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没有厕纸的印度如何清洁吗？
被外派到脏乱差的印度，我体验到了当皇帝的快乐……
1
公司要派人去印度，都不想去，我因为单身，男性，被选中成为那个倒霉蛋。
现在印度的负责人王总，已经在印度待了5年，是个印吹。
王总隔空安慰我，催我早点报到，
“小陈，你放心来，印度也是在发展的，没有网上说得那么不堪。”
“女人的地狱？那你更不用担心了，女人的地狱就是男人的天堂，哥带你去体验当地特色，没准还能带几个老婆回家。”
老婆，还几个？
一边是短视频里脚气飞饼、痰化美食，一边是王总一声声殷切的老弟。
我在老总办公室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在他升职加薪的许诺下，往行李箱里塞了二十盒三九胃泰，坐上了前往新德里的飞机。
一下飞机，王总就高规格地接待了我。
他挺着大肚子，一脸中国人特有的和善，
“怕你刚来印度吃不惯，所以叫你来家里吃，顺便尝尝你嫂子们做的中国菜。”
我没留意到那个「们」字，看向对面坐着3个穿纱丽的女人……哪个是嫂子？
王哥笑得开怀：“三个都是嫂子。”
我c！牛！
我尴尬地拱手：“谢谢嫂子，们。”
“印度没那么严格，娶4个也没事，”王总继续揶揄，“还有些部落娶39个呢，陈老弟一表人才，女人肯定也不少吧？”
难怪王总能在印度待这么多年，还印吹，娶了3个老婆还都住在一个房子里，是我得天天吹。
我刚刚可看到了，这三个女人忙前忙后，乖巧听话，最关键的是肤色各异，各有特色。
一个白色金发碧眼，一个黄色黑发，还有是一个浅浅的褐色。
白色的个子高挑，长手长腿；褐色的前凸后翘，身材火辣。
三个异域美女，我眼睛都快看不过来，更别说正被前呼后拥，端茶倒水伺候着的王哥，真才是男人该过得日子。
而我，但凡有个女朋友也不会被发配到这里。
我忍不住得叹息：“我连个都没有女朋友。”
王哥大手一挥，十分豪迈：“老弟你放心，在哥这儿女人一定不会少了你的。”
我听得热血沸腾，摩拳擦掌。
忽然腹中一紧。
2
我想起来了，今天到了印度我一直不敢上厕所，就坚持到了现在。
眼看要喷射而出，不过王哥家，应该和国内是一样的。
王哥体贴地示意女仆带我去，看到干净熟悉的马桶，我瞬间放松下来。
舒服地一泻千里之后，没找到纸！
想起印度的新闻，不会真要用手擦吧？
也太可怕了，怎么能用手！还要出去吃饭的啊！
虽然有些尴尬，我拿出手机给王哥发信息让他送点纸进来。
此时厕所的门被拉开，是王哥家的女仆，我以为她是来送纸的，万万没想到她用咖喱味的英语说，她来帮我！
“先生，我来帮您。”
我不明所以，怔在马桶上。
我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总不能一直耗在厕所里。
一出来，王总正戏谑地看着我，
仿佛他知道我的选择！我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是他挤眉弄眼的眼神又仿佛在告诉我，我亏了，还有其他更好的
我过不去心里的坎，多脏啊……何况让女孩做这种事。
“可是那些女孩……”
“她们是首陀罗，就是做这些工作的，能在富人区做女仆多少贫民窟女孩抢着来，她们还巴不得……。”
“等你以后习惯了，我怕你舍不得离开啊。”
听到这话，我内心深处有种莫名的悸动，还真想试一下。
我又仔细观察了一下，刚才在卫生间服务的是偏黑色人种，难怪会做这种工作。
印度法律虽然已经废除了种姓制度，但在普通百姓中尊卑观念依然根深蒂固。
万恶的阶级观念啊！
临走时王哥朝我挤眉弄眼：“陈老弟，我还给你准备了礼物，好好享受。”
3
我本想着公司能给安排个富人区的平层就满足了，没想到入住了王哥隔壁的小别墅，还在房子前见到了，等待我的3个女仆。
站在最前面的浅肤色美女，不似白人金发碧眼，更像我们国人，一头乌黑秀发，一身紧身职业套装，将身材包裹得凹凸有致，笑容得体，知性优雅。
“我叫茹娜，是您的24小时贴身秘书，这两位是您的女仆。”
搞错了，原来她是秘书小姐，一般种姓越高肤色越浅，我还纳闷高种姓怎么会做女仆。
后面两个褐色的女孩，应该就是给我做那个事情的，那我很快也能体验一下柔软的舌头了？
疲惫了一天，茹娜殷勤地给我放洗澡水。
等我躺进浴缸，一双手轻轻柔柔地我脑和肩膀上按摩，让我感到无比舒适，全身似乎都放松了下来。
茹娜身上飘来一股淡淡的香甜。
我感觉怀里一沉，茹娜跨坐在我身前开始按摩。
她是那种微胖女孩，丰腴婀娜，按摩时用着巧劲按摩，十分轻盈。
她的舌头上还有舌钉。
王哥诚不欺我。
我发着抖，白光在脑中不断炸开。浴室到床上，第二天我腰酸背痛，醒来时却发现床侧空无一人，
走到一楼，才发现茹娜在厨房里准备早餐，依然是凸显身材的职业装，可她的娇羞那样熟悉。
不是梦，我走进厨房，从后面抱住了茹娜，
“你昨天晚上好香。”
茹娜不自然地侧过头，
“应该是我们印度的神香，祭祀时我沾染上了些。”
我更加用力地在她身上嗅，
“我怎么感觉是你的体香？让我再好好闻闻。”
“呀，不要啦，我在做饭呢……”
为了证明我没有做梦，又一番激情回味过后，我才离开厨房，去浴室洗漱。
王哥送的女仆安静懂事，该出现的时候出现，不该出现时绝不打扰我和茹娜。
接下来的两天里，香香甜甜的茹娜让我爱不释手，一看到茹娜我就想和她胡闹。
她高超的技术，延展柔韧的身体，每个房间都留下了我们缠绵的身影。
我堕落腐败了。
4
王哥又送女仆，又送秘书，我不工作实在有点心虚。
胡闹两天之后，我主动给王哥打电话询问周一的工作。
“公司先不着急，你刚来，我还没带你去体验当地特色。”
我大为震惊，脑中闪过无数劝退美食，想要拒绝。
王哥却一脸神秘，
“去了你就知道了，天堂。”
我将信将疑跟着王哥到了一栋不高的房子里。
没一会儿，一个胖胖的大妈身后跟着七八个年轻漂亮的各色女人走进来，她双手合十，笑眯眯地对我们说：“老板，请随意挑选，不合适我再换一批。”
原以为世界只有三色人种，可今天大开眼界，那七八个美女的肤色，从浅到深，黄、白、褐、棕，还有只能对比但叫不出名字的颜色。
王哥拍拍我的肩膀，
“怎么样？长见识了吧，印度可是被称为人种博物馆，我专门叫妈妈都带过来给你看看，说她们这里有所有色号都不过分。”
“放心，在这里合理合法。”
早就听说过印度贫民窟的红灯区，据说那里是“人间地狱” ，人、内脏都可以明码标价。
我看着站成排的女子，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些美丽的女生年纪都不大，有些我都怀疑是否超过20岁。
她们的身材都非常纤细，大腿都没我手臂粗，却已经隐隐能看出婀娜的身材。
她们大都穿着漂亮的纱丽，说是纱丽，不过是披了两块布，一条围在腰间，一条斜搭在肩头，中间的细腰盈盈一握露在外面。
走动之间，风光旖旎，纱丽真是方便，只要掀开……
想着想着我就有了反应，只能尴尬地变换了一下坐姿。
她们有胆大地冲着我们抛媚眼，搔首弄姿希望能多一个客户，有的羞涩地看着我们笑。
我仔细打量了一圈，将目光锁在最后面小麦色的娇羞美女身上。
她个子高挑，身量纤细，却有着一个饱满的臀部，五官立体，大大的眼睛透露着青涩，缩在最后，像误入的仙女，不像是等待客人的小姐。
“就她吧！”我指着她。
她露出的笑容，像夜空里绽放的烟花，她娇羞地看向领头的胖女人。
还有环节？
胖大妈笑呵呵地拿出一张纸，上面的英文单词简单又不可置信——“贞洁证明”？
落款还是有名的大医院。
哪个好人家的医院会开这种证明！
王哥瞅了一眼，
“没想到你小子还挺有眼光，一挑就选中个雏，今晚要做新郎了。”
难怪躲在后面，原来是第一次，我有点得意，这眼光真是没谁了。
印度红灯区现在服务这么周到嘛，还有这种证明？
王哥解惑：“这个证明在印度很常见，有些婆家没这个不让入门。”
这真是……
我还在为印度女人叹息，王哥已经挑了2个美女，跟着胖大妈去了其他房间。
玩得真花。
很快，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妮塔，她羞怯地垂着头，脸上泛起绯红，与身上的红色纱丽相互映衬。
仿佛真的是我们的新婚之夜。
她美丽的纱丽之下，是盈盈一握的细腰，可爱的肚脐旁边有一颗明亮的脐钉。
我拨了拨，会痛吗？
她嘴唇轻轻嘟起，被我一口咬住，睫毛闪闪划得我痒痒的。
她不懂得挑逗，可那样青涩的反应，我感觉快要炸开，想把她融进身体里。
我压着欲望：“我会轻轻的。”
她的身上突然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把头埋进我的胸口，只轻轻地点头。
一点一点撞进了我的心里。
我得到允许，是控制不住前所未有过的疯狂。
她不堪忍受，像小猫似得呜咽，泪水盈盈欲滴，楚楚可人。
她不知道隐忍更能激起一个男人的兽欲，我翻来覆去地将她拆骨入腹，直到她沉沉睡去。
如果说秘书茹娜是甜美成熟的果子，妮塔就像含苞待放，期盼着盛开的花。
我餍足地躺在床上，看着妮塔的睡颜，暗道自己禽兽。
5
天微微亮，妮塔从我怀里醒来，我们就这样抱着，在床上聊天。
妮塔妈妈是刹帝利的小姐，爸爸是首陀罗的穷小子，他们的爱情不被家族接受，妈妈被家族“荣誉谋杀”，爸爸将她送进了红灯区换钱。
所以她是贱民，是四大种姓之外的更低贱的人。
讲到伤心处，她在我怀里流泪，我想一直保护她。
天亮了，妮塔微笑着跟我道别，
“谢谢你，我的第一次很美好，我会永远记住你。”
我心忽地一紧。
“我送你回去。”
我们在印度的街头牵着手，从整洁的富人区，到妮塔所住的贫民窟红灯区。
越走越心惊，这才是真正的印度。
仅仅转过了一个街角，富人区干净高楼就消失的毫无痕迹，取而代之的是脏乱差的小巷，头顶的电线乱拉，脚下垃圾乱扔，还有牛粪遍地，躲闪不开做足了心理建设才敢落脚。
空气中带着一股难闻的让人恶心的味道，像是随地大小便那种带着骚气的臭味，又像是烧焦的肉胶味，特别恶心。
路边的男人像饿极了，看到妮塔眼冒绿光。
两侧的房子最高不超过三层，偶尔有门口站着女郎，双目无神，有气无力地挥手。
身后的房间里传出女人凄厉的惨叫和男人的嬉笑，里面做着什么勾当不言而喻。
明明是白天，这里却像被笼罩在一个巨大的阴影里看不见太阳。
我心口被堵得难受，
“你住在这里？”
“妈妈住这里，我们跟着她住。”
走进一个黑黑的弧形门洞里，我又见到了昨天的胖女人，不同的是这次她身边站着的是几个黑乎乎的阿三。
“妮塔，你怎么回来的这么迟？这些客人等你很久了，快点过去！”
妮塔刚刚回来，就又要接客。
我将妮塔护在身后，
“她昨天晚上刚……就算是你手下的小姐，都不让休息一下？”
胖女人满脸鄙夷，
“妮塔早就被这些人预定了，他们没钱买不起第一夜，又喜欢妮塔，现在妮塔被你开了苞，都在排队等着做下一个。”
还可以这样卖！
可这里站着足足有五六个阿三！
那些阿三听到是我买了妮塔初夜，都对我充满了敌意。
胖女人傲慢又轻蔑，
“妮塔只卖给你了一晚上，现在她要去服务其他客人了，你别挡路，赶紧滚！”
那群阿三上前把妮塔从我身后拉走，五六个来势汹汹的大汉，别说是妮塔，我腿都被吓软了，可对上妮塔依赖的目光，我又行了。
妮塔惊恐地扯着我的袖子，保护欲在这一刻达到巅峰。
“我买下她！”
“我想给妮塔赎身，你出个价。”
胖女人嗤笑一声：“可以，不过这几个客人的钱我已经收了，等妮塔服务完他们，你出钱就可以带妮塔走了。”
畜牲！
我即使买了妮塔，她也要被这几个阿三……
那群如狼似虎的印度男人拽着妮塔的胳膊，那几双黢黑的脏手当着我的面已经在她身上游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