喃喃低语,
性光上萦绕了机心生成的蒙蒙白雾。
听息、忘掉、融入,
已沉浸于无边的漠漠广域。
阳光透过树叶缝隙,
斑驳的点缀着顶上胎光。
万古的星空与光连通,
乘着浮槎,划过星河,斟起北斗,
舀一瓢天河水,倾泻而下,朗朗疏疏,
弥散于七魄。
性光悄悄一跃,
掠过时空的藩篱,
由此化虚。
归入光明海的刹那,
原来如是,
大地众生的见闻历历在目,
喜怒哀乐的世情流淌失途,
归家的太阳同时照亮了回来的路,
浅斟低唱中,
光阴中的故事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