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7年5月13日,孟良崮那场战斗开打了。你说这事儿吧,简直像是玩斗地主,桌子上张灵甫压根就没准备好,结果被华野大军给围得水泄不通。国民党这边一看,完蛋了,张灵甫要是丢了,那简直比丢了裤子还丢脸。
于是,他们立马召集了十个整编师,准备来个大反扑,直接“拆迁”孟良崮。
这其中最拼命的不是别人,正是黄百韬。他带着整编25师,蹦蹦跳跳地杀奔孟良崮。
黄百韬的部队,真不愧是“拼命”二字的代名词。从天马山一发力,那气势简直把山都震响了,眼看着就快能赶到张灵甫那儿,天马山上的枪声都听得见,胜利简直触手可及——可惜,差点“运气”。
有个副官,小心翼翼地说:“报告师长,前方可能有敌军设伏。”黄百韬瞪大了眼:“设伏?我看见的根本就不是设伏,是他们不想和我打招呼,正好,去帮忙!”
就这么着,黄百韬不但没停下,反而觉得自己手上那“炸弹”牌有了点“出奇制胜”的感觉,冲啊!结果一冲上去,发现人家早就把路给封死了,黄百韬差点没跳脚:“就你们这水平,敢封路?”结果,这封锁阵地可不是吃干饭的。
黄百韬拼了老命带着部队从天马山直接冲过去,最后呢——他差一步,差那一点点距离。你能想象吗?他几乎能听见自己和张灵甫之间的那股气息,但就是伸不着手,指尖就差那么一丝,差点直接摸到张灵甫的脸。
黄百韬心里当时也特别不甘心,嘴里没说。
可惜,结局不能改。
02黄百韬,原名黄新,听这名字,感觉像是小城镇里没什么大起色的那种“普通小角色”,但你以为他就这样一辈子呆在那儿等死?大错特错,这家伙一波操作,硬生生变成了历史的“拼命三郎”。这一切,得说到一个女人——柳碧云。
她是江苏督军李纯的婢女,那个时期的“幕后推手”。
民国时期,能在背后默默一推,动辄就能把一个人推上历史舞台。李纯这个督军,那可不是吃素的,在政治上翻江倒海,私下里也能搞定几段“奇妙的关系”,这就是黄百韬能蹭到“机会”的原因。
不过,你是不是以为黄百韬和李纯的关系只是“职场照顾”?那你就太天真了!黄百韬原本不过是李纯的一个传令兵。但他其实比小蜜蜂强不了多少。每天的活儿就是端茶倒水,跑腿送信,根本没人理他。
直到有一天,黄百韬发现了李纯心里的那个“爱打圆场”的点,嘴巴一张,他就顺利捏住了李纯的心。结果,李纯竟然愉快地把自己那“宝贝”——柳碧云,给了他。
就这样,黄百韬的“上升空间”来了。可惜,李纯后来死了,这可不是小事!你想啊,李纯一死,黄百韬立刻从传令兵摇身一变,加入了张宗昌的麾下。
张宗昌,那可是山东一带的风云人物,黄百韬看准了机会,一路跟着他升职:营长、旅长,步步高升,你以为他全靠实战表现?错!他靠的是“打交道”和“进军宴会”的能力!黄百韬这人,能和谁打交道,能参加啥宴会,这才是他真正的“实力”。
不过,这还没完,真正精彩的部分是,老蒋越来越强大,黄百韬也看出来了——“这得跟大势走啊!”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换了阵营,从张宗昌那儿收拾行李,跳槽到老蒋那边。刚开始,他还以为终于能站在大佬身边了,心里那个美啊,想着:“这下我不就要飞黄腾达了么?”结果,老蒋这人,心里没他啥事。老蒋那个套路,就是先看你能不能撑住,然后慢慢“拔苗助长”。黄百韬心里肯定疑惑:“我这是改阵营了,咋还不待见我?”
不过,老蒋没直接把他踢出队伍,而是“抬杠”着,给了黄百韬一个“名头”——陆军大学。听着好像很牛逼对吧?其实,这就是老蒋一贯的套路:“我先让你去装个样子,压低你一点权力。”黄百韬很聪明,他知道这是个“过渡期”,他知道老蒋想给他点压力,但这也给了他一个机会。结果,黄百韬在陆军大学一待,倒是学到了不少东西。
03黄百韬的命运啊,简直是从“命运多舛”到“幸运儿”,再到“拼命三郎”的戏码,绝对比电视里那些狗血剧还刺激。
按理说,黄百韬毕业那会儿,应该和大多数不争气的同学一样,拿个学位就回家躺着,想着不如做个小生意,开个茶叶蛋摊啥的,捞点儿小钱,日子也挺好嘛。结果他呢?他写了一篇军事论文。
这篇论文写得贼牛逼,连何应钦都看得眼前一亮。你要知道,何应钦那会儿可是军事大佬,眼光毒得很,能从这篇论文里看出黄百韬的“非凡才气”,简直像老虎盯住了猎物一样精准。
黄百韬就这么凭着这篇论文,硬生生从“普通百姓”逆袭成了一个“军事人才”。这还不算,何应钦看中他之后,直接推荐他去顾祝同那儿当参谋长。
顾祝同,那可不是一个随随便便的角色,搞得好,你就能直接上天,搞不好,你就得去街头卖盒饭。可黄百韬这人也不是傻子,知道自己不能靠运气走一辈子,于是,刚进顾祝同手下,他就把自己当作是“修身养性班”的学员,一心扑在工作上,整天超卖力,脸皮也比以前厚了。你看他那副“我就是普通参谋”的模样,实际上他心里想的全是“怎么搞关系,怎么稳住顾祝同”。
你以为顾祝同会对黄百韬无动于衷?那可不是。顾祝同一看,黄百韬工作做得细致,嘴巴不烦人,交情也搞得不错,身边人也没什么反感的声音,心里就嘀咕:“这小子,挺有点儿能耐啊。”于是,黄百韬就这么稳稳地站住了脚。
接着,皖南事变来了。你说这次黄百韬真是个“有眼力见”的好演员,正面冲锋,背后退却,玩得一手好“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这一下,新四军都被他搞得一阵哆嗦,顾祝同看得心里一乐:“这小子果然不简单,做事果断,跑得快,简直是冲锋陷阵的典范啊!”从此,黄百韬不仅没被开除,反而因这次表现得到了顾祝同的青睐,成了那会儿的“兵界新星”。
041944年,顾祝同坐在办公桌前,擦着胡须看着黄百韬,心里琢磨:“这小子,不傻,不像个二百五,能做事。”于是,顾祝同终于决定了:“25军的军长就他了。”
黄百韬这下算是彻底升级了,从个默默无闻的小角色,硬生生变成了“有点地位的军长”。虽然他心里清楚,自己不是黄埔出来的,也没有什么大佬撑腰,等着他的,基本就是“自己打自己的江山”了。
但是,黄百韬显然不是个只会靠运气混日子的人。知道自己没背景,那就得拼命干活。他上任后没几天就开始使出“努力工作”这一经典技能:大力整顿军纪,不仅要求部队加强训练,还亲自下场,挥着枪在训练场上蹲点。你说,谁见过一个军长自己蹲在训练场上练枪?
但黄百韬真就这么做了,搞得整个25军风生水起,战斗力直线上升,速度快得连其他军队都得羡慕——这支军队,真有点“不要命”的味道,差点儿就变成了国军的“次一级王牌”,五大王牌都要后退三步。
不仅如此,黄百韬每天还给顾祝同擦光,表扬“革命精神”,要求部队“牺牲在前,撤退在后”,更是推出了一堆让人头痛的“精神格言”。25军从此成了国军中的“廉洁自律模范”,简直可以在“军人道德讲堂”上做典范——你能想象吗?国军里其他一百多个军,顾祝同对他们都是“例行公事”的关心,偏偏黄百韬的25军成了蒋介石的“心头宝”,蒋介石那时已经开始主动关怀起来,搞得黄百韬有时都快有点心虚了:“靠,行不行啊,这么高调?”
接下来,解放战争打响了,黄百韬心里一紧张,知道自己虽然运气好,但不能一直靠运气混。于是,他赶紧给自己“充电”——这场拼命战役,他决定得拼命“上场”。你看,孟良崮战役打响,74师被围困,黄百韬心里想着:“好机会,不上场,我就成了废物。”
结果,他带着25师冲锋,冲得比谁都猛,简直像个为了一口气要翻盘的“拼命三郎”,刀刀见血,不留情面,给华野部队打得伤亡惨重。你还以为这就完了?黄百韬差点突破了孟良崮旁边的天马山阵地,这就是个疯了的驾驶员,想不超车都难。
051947年5月12日晚,华东野战军指挥部的气氛比一锅煮沸的热水还紧张。大家坐在桌子旁边,拿着地图一通摊,眼看着74师正试图摆脱包围,就像捉迷藏的小朋友,不停地想钻个小洞逃出去。
就这几座山头,覆浮山、界碑、天马山……这些地方不光是“防守阵地”,简直成了“阻击圈”,他们把山头都布置得像装修屋子一样——战壕挖得深、工事建得高,连“来者不拒”的牌子都差点没立上去。
与此同时,74师正面对着四纵、九纵那些猛打型部队的“集体洗礼”。张灵甫,那个号称“国军三英之一”的硬汉,听说自己背后有敌军穿插,立马就变成了吃亏的老虎,急忙指挥部队朝垛庄撤退。
张灵甫心里琢磨着:“有强悍的战斗力、有精良的装备,等其他部队来了,反包围不就稳了嘛?”这家伙,脑袋里自信得像个活神仙,觉得凭着74师的神勇,再加上他天生的智慧,必定能够从华东野战军的包围圈里突围出去,搞个“中心开花”。
不过汤恩伯那边也没闲着,一心想着和兄弟们一起合力“反包围”。这算盘打得啪啪响,觉得“胜券在握”。你看,谁能想到问题就藏在细节里呢?
结果,关键的问题出现在孟良崮这个地方。所有人看着这个地方都觉得好——险要、适合防守。可要想在这地儿打反击战?想得太美了。孟良崮虽说是个地理优势的地带,山高水险,遮蔽好,但它也有个大缺点:山坡太陡,重型武器根本进不去;更糟糕的是,这地儿居然没水源!打得急了,你就当场被晒成了干尸,没人管你能不能找到水解渴——就算能找到,估计得像个猴子一样爬山顶,去找个小泉眼,喝点矿泉水解解渴。
06那天晚上,孟良崮的战局就像一部悬疑大片,结尾一直没法猜到。张灵甫捂着伤口,整个人已经像个破布袋似的,被围得死死的。他知道增援部队快来了,心里想着:“这要是能撑到增援来,估计能像一根救命稻草,咸鱼翻身。”
可问题是,增援来的速度,比你在深夜点外卖还要慢。华东野战军的指挥官们可不想给这块“咸鱼”机会,他们知道——这局,谁都不能松懈。要快,要狠,要死死地堵住增援,才能让张灵甫彻底“翻篇”。简直就是一场“抢夺人生”的游戏——只不过这局没人敢按暂停键。
李天霞那边,不算什么大问题。虽然他急着赶来,可是他和张灵甫之间的关系不咋好。
李天霞心里压着一股子火,算了吧,别人抢了你职位,你不可能把心情好得像吃了蜜一样。你想,李天霞那可是个“得罪人的角色”,他对张灵甫的那份“心结”,就跟我对那些在路上不打转向灯的司机一样——看了就烦。你敢信,李天霞心里想:“你丫死了也行,我也不亏啥。”所以,李天霞虽然来得急,可不一定全力以赴。
真正的麻烦反倒是黄百韬。这个人,简直是“空手套白狼”的天才,深知“没有靠山”的滋味。所以当他接到去救援张灵甫的命令时,简直是二话不说,直接“上场”。你说,这就像个被逼急了的男人,结果反倒能拼出一身力气,把自己的命都赌上了。
黄百韬的速度快得像坐火箭,简直让一纵1师的指挥官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刚才犯了“世界上最傻的决定”。你说他怎么偏偏跑去那块地,完全是“铁了心”要和张灵甫共死活。他心里那股劲儿,简直像个“没事儿不动手,动手就翻天”的狂热青年。那一刻,他心想:“要是我不搞点大动作,别人都不知道我姓啥!”
075月15号,黄百韬就带着“人海战术”直接开打——一波接一波,根本不带停的。
这下,1师直接掉进了“人海包围”里。你想,战场的情形简直跟海选一样——谁能挺过来,谁就能赢。黄百韬的猛攻,简直是像爆米花一样炸裂,覆浮山和界碑这两个点,简直就成了“打地鼠游戏”。你一打掉一个,马上又一个爆出来。最后,黄百韬眼看就快要突破天马山了,那时候,他和张灵甫也就只差一步之遥了。
不过,这个“差一步”可不是好事儿。天马山,对华野来说,简直就是个烫手的山芋。你看,别小看这个天马山,如果黄百韬真的冲过去了,那25师就能和张灵甫会合。你说,华东野战军想趁机消灭74师的梦想,全完泡汤。那时候,整个局面就像是个大乱斗,所有部队都像是被放了火的猪,互相撞成一锅粥。
而对于1师来说,情况就更加惨烈。原本他们都快准备“等死”了,结果看到黄百韬带着飞机、大炮如同洪水猛兽般冲过来,内心立刻作出了一个决定:“拼了,拼了,这条命要不要都无所谓了!”你说,他们能怎么办?人家黄百韬可不是带着口水枪来的,还是大炮重型武器,拼得你根本没法还手,打得就像小猫和猛虎打架,拼命是没用的。
就在这时,孟良崮的局势彻底扑朔迷离,整个战场的气氛就像是打“多米诺骨牌”,一个小小的波动,马上连锁反应就让局面变得无法收拾。问题来了,最关键的就是——得挡住黄百韬!可1师这时候,兵力已经所剩无几,想有效阻击已经是杯水车薪了。你说,这局面的命运,就像一根悬在半空的细线,一不小心,整个战局就可能彻底坠入万丈深渊。
08廖政国这会儿的心情,真是焦得不行。他握着电话,想让叶飞过来支援一下,结果叶飞的反应比冷水还冰:“你自己看着办,我这边正忙着总攻,孟良崮的事儿你自己解决。”
“这……这就完了?”廖政国在电话旁,心里顿时有种被丢进了无底深渊的感觉。旁边没人帮忙,自己也不能走出这个坑,真是个“死胡同”。叶飞的那番话简直是“总攻”的绝命三连招——你也知道,真到了那种地方,根本没有时间和余地去多想。想要救命?先自己想办法吧。
廖政国看着已经有点发愣的电话机,心里暗骂:“这也太不讲究了,真是的。人家黄百韬带着25师冲过来,拼了命一样,而我这边连个靠谱的支援都找不到,真是活该当个武器装备过时的过气老兵!”
正当他心情低落到快能把一碗鸡蛋汤煮沸时,忽然,远处传来了一阵嘈杂声,像是车轮的轰鸣。廖政国猛地转过头,心中一亮:“难道是神兵天降?”于是,他立刻冲了过去,走得比脚步还快。
结果,眼前的“援军”并不是从天而降的天使,而是一支穿着灰扑扑、看起来像是刚从乡下赶来的队伍——是华野四纵28团的一个营。营长瘦高个儿。
廖政国气得快冒烟,忍不住冲上前:“营长,别废话了,赶紧给我支援天马山!黄百韬那疯子带着25师,简直像脱缰的野马!要是你们再不来,后果不堪设想!”
营长皱了皱眉,看了看自己那一队人,明显有些犹豫:“我任务是去孟良崮支援的,师长,您让我转个方向,真能来得及吗?”
廖政国简直快被逼到墙角了,硬着头皮继续说:“孟良崮已经没戏了,去天马山挡住黄百韬的进攻!不然我这边真撑不住了!”
09几句话的功夫,廖政国就把事情搞明白了,1师撑不住了,天马山一丢,后果不堪设想。看着廖政国那一脸愁眉苦脸,营长心里稍微松了口气:“行吧,反正都是兄弟部队,你命令我,谁让我就是兵呢?支援就支援吧。”
于是,这命令就这么应声而出,恰好在关键时刻。几个小时后,华野四纵的那个小营,凭着一股拼劲,把天马山的阵地给稳住了。黄百韬那帮人,冲锋了几次,最后简直像是被水淹了的猫,乱成一团,根本突破不了阵地。
黄百韬看到自己的兵伤亡惨重,心里那个火,简直能喷火了。心想:“我这是在百团大战里当‘暴走狂’,结果被一个小营给拖住了?”
这时候,黄百韬决定,还是得撤。咬牙,带着25师狼狈撤退,结果成了个名副其实的“败退英雄”。不过嘛,这也算是某种成就了,大家都知道,打得好不如打得精彩。
至于廖政国,看着自己眼前突然冒出来的小营,心里其实不太好受。
但战后,老蒋那边就开始不高兴了。黄百韬这个“英雄”,一下子成了“过街老鼠”,背后各种锅掉得啪啪响。打不下来孟良崮,还让天马山成了他的噩梦,这让老蒋气得差点一巴掌拍桌子:“我真是养了个败家子!”要是火气能变成武器,估计能跟美军的重炮拼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