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的新女友住进了我家。
深夜,我意外发现浴室的门没关,眼前刺激的风景让我浑身燥热。
“你也到了这个年纪了…来吧,做你想做的……”
爸爸的新女友背对我解开了身上的浴巾,我彻底失控扑了上去…
“爸爸的新女友叫白茹,今年36岁。她倒追爸爸已经快一年了,可两人的关系始终没有确定。
白茹阿姨很开放,在没有得到爸爸承认的情况就搬进了我家,与我们一起生活。
什么时候有的念头我已经记不清了。
我想这都怪白茹平时在家中的穿著举止太开放,毫无避嫌与自觉。
经常穿那种bm齐逼短裤搭配吊带小衫做家务。而且时常不穿内衣,被吊带紧紧包裹的傲人丰满以及bm短裤勒出的那道狭缝,就成了暗中欣赏的福利了。
也正是如此我才渐渐迷上白茹。
别看白茹36岁,身材却一点没有走样,这也是让我最着迷的一点,加上漂亮且保养得当的脸蛋,白茹看上去就和二十多岁的少妇一样。
因为时常这样想,所以经常在梦里做到那种和白茹的梦。
这导致了很多次我都会不自觉的弄湿内裤。
对白茹的爱恋,与日俱增。
可我天生胆小腼腆,不敢突破那道界线,就只能将自己沉浸在那种让人厌恶的暴力小电影中。
通过里面的情节来满足自己。
那天,我正躲在房间中,偷偷欣赏自己刚刚搜到的一部符合我口味的片子,并做着愉悦自己的事情。
忽然,房间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我反射性的取下耳机,关掉屏幕。
赶紧拾起散落在书桌下的短裤,用提前准备好的卫生纸擦了擦,一股脑的全都塞到裤子里。
在我电光火石的动作完成后的下一秒钟,白茹刚好打开我房间的门,走了进来。
你知道当时我有多么慌张吗?那种羞耻感让我不敢去看她。
“晚餐煮好了,可以下来吃饭啰!”
白茹每次和我说话都是带着打情骂俏式的调皮,她一直将我当孩子对待。
此时坐在电脑旁的我,正好背对的站在房门口的白茹,我完全不敢转过身,
紧张的压抑住充血的地方,尝试以我自认为最平静的语气回答:“好啦,我知道了。
等一下,等我查完资料的,就剩下一点了。”
话说完,我随手假惺惺的翻开书桌上早准备好的厚厚资料。
“嗯”白茹应了一声,接着,不知为何,她慢慢的朝我走来。
听着白茹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我有些忐忑。
这时鼻中传来一阵香味,在我这间充满着体液与汗臭味混合的房间里,白茹身上特有的体香显得格外清晰。
白茹无声无息的站在我身旁,心里有鬼的我,可真是紧张死了,但我也只能死死的盯着摆在桌上的资料书,一点儿也不乱动。
因为我深怕一转头看向白茹那温柔的脸庞,就好像会让她发现我刚刚在房间里干嘛似的。
这时就见白茹忽然弯下腰,蹲在书桌下,一道完美的弧度出现在了白茹的臀部。
它是那么的诱人,让我着迷。
但我现在根本无暇欣赏,因为在白茹那个位置,只要稍微转头就能发现我短裤上的痕迹。
不过好在,白茹只在地上蹲了一下,马上就站起来,正当我疑惑白茹在干嘛的时候,白茹微笑的拍拍我的肩膀,手上正拿着一件上面印着卡通图案的内裤。
要死了……刚刚太过紧急,我居然忘了桌下还有一件刚脱下来的内裤!
“说过几次了?就算是在你自己的房间,内裤也不要乱丢喔。”白茹责备的说。
她已经将自己当成了这里的女主人。
我急忙羞愧的从白茹手中抢下内裤,“对不起,我下次……”道歉的话说到一半,当我转过头去看向白茹时候,我愣住了。
白茹今天穿的很清凉,上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t衫,几乎包裹不住她至少38f的沉甸甸存在,t衫里头依旧和往常一样空空如也。
因为天气湿闷又刚炒过菜,被汗水弄湿的t衫紧紧的黏贴在白茹的身上。傲人的轮廓以及花生米清晰可见。
我不敢多看,怕自己把持不出在白茹面前出糗。
我低下头,视线划过白茹纤细的柳腰,紧接着看到了白茹的下半身——丰满的大屁股上,灰色齐逼热裤,棉质的衣料在吸收汗水之后完全变成类似于内裤的存在。腿间勾划出一条长长的细缝。
当时我的内心突然涌起一种不可理喻的兴奋感。
我知道那是羞耻的,她是爸爸的追求者,我不应该这样想,但却无法阻止。
看着我的那呆愣的表情,白茹似乎理解到了什么。
她戳了我一下额头,“臭小子,往哪看呢?”
我回过神,急忙收回视线,紧张道:“没,阿姨,我没有看。”
白茹呵呵的笑了两声,让我弄好了就赶快下楼吃饭,然后她便不在意的离开了。
望着白茹离去的背影,我的内心一阵失落。
贪婪的嗅着房里白茹所残留下来的体味,泛起一种前所未有的可怕想法。
我想强暴她。
我收拾好,下楼来到客厅。
白茹正懒洋洋的趴躺在沙发上刷着手机,浑身散发着成熟的韵味。
娇好的身体,清凉的打扮,挺翘的蜜臀,以及两条洁白修长的大长腿,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我。
见我下来,白茹起身为我热菜。
她似乎早就习惯了我充满色欲的非礼目光,自顾从沙发上爬起身,她身前的丰满,一下子从娇躯的压迫下解放,令人眼花缭乱的上下左右的晃动着。
白茹很快收拾好餐桌,我和白茹相对而坐。
爸爸是一名工程师,经常跑外地,自从白茹搬进来后,我就不在独自寂寞了。
我只顾着埋头吃饭,不敢正眼看白茹。
只是用余光时不时扫一眼白茹美妙的胴体。
吃了一会儿,我发现白茹的看我的眼神很奇怪,我终于忍不住问道:阿姨,你干嘛一直对着我笑呀?
白茹脸上依旧挂着微笑,答道:没有呀,只是忽然感到很高兴,你终于长大了哦
我当时很疑惑白茹为什么这么说。
就听白茹接着道:“你……也到了对异性有情趣的年纪了。”
白茹语出惊人,让我当场一愣。
“最近你的房间……多了一种奇怪的味道,整理你房间的时候揉成一团的卫生纸总是特别多……还有刚刚……你在你房间其实是在那个吧?”
被白茹一语道破,你知道当时我有多么的社死吗?
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
我红着脸不知如何回答,就听白茹接着说:“没关系,我是过来人,这种事在你们这年纪是很正常的。”
白茹给了我一个理解的微笑,接着她又摆出长辈的架势说道:“但是你要记住,凡事都要有个节制,不可以过度,伤了身体喔……”
白茹果然很开放,竟和我说起这个。
搞得我很不好意思,只能加速扒饭,尽快结束这种糟糕的相处。
事情虽然过去,但我的心结却依旧没有打开。
白茹的身体总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先前的谈话到让我觉得是白茹在故意挑逗。我后悔为什么不趁着那次机会和她挑明,又或者当场将她给……
可能还是胆小吧,没有勇气那么做。毕竟她是爸爸的女人,或许将来还会成为我后妈。
这样想着,我就只能将情绪发泄到自己身上,次数也越来越频繁。
越是这样我越觉得羞愧,见到白茹时越不敢正眼瞧她。只能躲避,甚至都不想见到白茹。
我因为心事太重和次数频繁终于搞垮了身体。
白茹不得已照顾我,我一病就是大半月。
用了药仍然不见好。
白茹十分担心。我一旦出了什么事,她也不好向我爸交代。
这天,我躺在床上十分口渴,我想让白茹给我倒杯水。
白茹说她在洗澡,让我自己倒。
浴室传出的流水声,唤起了我的冲动,我虚弱的坐起来,踉跄的走到浴室门前。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浴室的门竟然留着一道缝隙。
我心悸的走上前,向里窥视。
这时门忽然开了,围着浴巾的白茹站在了门口。
我傻眼了,被白茹抓得正着,这层窗户纸算是彻底捅破了。
白茹会如何责怪我?我已经做好了被白茹训斥的心里准备。
可是白茹就那样围着浴巾注视我几秒钟后,重重的叹了口气,好像是对我无可奈何吧。
“你这样下去会毁掉的。让爸爸知道我没有好好照顾你,他会责备我的。看来心病还得心药医,既然你这么想,那你跟我进来吧。”
白茹拉着我的手,在我完全出乎意料,像在做梦一般跟她走进了浴室。
之后我看到白茹背对我解开了裹在身上的浴巾,在我面前展现出诱惑的娇躯,“来吧,对我做出你想做的。之后就不要在伤害自己了。”
我无法控制的从身后抱住了白茹,将她按在了马桶了上。
说道这里,我停止了叙述,看向被我催眠的女人。她叫白茹,是我的病人。
她在我这里治疗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先期引导已结束,我看向此刻已经眼神空洞的她道:“白茹,现在我们可以敞开心扉谈谈你的事情了。”
她机械的点点头。
开始了她的诉说。
“我叫白茹,今年36岁,我有个秘密已经压抑在内心很久很久了,我暗恋上了男友的儿子。为了能和他在一起,我甚至想杀了自己的男友。
我从来不敢和他当面说明这件事,我怕他会拒绝,毕竟我们相差太多。
可我又无法阻止内心那种龌龊羞耻的念头,每次看到他在家中赤着上身走动,都会让我莫名的产生一种兴奋。
他是体育生,周身上下都充斥着年轻雄性荷尔蒙的气息。
他有结实的腹肌,强壮的腰肢,令人窒息的大腿,以及两腿之间,让我最为着迷的存在。
我自认为自己很漂亮,虽然三十六岁,可我也是那些男人眼中风韵犹存的少妇。
我想他不会不注意到我的,毕竟他也是男人。都说男人有喜欢少妇情节,我寄希望于他也是这样。
为了加深他对我的注意,我经常在家不注意穿着。
时不时暴露出的肌肤,免不了让他多瞟几眼。
而我只当没有注意到他,继续在他面前展示魅力。
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样的事情发生久了,夜里就经常做到和他在一起的那种梦。
害得我早起时还要换上新的内裤。
可是渐渐的,我发现这样的暧昧,还不足以让他对我产生浓烈的兴趣。
我对他的情感,与日俱增。
可身为白茹,我无法主动突破那道底线,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他的主动上。
于是,我想到带他出去,来一次野外探险。
我们来到了市郊的深山牧场。
那天,天空作美,突然下起了滂沱大雨。我们母子只好待在事先租下的小木屋中躲雨。
我心中期盼这场雨最好永远不要停止,这样我和他就能一直在这个木屋待下去。
但我的外表还是要装出自责的样子,“对不起。都是我太任性,非要来探什么险,现在被困山中了。”
他非常懂事,不忍见我自责,温柔的将我搂在怀中,轻声的安慰着我:你也是好心,说起来我也有错,忘记提醒你看天气预报了。”
说完,我们相视而笑。
随着夜越来越深,风雨夜越来越大,小木屋中,我故意说冷,窝在他宽阔的胸膛里感受他带给我的安全。
可总这样也很无趣,他还是没有主动要求的意思。
为了激起他的那种情愫,我向他提议玩双人桥牌来打发时间。
他听我说打桥牌,连连摇头,说他不会。
我耐心教道:“很简单的,我来教你吧!双人桥又叫蜜月桥,是最适合新婚夫妻再度蜜月的时候,两人用来打发时间用的……”
话还没说完,我眼角瞥见他愣了下。
我说到这儿,也是半羞红着脸,不知他能否领略其意。
我大体上将桥牌的简单规则告诉了他。
他还是很聪慧的,经我调教后,很快就学会了。
我们试着玩了几把,他竟然还赢了两次。
他来了兴趣,他当下向我发起正式挑战。
我乐见其成,趁机向他提出,“这样玩多没意思,我们来点赌注吧!”.
他很高兴,“好啊。我还怕你输不起呢!不过,在这荒郊野外的,我们赌什么好呢?
”
“谁输还不一定呢。你这么肯定你一定赢?”
他自信的点着头,拍着胸脯说:“没问题,绝对赢你。赌什么都行。”
“真的什么都行?”我加重了语气问道。
他坚决的说:“当然,骗人是狗。”
见他上钩了,我当下向他提出了玩笑般的提议:“那赌身上的衣服吧!谁输了一场就脱一件!直到脱光为止。”
我心里忐忑的看向他,这个要求真的很过分了。
我怕他会拒绝。
可求胜欲心切的他根本不在乎,一口答应下来。仿佛那个等一下被脱光的人就是我一样。
“我就为了赌上这口气,认真的和你来一场豪赌。”他斩钉截铁的说道。
就这样我和他开始了斗牌。
他哪里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设计。
就他的新手牌技,如何与我这个打了十年桥牌的人玩?
开始我装着一路惨败,身上衣服一件一件的被他赢去,原本就没穿几件衣服在身上的我,不到半个小时就只剩下两件内衣了。
反观他,却只输掉的身上的一件外套和脚上的一双鞋子。
眼看着我就要被他脱得精光而惨败,他笑吟吟的瞧着我,问我还要不要继续时,我笑了笑,坚决的说:“赌,谁说不赌了?”
“哈哈哈,倒要看看阿姨还敢不敢脱掉内衣。”
他完全沉浸在游戏的快乐中,似乎忘记我们之间男女有别。
于是,赌局继续。
这次我可没有再让他,接下来的赌局,我一路狂赢,眼看他身上只剩下内裤。
我的那颗躁动的心已经无法安放了,让我瘙痒难忍。
可是我还是不敢主动向他挑明。
我提出终止比赛,谁知他赌意上头,竟然否决了我提议,“不行,你想让我当狗不成?说话算话,今天不分胜负,我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