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各种呵护白月光,还指责我不懂事,我离婚,他却跪求原谅

阅己故事会 2024-10-28 11:28:10

父亲病危,作为徒弟兼主治医师的老公却不在。

他正陪着白月光旅行。

我独自一人等到凌晨,

父亲终究还是没有熬过来。

我颤抖着打电话给萧郁川。

这次终于打通了,只是那头却传来他白月光的声音。

“郁川在洗澡,有什么事情你跟我说吧。”

我哭了,却笑着回应她。

“没什么,离婚而已。”

1

父亲葬礼的这一天,外面下起了瓢盆大雨。

因为母亲早已去世,剩下的亲戚并不亲密。

所以只有我一个人处理着葬礼上大大小小的事情。

在医院,我亲眼看着父亲的尸体被盖上白布。

然后跟着殡仪馆的人,一起把父亲的尸体从医院转到火葬场。

等站在父亲灵堂前时,我才得到一阵喘息的机会。

到场参加葬礼的同事朋友都开口问我:

“郁川怎么没有来?”

“他这几天都请假了没来医院,怎么连岳父的葬礼都不来参加啊?”

但在触及到我没有生气的脸色时,他们又纷纷将话收回。

是啊,萧郁川怎么没有来。

作为我父亲的徒弟,他应该来帮忙。

作为我父亲的女婿,他更应该来送葬。

可他却没有。

我麻木地又打了一个电话过去,那边依旧是忙音。

跟我同一个科室的朋友跑来安慰我:

“郁川可能是有重要的事情吧。”

我也安慰着我自己,萧郁川只是在忙而已。

毕竟除了医院的工作之外,萧郁川尝试着跟他大学同学一起创业。

可当我闲暇之余打开朋友圈时,却在何安安刚发的朋友圈里看见他的身影。

那一群人都是他们的大学同学,而何安安跟萧郁川挨得很近,俨然一副情侣模样。

原来他口中的有事,是给何安安过生日。

我再也骗不了我自己了。

顿时觉得讽刺至极。

我抬头看向屋外。

此刻的天空沉郁,我抬手接住天上落下的豆大雨滴。

扯唇一笑,泪也跟着雨滴一起掉落。

“爸,再也没有人对我好了。”

2

忙完父亲的葬事晚上回到家中。

我发现萧郁川还是没有回来。

空荡荡的家中透着一股静谧的冷清,只有我刚挂上墙的父亲的照片,才透着一股生气。

我不知道他参加完何安安的生日宴后去了哪里。

他也没有跟我说。

记得刚结婚时,萧郁川就跟普通的小情侣一样,会不断地给我报备行踪。

即便我也在同一间医院工作。

可他还是乐此不疲,就连在医院做手术前,他都会发信息。

可这一切似乎在何安安跳槽进了我们医院后变了。

自从何安安进了我们医院,被分到跟萧郁川一个科室,他们两人就开始每天同进同出。

从一起去参加会议,到一起下楼拿外卖。

萧郁川也从一开始只要有休息时间,就会来我的科室找我,变成了经常跟何安安待一块聊天。

我因为他的变化曾质问他。

可他却只是无奈地看着我:

“我跟安安是大学同学,她一个人刚进我们医院,我作为前辈多照顾点也正常。”

他向我保证只爱我一个,让我不要乱想。

我也相信他,笑着点了点头。

当初结婚时,他哭着说这辈子都会对我好,我至今记忆犹新。

可一次还好,次数多了,人总是招架不住的。

我的胡思乱想已经开始变成了失望。

是在他一次又一次不愿意解释后的失望。

也是在他一次又一次选择了何安安后的失望。

我现在已经觉得,我没有勇气再去承受这种失望了。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做律师的亲戚电话。

“沁沁,怎么你爸爸刚一走,你就要离婚啊?”

话那头传来关切的声音。

我有些哽咽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

“有点累了。”

听出了我语气中的难过,亲戚也不好再问什么。

她只是扯着嗓子劝了我几句:

“小两口能好好过日子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不是涉及原则的矛盾,我建议你再考虑考虑。”

在亲戚朋友的眼里,萧郁川就是我的完美老公。

他不仅是我父亲的徒弟,还跟我在一家医院工作。

小两口平时看起来也没有矛盾,倒是很恩爱。

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没有回应的感情会有多累。

我不想再成为追逐的那一方了。

与其两个人在一起身心疲惫,还不如一个人潇洒。

这句话从我父亲推进手术室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懂了。

“我已经决定了,我要离婚。”

爸爸走了,最爱我的人离开了。

我想,我也应该成为自己的靠山,不再依附于任何人。

3

第二天我来到了医院。

虽然父亲去世了,但是有一场手术需要我亲自上场,不能耽搁。

等做完手术出来后,我正好碰上了萧郁川科室的主任。

“郁川还没有回来吗?”

主任一见到我,就像是见到了救星一样。

我摇了摇头。

“这小子请假跟同学聚会旅行,怎么请这么久,虽然医院里暂时没有大手术,但他也不应该玩这么久啊!”主任不认同地抱怨。

我的心顿时就像是被千斤巨石给压迫了一样,沉重的难以喘气。

原来他只是请假跟同学聚会旅行,我还以为他多忙呢。

忙到连我父亲的手术都赶不回来做,忙到连葬礼都不参加。

“如沁,郁川这样不行,连责任都忘了。”

我扯起笑容朝他点了点头。

在我印象里,萧郁川一直都是一个成熟稳重的工作狂。

对待自己他向来严格要求,不会轻易地抛下医院的工作。

可他却因为何安安的生日,丢下了我父亲的那场手术。

原来,他也不是爱工作如命的人。

因为主任亲自来询问萧郁川的情况,加上离婚协议书我也不能单方面签字。

所以犹豫再三下,我还是再次拨通了他的电话。

那边依旧是忙音的状态。

可我不再像之前那样觉得难过了。

只是很疲乏。

我尝试着再打一遍,准备打完这个就不打了。

这一次却接通了。

电话那头没有传来熟悉的声音,反而是一记女声。

“郁川上洗手间了,他的手机放在行李袋里,有什么事情你跟我说吧。”

何安安的语气满是高傲。

“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我不再问萧郁川什么时候回来,因为我知道他一定会跟何安安待在一块儿。

“现在值机就准备回去了,我们航班时间很紧迫,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没等我再问,何安安就不耐烦了起来。

她这副模样跟我父亲去世那晚如出一辙。

当时电话里的她也满是傲气。

“郁川在洗澡,有什么事情你跟我说吧。”

我愣了愣,哭着笑了:“没什么,离婚而已。”

电话那头顿时沉默了一会,片刻后不耐烦的声音开始传来:“我会转告他的,没什么事就挂了吧。”

我不知道她的高傲来源于什么,是萧郁川此刻待在了她的身旁吗?

她想跟我炫耀,可现在的我已经麻木了。

我笑着回应她:“没有了。”

一说完,何安安立马挂断了电话。

4

萧郁川回来了。

在我刚准备出门的时候。

他一边打电话一边拖着行李箱走进了房间。

我看着他熟悉的脸,心底里毫无波澜。

“那个项目已经开始做了,我跟安安还有朋友们一起负责的,很快就能正式开公司了。”

他越过我将行李箱放好,嘴里还不停的说着工作。

我凝眉扫了他一眼。

安安,叫得还真是亲切。

“不会影响医院工作的,到时候忙点而已。”

“什么?你要加入吗?那太好了,我们正缺一个会计。”

萧郁川下意识地点了点头,一脸开心。

等说完工作后,他就挂断了电话。

我躲开他的视线走出房间。

没想到他却突然开声叫住了我:

“沁沁,你要去上班了吗?等一下我们一起去。”

我站在原地愣了愣,觉得有些恍如隔世。

虽然我跟萧郁川只是几天没见,可因为父亲的离世,导致我觉得自己跟他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见面了。

如今听见他跟往常一样的日常语气,我却觉得有些别扭跟膈应。

不过离婚的事情还没有当面提,我不想两人闹着太僵。

到时连话都说不上。

我点了点头,答应了。

我们坐上一辆车从小区驶了出来,却在路上碰见了何安安。

她一个人站在路边,车也停在了她的身旁。

萧郁川在她跟前停了车,问她:“怎么了?”

“我的车突然坏了,郁川你能不能捎我一程啊,我已经打电话让拖车的来拖我车了。”

萧郁川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并且丝毫没有询问我的意思。

车外的何安安视线一直落在我身上,表情带有几分不好意思。

“嫂子,你能不能坐到后面去啊,因为我有点晕车,平时都习惯坐郁川的副驾了。”

我凝眉笑了。

坐习惯?

她这句话很奇怪,怎么听都透着一股茶里茶气的味道。

她还真好意思说这种话。

萧郁川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开口:“安安,你忍耐一下坐后面吧,换来换去不方便。”

可我直接反驳了他,“没关系,你坐吧,一个座位而已。”

我笑了笑,直接就从副驾下来坐上了后座。

5

何安安一脸开心,可萧郁川却凝眉,表情似乎有些难堪。

我开口提醒他再不走我们上班就要迟到了,他这才发动了车子。

这种情况之前也有过一次。

那时的何安安刚跳槽进我们的这家医院。

下班后,何安安主动让萧郁川顺路捎她回家。

于是我们便三人一起下到了负一的地下停车场。

何安安走得很快,她便顺理成章地坐进了副驾驶。

碍于面子,我当场即便再不满,也不会说什么。

等回到家后,我就跟萧郁川闹。

说副驾驶有特殊的意义,她何安安凭什么坐?

他一脸严肃地指责我不懂事:

“一个座位而已,你为什么要这么计较呢?

“更何况安安一个人刚来医院,你让让她怎么了?”

让让?

再让让恐怕就要把老婆位置让给她了吧!

我被他气到哽咽,觉得他是不在意我。

可直到现在我才发现,只是一个座位而已,确实不至于这么计较。

我扭过头去看向车窗外面。

前座的何安安却一直在嘀嘀咕咕地说着话。

“郁川,上次我们去玩的那个地方,我觉得特别浪漫好玩,有机会的话下次再去一遍吧!”

她的语气带有点害羞,甚至连话都说的暧昧。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萧郁川的妻子。

不仅坐着副驾,还顺其自然地跟他聊着天。

只可惜这次萧郁川似乎并不太想理她。

他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随后便专注地开着车。

何安安在疯狂刷着存在感,不断地找着话题。

萧郁川一句话也没有理,只是开口问了我:

“老婆,你吃早餐了吗?”

他喊的老婆让我下意识愣了愣,就连话痨的何安安也渐渐小了声音。

从前,他从不喊我老婆。

我点了点头,淡声回应:

“嗯。”

这一次,是我冷淡了,是我不太想理他了。

6

从医院的地下停车场电梯出来后,萧郁川跟何安安率先走了出去。

他们两个走在前面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就像一对般配至极的情侣一样。

而我是他的老婆,却跟在了他的身后。

路过萧郁川的科室办公室时,刚好一个我父亲的同事也走了出来。

见到萧郁川的出现,他的脸上有些诧异。

“郁川,你之前都去哪里了?你岳父去世了,你怎么也没有回来。”

“什么!?”萧郁川凝眉,一脸的不可置信。

“温主任前两天抢救无效去世了,唉,真的很可惜,如果你在的话,说不定还有点机会,毕竟你是老头子最得意的门生啊!”

萧郁川脸色变得煞白,直接冲上前来把还没有走出多远的我狠狠拉住。

何安安脸上有些慌乱,也跟着跑了过来。

“温如沁!爸去世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被他气笑了,“你确定我没有告诉你?”

我将视线从他身上挪到了一旁的何安安脸上。

旁边的何安安见事情即将暴露,连忙挤出了两滴眼泪。

她正想主动开口说点什么,我却被萧郁川直接拉到了不远处的楼梯间。

“爸去世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为什么不通知我回来做手术!

“刚刚封叔说爸还是有救的,只是因为我没有主持这场手术……”

萧郁川一脸难过地质问我,泪都掉下来了。

如果是放到以前,我可能还会安慰他说,父亲的病已经很重了。

即便是他主持这场手术,很大概率也会活不成。

可如今我看着他这副模样,一点都心疼不起来。

甚至还觉得他的哭声有些令人恶心。

可我的眼泪还是掉了。

因为父亲的去世一直是我心底里的结。

今天这个结被人解开了,我压抑已久的情绪不受控了。

他还在一遍又一遍地质问:“温如沁,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抬手抹了抹脸上的眼泪,面色染上了点怒意。

“我早就给你打电话了,是你自己不接而已。”

我哭到哽咽,可嗓音却带着硬气。

话落,萧郁川抬头看向我:怎么可能……”

“我打电话给你的时候,何安安接了,怎么,她没有告诉你吗?”

压抑已久的心情跟委屈让我在这一刻变得强大。

我面带明显的怒意,就连声音都不由得提高了几分。

7

就在这时,何安安追来了。

意识到我们已经说开了打电话的那件事。

何安安先发制人,直接梨花带雨了起来。

“郁川,那时候嫂子打电话过来了,可是我没听清她说的是什么,以为是无关要紧的事,我就忘记跟你说了。”

我将她一副不知足无罪的模样收进眼底,讽刺一笑:“你没听清?”

“你是聋了吗!”

我忍无可忍,直接撕破了脸皮。

被我这么一凶,何安安干脆整个人柔弱地倒在了萧郁川怀里。

她哭得快要断气了,还一脸愧疚。

“对不起郁川,都怪我没有听清……”

我以为萧郁川会怪她,毕竟这涉及到我父亲去世的事情。

可萧郁川却稳稳地将她搂进了怀里。

“没关系不怪你,事情已成定局,当时的我即便得知了这个消息要赶回来,我也赶不回来。”

他说得义正严辞,对待何安安跟对待我的模样全然不同。

敢情何安安犯错了,他就能找借口替她填补上。

而我这个无辜的却要被他指责。

想起之前在医院,我跟何安安同时被邀请去做节目。

可我们两人一起整理的宣传PPT却不见了,当时主任将我们骂得狗血淋头。

一旁的萧郁川却皱着眉说:

“是我妻子做事太不负责了,我替她跟你道歉主任,安安刚来医院没多久,犯点小错还望主任别太计较。”

我冷眼看向他。

明明PPT最后落在了何安安的手里,是她自己弄不见的。

可萧郁川却把锅往我身上揽,还替何安安说话。

“温如沁,跟主任道歉。”

我被他气哭了。

PPT是何安安弄不见的,他却让我道歉?

他的偏袒让我觉得心寒。

可在当天晚上,他却用一个小蛋糕轻轻松松地把我给哄好了。

并对我解释他今天的行为只是照顾新人,没有别的意思。

我也相信他。

但这次,我不需要他解释,也不需要他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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