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誉,这位大理国的世子,以其独特的魅力与复杂的性格,成为了众多读者心中的一抹亮色。他虽非段正淳亲生,却继承了其父那份对世间美好事物无尽向往的“好色”之心。
段誉好色之由,或可归咎于天性使然,亦或是对美好事物的无限向往。在金庸的笔下,段誉的“好色”并非低俗之欲,而是一种超脱于世俗的审美情趣。他好的,是那世间难得的纯真与美好,是心灵深处对至善至美的无尽追求。
情难自禁,多情亦真段誉好色的第一幕,悄然在无量山洞中拉开序幕。他误入仙境,偶遇那尊栩栩如生的玉像,竟不由自主地心生爱慕,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静止。这玉像之美,非言语所能形容,它不仅是石中之灵,更是段誉心中那份纯真爱情的寄托。段誉对玉像的爱恋,虽显荒诞,却也是他对美好事物最初、最纯粹的向往。正如古人所云:“情深不寿,慧极必伤。”段誉的这一份深情,虽未得回应,却也在他心中种下了爱的种子。
如果说对玉像的爱恋是段誉情感世界的初体验,那么遇见王语嫣,则是他情感历程的转折点。王语嫣,这位如仙子般的女子,一出场便让段誉如痴如醉,五雷轰顶般愣在原地。他从此像极了那无主的游魂,紧紧追随在王语嫣的身旁,甘愿放弃一切尊严与骄傲。
当然,段誉的“好色”并未止步于王语嫣一人。他口口声声言爱王语嫣,却又在不经意间对木婉清与钟灵产生了深厚的感情。最终,他一并娶了二人为妻,这一举动在世人眼中或许成了“渣男”的佐证。
由此可见,段誉的确就是一个好色之人,而令人意外的是,梦姑明知道这一点,却依旧满足了段誉的欲望。
段誉的“好色”与梦姑的“懂”梦姑与虚竹的相遇,是命运巧妙的安排,而这一切的起点,却离不开一个看似俗套却又深刻人心的字眼——“色”。他们的相遇,如同夜色中最温柔的月光,既照亮了彼此的心房,也揭开了人性中最为隐秘的一角。梦姑并非传统意义上的贞洁烈女,她敢于直面自己的情感与欲望,与虚竹在冰窖中的那段时光,成为了两人情感交织的起点。她以自己的方式,诠释了“色”在爱情中的双重含义:既是肉体的吸引,也是心灵的契合。
上文提到,段誉以其多情而不滥情的形象深入人心。在梦姑眼中,段誉的“好色”或许并不那么难以捉摸。毕竟,同为情感丰富的人,梦姑自然能洞察段誉内心的追求。于是,在小说接近尾声之时,梦姑做出了两个看似“奇葩”,实则深谙人性的决定,以满足段誉那份难以言喻的欲望。
梦姑的奇葩行为梦姑首先将自己的侍女晓蕾赠予段誉,这一举动无疑是对段誉情感世界的一次大胆试探。晓蕾的温柔与美丽,无疑是对段誉“好色”本性的一次直接诱惑。而段誉的毫不犹豫与立即迎娶,则在一定程度上印证了梦姑的猜测——段誉确实是一个容易被美好事物所吸引的人。这一点书中有原文为证——李清露笑道:“晓蕾是给你做妃子的,你怎么不要?”段誉笑道:“能做妃子,我自然求之不得,但总要她真心情愿才成。要是她瞧中了我们大理国哪一位王公贵官、少年英雄,我就招他为郡马,不用问三个问题,让他们拜天、拜地、拜哥哥,就成了亲。”
他那好色本性,昭然若揭。
紧接着,梦姑又将虚竹的贴身侍女梅兰竹菊四女送给段誉。这一举动,无疑将段誉置于了一个更为复杂的情感漩涡之中。但毕竟他们是虚竹的侍女,最终,段誉只能选择将四女赠予朝廷官员的孩子。
梦姑为何要满足段誉的欲望,这一点谁也不知道,也许金庸先生只是通过梦姑与段誉的故事,巧妙地探讨了“色”与“情”之间的微妙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