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事业有成的老板,和老婆属于七年之痒。
我在养生会所遇到了初恋,她老公有病,需要钱来治疗。我以帮助她的名义让她进入无的公司,趁机潜规则了她,之后她成了我的情人。
我以为可以肆意玩弄她,但没想到,她在计划反杀。
###1.
我叫赵大风,自认为是个很成功的人士,刚刚三十多岁就开了一个规模不小的公司,下面管着好几百号人。
我的老婆唐琪,她很漂亮,和我同岁,是我的大学同学。我们一起创业,她的功劳不小。后来,她回归家庭,想要相夫教子。只是可惜,我们到现在还没有孩子。
七年之痒到了,我的心和身体都开始不安分起来。男人有钱就学会,更何况是我这种非常有钱的。
这天,哥们钱明又来约我去某个很高档的养生会所,说是新来了一批女技师,货色不错,服务一流,特别是泰式按摩。
我一听来了精神,正好这几天谈成了几笔大单子,心情好得很,又有空闲时间。
晚上,我们到了地方,果然来了新人。我们叫了两个,长得一般,身材还算可以,服务不错,特别是某些需要加钱的特殊项目。
我躺在床上,正在享受,忽然听到给钱明按摩的那个女技师说是有些事情摇出去,找了个替换的。我没有在意这种小事。
门响了下,一个出去,一个进来。赶巧,我正好睁开眼,向哪个方向看了一眼,我立刻愣住了。
“沈涵?”
我忍不住喊出了名字。
进来的那个女技师不是我的高中同学沈涵吗? 她怎么会在这里?
那个女技师站住了,看着我,四目相对。她的眼神立刻慌乱起来,转身就往外走。
这么一来,我更加确定,这个女技师就是沈涵。
我跳起来,抓住她的手臂问:“你是沈涵吗?我是赵大风,高中的时候,我们是一个班的。你想起来了吗?我,赵大风!”
我重复着自己的名字,想让她想起来。
女技师低下头,指着我,轻声说:“我不认识你,客人,你认错人了,请你躺好,毛巾掉了。”
我这才回过神来,低头去看,果然,身上的毛巾掉了。毛巾下面的身体是什么都没穿的,这下可好,让人家全看见了。
这倒没什么,这种不干不净的地方哪个女技师没见过男人的身体,好多女技师不就是因为这个才有客人的吗?就好像给我按摩的那位,正盯着我的某个部位咯咯笑着,一看就知道经验丰富。说不准,她还想过来给我服务呢。
我把毛巾围在腰上,走过去,想伸手拉沈涵,可她已经推开门跑开了。
这时候,钱明醒过来。刚才的按摩太舒服,他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大风,怎么了?你是看上哪个了?看上了就约出去呗。这种地方的女人,只要钱给够怎么玩都可以。”
“我看见沈涵了。”
“沈涵?哦,想起来了。是你们高中的那个校花。你的那个初恋,对吧?”
我不说话,阴着脸,把衣服穿好,走出了会所。
钱明在后面叫了几声,我没有回头。
酒吧里,我找了个偏僻角落,开始喝闷酒,一幕幕往事回忆起来。
钱明说她是我的初恋,这话对也不对。她是第一个让我心动的女人同,同时也是唯一一个拒绝我的女人。
上高中的时候,我是学校的里的风云人物,不管是外表还是内在,各方面都是一流的。在我眼里,不管是那个女生,只要我勾勾手指,就得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我以此为荣,经常向哥们炫耀。
有次哥们说我要是花沈涵表白一定会被拒绝。我不信,就打了个赌。结果,不出意料地被沈涵冷着脸轻蔑地拒绝了。
这个高冷校花果然名不虚传。
那次我输了,请几个哥们吃了顿麻辣烫,饭桌上还被他们一阵奚落。
我怎么都想不到,十几年过去就成了养生会所里的女技师了。
哼,我冷冷地笑了声。
第二天,晚上,我又去了那个养生会所。我向那里管事的王姐打听沈涵的事情,王姐开始说不知道,但从她的眼神里,我明白她的意思。
两个红包过去,她开口说了,那个女技师确实叫沈涵,她来这里没多久,底细不清楚。但想来,一个女人会到这里来,九成九是因为缺钱。
缺钱?那好办。老子最不缺的不就是钱吗?
###2.
包厢的门开了,沈涵从外面进来。她和这里的其他女技师一样,穿着暴露,不遮上,不蔽下,中间胸口部位还要露出来白花花一块。
她一看我,本能地后退,但是门却被关上了。
站在她身后的是非常懂事的王姐,知道我要和沈涵“单独”相处,还特意关照,套子在左边的抽屉里。
我在外面玩过不少女人,但在这种会所里没有。我觉得这种地方的女人都挺脏的,我是个成功人士,要玩,也玩上档次的。
直到我在这里遇见沈涵。
沈涵无比尴尬地低着头。
我假装没认出她,对她勾勾手指。
“不是会泰式按摩吗?还不上来。等会,还要做个全身精油。听懂了吗?做得好,小费好说。”
沈涵低着头,开始服务。
……
我很满意,倒不是沈涵的技术有多好,而是因为我终于让这个高冷的女神低头了。
再也没有比这更痛快的事情了。
我捏着她的脸,问道:“你是不是沈涵?”
她不说话。
我拿出一叠钱,说:“你一个钟多少钱?好吧,这给你,多的算小费。”
她听到这话,抬起头,看着我,或许是看着那叠钱。
我递过去,她伸手接。我故意手一滑,让钱洒在地上。
她蹲下去捡钱,一张一张地捡起来。
我看着她,说到:“你就这么缺钱吗?”
“是。”她终于对我说话了。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上面有我的私人号码,我没有递给她,而是放在桌子上。
“这是我号码。如果你缺钱的话,你可以来找我,多少钱都可以。”
话说到这就够了,不用多说。我也没看她到底有没有拿起名片,那不重要。像她这么缺钱的女人,怎么可能放弃这种机会呢。我只要等着就好,用不了多久,鱼就会上钩。
到家时,已经是深夜。
老婆唐琪在等我。
说句良心话,我能有今天,唐琪帮了我很大的忙。我们从大学出来就一起努力,那个时候真的难。不过,一想到,她不能生孩子,我又觉得有些怨言。
不能生孩子的原因在她。
唐琪在我之前交过一个男朋友,还发生了关系,怀孕了,那个家伙不认账,和她分手,后来还突然失踪。唐琪一时情绪激动,从楼梯上摔了下来,造成了流产,从此身体受到伤害,一直不能怀孕。
我们去看过医生,医生对此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说看天意。
她对这个事情很愧疚,以至于对我外面的各种烂事都是睁一眼闭一眼。我开始觉得对不起她,后来心里倒是越发坦然了。
毕竟,她流产那件事情,十年前的我不介意不代表现在的我也不介意。
唐琪问我怎么回来的这么晚,我随口应付了几句。她没有追问,只是叫我保重身体。接过我的外套时,她的眉头皱了皱,或许是嗅到了味道吧。
女人都很敏.感,但她没说什么。可我看的出来,她的努力一直心头的怒火。
那个晚上,我做了个梦,好像回到了高中时期,我梦到了沈涵,梦到了那次被她拒绝。还梦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在睡梦中,我的嘴角微微地翘起来,得意地笑着。
我想好了接下来要做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我去了几次那个养生会所,可惜,都没有见到沈涵。王姐说,沈涵没来,说是家里有事。
我很扫兴,直接回到家,我对这里其他的女人没什么兴趣。
又过了两天,我的手机忽然响了,来电的是个陌生号码。
“赵总,我想……想跟你借点钱。”
说话的是沈涵。
我满意地笑了下:“不借。”
“哦,那抱歉,我……”
“我可以给你,你自己过来拿就好。”
那边沉默片刻,说:“还是借吧,我会努力还你的。”
“今晚会所见,我知道你会来。”
###3.
会所的包厢里,我把一张卡放到了沈涵的面前。
我问她:“卡里有三万,够用吗?”
她看着卡,牙咬了下嘴唇,伸出颤颤巍巍的手,想要去摸。
我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都拉了过来,抱在怀里,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另一只伸向了她的胸口。
“钱可以给你,但不能白给你。”
“我会还的。”
“拿什么还?”
“我……我在这里工作……”
“那就好,我就等你这句。”
说完,我用我的嘴巴直接封住了她的嘴巴。沈涵开始不太配合,但很快,她就被我牢牢地控制住。她一个女人,又是在这种会所里,能怎么反抗。难不成你还喊人,说我要强暴你?你一个做技师的女人,谁会信你。再说了,既然她选择出来做技师,这种事情应该早就习惯了。或许你和其他客人早就这么做过了。
我的手伸向了左边的抽屉,王姐告诉我,那里有套子,果然,那里有整整一盒,还是进口高档货。
……
等我舒服完了,把她扔在一旁,完事了,她开始穿衣服。整个过程,她没有喊叫。或许她知道,在这种地方喊叫无济于事。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就索性接受。
穿好了衣服,她从地上捡起那张磁卡。磁卡捏在她的手里,紧紧地,像是捏住救命的稻草。
我对她说:“如果以后缺钱了,可以来找我。到时候,我会往卡里打钱的。”
“是,我知道。”她冷冷地说着。
说完,她走了。
我有种特别的成就感。
沈涵,谁让你当初拒绝我,好了,现在你成了我的玩物。不光是今天,以后也是。我打赌,她还会来找我。因为钱这个东西永远不够,特别是对缺钱的人来说。
果然,没过两天,沈涵又打电话来,还是想借钱。
我依旧跟她说,去会所包间等我。
这次我没有按照约定的时间去,而是等过了半小时才姗姗来迟。这期间,沈涵给我来了两次电话,问我什么时候能到,听她的声音非常焦急。
我心里在暗笑,看来,她是真的缺钱。
等我进了包间,把她抱住,然后,开始了我的享受。
这次还是打了三万给她,但相比上次,我要她给我多做一些服务,这才叫逐步升级,慢慢调.教。
沈涵没有任何拒绝我的理由,毕竟,我现在已经是她的金主,她要听我的,我要她怎么样,她就得怎么样。
抽屉里的套子又少了几个。
完事后,沈涵匆匆走了,我到了外面,王姐跟我说,沈涵需要钱可能是因为她老公。
我一愣,问她是怎么回事。
王姐说,她也不太清楚,但听下面的人说是这样,她老公好像生病了,病得很严重。
我心里立刻不高兴起来。
如果沈涵用那这些钱买衣服、鞋子、包包、化妆品,那我巴不得她多要一些。但是,她竟然是给老公用,呵呵,我可吃醋了。
又过了几天,沈涵没有联系我。我问王姐,王姐说,沈涵回来上班了,说是家里的事情弄完了。
我晚上去养生会所,直接点钟,要沈涵过来服务。
王姐心里明.镜似的,立刻安排。没多久,沈涵又来到包厢。
“说说,你要我的钱去干什么?”
“我……我有些需要。”
“过来。”
沈涵没动,我过来把她拉过来,抱在怀里。
我觉得,这才是我们正确的相处方式。这个女人是我的,就应该让我抱着。还有,让我玩。
我在她的身上嗅到了烟味,不是我喜欢抽的那种,是很劣质的一种香烟,每盒不超过10快钱的那个类型。毫无疑问,这是别的男人的味道。
“沈涵,你不要在这里了,去我的公司吧,做我的秘书。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钱不是问题。”
我一边说话,一边在她的脸上吻了下。
她现在已经不会拒绝了,只是她不说话。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你……是要我做你的情人吗?”她问我。
“你真聪明。”
我再次把她压在身下,这个当初唯一拒绝我,让我颜面大失的女人,我现在要变着花样地玩弄。
很快,沈涵就到了我的公司。
公司里多出一个人不是什么稀奇事,但稀奇的是这个女人能直接进了我的办公室,成了我的秘书。
不过,公司里的人倒是没什么议论,毕竟前几个秘书也这是这样。
顺便一提,这几年我换过八个秘书,我睡过七个,没动手的那个是因为她不合我的胃口。公司里的人只要不是瞎子聋子就都知道。大家对此见怪不怪了。
沈涵换了一身职业装,显得无比干练。我瞄了她一眼,叫她过来。
她抱着文件夹过来,正要说话,我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她坐下。
她很听话,立刻坐到了我的大腿上。
“这才乖嘛。”
我抱着她吻了下,她没有拒绝,只是脸上没什么表情,就好像我对她做的这些事情根本就没有发生过。
我摸了下她的膝盖,顺着大腿向上移动,可她忽然按住了我的手。
###4.
“别这样,赵总。”
“你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吗?你是我的秘书。”
“秘书也不能……”
“你是我秘书,我说能就能。”
我说话时,眼睛盯着她的眼睛。
大概是被我的眼神威慑住了,她的手松开。我没有继续下去,而是推开她。
“好了,我先工作,得弄完了,再对付你。”
“是,赵总。”
她忙不迭地站起来,后退几步,同时整理下裙子上的褶皱。
“对了,明天换身衣服来,这是什么衣服,样子还好。但质量太差。不会是做路边摊买的吧。我给你转些钱,你去买点好衣服。”
“嗯。”她默默地点点头。
我又说:“还有化妆品,别用那些不上档次的,那些全部扔掉,换新的。”
“我一直在用,还好。”
“听话,你现在是我的女人。”
我无比霸道地说着。我发现,她眼睛里闪过一丝光。
我现在的样子大概就是女人们最喜欢幻想的霸道总裁,之前的几个秘书都是这么被征服的。沈涵应该不会例外。开始或许有些不情不愿,很快就会变的很听话。
说到底,对女人来说,生理满足和物质需要我都能做到最好。对我来说,只有我不想玩的女人,没有我征服不了的女人。
沈涵很快就适应了这里的生活。她大学时学的是商业管理,据说成绩还不错。现在算是学以致用了。
明明是个有能力,又有外表的女人,怎么落到现在这副田地,竟要在会所里当女技师。我对她的事情越来越感兴趣。
中午吃过饭,我在楼道的角落里看到了她,她正在打电话,说话声音很小,听不清楚。但应该是在和很亲密的人在说话,脸上带着笑容。
我有点嫉妒了。
她面对我的时候,几乎一点笑容都没有。
很快,嫉妒就转变成了憎恨,我恨电话那头的那个人。
下班的时候,我从她的背后走过,碰了碰她的肩膀。
“跟我走,我们去吃饭。”
她迟疑了下,还是站起来,跟我走出去。
上了车,我带着她到了一家服装精品店。这是我经常来的地方,以前,我给我的情人们买衣服都来这里。
我对她说,你想买什么随你的便,看上的哪件都可以。
她犹豫地低着头,没有动。
我抓过一件,扔给她。
“去,把这个换上。”
就这样,她半推半就地进了试衣间,等到试衣间的帘子拉起来,我看到了一个光彩照人的沈涵。
我连连拍手:“不错,这才是我印象中的沈涵。”
她还是不说话。
我拉着她,到了镜子前,指着镜子里的她说:“看到了,这才是你。”
那一刻,我发现她的眼睛里闪着光。
不管什么样的女人,都不会拒绝漂亮衣服的。特别是沈涵这样本身就漂亮的。
我从后面抱住了她,这才,她没有反抗,没有拒绝,脸上也没有表情变化。或许,她已经把这种事情当作是理所当然的。
“能告诉我,你老公的事情吗?我知道,你之所以混的这么惨就是因为他。”
她点点头。
###5.
我在这个城市最大的酒店里请她吃西餐,还特意选择了最高层的玻璃餐厅。从这里可以看到整个城市。
我喜欢这种感觉,让我觉得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我看着桌子对面的沈涵,现在这个女人穿着我给她选的衣服,用的是我给她买的化妆品,吃着我给她选的饭菜。
谁能说她不是我的,她明明就是。
她终于开口说话:“赵总,我……”
她刚开口,就被我的话打断。
“没人的时候,你叫我大风就好。毕竟,我们是老同学。这么叫还能显得亲热一点。”
“这……好吧,大风。”
她依然小心翼翼地说着。
我问她,她老公是怎么回事。
她的眼睛里立刻失去光彩。
“我老公的身体不太好。他的肾有点问题。”
“肾?哦,是那个方面?”
提到肾,我立刻想歪了。
她的脸一红,脸说:“不是那个,是肾衰竭。两年前,他遭遇了一场车祸。很严重,足足住院一年。后来虽然命保住了,但肾脏受到了损伤。后来就造成了肾衰竭,需要不断透析才能维持生命。”
“这么回事。所以,你才去会所工作。”
“嗯,因为那里赚钱多。我没有办法,只能找来钱快的工作。我……我……我没办法。”
说话时,我看出她十分羞耻。像她这么自命清高的女人最终沦落到去那种地方工作,怎么说都会让人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我不再问什么。
吃过饭,她大概以为我会带她去开房,然后,好好玩弄她。但我没有,而是送她回家。
是我不想吗?怎么可能,我这么做是要在她心目中留下一个比较正面的形象。让她觉得,我这个人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