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尚浅:长老们都要处死上官浅,宫尚角却用假死的招数帮助她活下来

爱干饭的同人玩家 2023-09-19 12:43:49

1

巨大空旷的大殿中,只有中央摆着一张石塌。

石塌上面只单薄的铺着一张动物毛皮,看着去硬邦邦的一点都不舒服。

上官浅静静躺在石塌上,胸膛半点起伏都没有,看上去好像死了一般。

“解药。”

宫尚角朝宫远徵伸出手。

宫远徵心不甘情不愿地瞪着石塌上的上官浅。

“没有解药。”

宫尚角叹口气,他无奈道:“把解药给我。”

宫远徵气的快要发疯!

“哥哥,我不明白!长老会明明要处死上官浅,你为什么还要用假死的招数帮助她活下来!哥,你难道忘了……”

“住嘴!”

宫尚角冷声道:“我没有忘!”

“那哥哥,就把毒药喂给上官浅啊。”

宫尚角的唇紧紧绷成一条直线。

“留着上官浅,我还有用。”

“有什么用?”

宫远徵步步紧逼。

“她的任务已经彻底失败,我们这次重创无锋,上官浅可谓是功不可没,只怕无锋都在追杀她,哥哥,你能不能告诉弟弟,你留着上官浅还有什么用。”

宫尚角良久的沉默,让宫远徵的心一点点凉下去。

他苦笑一声。

“哥,你别告诉我,你真的上喜欢上上官浅了。”

甚至在他们都不知道上官浅是不是真的叫上官浅的时候。

宫尚角没有回答宫远徵的问题。

他缓声道:“我知道我在做什么,解药。”

宫远徵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玉做的瓶子,他把瓶子放到宫尚角的手上。

紧接着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

宫尚角听到关门的声音,叹了口气,走上前把瓶子里面的解药喂给上官浅。

约摸半个时辰的时间,上官浅幽幽转醒。

她眨眨眼睛,目露茫然。

怎么会……

她不是死了?

“是你?”

上官浅从床上半坐起来。

假死药让她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你为什么要救我?”

若是说以前,上官浅还以为宫尚角尚对她有那么一丝丝情分。

那宫尚角联合公子羽,骗她设局请君入瓮之后,上官浅那一点点心思都死了。

他们之间,从来都是利用大于感情。

“你说的。”

宫尚角走到石塌边坐下。

他慢条斯理的用眼神扫过上官浅脸上每一处地方。

“孤山派后人。”

“是啊。”

上官浅垂着眼睛,宫尚角看不清楚她眼神中具体的情绪。

好像从一开始,上官浅就是以这样一副姿态对着他。

柔软可欺。

可是咬上一口就会发现,内馅儿是全黑的。

“把头抬起来看着我。”

宫尚角强行捏起上官浅的下巴。

“当年的事情现在已经无从查起,不管你是不是孤山派的遗孤,孤山派最后一点血脉都不能在宫门断掉。”

上官浅突然笑起来。

宫尚角眉头蹙起。

“你笑什么?”

上官浅直起身靠在宫尚角的肩膀上。

“你就是这么说服自己的吗?”

宫尚角脸色冷下去。

上官浅玩味儿地看着宫尚角的侧脸,她伸手抚上宫尚角的侧脸。

“你究竟是舍不得我死,还是因为我不知道是真是假的身份?”

宫尚角一把抓住上官浅的手。

“舍不得你死?哈哈,那你说说,你有什么地方,是我舍不得的。”

上官浅呼吸一窒。

宫尚角已经毫不留情地起身离开,上官浅重重摔在塌上。

“死人不太好玩儿。”

宫尚角掸掸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我想看看,你待在角宫的地牢里,还能玩儿出什么花样来。”

上官浅脸色地笑容消失。

宫尚角已经毫不留恋地离开地牢。

似乎从一开始,上官浅就从来乜有摸清楚过宫尚角的心思。

以前,上官浅觉得宫尚角多少是有几分喜欢她的。

哪些小心翼翼的接近试探,一次次的放任纵容。

上官浅像一只储备冬粮的松鼠。

把所有宫尚角喜欢她的证据收集起来,存在橡树洞里面,以备过冬。

但是现在,上官浅而分不清楚,哪些她收集起来的果子,有几个是甜地,有几个是酸的。

2

天刚微微亮,角宫的大门就被宫远徵推开。

他看上去不太高兴,一进来就把所有的侍女叫了出来。

到早上宫远徵就进来要求侍女把所有的杜鹃花拔掉。

侍女互相看看不敢动,宫远徵不满道:“怎么,我现在说话都不管用了是吗?”

侍女们敛声屏气赶紧按照宫远徵的吩咐去做。

她们心中其实都转着一个心思。

要是上官姑娘在就好了。

角宫平时冷清清地和个坟场没有什么区别。

也就是上官姑娘在的时候,这里还有几分活人的热闹气。

怎么好好的一个人,最后竟然是无锋的刺客。

“你们干什么?”

为首的侍女道:“远徵宫主吩咐我们把角宫的杜鹃花全部铲除掉。”

宫尚角抬眼看向宫远徵。

“解释。”

宫远徵对宫尚角冷着脸的样子还是非常打怵的。

他支吾了半天,才慢吞吞地道:“这些话快败了,放在院子里面也不好看,哥你要是喜欢的话,我在院子里面栽种一些白梅怎么样?冬天一开花,别提多好看了。”

侍女们低着头不敢说话,只是,远徵少爷现在怎么开始争着说瞎话了?

这杜鹃花明明开的正好。

哪儿败了?

“有区别吗?”

宫尚角漫不经心道:“还是说,我这角宫,现在是你宫远徵做主?”

宫远徵脸色一变。

“角哥哥,我没有那个意思!”

宫尚角把拔出来的话种回去,白皙的手指上沾上黑色的泥土。

他不在意的搓了搓。

“你要是没什么事儿,就出去吧。”

宫远徵深深看了宫尚角一样。

当初宫尚角找到他要他配制假死药的时候,他不是没有想过,干脆配上一份毒药把那个死叛徒弄死算了。

但是宫远徵最后没有这么做,他很清楚,宫尚角不想让上官浅那么做。

他会不高兴的。

可是现在上官浅活下来了。

宫远徵悲哀地发现,宫尚角也没有高兴到哪里去。

这么长时间,他知道,宫尚角每天都会去角宫地宫外面站上一会儿。

但是从来没有进去过。

一个答案清晰地浮现在宫远徵的面前。

宫尚角就是喜欢上官浅!

妈的。

宫远徵气的锤了一下墙。

宫远徵太了解宫尚角了。

宫尚角每天看着上官浅,也不见得多么高兴。

他哥那么别扭的一个人。

宫门的事情压在他哥身上,他哥根本没有办法喜欢上官浅。

宫远徵握紧手中的暗器袋子。

有的时候,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3

地宫里面本来就阴戚戚的,尤其是冬天。

更冷的离谱。

上官浅将整个人缩进被子里面,甚至有些期待半月之期赶紧到,这样她至少还能暖和点。

宫尚角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来过了。

每天只有人给她送三餐饭食,隔着一道厚厚的门。

上官浅不知道给她送饭的人是谁。

她叹口气,猜着,应该是宫尚角吧。

宫尚角不会让别人知道,他在把她偷偷藏在地宫里面。

送饭的人,除了宫尚角,也没有别人了。

哦不对,还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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