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阎连科:头发花白,衣着朴素,乡音未改,六十过后,顺其自然

琅琅聊娱乐 2023-05-30 08:16:00

阎连科近照。

头发花白,衣着朴素,乡音未改。

阎连科,1958年8月出生于河南洛阳嵩县田湖瑶沟,中国当代作家,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

阎连科1985年,在河南大学政教系毕业。1991年,在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毕业。1992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

阎连科1980年开始发表作品。

阎连科曾先后获第一、第二届鲁迅文学奖和其他全国、全军性文学奖20余次,其作品被译为多种语言,是中国当代最为重要的作家之一。

2004年他的新作《受活》引起文坛强烈关注,被称为中国的《百年孤独

2009年新出力作《我与父辈》,被誉为09年十大感人大书之一。

倍受争议不一定是不好,鲜明的思想,扎实的文学功底值得肯定。

因为他的思想他的感觉都做到了历史的顶点所以得了奖。在2012年莫言获诺贝尔文学奖之后,文学界有很多人都预言阎连科将是下一个获诺贝尔文学奖的中国作家。

阎连科:对我来说,陪伴一生的可能是恐惧两个字。

我的写作经常处于一种非常分裂的状态:对权力的批判和敬仰,对女性的爱和批判,对欲望的不可推卸,甚至自己也仍然存在对荣誉和欲望的向往等。

我个人也是一个精神非常分裂的人。生活中是一个人,写作中又是另外一个人,这是非常矛盾的。比如,在生活中你会做到要和所有人处好关系,在写作中你又会展示出一切阴暗的东西来;在生活中你能感受到很多温情和美,但是在写作中就是另外一种情况。

对我来说,陪伴你一生的可能是恐惧两个字。这恐惧可能是对权力的恐惧,对世俗生活的恐惧,对现实生活的恐惧。

都说阎连科是一位备受争议的作家,多数人皆骂他崇洋媚外,可再进一步分析之后,就会发现,他是在备受关注后有了争议,而不是因为那些备受争议的言论才出名。

在一次采访中,记者提到阎连科的《炸裂志》,这部因为揭示了"高速发展"之中的悖论而受到到广泛争议的作品。中国改革开放的30年是史无前例的,整个社会的经济、文化、民众的心理和价值观都经历着颠覆式的改变,而《炸裂志》可以清楚的传达这一状态。

阎连科说,在这部小说里,村庄如何变成都市是表象,表象之下的理想如何转化为欲望,而欲望又是如何转化为恶望,是他努力想通过作品来拉开的窗帘,同时也希望大家能够看到蓬勃发展背后的东西。

这位生于1958年的中国作家,是一位土生土长的农村子弟,论出身,他对土地的感情和归属,绝不亚于任何一个同龄人。

时年62岁的他,也历经土地政策、改革开放、市场经济等重大历史变迁;作为一位作家,两次鲁迅文学奖,一次老舍文学奖的荣誉,也足以证明他对时代的刻画。

阎连科:经常怀疑,我一生的写作就是一场笑话。

阎连科在社交软件上的头像,是一座金黄色的半身雕塑——那人头发凌乱,眼窝深陷,愁眉紧蹙,嘴角歪歪斜斜地闭着——那是一张苦大仇深、尝尽世间悲欣的脸。当朋友在梵蒂冈一处极不起眼的路边,发现这座“爱读书的小神”雕像,瞬间竟被吓到了,因为他长得太像阎连科。

作为当代最负盛名的作家之一,网络上流传着阎连科的诸多照片,但极少能看到他开怀大笑的样子。他总是习惯用手托住下巴或脸颊,面部表情凝重作沉思状,还带着一点“菩萨低眉”的悲悯感。尽管已经离开农村土地四十余年,他在北京生活的时间,甚至比在河南嵩县田湖的老家还长,但人们还是习惯于把他视作乡土作家,而他笔下的耙耧山脉也确实深入人心,早已成为中国当代文学地图上的重要地标。

阎连科:穿越过理想与虚无,明白无奈才是人生的常态。

现在对我来说,除了写作,没有别的选项。如果我现在是和你一样的年龄,那我可以选择做记者,或者开个小公司,能做好就做好,做不好赔一点也无所谓。并不是说一定要让文学成为我生活和灵魂的一部分,而是因为别无选择。和年轻作家在一起,他们让我的这种无可选择的努力有了活力和动力。

人要经过理想主义,再越过虚无主义,最终明白无奈才是人生常态。过了六十岁,我就经常这样想,留给自己的写作时间越来越少了,人生的终点在那里站定以后是不会挪动的,不会因为你向前跑,终点就往后退。所以,在离终点越来越近的写作路途上,能多尝试一点,就多尝试一点吧。

阎连科:我们的微信微博很发达,但文学在全世界落后。

最近五、四年我越来越清晰地意识到虽然我们的微信微博非常发达,但中国文学在全世界落后相当一段距离,当然我讲更多的是我的小说,可能其他人的小说要比我的小说要好得多。我的小说和十九世纪、二十世纪作家相比确实有非常大的差距,我们谈论文学要写人的灵魂的时候,我们和十九世纪那些伟大的作家无法相提并论。

我们今天为什么老谈论鲁迅,是因为他或多或少写出了中国人的灵魂,这个灵魂也许和陀思妥耶夫斯基、托尔斯泰都不能比,但是他至少探索到灵魂存在的地方。我想我们任何人在灵魂这方面都不如鲁迅,就寻找灵魂的道路来说,二十世纪那些我们耳熟能详的伟大作家,我们更是无法和他们相比较。

在中国当代作家中,阎连科无疑是最具争议的一个。

他的作品充满了隐喻和怪诞,因此被很多评论家冠以“荒诞现实主义”。有人将他看作是“莫言之后最有可能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中国作家”,在2019年末的诺贝尔文学奖评奖中,他是获奖的热门人选之一。于阎连科自己,他的小说就如同他本人,看起来朴实无华,实则复杂深邃,意蕴深远。

1989年秋天,他考入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

1991年,阎连科从军艺毕业返回部队,开始着手他的另一部长篇小说。

这其中,阎连科的妻子翟小莉功不可没。

当年,还是一个部队“文青”的阎连科,在“被五六个城里姑娘断然拒绝,甚至连婉拒这样的安慰都没有得到”之后,经朋友介绍结识了翟小莉,恋爱谈了一年,1984年便结了婚。从此以后,阎连科便不用再为衣食住行费心思,因为在操持家务上,妻子是行家里手,这省却了阎连科的许多后顾之忧。

2009年,阎连科把家搬到了京郊丰台区的“711号园”。

在这里,阎连科过着世外桃源般的生活:种菜,采蘑菇,湖上泛舟……

归园田居式的生活给予他一个良好的创作空间。

而这美好生活却在三年之后戛然而止。由于因为城市扩建,一条规划好的公路要经过这里,“711号园”面临拆迁。看着邻居家的房子在半小时内被推土机荡平,阎连科不得不与自己短暂且美好的“田园梦”告别了。

在这以后,阎连科回到老家嵩县住了一阵子。

六十过后,顺其自然。

从2015年开始,阎连科有了一个新的身份——老师。他先是被中国人民大学聘为“写作专业硕士班”的授课老师,2017年又兼任了香港科技大学的驻校作家。

事实上,阎连科一直是近年来世界范围内文学奖项的热门人选。

如今,阎连科依然生活在北京。

头发花白,衣着朴素,乡音未改,语气舒缓,眼神真诚,在浮躁喧嚣的当下,他保留着浑然天成的纯朴。

阎连科的作品乡土情结浓厚,身在北京的他一直关注家乡的点滴变化。无论多忙,他每年都要抽空回家乡两三次。谁家有困难,他都尽己所能提供帮助。

“人生最忌讳的就是稍微有点名气,就在朋友、老乡面前显摆。”他说,“他更愿意回到家乡,什么都别说,踏踏实实做点事。”

谈起婚姻,他说“结婚40年,坚持下来不易”,言语之间流露出满满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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