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4月的一天，她正和病床上的母亲视频。

突然，医生粗暴地将母亲的呼吸机拔掉，嚷道：“要给更有需要的人使用！”

与此同时，母亲的护工还没穿好鞋，就被两名保安拖出了病房。

母亲憋得满脸通红，急得呜呜大哭。

视频另一端的她，眼看着这一幕惨剧，无能为力，只好拼命挥动手中的绿卡，嘶喊着：“我是美国人！我是美国人！”

樊嘉扬与母亲视频电话

她叫樊嘉扬，一位“可怜”的美籍华裔女子。

1

1984年，樊嘉扬出生于重庆一知识分子家庭，父亲是位生物学家，母亲是位军医，生活十分幸福。

转折出现在两年之后。

父亲被公派去了美国，母亲为了一心照顾女儿，辞去了工作。

平日里，樊嘉扬听母亲说得最多的是：“美国有大大的房子，有繁华的街道，空气格外香甜。”

7岁那年，母亲不顾亲友的反对，带着樊嘉扬和6袋行李，喜滋滋飞赴美国。

飞机即将着陆的那一刻，樊嘉扬的心门大开，眼睛像装了滑轮似地乱瞅，她使劲吸了吸鼻子，小声嘀咕道：“这空气也不香啊？”

很快，樊嘉扬和母亲来到了父亲的住所。她惊讶地看到，逼仄的单间里，一张席梦思躺在地上，烟头、纸屑、塑料袋随处可见……失望像头猛兽，在她心里横冲直撞。

樊嘉扬后来回忆说：“我花了一些时间才适应，这就是我们在美国的家了。”

樊嘉扬小时候

没过多久，母亲便在一家私人诊所当起了医生，待遇相较于国内而言，简直是一个在地，一个在天。

一年后，由于诊所关闭，母亲失业了。

母亲不懂英语，找工作犹为艰难。没办法，她只好去端盘子、刷碗。巨大的心理落差，让她郁闷异常。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母亲发现丈夫出了轨。她和丈夫大吵大闹，丈夫一气之下离开了家。那晚，母亲抱着樊嘉扬哭了整整一夜。

樊嘉扬默默依偎在母亲怀里，任凭母亲的泪水打湿自己的头发和脸颊，身体随着母亲的身体抖动着，抖动着，心里跟房间一样漆黑。

母亲不想回国后被人耻笑，坚决要留在美国，可摸着口袋里仅剩的200美元，恐惧感油然而生，她急慌慌找了份住家女佣的工作。

从此，樊嘉扬跟随母亲住进了仅容一张床的女佣室。

母亲坚信：“只要努力，美国就是天堂。”樊嘉扬也深以为然。

美国

2

在美国，樊嘉扬就读于格林威治国家学校。

格林威治是美国最富有的地区之一，而格林威治国家学校，是当地最大的私立小学和中学，美国前总统布什曾就读于此。

班上，樊嘉扬是唯一的中国学生，她努力笑对每一位同学，可同学们看见她就像看见了怪物一样，要么眼神怪异，要么惊呼着跑开。

樊嘉扬开口说英语，同学们都会指着她哄堂大笑；

站队时，樊嘉扬永远是站在最后面的那个人；

参加活动时，同学们都离她远远的，仿佛她得了传染病……

诸如此类，尴尬至极。

樊嘉扬

课堂上，老师经常把美国人叫“我们”，把中国人叫“他们”，樊嘉扬也想说“我们”，但自己的黑眼睛、黑头发、黄皮肤是实打实的铁证，她恨不得撕掉身上的黄皮，替换上一身白皮。

可是，撕皮不可能，换皮更是无稽之谈，这让樊嘉扬深感绝望。

时间一长，樊嘉扬渐渐想通了，她说：“我会把自己分为美国人和中国人，在家里，我是一个本分的儒家女儿；在学校，我是一个专注于礼貌和虔诚的学生。”

回到“家”，樊嘉扬的日子也好过不了多少。

走路脚步声重了，母亲会训斥：“走路轻点。”

说话声音大了，母亲会使眼色，示意她主人在家；

每次看见主人家的孩子大包小包地吃零食，她都馋得不行，母亲便赶紧把她推进女佣房；

即使是母女俩待在女佣房里，为某件事发笑，也得用手捂着嘴……

好几次深夜，樊嘉扬都被母亲的啜泣声惊醒，睡意顿无，身体里有个声音在嘶吼：我要成为美国人！

美国国旗

3

此后，樊嘉扬像刘翔跨栏一样，跨越一个又一个栏杆，冲进了美国《纽约客》杂志。

《纽约客》，是美国顶尖杂志，曾多次荣获普利策新闻奖。

经过6年的苦拼，樊嘉扬正式成为《纽约客》的一名专栏作家，不少华人以她为荣，很多美国本土人也直呼意外。她手捧绿卡，比捧着一堆美元还要高兴。

在《纽约客》，樊嘉扬利用自己在前沿发声的优势，大肆抹黑中国，写下大量辱华文章。

比如：

“中国的科技企业都是抄袭美国”；

“中国政府对普通民众医疗救助不到位”等等。

疫情期间，她附和方方，接连发文抨击中国，颠倒黑白。

樊嘉扬企图用自己的笔，有力回击出身带给自己的所有伤害，她鬼迷心窍。

网图

一天，姨妈打来电话，劈头就问：“那些文章是不是你写的？”

樊嘉扬坦然承认：“是我写的。”

姨妈愤怒地说：“外公（老革命）的名节受到了影响，我的生活也受到了牵连，你不要再写了！”

她呵呵一笑，说：“这有什么。”

姨妈气得啪地挂掉了电话。

国人痛恨，亲戚厌恶，樊嘉扬这个大叛徒，无动于衷。

樊嘉扬

4

叛徒樊嘉扬，不光写文章诋毁中国，还付诸了实际行动。

2018年11月，刘慈欣因《三体》一书获得“克拉克想象力社会贡献奖”，高高兴兴赴美领奖。

8日晚，华盛顿西德尼·哈曼音乐厅，灯火辉煌，嘉宾云集，刘慈欣微笑着站在舞台中央，接受着人们的称赞，记者们举起的手掌多如小树林。

刘慈欣

轮到樊嘉扬采访时，她阴阳怪气：“刘慈欣，你能谈一下你的小说《三体》吗？”

刘慈欣侃侃而谈：“我写这本小说是这么想的……”

哪知，樊嘉扬突然惊呼：“天呐，你居然支持声名狼藉的一胎政策！你居然支持备受争议的火化！”

刘慈欣一脸懵，但很快明白发生了什么，他小心作答。

樊嘉扬又说：“你们中国太没人权了！”

刘慈欣大怒，回怼她道：“这些观点我有说过吗？这跟我的小说有关吗？你在美国生活30年了吧，被洗脑了？”

樊嘉扬根本不听刘慈欣说什么，继续口吐秽语：“美国是先进的三体文明，中国是落后的地球文明。”

刘慈欣正色道：“我是一位作家，我写作没有什么隐喻，我只是想讲一个很好的故事。”

樊嘉扬无言以对，只得匆匆收场。她后来说：“在刘慈欣的心里，我就是一个外星人。”

2019年6月17日，樊嘉扬发表了《刘慈欣的世界大战》一文，此时离她采访刘慈欣已过去一年之久，当时正值20国领导人第10次峰会开幕前夕，她的做法，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文章里，樊嘉扬把刘慈欣描绘成了一个在刀尖上舞蹈的人。此文一出，她一夜成名，引起骂声一片。

刘慈欣

5

樊嘉扬才不在乎被国人骂，为了表明对美国的真心，她还亲赴香港支持暴动。

2019年9月，樊嘉扬以《纽约时报》记者的身份，赴香港采访，她兴奋异常，说：“我爱香港的激情。”

可是，当暴徒们看樊嘉扬长着一张中国脸、说着一口普通话时，纷纷围攻她，问：“你是不是美国人？”

樊嘉扬慌忙解释道：“我是名美国记者。”

暴徒们咄咄逼人，又问“你为什么长着一副中国面孔？”

她急忙从包里翻出证件给暴徒们看：“这是我的记者证、身份证、绿卡。”

“你真的是西方人？为什么说普通话？”

樊嘉扬急得就要哭了，扬着绿卡一遍遍说：“我真的是美国人！我真的是美国人……”

然而，暴徒们依旧围攻她，她好不容易才得以脱身。

樊嘉扬

事后，樊嘉扬在推特上发文：“我不是支持暴徒么？为什么暴徒们还要攻击我？”末了，她语出惊人：“我的中国面孔，已经成为了我身上的累赘。”

即便如此，樊嘉扬还是原谅了暴徒们，她说：“人们的偏执可以被原谅。”

怪只怪，暴徒们的围攻不够猛烈，让樊嘉扬还有胡诌的机会。

樊嘉扬后来在推特上发文：“我在大流行中经历过的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梦：我试图出于自我保护的目的，将头发染成金色或白色，以掩饰亚洲人的样貌，但无论如何，在梦中我没有染多少盒染料，我的头发顽固地留着黑色。”

她已无可救药。

樊嘉扬

6

樊嘉扬发表大量辱华言论，给刘慈欣上套，支持港独等，中国人一一记在心里，恨之入骨。

好在樊嘉扬最终遭到了报应，只可惜报应在了她母亲身上。

早在2011年，樊嘉扬的母亲就患上了渐冻症，住在医院里常年插着呼吸机，由护工24小时看护。每晚，她都会去医院看望母亲。

2020年4月9日，此时的纽约新冠肆虐，仅纽约一市确诊人数，便已超过全中国。樊嘉扬母亲所在的医院有4例阳性确诊，呼吸机告急，于是发生了本文开头的一幕。

樊嘉扬万万没有想到，医院竟无一人理会自己。

没有了呼吸机，也没有了护工，且医院规定，母亲必须隔离4周，樊嘉扬根本没有接母亲出院的可能。

可母亲住院一天就要花费数万美元，呼吸机价格昂贵不说，还不一定能购买到。她想向医院租一台呼吸机，然后接母亲出院，医院拒绝了。

樊嘉扬唯一能做的，就是每天给母亲打5分钟视频，看着母亲哭肿的双眼，以及痛苦的面容，她的心如火烤，一次又一次打电话到医院前台询问：“我母亲怎么样了？”

护士安慰她说：“我们正在进行很好的护理，你放心。”

护士会很好地护理吗？不会。

樊嘉扬能放心吗？当然不能。她吃不香，睡不好，心彻底烧着了。

走投无路之际，樊嘉扬想到了上网求助，她把自己和母亲视频的悲惨一幕截屏，发到了网上，以期得到纽约市卫生院院长的回应，她说：“我知道我是在利用我的个人创伤，但要面子救不了母亲。”

结果，院长同意让护工入院照顾樊嘉扬的母亲，但前提是要她利用个人影响，向社会募捐。她气愤地骂了句：“你们太不人道了！”但转身就照做了。

母亲的呼吸机问题一天不能解决，樊嘉扬就一天不得安生，她想到了向中国人求助，在《纽约客》发文说：“那时候我还在中国，是一个中国人……”其中配了一张自己小时候和母亲的合影。

中国人向来以慈悲为怀，即使是面对樊嘉扬这样的叛徒。

2021年6月，《北美留学生日报》的知乎机构号发文，称愿意向樊嘉扬的母亲捐赠一台呼吸机。她自是大喜过望，但要她感恩，恐怕有点难度，她不过是利用了中国人的心善而已。

美国这一狠狠打脸，樊嘉扬作何感想，无人可知。

7

我们所能知道的是，美国打脸樊嘉扬的事情还有很多。

一次，她出去扔垃圾，边走边用中文打电话。一名男子路过，看见她像看见了瘟神，大声叫骂：“该死的中国人！”

她极度沮丧：“在美国的27年里，我从来没有因为自己的长相而害怕出门扔垃圾。”

另一次，在地铁上，一位美国人对她大吼：“滚出美国！”她低头捂脸，恨自己不能马上隐身。

还有一次，在超市排队，一位美国女子傲慢地对她说：“带着你的新冠离我的狗远点！”她说：“那一刻，我好尴尬。”

……

凡此种种，苦不堪言。

按理说，樊嘉扬没有喜欢美国的理由，但在她心里，一张绿卡足以抵消自己内心所有的不快。正如那句话所说，“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也许，有人会说：“樊嘉扬反华，和她母亲的教育脱不了干系。”

其实不然，樊嘉扬成为作家后，母亲一直敦促她不要反对中国。为此，她很想不通：“母亲和一些亲戚都不认同我的反华立场，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

与樊嘉扬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美籍华裔女作家张纯如，为了撰写《南京大屠杀》一书，她遍访世界各地的南京大屠杀幸存者，参阅了《拉贝日记》、《魏特琳日记》、《东京战犯审批记录稿》，以及大量的历史文献等，力排万难，只为告诉世人一个真相。

爱祖国，当如张纯如这般痴诚。

一个人如果连自己的祖国都不能承认，他（她）永远也无法拥有真正的自信，以及从容面对一切的底气。换句话说，“一个没有祖国的人，像一个没有家的人，永远是孤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