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绩不好得我被逼着种地给我哥挣学费,我哥更是嘲笑我专科都考不上,可高考后,却只有我一个人上榜

秋娱文学 2024-06-09 13:36:21

我成绩从小就不好,我妈说让我在家种地给我哥挣学费。

街坊都跟我妈说这个女儿是养废了。

我哥装模作样说:「妹啊,就你这样,考不考得上专科都成问题。」

可高考那天,却只有我一个人上榜了。

1.

我是家里的第二个孩子。我妈总跟我念叨,为了生我,家里借了很大一笔钱,我一定要知道感恩。

所以我从来不会问着他们要这要那,邻居总说我是不是捡来的。

到了青春期之后,我便知道男女有别,像贴身衣物这些都会和哥哥的分开放,更别说洗澡了。

可每次我要洗澡的时候,我妈都会把我哥叫上,我抗拒也没有用,就算我把洗澡房的门给锁上,我妈也有办法把门打开。

「都是一家人,一起长大的,浑身上下哪里没见过。装得这么陌生。」她翻着白眼,把我哥推进洗澡房。

「就是啊,一家人一起洗个澡怎么了。」我哥附和着。

看着我哥不安分地打量我的眼神,视线总是停留在我的隐私部位,我连身上的泡沫都来不及冲掉,就围上浴巾冲了出去。

我说我也想有自己的私人时间,可他们只觉得我在矫情。

「不知道现在水费有多贵吗?我看你就是穷人装金贵,不知道节约。」

我妈一边数落着我的不是,一边将我和哥的内衣裤叠在一起。

晚上还让我俩睡在同一张床上,我哥的手时不时就会搭在我的肩膀上,滑进我的被子里。

有时我半梦半醒,察觉到一只冰冷的手捏在我的胸上,我猛地醒来大叫着将他踹下床去。

我大叫着坚决要和我哥分开睡,可我妈却狠狠给了我一巴掌。

「你俩谁不是吃我奶长大的,你哥摸一下又怎么了?以后还不是得被你男人摸。」

她一边说着,一边心疼地给她摔在地上的儿子揉腿捏腿。

「没轻没重的,你考不上大学,不要耽误你哥。要是伤到了不知道要耽误多少学业呢。」

「说得对,得保护好哥,我之后都在沙发上睡,免得下次踢得他断子绝孙。」我嘲讽着。

「你这孩子,是越大越不听话了!」

我咬紧牙关,抱着我的枕头和被子在客厅的沙发上铺了个窝。

不过还好,我成绩不好,他们不用担心之后还要供我上大学。

每当跟街坊聊天时,她都会说:

「就她这个脑瓜子,能把高中混过去就不错了。读书出来还不是得赚钱,不如早点出来养家,帮哥哥挣大学学费,是吧,闺女?」

我的成绩有多差呢?

这么说吧,我哥留级一年和我同年级,就算我哥考全年级倒数,那肯定也有我给他垫底。

班主任找我妈聊起我的出路,觉得我的成绩只能上隔壁的专科。

「哎老师,你就别操心我们家倩倩了,她什么水平我们心里有数,也就是读专科的料。」

我妈咧嘴笑得别提有多高兴了,脸颊的皱纹都能夹死好几只蚊子。

可实际有多出乎她的意料呢?

她最看好的儿子高考落榜,连本科都没得上。

而我却考上了省外重本,她再也干涉不到我的生活。

2.

这些年来,为了不引起他们的怀疑,我一直故意每次考试都考得极差。

我越堕落,成绩越差,便越是满足了她的心意。

我下定决心要离开这里,离他们远远的,过我自己的人生,而不是像一具木偶由他们摆布。

高考那天,我哥故意关掉了我的闹钟,说我反正也考不上,还不如不考。

如果不是我半路遇上个好心的摩托司机,可能我就真的没法高考了。

成绩出来之前,我正被叫去地里拔杂草,田里的蚂蟥最喜我这样的皮肤。我的小腿上爬满了黝黑的蚂蟥,它们吸饱了血,看上去像个肥嘟嘟的肉团子。

我哥站在田坎边上,嘴里吃着妈给他剥好皮,连籽都挑掉的葡萄。

「妹啊,不是哥说,这就是现实。学习不行就只能在地里干活。」

我望着他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随手向他丢去一只蚂蟥。

蚂蟥挂在他的脸上,向他肥嫩的脸上狠狠咬了一口。

他张牙舞爪地大叫着,葡萄撒了一地。

晶莹的葡萄裹上泥土,被他踩成了浆糊。

他强忍着恶心扯掉脸上的蚂蟥,哭着喊着妈妈,连滚带爬地逃出了田地。

等我处理掉身上的蚂蟥,回到家里时,我料想到会有一顿毒打,毕竟我可能让我哥毁容了。

可出乎我意料的是,我妈在看到我之后一点反应都没有,还招呼我洗手吃饭。

而我哥脸上贴着创可贴,坐在一边长凳上咯叽咯叽偷笑着。

正当我疑惑之时,我忽然闻到一股烧纸的味道。

我心里越发不安,追寻着气味而去,就在灶台下方,一张印刷精致的红色纸张被烧得只剩一个边角。

顾不得滚烫的火焰将我的手给灼伤,从烧红的炭火中我将那边角给抓了出来。

上面唯一残留的几个字:

「祝贺你被我校录取」

我攥紧了那张纸,将它丢到正在吃饭的几人的桌上,灰烬随风飘到他们的碗中。

「为什么要烧掉我的录取通知书?」我质问到。

「什么录取通知书?明明就是诈骗,你哥都没考上大学,你这个豆腐脑袋怎么考得上。给你骗去卖身你都不知道。」

我妈强词夺理,就像是真的完全出于为我考虑。

我已经小心翼翼不让他们发现我的考试成绩,却还是没算到会被他们抢先收到信封。

「那封录取通知书明明就是真的!我一定会离开这里,你们拦不住我的!」我喊得撕心裂肺,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你再提离开的事,我就把你的腿打断!养你这么多年,是一点孝心都没有!」

我妈不耐烦地将筷子摔在地上。

「哭哭哭,哭什么哭!没有录取通知书你哪都去不了!给我留在这里干活,等你哥明年考出去,家里才能光宗耀祖。」

「读这些年书什么没学到,就学会跟大人犟嘴。」我爸附和着。

我知道,和他们没有什么好说的。

私底下我哥趁着四下无人,拽着我的内衣带子把我拉到他身边。

污蔑我说:「你高考抄别人的吧?竟然敢在高考场上帮你作弊,肯定给了他不少好处吧?不会是把自己送他床上去了吧?你也就身体有点用了。」

他们以为没有录取通知书我就断了离村的心,可我却连夜收拾了行李。

趁着所有人都在酣睡,我藏到了邻居拉菜的货车里,趁着天蒙蒙亮,一路颠簸,离开了村子。

没有手机,没有地址。

等他们醒来,一切都已经晚了。

3.

凭着身份证和准考证,我如愿升入了大学。

为了能顺利在大学就读,我找了多份兼职,虽然辛苦,但是生活还算充实,室友也很好相处,这样的日子就像在做梦一样。

大二这年,有个体院的男孩子追我,他叫林筠。

都说体院的男生花心,所以我一开始也并没有接受他,还劝他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他的追求者有很多,甚至还有来威胁我让我离他远点的,说自己追了他很久,他换女朋友比换衣服都勤快,追我不过是图新鲜。

可他每天都在我兼职的地方等我结束,风雨无阻。

有次他打篮球韧带受了伤,很可能不能再继续打球了,可他还是在医生再三叮嘱要静养的情况下,跑来接我下班,生怕我没见到他,以为他放弃了。

这都是之后我从他朋友那里得知的了。

他并不想把这些事告诉我,觉得我会同情他,从而答应他的追求。

但我还是没有答应他,谈恋爱会浪费我太多时间,我现在没有那个精力去经营这些。

如果我不多挣些钱,可能连明年的学费、住宿费都交不上。如果我不多学些知识,那么我拼命来上大学,一切都将成为徒劳。

可他却仍然时常出现在我身边。

生理痛时,他会因为不知道挑选什么款式,而把所有能买到的卫生巾都买一遍。

为期末考赶复习时,他会去帮我借学姐学长的笔记,陪我熬夜。

「你不需要为我做出改变,我知道自己有很多不足,风评也不好。但我在改,我已经删掉了所有女生的电话,如果你还担心的话,我连我兄弟的电话也可以删掉。」

他憨憨地说着,让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或许,在不知不觉间,我已经接受了他在我身边这个事实。

我十八岁生日还有一周就要到来,他背着我偷偷摸摸准备生日惊喜的样子,连他的朋友见了都直摇头,说他是真的陷进去了,

可我却在这时收到一封信,来自我最不愿提及的那个村庄。

我的心立马悬了起来,那封信我一点没看,直接将它撕得粉碎丢进了垃圾桶。

可第二天,电话便打到了辅导员那。

我妈还是找到我了。

4.

「女儿啊,妈知道有很多地方对不住你。马上就是你十八岁生日了,妈想好好补偿你,回来过吧。」

她说得情真意切,但我知道,人怎么会这么快就转性呢。

我不愿回去,她就跟发了疯似的给我的辅导员打电话,还说如果我不答应回去的话,就直接来学校找我。

这样一直逃避下去不是个办法,在事态更严重下去之前,我必须去解决。

生日前一天天蒙蒙亮,经过十几个小时的火车,又转大巴,长途跋涉到一段泥泞小路,最后换乘上一辆黑摩托。

还没到家门口,我远远就瞧见我妈围着围裙站在山路边,向我招手。

她热情地将我领进屋子里,桌上摆着一个老式的奶油蛋糕,苍蝇在蛋糕的包装袋上盘旋。

还没等我坐下,她便递给我一个纸袋子,说是生日礼物,让我赶紧换上。

我被强推进房间,这原本是我和我哥的房间,现在却一点我住过的痕迹都没有了。床上躺着个穿着吊带短裤的看着十分娇小的女生,大大咧咧的,自称是我嫂子。

她一边看着我换衣服,一边跟我搭话。

「我说你读这么多书有用吗?还不如早点成家生个娃。我们女人没必要在外面打拼,安分的给男人做做饭不就可以了吗?」

「有用。因为读书,我才能离开这里,去追求我的梦想。」

我回答着,穿上这所谓的礼物,一条白色的还会透出内衣的吊带裙。虽然这裙子看着廉价,但却是我第一次收到来自母亲的礼物。

「什么梦想?」她一脸单纯地问我。

她说她初中就因为家里没钱而辍学了,在家天天被打,只得求社会上的大哥保护,还学会抽烟喝酒,家里人看她不顺眼就把她给了我哥。

「我要成为一名律师。」

「律师,律师有什么用?我爸说只要有钱,黑的也能变成白的。」她说得若无其事。

嘎吱——门被关了起来。

我本以为我妈是真心想为我庆祝生日,哪知他们竟然把我锁在了房间里。

原来他们用一万块钱做聘礼把我嫁给了隔壁的傻子,让我和所谓的嫂子待在一个房间,就是为了说服我。

他们这次要我回来,就已经不准备能让我离开。

我不从,他们就拿蜡烛融化了烫我的大腿。

我哥控制住我的手脚,让那傻子脱掉我的衣服,夺走我的初次,说这样就会打掉我的暴脾气。

我这才清楚,原来我真的不是亲生的,没有人会主动让人来侵犯自己的女儿。

他们只把我当牲口,养到一定时候,就可以出栏了。

趁他们不备,我掏出事先藏在腰间的小刀,狠狠扎向了我哥的手臂,接着把刀抵在我的脖颈处。

「如果你们要继续逼我的话,我大可现在就死在你们面前。」

我说得出做得到。

他们面面相觑,只得暂时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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