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跟护士长不对盘，我被调去了泌尿科。
这个科室刚开了一个治疗疾病特殊疗法。
我缺乏经验，只得请教同事。
谢主任提出让我晚上留下……
……
1
我今天刚接到去泌尿科报到的通知。
想也知道是护士长的主意，她一直都看不惯我。
只不过之前没借口，这次泌尿科室新增了项目——根浴治疗。
听说异常火爆，导致泌尿科的护士紧缺，只能其他科室调过去，还特意嘱咐要女护士才行。
可这种科室，大部分女护士都不愿意。
于是，这棘手的事情就顺理成章地落到我头上。
泌尿科在一栋单独的大楼里，里面人头攒动。
难怪要找其他科室借人。
我去主任室报道。
敲了两遍门，才听到里面传出低沉的声音，“请进。”
我之前听说过泌尿科室的谢主任，在柳叶刀上发过好几篇文章，非常厉害。
只是为人比较严肃，连院长都要给他几分面子。
可等我真正见到这个人，才发现，他长得极帅。
三十出头的男性，稍显凌厉的五官，眉眼中还夹杂着一点严肃。
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框的眼镜，增添了几分矜贵的气质。
那双眼上下打量过来的时候，感觉浑身上下都被扒光了，赤裸裸地展示在他面前。
“谢主任，我来报道。”
“嗯。”
他低头继续写着病历。
我有点尴尬地站在桌子旁边，不知道接下来自己的工作安排是什么。
犹豫再三，在我准备开口之前，他突然出声问道，“你会根浴治疗吗？”
我老老实实地摇头，我告诉谢主任，之前在儿科那边做护士。
对于泌尿科这边的工作内容都不太清楚。
谢主任扶了扶眼镜，将手里的病历本放到旁边，“带你去看看。”
说完，不等我反应，他就起身走过来。
我只得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谢主任，其实您可以让我自己去。”
谢主任脚步未停，“其他人都忙，你有什么问题以后最好直接来问我。”
我心底觉得有些奇怪，随便让哪个实习医生教我不就好了？
可惜，这些主任我不敢得罪，这些腹诽也自然只能留在肚子里。
穿过长长的走廊，这栋楼上竟然有一排铺陈了隔音棉材质的住院部。
每间病房的门都被关紧，我有点担心不利于空气流通。
谢主任将我带到了这一排病房的最后一间，这间病房的门没有关得太紧。
“在门口看一下吧。”
我按照谢主任的要求，走到门边上，透过窄窄的门缝看向里面。
里面的护士双手给那位“病人”的腰腹处进行按摩。
只是渐渐地，
时不时地抬头询问道，“先生，您现在感觉如何？”
病人脸上露出舒爽的神情，“还可以接受”
我在门口看得面红耳赤。
心虚地往后退了半步，却发现自己后背抵到了某个人的胸膛上。
“看清楚了吗？”谢主任的声音从我头顶上飘来。
我羞红了脸，偏过头，“没，没看清楚。”
似乎不满意我的回答。
谢主任抬手捏住我的下巴，让我不得不将目光重新投向病房里。
“那就认真看。”
谢主任滚烫的体温，透过衣服，烘得我浑身发软。
2
病房中，护士的动作越发暧昧。
俯身下去的时候，“病人”那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护士
站在门口的我越发觉得口干舌燥。
“这次看清楚了吗？”
谢主任的声音有些低哑。
说话的时候离得太近，只觉得他的声音连带着我的耳膜也震动着。
里面护士的言语间有些出格。
我移开眼神，落在面前的门把手上，谢主任的手正好放在那里。
像是锻炼过的，露出的小臂肌肉线条特别明显，青筋凸显，倒是特别好输液的感觉。
察觉到自己的胡思乱想，我赶紧把四散的想法拉扯回来。
我内心打起了退堂鼓，“主任，我脑子笨，可能学不会。”
谢主任的指尖从我的下颌处滑下去，摩挲过我的脖颈，惊得我出现了一片鸡皮疙瘩。
“你们护士长才给我夸过你聪明。”谢主任的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
我睫毛抖了抖，难不成谢主任在帮着护士长劝退我？
毕竟护士长一直都想把我排挤走。
越是想让我走，我越不想走。
我努力克制住那种想要逃离的冲动。
我稍稍往后退了两步，拉开了和谢主任的距离。
看着主任，我壮着胆子说，“我可能还要揣摩一下。”
谢主任的眼里涌起某种奇怪的笑意，“你想怎么揣摩？”
我下意识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我会找其他人来练习一下。”
谢主任眯了眯眼，“既然要练习，我陪你练不就行了。”
“不用。”我摆摆手，想要拒绝。
谢主任却露出不容置喙的神色，“你是觉得我教不了你？”
“当然不是！”我急忙否定，“只是……”
“那就这么说定了，下午六点，我在这间病房等你。”
谢主任的语气坚定，不容我有任何反驳的余地。
医院一般是五点半下班，等到六点的时候，除了急诊室和住院部以外，这栋大楼里已经没多少人了。
我内心有点忐忑地从这间病房的门口经过。
“噔噔噔”
最后一间病房门被打开，谢主任脱下了上班时候穿的白大褂。
他身材挺拔修长，宽阔的肩膀将身上的深色西装衬得更加笔挺，内搭的黑色衬衣解开了两个扣子。
他敛着眼，眸光里露出深邃隽永的意味，有种矜贵的气质。
“你来迟了三分钟。”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谢主任说道。
有种被上司抓包迟到的感觉，我赶紧解释是因为临时被抓去帮忙登记。
谢主任的眼睛从上到下打量了我两三遍，才坐下来，“下次准时。”
“你来试试看。”他双腿交叠着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我有些紧张地走到他面前，上午其实没看得太真切，甚至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下手。
谢主任好似看出了我迷茫，他将我的手拉过去。
“先脱衣服。”
他命令道。
“啊？”
我有点蒙。
“啊什么，病人的衣服弄脏了怎么办？”
他说得自然，我也没听出什么问题。
只能抬手，先把他的西装外套脱下来。
里面的衬衣就有些困难了，纽扣很小，我必须凑到他跟前才好解开。
埋着头努力地解开纽扣，头顶上感受到他粗重的呼吸声。
好不容易将衣服解开，脱下来，露出精壮的肌肉线条，腰腹处没有一丝赘肉。
他看着我，下颚线紧绷，“下面也要脱。”
低沉的声音里带着微微的喘息声。
我看到那处膨胀的轮廓，心头猛地一跳。
“怎么了？”谢主任的眼睛像带着钩子一样，盯紧了我。
3
我小腿稍稍发软，只能顶着谢主任的眼神，慢慢地拉开了拉链。
少有直面男性的身体，我额头处渗出一点汗珠，顺着脸颊滴落在地。
等好不容易把谢主任的裤子也脱下，我才长舒了口气。
“先用蒸热的浴巾擦擦。”
我点点头，从消毒柜里拿出一条浴巾，帮他擦了擦身上的汗液。
手指难免触碰到胸肌，指尖明显地感觉到又硬又烫的肌肤。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谢主任一眼，只觉得他眼神晦涩，喉头轻轻滚动。
他提醒我，“专心点。”
我连忙点头，连忙一心一意地擦拭起他的身体。
“等皮肤的毛孔张开，再抹芦荟胶上去，以助于收缩毛孔”
谢主任边说，我边努力记。
可如何涂抹开，我不知道，以至于我弄得满手都是。
谢主任挑了挑眉，看着我，仿佛在质疑。
我羞红了脸，嚅嗫着，“我之前是做儿科护士的。”
谢主任叹了一口气，“你躺着，我示范给你看。”
一瞬间，我有点羞愧，自己过来这一天不仅没帮上什么忙，反而还要让主任留下来亲自教学。
我乖巧地点点头，觉得自己确实不争气。
刚躺下，主任就来实操。
芦荟胶滴落在我的大腿上，冰凉的质感，引起我微微的战栗。
“主任！”
我惊呼一声，下意识想收缩双腿。
谢主任的手掌却擎住了我的腿，嘱咐道，“别动。”
宽厚的手掌轻轻摩挲，顺着肌肤的纹理，从腿根到膝盖处，刚冰凉的芦荟液涂抹开来。
男性的手显得更为粗糙，即使有芦荟液，仍然有种剐蹭感。
我不由自主地吞咽着口水，我皮肤本来就比一般人要敏感些，容易感觉到细微的痒。
此刻只得努力绷紧了身体，忍耐这种触碰。
谢主任的手掌由膝盖推到腿根，逐渐变得专业。
我想要稍稍后退，却听到谢主任呵斥道，“别乱动，感受一下这个力道。”
对方只是在教导我，我抓紧了床单，努力把心头的想入非非都抛开。
医生的力道有些巧劲儿。
我感觉到体内的变化，咬住唇瓣，生怕自己发出什么羞耻的声音来。
“这是我们医院的新服务，针对的是中年男性，所以有几个穴位，你要按摩到。”
谢主任的拇指按住大腿的某处穴位，一种酥麻感从大腿处窜到了全身。
舒畅的闷哼声终于从喉头处挤出去。
“谢主任，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