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我亲生父亲,25岁女孩查出眼疾遗传基因,揭开一段尘封旧事

念之随心生活 2024-10-25 17:52:49

■作者:最新事件 ■素材:陈建国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妈,这是什么意思?”

上海仁济医院眼科诊室里,冬日的阳光透过百叶窗斜斜地洒在地上,映出一道道光影。陈悦颤抖着手举起那张基因检测报告,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

张美玲坐在女儿身边,整个人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紧紧攥着手里的纸巾,声音沙哑地说不出话。

“医生,这是不是搞错了?”陈建国站在一旁,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要不要重新做一次?”

“陈先生,检测结果很准确。”年轻的女医生推了推眼镜,语气平和地解释道,“您和陈小姐的基因序列显示,你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

诊室里安静得可怕,只有头顶空调出风口发出的细微声响。

陈悦记得,一个月前她第一次走进这间诊室时,还是个无忧无虑的姑娘。那时她刚刚在广告公司升职成为创意总监,年纪轻轻就在上海站稳了脚跟,父母为她骄傲得很。

要不是最近总觉得眼睛特别容易疲劳,视野边缘总有些模糊,她也不会特意请假来做检查。

“小姐,你这情况有些特殊。”记得第一次检查时,医生皱着眉头说,“从症状来看,很像是遗传性视网膜色素变性,建议做个基因检测。”

“遗传性的?”陈悦愣了一下,“可是我家族里没有人有眼疾啊。”

“那就更要查查了。”医生说,“这种病早发现早治疗。”

陈建国二话不说就带着全家人做了检测。张美玲当时就有些不对劲,一直说没必要全家都查,可架不住丈夫的坚持。

现在想来,妈妈那时的反常,原来是早就知道会有今天。

“悦悦。。。”张美玲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对不起。。。”

“为什么?”陈悦抬起头,泪水终于夺眶而出,“这二十五年,你们一直在骗我?”

陈建国的脸色铁青,他死死盯着自己的妻子,仿佛要用目光把她刺穿。诊室里的气氛几乎凝固。

“我们。。。我们先回家说。”张美玲颤抖着站起身,“医生,今天就到这里吧。”

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陈悦坐在后排,透过车窗看着熟悉的上海街景,恍惚间觉得一切都变得陌生起来。

红灯前停车时,她在后视镜里看到爸爸紧绷的侧脸。那张她从小最熟悉的脸,眼角的皱纹、鬓角的白发,还有总是温和的目光,现在却让她感到无比陌生。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等红灯时,陈建国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冰冷。

张美玲低着头,眼泪一滴一滴砸在手上的纸巾上:“等回家再说吧。。。”

汽车缓缓驶入小区,陈悦忽然想起小时候,每次爸爸接她放学,都会在这个转弯处放慢速度,说是怕她晕车。

然而此刻,这个熟悉的转弯,却让她的心揪得生疼。

家里还保持着早上出门时的样子,餐桌上的面包屑还没收拾,茶几上摆着全家三口的合影。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一切看起来那么温暖,那么平常。

可就是这个平常的下午,二十五年来的谎言,就要被戳破了。

“说吧。”陈建国坐在沙发上,声音沙哑,“我等了二十五年,现在总该知道真相了。”

张美玲瘫坐在沙发上,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是1997年的事了。。。”

那年夏天,张美玲去杭州参加教师进修。在为期三个月的培训中,她遇见了同班的王东。那时的王东已经结婚,但他温柔体贴,总是默默关照着这个远离家乡的年轻女孩。

炎炎夏日,青葱岁月,一段不该开始的感情,就这样悄悄滋长。

“我那时太年轻,太冲动了。。。”张美玲哭着说,“等我发现怀孕的时候,王东已经调去了南方。我找不到他,电话打不通,信件石沉大海。。。”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陈建国突然站起来,“我们那时候已经订婚了!你为什么不说?”

“我。。。我想说的。。。”张美玲泣不成声,“可是那时你刚查出不育的问题,你那么痛苦,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所以你就用一个谎言来安慰我?”陈建国冷笑一声,转身抄起茶几上的相框,狠狠摔在地上。玻璃碎片四处飞溅,相片从破碎的框架中滑落出来。

“爸!”陈悦惊叫一声。

“别叫我爸!”陈建国咆哮道,“我不是你爸!我养了你二十五年,可我不是你爸!”

陈悦从未见过父亲如此失控。那个总是温和的男人,此刻像是变了一个人。

“你知道这二十五年我是怎么过的吗?”陈建国的声音带着哽咽,“我知道自己不能生育,可我把你当亲生女儿啊!我放弃了所有升迁机会,就为了能多陪陪你!我省吃俭用给你攒学费,让你上最好的大学!你知道吗,每次看到你喊我爸爸,我心里都在流血!”

客厅里一片寂静,只有破碎的抽泣声。

陈悦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捡起地上的相片。照片上,十岁的她坐在父亲的肩膀上,开心地笑着。那时的她,还不知道自己生活在一个精心编织的谎言里。

“那。。。那个人呢?”陈悦颤抖着问,“我的亲生父亲。。。他在哪里?”

张美玲摇摇头:“我打听过。。。王东五年前在一场车祸中去世了。”

“你早就知道?”陈建国的声音又冷了下来。

“去年才知道的。。。”张美玲低声说,“我不敢说。。。”

陈悦忽然站起身,冲进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关上门。她瘫坐在床上,泪水模糊了视线。

房间里还是熟悉的布置,墙上贴着她刚入职时的第一份作品,书桌上摆着高中毕业时全家的合影,床头柜上放着父亲送的台灯。

这些年来,每一个生日,每一次生病,每一个重要时刻,陪在她身边的都是这个男人。可现在,她连一声“爸爸”都喊不出口了。

门外传来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然后是玄关处传来开门又关门的声音。陈悦知道,那是父亲离开了。

张美玲在客厅里低声啜泣着,陈悦紧紧抱着枕头,任由眼泪打湿枕套。她掏出手机,点开相册,一张张翻看着过往的照片。

每一张照片里,父亲都笑得那么温暖。

运动会上,他站在看台上给她加油;

毕业典礼上,他骄傲地为她整理学士帽;

工作后的第一个生日,他亲手为她烤了个歪歪扭扭的蛋糕。。。

“叮”的一声,手机收到一条消息。是公司同事发来的:

“悦姐,你今天怎么没来?那个光明眼科医院的创意方案,客户说要改。。。。。。”

陈悦苦笑着放下手机。多讽刺啊,自己负责的第一个大项目,偏偏是眼科医院的广告。而现在,她自己却查出了遗传性眼疾。

“悦悦。。。”门外传来妈妈轻轻的敲门声,“吃点东西好不好?你从早上到现在什么都没吃。。。”

陈悦没有回答。她翻身下床,打开书桌最底层的抽屉,那里还珍藏着她小时候的美术作品。一张张儿童简笔画,歪歪扭扭地画着“爸爸妈妈我爱你们”。

在最底下,她找到了那个发黄的信封。那是她上小学时,每次父亲出差,都会给她寄来的明信片。

“悦悦乖,爸爸这次出差,看到了好多漂亮的房子,给你拍了照片,等爸爸回来教你画。。。”

字迹工整,满满都是父爱。

可现在,她忽然发现,连这些温暖的回忆都变得陌生起来。

夜幕降临,陈悦终于走出房间。客厅里一片狼藉,破碎的相框还躺在地上,妈妈蜷缩在沙发上,看起来像是哭累了睡着了。

陈悦蹑手蹑脚地收拾着地上的玻璃碎片,一不小心还是被划破了手指。鲜红的血珠冒出来,却一点也不疼。

她打开手机,找到父亲的号码,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发了条消息:

“您在哪里?”

等了很久,对方都没有回复。

这时,门铃突然响了。陈悦透过猫眼,看到楼道里站着王阿姨——住在对门的邻居。

“悦悦啊,你爸爸是不是在家?”王阿姨笑呵呵地说,“刚才我看到他往楼下走,想叫住他说说话,他好像没听见。”

“他。。。他有事出去了。”陈悦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哦,那你转告他一声,就说现在不比从前了,他这么大年纪还熬夜看球赛,对身体不好。”王阿姨说,“我今天凌晨三点多起来喝水,还看见他家阳台亮着灯呢。”

陈悦一愣:“昨天晚上?”

“是啊,”王阿姨说,“我还看见他在阳台抽烟,这么多年了,第一次看见你爸爸抽烟。”

送走王阿姨,陈悦站在阳台上,望着楼下昏黄的路灯。原来昨天晚上,父亲就已经预感到了什么吗?所以才会失眠,才会破天荒地抽烟?

手机忽然震动起来,是一条转账消息。

付款人:陈建国

金额:98600

备注:治疗费用

陈悦的眼泪再次涌出来。这个金额,正是医生今天开出的初步治疗方案的费用。

原来,他默默记下了所有细节。

原来,即使在最痛苦的时刻,他依然牵挂着她的病情。

“妈。。。”陈悦轻轻摇醒在沙发上睡着的张美玲,“你知道爸爸会去哪里吗?”

张美玲揉着哭得肿胀的眼睛:“他、他可能去你外公家了。。。”

“不会,”陈悦摇摇头,“我知道他在哪。”

半小时后,陈悦站在父亲公司楼下。果然,十八楼的办公室还亮着一盏灯。

那是父亲这些年来,每次心情不好时就会去的地方。他总说,工作是男人最好的疗伤药。

电梯一层层往上爬,陈悦的心跳得越来越快。当电梯门打开的那一刻,她看到走廊尽头的办公室门虚掩着,有烟味飘出来。

她刚要推门,却听见里面传来低沉的抽泣声。

那个总是坚强的男人,这一刻在黑暗中无声地哭泣。

“二十五年。。。整整二十五年啊。。。”他的声音沙哑得可怕,“可我还是输给了血缘。。。”

陈悦站在门外,泪水夺眶而出。

她多想推开门,喊一声“爸”。

可是她不敢。

她怕这一声“爸”,会让父亲更痛苦。

月光透过走廊的玻璃窗洒进来,陈悦蹲在门外的墙角,看着手机里那张全家福。

照片里,他们是那么幸福。

可现在,这份幸福是真是假?

这二十五年的父女情,究竟是一场温柔的谎言,还是一份刻骨铭心的真爱?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此刻她的心,比她的眼睛还要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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