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苏若雪终于答应我的求婚了。
她是我的初恋，我人生中唯一的女人。
我们在一所高中就读。在情窦初开的年纪，苏若雪给了我很多幻想。
苏若雪成绩差，只考了个专科。我为了和她在一个城市，选择了一个差的学校，可是我爸妈说，要是去那里上学就要跟我断绝关系。无奈，我只得向父母妥协，即便不在一个城市，我也经常去看苏若雪。
虽然父母就我一个孩子，总是尽量满足我的要求，但是在苏若雪的事情上，他们一直反对。我爸在国企上班，我妈在医院上班，他们觉得苏若雪和我不适合。
我觉得这是他们的偏见。苏若雪虽然长的一般，父母都是进城打工的。但是苏若雪开朗，对于内向的我很有吸引力。我认定了她，就不会改变。
研究生毕业后，我在老家的一个医院找到工作。苏若雪在外地工作了几年，最后在老家一个中专学校当辅导员。我们终于在一起了。
我和她同居，却从没有碰过她，只不过是摸摸而已，她说最美好的要留到结婚那天，我相信她。
2
和苏若雪在一起，我觉得她变了，跟以前不一样。虽然依然开朗活泼，但是我总觉得我和她之间有什么隔膜。
苏若雪说，结婚需要50万彩礼，因为她弟弟要结婚，她家里穷，需要给弟弟付首付买房子，还要给女方彩礼，这些钱都要用她的彩礼钱。
虽然我家庭条件还行，但是我上学花钱，去年父亲治病也花了不少钱，现在根本拿不出这么多钱。
我跟我妈说了彩礼钱。
“50万彩礼！”我妈听到彩礼钱，竟然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手里的照片掉在地上。
我捡起来，拿在手里，“这不是苏若雪吗？像她不化妆的样子。”
“这是我啊？你认不出来吗？”
“可是你是双眼皮，照片是单眼皮？”
“因为我想变得漂亮点。”
“确实变漂亮了。”我把照片还给妈妈，我突然觉得我喜欢苏若雪，是不是有俄狄浦斯情结，要不然苏若雪那么普通，我怎么对她那么着迷。
我听到我妈对我说的彩礼的事，对她说，“我也觉得50万彩礼有点多。可是她弟弟结婚确实需要钱。”
“按照我们这里的风俗，彩礼10万，我们可以多出，他们也不能狮子大开口。小时候，苏若雪经常被她妈打，现在竟然还想着把彩礼钱给弟弟。你想过没有，你结婚后，会有很多麻烦。”
“既然结婚了，照顾她们家也是应该的。”
我妈答应我去借钱。
我自己也在想办法。我向同学借钱，只是一时难以凑这么多钱。
苏若雪知道我一时拿不出彩礼钱。“我弟弟今年要结婚，可是女方要房子。你们家有一套闲置的房子，能不能让我弟弟结婚用。”苏若雪突然提出房子的事。
“这得问我爸妈，虽然房子是我的名字，钱是他们的付的。如果是结婚用，我想他们一定会同意的。”
“那太好了。如果有了房子，那就不用那么多彩礼了。我爸妈正发愁呢，这次你可帮了他们大忙了，他们肯定对你另眼相看。”
苏若雪父母是农村来的，苏若雪是随父母到城里打工。我见过她父母，也不是什么善良人，我也不需要他们高看我。不过是苏若雪的父母，我总是要谦让一下。
可是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苏若雪妈妈要看房子，看了房子说，地理位置不好，楼层高，没有电梯，他们住不方便。所以要过户给他弟弟，我和苏若雪才能结婚。
我觉得这好像是电视上的骗婚套路。
我当然相信苏若雪，她怎么可能是骗子。
3
医院的工作很忙，我刚上班，医院的很多事情都交给我。我都没有时间跟同学聚会聊天。
我瞒着父母答应苏若雪把房子过户给她弟弟，但是我要她不要告诉我父母，只说是让她弟弟住一段时间。
就这样，我的婚事终于定了下来。
心里很高兴，但是没有想象中的兴奋。
同学段磊听说我要跟苏若雪结婚，很惊讶，“你真的要跟苏若雪结婚？”
“是啊！我和她在一起，你不是知道吗？”
段磊在市教育局工作，他是我唯一经常聚在一起的同学。
“你们不在一块上大学，六七年不在一个城市，怎么刚回来上班就要结婚，太突然了。”
很快双方家长见了面。日子定在两个月后。
段磊偶尔找我踢球。“你真的想要娶苏若雪？”
我沉默，段磊也不说话。
“我也不知道，我以前很想。我们从高中就开始喜欢他，一直到现在。我想我应该要娶她。”
“她嫁给你是因为彩礼，还是因为喜欢你？”
我不知道。如果是以前我会肯定，苏若雪喜欢我。
“我一个同学在苏若雪单位工作。他跟我说苏若雪并不是你眼中那个温柔体贴的人。”
“我相信她！”
“你不要自欺欺人了！”段磊提高声音，冲我喊道，“你知道苏若雪变了，为什么不愿意面对？没有什么是永远不变的，感情也一样。你在学校时就这样，宁愿自己委屈，也相信苏若雪。我告诉你，我看到苏若雪和别的男人从酒店出来，很多次，你相信吗？”
我不信。
我为苏若雪拒绝了很多人，我一直爱着苏若雪，她也一直爱我。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
4
试婚纱那天，我很兴奋。
这是我们当地最高档的婚纱店。我和苏若雪两个人去，苏若雪竟然没有找伴娘陪着。
苏若雪看中一款婚纱，要六万多。我觉得跟她很配，毕竟我只有一次婚姻，“去试试吧。”
服务员领着她去二楼试，苏若雪很高兴地上楼了。
几分钟后，服务员下来，我想着上楼看看。
“先生，你现在还不能上去，有别人在试穿。一会儿，你太太穿好了，我们会叫你。”
“好的。”我坐回凳子上。
从我进门开始，就没有看到有人试婚纱。
我盯着二楼的入口，不时看一下婚纱店的大门。
段磊从门外走进来。
“你也要结婚？”我问他。
“当然不是。我陪一个朋友来。”段磊招呼服务员让她给朋友介绍婚纱。
“苏若雪呢？”
“在楼上试婚纱。”
“进去多长时间了？”
“快30分钟了吧。”
“那你还不快上去看看，你不想第一眼看到她穿婚纱的样子吗？”
是啊，这么长时间早就穿好了吧。我看了眼服务员，她正在认真地介绍。
我偷偷地走上二楼。有好几个是试衣间，一个人也没有。最里面试衣间有声音。我悄悄走到门口。
“舒服吗？是不是比苏景晨强？”
“比他强多了，他都不敢碰我，没意思透了。”
是苏若雪的声音。
“你是跟了多少男人才练出这身本领？”
“你不要取笑我。我转正的事，你一定要给我办好。”
“只要你让我爽歪歪了，你就能转正。”
我使劲推开门，苏若雪穿着婚纱，双腿架在男人肩膀上，露出整个下半身来。男人还在使劲顶着，挑衅的看着我。
“要不要一起，我马上就到了。”
苏若雪使劲推开，反倒使男人更加用力。我双手用力拽住男人的头发，使劲朝后，男人摔倒在地。我骑在他的头上，一拳一拳打在他脸上。
苏若雪在旁边拉着我，“你放开他，你这样会给自己惹麻烦的。”
我不想听苏若雪说话。
我使出所有的力气，男人在地上没有了反抗的力气。但嘴里却停不下来，“你长得帅有怎么样，这么大力气，老婆还不是被别人骑，自己都没胆干！”
他彻底惹怒了我，我的拳头使劲打下去。
“你再打，我就不结婚了。”苏若雪的话飘进我的耳朵。
我听到结婚，又在男人脸上打了几拳。
我看到段磊跑上来，苏若雪的婚纱因为拉我，下半身还没有完全遮住，一个男人不穿衣服，被我骑在身下。
段磊把我拉起来，看着地上的两个人，苏若雪不停地叫男人的名字“许铭，你怎么样？”
“你先回去，我来处理。”段磊把我从男人身上拉起来。
5
我不知怎么回的家。
“你好，你的房子过户手续准备齐全，明天就可以过来签字。”
我挂断电话，躺在沙发里，缩成一团。
一个陌生人发过来一段视频，竟然是苏若雪跟别人的苟且。
“苏若雪是人尽可夫，你还把她当圣母呢！”
是许铭，他竟然敢给我发视频。
我没有碰过苏若雪，她竟然这样对我，就像段磊说的，她肯定还有很多事瞒着我。
我找了家调查公司，让他们调查苏若雪这几年在干什么。
段磊在教育局工作，与许铭虽然不熟，但是找人说和，也把我打人的事压下去了。毕竟这不是光彩的事，许铭还要升副校长，这对他也不利。
苏若雪找过我几次，我都拒绝了。
我约了个姑娘，比苏若雪还妩媚，她能取悦我，我把所有的愤怒和不满都发泄出去。
这几天，一个姑娘走了，又来一个，我觉得自己练成了盖世神功。
“下次需要找我。你这么帅，这么厉害！可以免费。”
可是我从来不找同一个姑娘。
段磊找我时，身下的姑娘还在喘着粗气。
“穿好衣服，该干正事了。”
那天，段磊威胁许铭，如果报警就会把视频举报到学校，他升副校长的事就泡汤了。许铭果然没有报警。
苏若雪，我曾经的女神，在别人的眼里简直就是猪狗不如，我怎么能把她当上帝。
段磊告诉我，“只要你看破了苏若雪，就不会再被她骗。她不是你的小龙女，她是要喝干你血的李莫愁。”
是啊，看破！我以前在苏若雪面前小心谨慎，却被她当做玩物。
现在，是该拿回属于我东西。
6
许铭老婆章丽在省里开公司，与许铭两地分居，感情一般。听说最近在闹离婚，只是许铭一直不答应。
我第一眼看到她，人如其名，不但美丽，还雷厉风行，做事干练。
“我跟许铭早就分居了，只是没有找到证据，谢谢你帮我，让我能尽快离婚。”
“我有一个条件？”
“我一定满足你！”
苏若雪告诉我，她已经转正了，许铭也当上了副校长。如果我给她道歉，她还是会嫁给我。
许铭父亲虽然退休，在当地做过领导。因为许铭天天在学校打架，还猥亵未成年少女。长大结婚后，也旧习不改，所以才在一所中专学校就职，但凡有点本事，早就升官了。
7
我去找苏若雪要我的房子。当初我答应把房子过户给他弟弟结婚用，是因为我和她要结婚。
我打开房子，里面什么也没有，家具都被搬空了。苏若雪从卧室走出来。
“你来干什么？这个房子已经与你无关了。”
苏若雪的母亲纪小凤听到说话声也出来。
“陆景晨，你怎么回事？这个房子不能这样给我们，你看这个装修这么破，怎么住人。我已经把家具都搬到我农村老家了。装修队我都已经找好，过几天就施工，你赶紧转30万过来。现在装修很费钱的。”
我看着苏若雪母女，她们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吗？
“阿姨，我和苏若雪已经分手了，这个房子，我也会收回。至于里面的家具，就当送给你了。”
“分手？分手好啊！”纪小凤转头对苏若雪说，“我上次见你跟那个副校长在一起，他不是离婚了，你们赶紧结婚，让他把彩礼给我们，要不然就耽误你弟弟的婚事了。”
纪小凤还真是无缝衔接啊。
“我不管你们是因为什么原因分开的，既然分开，就不要闹那么僵，大家以后还是朋友，说不定还能互相帮助呢！这个房子是你赠送给若雪的，是不可能退给你的，让你出装修钱也不太好。你们就这样和平分手吧。你也回去吧。”
世界上还真是有强盗，理直气壮的土匪。
我答应把房子给苏若雪弟弟，是以结婚为前提，既然结不了婚，自然不能便宜了她。
我不愿跟这种人置气，直接报警。
8
我约段磊出来踢球。
踢完球，坐在操场边上。想着糟心的事，更累。
“你听？”
段磊指了指操场旁边的教学楼。
我静静地听，竟然是女人的呻吟声。懂人事的我，知道这是男女之事，要不是苏若雪的出轨，我现在还守身如玉呢！
“这是中专学校，难道是老师？”我低声说。
“去看看！”段磊悄悄往教学楼走，我伸手去拽他，没有成功。
楼道里的灯都熄了，只有院子里的灯光照进来。“这怎么像高中时，还熄灯。”我问。
“中专学校都是这样，不像大学。”
段磊在一个办公室前站定，从窗户往里看，一个女人在桌子上，侧对着窗。一个男人从桌子底下出来，是许铭。
他把手伸进女人的上衣，衣服不断地来回撕扯，女人仰头享受着。我看的很清楚，不是苏若雪。许铭竟然这么快就厌倦了苏若雪。
许铭把女人抱到桌子上，女人竟然光着屁股，许铭不断地用力，女人呻吟着，许铭更加用力。
看到男人倒在女人身上。“30秒的实力还敢出来偷情。”段磊正在用手机录视频。
我像被一块大石头压着，喘不过气来。
段磊拉着我轻轻地离开，半路上遇见保安，告诉他，办公室有动静，肯定是有小偷，让他们赶紧去看。
我和段磊在操场边上等着看戏。
不一会儿，许铭衣衫不整的出来，训斥着保安。许铭看到我和段磊站在旁边，段磊还冲着许铭招了招手。
9
今天天气不好，来看病的不多。我一个人坐在办公室，想着苏若雪的事。
我和她已经结束，我那么多年的付出，竟然在她面前一文不值。
调查公司把苏若雪的资料给我。苏若雪毕业后去外地不是找工作，是嫁人。没想到她结过婚，还瞒着我。
苏若雪嫁过三次人，基本是过三个月就离婚。因为没有领结婚证，男方就只能吃哑巴亏。苏若雪就是骗婚。
那跟我结婚也是骗婚，她从来都没有爱过我？
一阵敲门声，我收拾好情绪，“请进。”
我抬头一看，竟然是许铭。
“陆大夫！”许铭一脸轻蔑的看着我。
“你来干什么？”
“当然是看病了。你那天和段磊偷窥我，弄得我现在硬不起来，苏若雪都要找别的男人解决。所以你的给我想个法子。”
“我这里是内科，请你去男科看。”这里是医院，我不想把我的事闹的人尽皆知。
“哦，我忘了，苏若雪说你还是处，对这种事还不太了解。我估计你也硬不起来吧，要不然苏若雪也不会忍不住地找我。”
“你出去！”我站起来大声说。
“别生气。男人的问题好治。”许铭退到门口，“你看这么多病人，都是来治病的。你作为医生，生病也很正常。特别是男人问题，别不好意思。”
周围人朝我办公室看着。我一把将许铭推出去，用力的关上门。
“你看，医生满足不了女人，还不让说。”许铭在走廊说着。我在办公室克制着自己，我不能为了这种男人，把工作丢了。
苏若雪是骗婚，许铭是渣男，两人真是绝配。既然你他这么挑衅我，我也不能就这么放过他。
10
段磊告诉我，苏若雪学校校庆的事，而且还请了省教育局的人。我托许铭老婆帮忙，把举办校庆的活动交给我的一个熟人，她答应了，算是对我的回报。
校庆不是很隆重，在学校操场临时搭了一个舞台，还有背景板。
我把一个U盘给舞台负责人，“这是校长演讲用的PPT。你先拷到电脑上。”
台下的师生坐满了操场，许铭和苏若雪坐在前排。
校长开始致辞，“现在，我们通过一段视频回顾一下我校光荣的发展历史。”
视频画面是学校的风景，接下来是做出突出贡献的人物。下一秒，是许铭和苏若雪相亲相爱的镜头。校长对电脑操作不熟练，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关闭，许铭直接跳上舞台，关闭了视频。
校长若无其事继续演讲，但是语气明显有一丝紧张，还带着愤怒。
台下说话声音越来越大，马上就要淹没校长的讲话。
扩音器里响起刺耳的杂音。
操场顿时安静下来。
校长从舞台上走下来。台下的师生互相看着，不知道该干什么。
一个副校长拿起话筒，“今天的仪式到此结束，请老师和同学有序退场。”
校长来到会议室，“许铭，你解释一下，怎么回事，竟然在办公室？”校长气得直哆嗦。
省教育局的人气定神闲地喝了一口水，“今天的事，如果传到网上，学校一定要有处理结果，何况我们今天也在现场，我回去一定要向局领导汇报，万一形成网络舆情，我可担不了这个责。”
许铭跳出来说，“我知道是谁干的？”
校长斥责道，“谁干的，是报警后警察的事情。现在的问题是不能传播出去，如果你现在报警，就等于曝光你的丑行。”
许铭不敢说话，我在窗外看着他，他两眼通红的盯着我。我想， 他现在肯定想出来杀了我。可是省教育局的人在，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11
许铭和苏若雪的视频还是在网上传播开来，学校迫于压力，将许铭和苏若雪开除了。他那当官的老子不愿再管他的风流事。
看到他们的下场，我终于出了一口恶气。
苏若雪打电话让我去拿房子钥匙，本来我不想去，反早晚要换锁。转念一想，还是拿回钥匙比较好，省得她以后惹事。
路上遇到段磊，我告诉他，我去拿钥匙。
来到房子时，苏若雪在客厅等着。看着空空的房子，我心里很痛苦。但我不能让苏若雪看不出来。
“钥匙呢？”
“你就这么不想看到我吗？”苏若雪拿着钥匙在我眼前晃了一下。
“你喜欢过我吗？”我真的很想知道这个问题。曾经，段磊问过我，我和苏若雪之间是不是有过爱情。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非常清楚，如果你不是家里有钱，我不会跟你好。你一点都不男人，连碰我都要等结婚后，与喜欢你相比，我更喜欢钱。”
苏若雪拿出一瓶矿泉水递给我。“现在谈喜欢与否都不重要了。现在许铭和我被开除了，我弟弟要结婚，他也拿不出钱来，所以这个房子你必须给我。”
我把喝光的矿泉水瓶仍在地上，“这是你们应得的。我告诉你，许铭不止你一个女人，她现在的情况大概只有你还愿意跟着她，因为你也没有选择。”
“你胡说什么？”许铭突然从卧室窜出来。
“你怎么在这？”
“你现在有没有感觉？”许铭指了指我的裆部。
“你给我下药？”
“是的。我还带了专业相机，待会儿把你和若雪的视频拍下来，你可以慢慢欣赏。”
“为什么要这样做？”我问苏若雪。
“我也没办法。许铭现在一分钱也没有了，我妈要我出钱给弟弟，不然要弄死我。我现在只想这个房子。如果你不给我，你就是强奸。想想后果吧。”
我半蹲在地上，捂着裆部。
“你也不冤。”许铭拍着我肩膀，“你终于能和苏若雪睡了，不是一直都想的事吗？”
苏若雪脱掉内裤和胸罩，只穿着空荡荡的裙子。
我推开许铭，要往外跑。许铭在背后一把拉住我，把我拽倒在地。我浑身使不出劲。
许铭摁住我上身，苏若雪脱掉我的裤子。
“没想到你资本这么雄厚。既然你这么帅，为什么早不睡苏若雪。你还不知道吧，她高中就被别人睡了，你还把她当贞洁烈女呢！”
高中？原来苏若雪始终都没有喜欢过我。
“若雪，你今天可是有福了。待会儿我和这小子一起让你爽。”
许铭转身去架照相机。
我躺在地上，身体控制住地颤抖。
苏若雪还在我身上做着最后的准备。
我使出全部的力气把苏若雪推开，刚打开门，后背就被一只用力的手拽回去。
“段磊，救我。”
段磊冲进来，一拳打在许铭脸上，将他打倒在地。段磊在许铭胸口踢了几脚。
我怕许铭被打伤，连累段磊。
“卧室有绳子，先把他捆起来。”
段磊看着我支棱起来的下体，“下药了？”
“嗯”
“我来报警。”
“先别报警。”我用手掩盖着下体。
“我来帮你解决，求求你不要报警。”苏若雪不顾段磊，直接掀开裙子，凑到我身上。
我用手托着她的下巴，这是曾经多么渴望的事情。可是现在不一样。
“你不配！”
我坐在段磊的车上，扭动着身体，手的力气越来越小。
我做了个梦，梦见我坐在一棵大树上，段磊在树下用力的摇，树枝越要越高，我高兴地飞起来。
12
我听说，苏若雪和许铭在一起后，许铭走霉运，做生意也赔了，开始酗酒，对苏若雪家暴。我亲眼看到许铭当街暴打苏若雪，“还不是你勾引老子， 要不是你，我现在都是校长了！你这个蠢女人！”
我打了报警电话，警察将许铭带走。苏若雪看着我，两眼无神，走回家里。
这是我最后一次帮她。
生活中有很多痛苦，只有经历过才知道有多痛，只有勇敢反抗，才能知道什么是真实的生活。只有你自己过好了，才能可减轻这个世界的痛苦。
苏若雪的痛苦才刚刚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