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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从外地的出差之旅归来,拖着沉重的行李箱走进家门。妻子张晓红迎了上来,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你终于回来了!"她高兴地说,伸手要来搂我的腰。
我把行李箱往旁边一放,张开双臂把妻子搂进怀里,狠狠地吻了她一下。她的身上散发着熟悉的体香,那种亲切温馨的感觉让我觉得无比安心。
"辛苦你了。"妻子说,"快把外套脱了,我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肉和青菜。"
就在我准备脱外套的时候,客厅里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哇哦,你们两个可真是亲热啊!"
我吓了一跳,扭过头去一看,原来是我们家的鹦鹉在说话。那只鹦鹉是妻子前年在别人家里买的,平时从来不说话,我们都以为是个哑巴。
"它、它怎么会说话?"我愣住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妻子也被鹦鹉的话吓了一跳,脸"噌"的一下就红了。良久,她轻轻推开我,走到鹦鹉笼前,对着鹦鹉说:"你这个淘气鸟,怎么学会说话了?"
鹦鹉扭着头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我,然后咯咯直笑起来:"哈哈哈,你们两个真是太可笑了!装什么正人君子啊?"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其实也有些不好意思,但同时又觉得很好笑。"没关系没关系。"我走上前去,从背后环抱住妻子的腰,在她耳边轻声说,"我们做什么亏心事了吗?就算鹦鹉会说话,也说不出什么坏话来的。"说着,我故意在她脖子上亲了一下。妻子的身体微微一颤,脸更红了。
就在这时,鹦鹉又开口说话了:"哈哈,你们两个可真有意思!干嘛这么害羞啊?亲亲我看过多少次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妻子的脸涨得通红,眼睛里簌簌地冒着泪花,显然是被鹦鹉的话羞愤得无地自容。我赶紧过去搂住她,安慰道:"别理它,它就是一只鸟而已,说什么都不要当真。"
看到妻子如此伤心,我顿时怒火中烧,狠狠地瞪了鹦鹉一眼,怒喝道:"你给我闭嘴!再乱说一个字,我就把你扔出去喂流浪狗!"
鹦鹉见我发怒,居然也吓住了,缩在笼子里一动不动,不敢再开口。
我把妻子搂在怀里,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别哭了别哭了,它就是一只顽皮的鸟而已,话不要当真。我们做什么有什么好羞愧的?我们是夫妻啊,那是应该的。"
我轻轻捧起她的脸,看着她哭红的眼睛,语重心长地说:"傻妻子,我们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自卑呢?就算鹦鹉说了一些话,难道就能让我们对彼此的感情产生动摇吗?我爱你,你也爱我,这才是最重要的。"
妻子听了我的话,终于慢慢平静下来,点了点头。我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再次把她搂在怀里,心里对这只顽皮的鹦鹉充满了无奈和宠溺。
我笑着摇摇头:"没关系的,你又没做错什么?是那只顽皮鸟太过分了。"我瞪了一眼鹦鹉,它缩在笼子里一动不动,似乎有些怕我。
我有些诧异地看着她:"你在说什么啊?那只是一只鸟而已,它说什么算什么?难道我们做错了什么吗?我们是合法夫妻,有什么不可以的?"
说着,她又掩面哭了起来。我赶紧上前安慰她,却被她一把推开了。"别过来!"她哭喊着,"你离我远点!我觉得自己现在真是个罪人,简直没脸见人了!"
"傻妻子啊,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们做的事情有什么错吗?作为夫妻,那是应当的事情啊。即使被别人知道了,也没什么好羞愧的。你想想,如果连做这种事都觉得羞愧,那我们的女儿是怎么来的?难道她的出生就是一件罪过吗?"
我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说:"你想太多了。就算是私事,那又怎么样?我们做的可都是光明正大的事情,用不着遮遮掩掩的。更何况,说出来的只是一只鹦鹉而已,它能算什么呢?你看,除了我们两个,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妻子低头沉思了一会儿,似乎终于想通了,点了点头。我高兴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好了,别自责了。我们做的事情是合情合理的,没有任何可耻的地方。就当那只鹦鹉没说过那些话,好不好?"
妻子用力点了点头,眼睛里重新有了神采。我把她抱得更紧了些,心想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了客厅,突然愣住了,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们亲密的拥抱姿势。
"你、你们在做什么啊?"她结结巴巴地说,脸上一片绯红。
我和妻子面面相觑,一时间都有些。就在这时,鹦鹉开口了:"哈哈哈,你们两个终于被抓个正着了!等会儿可别在女儿面前做那种事啊!"
良久,女儿李思雨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是怎么回事?那只鹦鹉怎么会说话?而且它说的是什么意思?你们在做什么'那种事'?"
她说到一半,却又不知如何往下说了。女儿看着我们的神情,终于明白过来我们在做什么了,脸上的神色变得无比复杂,几次想要开口,终究还是没说出话来。
房间里一片的沉默,鹦鹉的咯咯笑声在这种气氛下显得格外刺耳。良久,女儿终于咬着牙,转身就往外走去。
"思雨!你这是要去哪儿?"妻子急忙叫住她。
女儿头也不回地说:"我去图书馆自习了!反正在这里也呆不下去!"
我看着妻子无助的神情,心里也是一阵没谱。本来只是一件小事,却因为那只顽皮鸟的几句话,弄得全家人陷入了的境地。我走上前去,轻轻拥抱妻子,低声说:"别太难过了,思雨她只是一时被吓到了,等过段时间就好了。"
妻子靠在我怀里,无力地点了点头。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显然内心正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作为一个母亲,她自然不希望女儿对自己有任何负面的看法。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实在是有些出乎意料。
"都怪我啊,都怪我!"妻子突然推开我,捂着脸痛哭起来,"要不是因为我当初买了这只顽皮的鹦鹉,它又怎么会说出那些话呢?我这个做母亲的,怎么就这么糊涂呢?现在连女儿都瞧不起我们了!"
我赶紧上前安慰她,可她已经完全陷入了自责的情绪中,根本无法冷静下来。她一边哭喊着,一边捶打自己的胸口,痛苦的模样让我看了简直心都要碎了。
"别这样啊,别伤害自己!"我拼命拉住她的手,可她却甩开我,继续哭喊:"你走开!你走开!我觉得自己简直没脸活在这个世界上了!我配不上做一个母亲,我太失败了!"
"都是你这该死的鸟!"我对着鹦鹉怒吼道,"是你把一切都搞砸了!要不是你乱说那些话,我们就不会落到这个地步了!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你是不是故意的?"
鹦鹉被我吼得有些受惊,缩在笼子里不敢出声。我大步走上前去,狠狠抓住笼门,把整个笼子都摇晃了起来。
"你给我回答!你到底是怎么学会说话的?你是不是有什么阴谋?你为什么要说那些话伤害我的家人?"
鹦鹉被我吓坏了,拼命往里缩,口中发出恐惧的尖叫声。我越想越气,终于一把打开了笼门,伸手就去抓鹦鹉。鹦鹉疯狂地扑棱着翅膀,想要逃脱,但还是被我抓住了。
"你给我老实交代!"我怒吼着,用力掐住鹦鹉的脖子,"不然我就把你扭断脖子!"
"不要啊,求求你了!我错了,我再也不乱说话了!放过我吧!"鹦鹉拼命挣扎着,发出凄厉的叫声。
就在这时,妻子突然扑了过来,死死抱住我的手臂,哭着喊道:"别伤害它!别伤害它!已经够了,我们不需要伤害任何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