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和白月光一起过生日那天,我车祸死在山道上。她希望我永远别烦她,她不知道的是,我是真的回不来了。

棉花糖甜不甜 2024-03-19 10:47:31

我老婆和她的心上人一起生日那天,我车祸死在离家五十公里远的小城山道上。

因为我要去离家五十公里的小城一家著名的手工蛋糕店买她喜欢的生日蛋糕。

他的白月光时安吻着她的发丝,低喃着:“阿笙,还好我回来了,你不知道我这几年有多想你。”

阿笙眼中带泪,笑着说:“我也很想你,”

时安说:“今天你生日,你老公怎么不回来陪你?”

阿笙说:“他天天在我面前指手划脚,我都烦死了,他不回来才好。”

她不知道的是,我死了,真的回不来了。

1.

我老婆生日那天,我死了。

我的车被撞翻的时候,我脑海里闪过的念头是:蛋糕会不会一起摔坏,阿笙该不高兴了。

然后,我发现我的担心很多余,车祸极惨,直接撞在崖上,然后翻下了悬崖,下面是海,无人可生还,我死了。

因为我的挂念,我的魂魄回到了妻子身边。

我还抱着一个摔得面目全非的蛋糕,我想,阿笙最喜欢吃的,看到这个样子的蛋糕,该生气了。

我回到了家,可是,家里却没有人,我意念一动,魂魄居然自动飘到了妻子身边。

在酒店豪华套间的沙发上,我的妻子顾笙穿着一件露背的红裙子,曲线毕露,依在一个男人怀里。

那个男人吻着她的额发,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低语:“阿笙,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还好我回来了。”

我的妻子顾笙,仰着头看着他:“时安,我也好想你,你怎么才来找我?”

时安?这个名字我觉得耳熟,啊,我记起来了,顾笙的前男友,她心中的白月光,不是因为出国分手了?什么时候他们又在一起了?

我走近他们,看到时安抚过阿笙的背,轻轻地抚摸着,轻笑:“今天你生日,你老公呢?怎么不陪你过生日?什么事能比你生日重要,如果是我,再重要的事都要放下,一定要陪你。”

阿笙娇笑着:“别提他,他天天在我面前指手划脚,我都烦死了,他不回来才好。你知道你打电话给我,我有多惊喜多意外吗?”

她不知道我在哪里吗?我看了看手中的蛋糕,这家生日蛋糕,是阿笙在某书上刷到,在我们城市没有,要在海市,距离我们家五十多公里,她提前了两个星期开始提醒我,生日蛋糕一定要吃这家的,我专门订了,在她生日这天开车去拿。

时安开了一瓶红酒,俩人就着烛光,喝着酒,低喃亲吻,在沙发上吻做一堆,我气得脑充血,大叫:“顾笙,你在干什么!”

没有人理我,啊,是了,现在谁也看不见我。

时安抱着半醉的阿笙,亲着她的面颊,哄她:“今晚不回去了好不好。”

阿笙娇气地推开他:“不行,我得回家了,太晚了。”

时安:“叶云舟一晚上都没有找你,你何必着急回去。”

阿笙想了想,拿出电话拨打我的电话,电话里传来的是关机的提示。她放下电话,想了想:“我生日他是不会缺席的,我还是回家吧。”

时安站起来搂住她的腰,半抱半亲地和阿笙一起下楼,打了车送她回家。

在楼下,时安搂着阿笙:“我头好晕,能不能去你家休息一下。”

我坐在车上一起回来,心想:“你真不要脸,阿笙是有夫之妇,你居然要半夜去别人家。”

阿笙抬头看了一眼我们家的灯是暗着的,犹豫地点点头。

她扶着时安上了楼,进了家里。

时安倒在沙发上,抚着额头:“今天喝多了,太高兴了,阿笙,我真的太高兴了。”

阿笙:“我给你冲杯蜂蜜水。”

时安拿起茶几上一对的杯子看看,举起一个:“我要用这个杯子喝。”

我跟在她后面叫:“这是我的杯子,不许给他用。”那是刚结婚时,我们亲手做的杯子,一人一个。

阿笙听不见我的声音,笑着站起来,拿杯子倒了蜂蜜水,端给了时安。

时安半依在沙发上,一副很头疼的样子,牵着阿笙的手:“我今天能不能在你家住一晚?”

2.

阿笙犹豫了。

时安可怜兮兮地:“这么晚了,我喝醉了,而且,你老公电话都不回,他肯定不知道在哪里鬼混呢。”

阿笙打断他:“别提他了,扫兴得很,我生日居然关机一天不见人。”

虽然有些犹豫,但是阿笙还是同意了时安在家住一晚,她拿了我的睡衣给他换上,把客房铺上新的床上用品。

时安从后面搂住她:“我要用你用过的,你别这么狠心,不让我搂着睡,我想闻着你的味道也不行吗?”

我开口:“不行。”

“好吧。”阿笙同意了。我在后面震惊地看着她,她在说什么?

阿笙红着脸,把床上用品换成她平时用的用品。

阿笙转身离开,却被人搂进怀里,倒在床上。

我看到阿笙完全无力地挣扎,我红了眼,她心里一直想着时安是吗?就算我那么爱她,也抵不住白月光轻轻一抱。

时安吻上她的唇,边引诱道:“阿笙,别对我这么狠心,我真的太想你了。”

阿笙微微挣扎:“别这样,我现在还是云舟的妻子。”

时安轻轻咬着她的耳朵:“在我心里,你是我的妻子,是我的。”

我疯狂地砸桌上的东西,但是没有用,东西纹丝不动。我砸门,也没有用。

我看着他们倒在床上缠绵在一起,时安突然起身,把她抱起来,走到主卧,踢开门,一起倒在主卧的床上,气息不稳地说:“我要在这里,我要让所有人知道,我才是你老公。”

我坐在客厅,抱着破碎的蛋糕,我哭得很伤心,为什么会这样,我以为阿笙起码是爱我的,我却没想到,她会和别的男人在我们的家,在我们的床上亲热。

我的眼泪掉在蛋糕上,我默默吃着碎掉的蛋糕,一口接一口,阿笙,生日快乐!

第二天,我的秘书沈洛洛大清早敲开了我家的门,阿笙半睡醒地穿着睡裙去开门,沈洛洛看见她脖子上斑驳的吻痕,愣了一下,问:“阿笙,叶总在吗?公司有急事,一直联系不上他。”沈洛洛是顾笙和时安的大学同学,机缘巧合地成为了我的秘书,一直是我的能力助手。

阿笙看着沈洛洛,脸色都变了,忙用手捂着自己胸口脖子,不好意思地问:“你怎么来了。”

“阿笙,谁啊?”时安从房间走出来,穿着我的睡衣。

沈洛洛脸色都变了,看着他们俩:“你们……顾笙,你和叶云舟还是婚姻关系吧,你们俩这是?”

时安从后面抱着阿笙,漫不经心地说:“阿笙说了,等叶云舟回来就和他离婚。”

沈洛洛看着他们俩:“做为同学,我知道你们俩以前的事,但是,你们现在这叫什么?婚外情吗?连隐藏都不隐藏了吗?”

阿笙:“这不关你的事,你见到云舟别在他面前胡说。”

时安:“沈洛洛,你别说这么难听,什么叫婚外情,如果我没出国,娶阿笙的就是我。”

沈洛洛:“可是你出国了,娶顾笙的是叶云舟,不是吗?”

阿笙打断沈洛洛的话:“先别吵了,我先找一下云舟。”

她知道公司的事还是重要的,我一般再生气,也不会不管公司的事,她开始有些着急。

时安楼着她安慰:“别急,他一个成年人,不会出什么事的。”

阿笙说:“他怎么这么不懂事,一天一夜不见人。”她拨打我电话,电话还在关机。

而事故现场,交警和消防车,救护车都在,看着被撞坏的护栏摇头,讨论如何才能下到山崖下把掉到海里的车捞上来。

有人叹息:这也太惨了。

我的身体泡在海里,冰冷而孤寂,没有人知道,那个人是我。

3.

时安看着阿笙着急的样子,安慰道:“要不我帮你去公司看看?”

阿笙狐疑地看着他:“你?”

时安:“你忘了我学什么的?这是我的专业啊。”

阿笙带着时安去了公司,因为我不在,阿笙可以看公司的合同和资料。

秘书把投标书一起递给她,告诉她今天的投标很重要,有一份合同也马上需要我签字。

时安拿过合同时,秘书迟疑地没给他。

阿笙说:“叶总不在,这是我老同学时安,他学金融的,他可以帮我们看看。”

时安拿过合同看了,点头,让阿笙可以签没问题。

而那份投标书,秘书抓在手里,建议找副总一起过来商量。

时安笑了:“阿笙,看来,你在公司也没什么说话的份量,这份投标书你都没权力看?”

秘书解释:“顾小姐,你可以看,但是这位时先生......”

阿笙抢过投标书,让她出去:“这事我做主就可以了,你出去吧。”

时安故意推辞:“这是公司机密,要不我还是别看了。”

阿笙递给他:“我不信你,我还能信谁。”

我在阿笙耳边说道:“不要给他看,这份东西很重要,很重要,关系到公司的生死。”

阿笙抬起头,递投标书的手犹豫了一下,好像感应到什么,但是很快,她摇摇头,把投标书给了时安。

我着急但是却无能为力地看着时安打开了那份机密的投标书。

连续一个星期,阿笙没有任何我的消息,她开始有些着急,打电话问朋友,同事,亲戚,都没有任何结果。

时安顺理成章地留在公司帮阿笙处理公司的事务,打理进井井有条。

阿笙向来不爱去公司,看公司稳定,她更懒得去,每天呆在家里,或出去和小姐妹逛街。对于我不回家,她居然像没事人一样不闻不问。

吃下午茶的时刻,阿笙突然脸色发白,晕了过去。

我急得想抱起她去医院,可是我触碰不到她,我急得一直叫:“阿笙,阿笙。”

阿笙被小姐妹送到了医院,原来,她怀孕了。

医生微笑着恭喜她:“恭喜你,已经三个月了。”阿笙脸色苍白,我在一旁欣喜若狂,我当爸爸了,阿笙怀了我的孩子。

阿笙尖叫:“不,我不能要这个孩子,我都要离婚了。”

医生脸色尴尬,看着进来的时安小心建议:“顾小姐,不如你和你先生商量一下再决定。”

这是我和阿笙期待了很久的孩子,从刚结婚不要那个宝宝后,阿笙后来一直没有怀孕,现在好不容易怀上了,她居然不想要。

我扑到床前,着急地说:“阿笙,求你,那是我们的孩子。求求你。”可是她听不见。

阿笙摇着头看着时安,可怜兮兮地说:“时安,我不能要这个孩子,如果要这个孩子, 我怎么离婚?反正叶云舟没回来,他也不知道,我们把孩子做掉,神不知鬼不觉,谁也不会知道。”

时安看着她,试探地问:“这也是你的孩子,如果你想要,我也会爱他的。”

阿笙摇头:“我不爱叶云舟,我不想要他的孩子,以前怀孕,我不想生他的孩子,所以说想先发展事业,现在不小心怀了,我不要生他的孩子,我只想要生你的孩子,时安,我只要我们的孩子。”

我心如刀割,顾笙,你终于说出来真心话,原来,你不爱我,连我的孩子都不愿意生。

我看着正在和医生确认手术时间的顾笙,我扑过去,徒劳地哀求:“阿笙,求你留下我们的孩子,宝宝是无辜的,求求你,我什么都没有了,求你留下他,时安是坏人,你别相信他,阿笙。”

我看着她在手术同意书上签字,我跪倒在地上,我保护不了我的孩子。我红着眼睛看着顾笙,我哑着声音质问她:“阿笙,你的心不会痛吗?你真的没有心吗?那也是你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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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糖甜不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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