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弄疼我了...”
医院休息室,我紧紧抱住女友小护士,任凭她在我肩上又撕又咬。
这时,我忽然发现窗帘没关严,一个小护士正站在门外偷窥我们!
我更加兴奋,低头堵住女友的嘴遮挡遮挡她的视线……
1
我叫牛涛,刚出差回来,就接到女友的视频。
“老公,护士长让我今晚值夜班,你过来陪人家呗!”
看着她妩媚的眼神,我当然明白“陪”是什么意思,她寻求刺激,喜欢在各种场合打野。
“医院里人多,让人看见不好!”,我不由头皮一阵发麻。
见我犹豫,她撩开护士服,露出黑色蕾丝情趣内衣,对着镜头睫毛微微颤抖,又轻轻咬了咬红唇,姿态魅惑到了极点。
“来不来嘛!”
小别甚新婚,半个月没见,我早憋坏了,又看她是这股骚劲,瞬间我就忍不住了。
“小骚货我马上来,你给我洗干净等着!”
刚到医院,莉莉就拉着我到休息室,将门反锁,整个人都贴了上来。
“大黑牛,人家现在就想要!”
“会不会有人来?”我搂着她傲人的身体,依然有些不放心。
“你还怕别人看见?”,她咬着我的耳朵,顺势将一条腿盘在我的腰上,
“每次在外面弄,只要有人路过,你就很兴奋...用力干我...还不是故意想让别人听见!”
耳膜感受到莉莉舌尖的湿滑,我也不由亢奋起来,直接扒开她的护士服,将她抱起放在床上。
“几天不见就这么骚了,我今天可要好好收拾你。”
黑色的情趣内衣将她丰满的身躯包裹得玲珑有致,我压着她,将她像剥洋葱一样层层剥开再进入。
我开足马力,正在高速上奔驰,却忽然发现窗帘没关严,一个小护士正站在外面,痴痴看着我们。
我一怔,认得那是刚刚入职的晓梅。
她正在偷窥我们!
晓梅性格内向,平日里清纯秀气的,和男人说话都会脸红,这个时候却护士服半解,小手在身下轻轻搅动。
她居然一边偷窥,一边自我安抚,令我大吃一惊。
莉莉好像听到了什么,睁开双眼,想扭头向外看,我连忙低头封住她的唇。
刹那间,我们的视线在空中交错,在黑夜里迸发出火星。
她也吓了一跳,慌乱中将整个内衣扯了下来。
两团白腻的软弹脱颖而出,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晃得我心神不宁。
视线在空中拉丝,我突然倍感兴奋,加快了身下的动作,抬头紧紧盯着她。
当我将积蓄已久的小宇宙喷薄而出的时刻,女友终于浑身一僵,鼻腔发出一阵低吟,像一团烂泥一动不动。
完事后,我满足地长出了一口气。
再次抬头,窗外的晓梅已经不见了。
2
第二天,莉莉依然是夜班,而白天我要上班,自然无法相聚。
可昨夜那种被窥视的感觉令我食髓知味,下班后再次来医院找她。
医院产科却是产妇扎堆生孩子,莉莉更是忙得脚不沾地。
我在休息室的床上等睡着了,半夜被尿憋醒,急匆匆走到男厕所,却发现门被反锁,贴着“故障,暂停使用”。
我的膀胱都快爆炸了,忍不住进了对面的女厕所。
我快步走到底,解开裤子,直接对着地漏释放。
可就在这时,我听见边上的隔间里发出轻微的哼哼声,那声音断断续续。
我吓得一激灵,差点断流,可里面那个声音还在持续。
“哼唧,哼唧。”
我猛地一把拉开隔间的门。
一个身材娇小白皙的护士,正摊开双腿坐在马桶上,裤子褪到膝盖处,一双纤细的手正覆盖在玲珑的躯体上,惊恐地看着我。
竟然是晓梅,她又在干坏事!
她双腿猛地加紧,长大了嘴,发现我那喷薄水龙头正对着地漏,立刻眼睛就挪不开了。
“嗒...嗒...嗒!”
我刚将浊浪排空,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还有说话的声音。
我一惊,想也没想,直接冲进小隔间,隔间太小了,两个人站不太下,我一把将晓梅抱起来,然后免强把门关上。
下一秒,几个护士聊着天走进来,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之后,发出水流的声音。
糟糕,她们不是来上厕所的,这是几个值夜班的护士下班洗澡,没那么快出去了。
很快,隔壁传来小护士们的聊天。
“你们听说了吗?昨晚晓梅的男朋友来找她了。”
“她男朋友出差半个月,刚回来就过来看她,不挺正常么?”
“什么啊,你看晓梅那眼神里都能滴出水来了,肯定是昨晚在医院被就地滋润了。”
“你的意思是他们俩个在值班休息那个?不会吧!”
“咋不会?听说他男友那棒槌有20厘米长,壮得似大黑牛似的,半个月不见,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哗哗流水声拨弄着我的心弦,晓梅浑身发烫,小脸蛋红得跟一个屁股似的。
我和晓梅肉贴肉紧紧楼在一起,我充分感受到胸腹之间那浑圆结实的弹性,一股暧昧的味道在小隔间里蔓延。
“我...我要尿尿。”,耳孔又传来她阵阵潮湿的气息。
我一怔,这才发现她娇小的身体被我抱着,若是就这么尿出来,估计会弄我一身。
我微微蹙眉,低声道:“你忍忍,等她们洗完澡走了,我就放你下来。”
“不行。”,晓梅在我耳边呢喃细语,“我忍不住了!”
那怎么办,我想了想,将她整个身体翻了过来,背对着我。
双手掰开她的大腿,如同给婴儿把尿一般对着马桶:“这样可以了吧!”
她被我这样抱着,尴尬得哭笑不得,只能将头靠在我肩膀上,低声道:“别看!”
我扭过头,耐心等着哗哗声传来,可等了半天,却没有任何声音。
“怎么了?”
“我被人这么抱着,尿不出来,你得...得...”
她声若蚊蚋,越发听不见,我抱着她的双臂有些发酸了,不由焦急问:“得怎么样?你说啊!”
“得替我吹。”,她显得很难为情。
我差点惊掉了下巴,没想到她这么直接。
“你的意思是我替你吹下面?”
3
“不是。”,她又羞又急,“是吹口哨!”
“吹口哨?”,我愣了。
她在我耳边厮磨:“小时候这样被抱着把尿,都得爸爸吹口哨,我才尿的出来!”
我又懵了,说话可以小声,可吹口哨声音没法控制,一旦吹响,外面的人不就听见了吗。
“要不你再忍忍?外面会听见!”
“我...胀得实在太难受了!”
晓梅的脸已经涨的通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也真怕她憋出病来。
“要不,你还是尿我身上吧!”,我叹了口气,准备将她翻过来。
可这时候,对面淋浴间几人出来了,纷纷打开吹风机吹头发。
吹风机声音此起彼伏,充斥着整个房间,正好可以掩盖口哨声。
我嘟起嘴,哨声在她耳畔悠悠响起。
她身子一颤,我抱着她抖了抖,就这么一抖,感觉她身子一缩,双腿张开,声音虽然不大,我却听得格外的清晰。
晓梅红着脸,在我怀里不安扭动着,直至水声越来越小,最后消失。
她转过身子,然后双臂环绕在我脖子上,被我紧紧抱着,不由自主紧紧闭上了眼睛。
世界仿佛只剩下我们两人,看着她俏脸蒙上一层诱人的嫣红,我低头覆上她的唇,扣开牙关,接着两根舌头激烈而又狂乱地纠缠在一起。
“唔,唔!”
她情不自禁发出一阵呜咽,身子如打摆子一般不停颤抖,整个人像八爪鱼缠绕在我身上。
没想到她居然这么敏感,瞬间我那理智之堤被巨大的洪流冲垮,不管外面有没有人了。
可就在这时,小隔间的门却被人敲响。
“砰、砰、砰!”
“谁在里面?莉莉,是你吗?”
我和晓梅同时一惊,身体不由僵住。
晓梅向我使了个眼色,应道:“护士长,是我,晓梅!”
护士长?
我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年近四十,丰满高挑的高冷御姐,那是莉莉的护士长李婷。
“晓梅,你怎么了,声音怪怪的,不舒服吗?”
“哦哦,没事,我有些拉肚子,马上就好。”
护士长嗯了一声:“今晚有产妇大出血,莉莉陪着产妇去ICU了,外面忙,你好了赶快出来。”
晓梅忙答应,向我使了个眼色。
我努力平复情绪,一声不吭。
等着外面人都走光,我才松了口气。
看着怀里娇喘细细的女孩,我想起昨晚那旖旎的春光,心中一阵悸动,粗重的气息喷在她脸上,一股邪火从小腹之下升腾而起。
“别!”
她却忽然一把抓住了我的命根,喘息道:“我还是处,第一次不能在这里。”
可我憋不住了,我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理智就如被白蚁腐蚀的堤坝在洪水的冲击下,全面失守。
我强行掰开她的手,顺着她光滑的脊背覆上了湿润的土丘。
“不行!”,她再次摁住我的手,抬头幽怨地看了我一眼,“我怕自己控制不住大叫,外面会听见!”
我看着她腥红的双唇,点点头:“那行,堵住嘴,就不会叫了!”
她一愣,低头看了看,还没反应过来,脑袋已经被我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