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谢深养了三年的金丝雀
他的白月光回国后,我果断揣着肚子的小宝跑路
却跑进了恐怖游戏副本
我沉迷和私塾书生搞暧昧,和打铁糙汉玩情趣
长相诡异的怪物敲开我的房门
怪物化身成谢深的模样,叼着我的肚兜:“宝贝,书生也是我哦。”
01
我摸着糙汉送的几块蕾丝布料,脸泛着红晕。
“你想看吗?”
糙汉健硕的身躯压下,鼻息间的热气扑洒在我耳边:“想看……今晚脱光了穿给我看。”
他的嘴唇艳红,饱满的唇珠忍不住让人咬一口。
这嘴唇和我家俏俏的真像。
他就该当俏俏她爸。
我的手绢轻轻挥到他脸上:“哎呀,讨厌……”
他抓住我的手绢,深深闻了闻:“好香……”
我羞涩地推开他:“不和你说了,我去接俏俏下学了。”
说罢,我推开门跑了出去。
很快来到私塾。
书生清冷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野里。
他将俏俏领出来:“秦姑娘,你来啦。”
我牵起俏俏的手:“俏俏没给你添麻烦吧?”
书生的眉眼弯弯,笑起来和俏俏一模一样:“俏俏很乖。”
我就说嘛,这也该当俏俏她爸。
他从怀里摸出一支山茶花白玉簪子,插在我的发髻上。
“秦姑娘。”他俊俏的脸上染上绯红,“前两日我在铺子上瞧见了,觉得很适合你。”
“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我摸着发簪,连忙道:“喜欢,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
说完,书生脸更红了。
哎呦,经不起挑逗的书生啊。
02
芸娘子趁黄昏的最后一抹亮摸进我家。
“俏俏,你说,书生和铁匠,你更喜欢哪个?”
她早已打扮成一副鬼魅的模样,只待黄昏散尽就上岗。
我正摸索着那几块布料该怎么穿,脑子也不转,就回道:“有什么好选的?”
“书生在村尾,铁匠在村头。我就不信他俩能遇见。”
更何况,山村就那么几个鬼怪,谁都不是嚼舌根的料,哪能把我的事儿给抖搂出去呀。
我放心地想着。
暗搓搓地期盼着今夜糙汉将我喂饱。
曾经,有位伟大的哲学家说过。
心理上的爱和生理上的爱不能同时割舍,哪怕分别是两个男人,也不行!
这位伟大的哲学家,就是我。
芸娘子的帕子不知从哪里掏了出来,轻轻一甩:“倘若,我有个法子叫你光明正大地与这二人谈情说爱呢?”
我好奇地看了她一眼。
她咳了咳,继续道:“你也是知道的,我们这个副本最近在冲KPI,打算在年底获得S+,最恐怖情景游戏奖,可惜,上面派的人实在少……”
她悄悄拿眼睛瞅我。
我尽收眼底,无奈道:“我也不会吓人呀。”
芸娘子一拍巴掌,当即露出一副鱼儿上钩的奸人模样:“哪里需要你吓人,我们打算搞个支线,想请你当NPC。”
“有钱哦。”
她诱惑道。
我连忙放下布料,凑上去。
倒也不是为了那点钱和美男。
就想单纯帮助一下朋友。
“怎么个NPC法?”
芸娘子见月亮升起,鬼叫声漫山遍野地回荡着,她起身,留下剧本。
“你先看看吧。”
“我上班啦。”
“我们争取早点结束,俏俏好睡个觉。”
03
这剧本好!
这剧本妙!
这剧本看得我心花怒放!
将俏俏哄睡后,我甚至连糙汉家都忘记去了。
一直到糙汉敲开我的门,薄薄的衣衫贴紧他健硕的胸肌,勾勒出他充满荷尔蒙的男性曲线。
我这才从又好又妙的剧本里抬起头来。
他充满蛊惑的眼神停留在我身上,锋利的眉毛轻轻一挑:“怎么没来?”
我摸了摸红的几乎能滴血的耳朵,好烫!
要命!给我看烧了!
糙汉勾了勾唇角,轻微的弧度下是颗漂亮的虎牙,男人对女人的算计写满脸,一点儿也不藏:“阿焉,看了什么?怎么脸这样红?”
我抛开剧本,立刻投进糙汉的怀里:“抱我。”
他的胳膊轻而易举地将我抱起,男人清爽的味道令我熟悉陶醉。
“去你家。”
糙汉掂了掂我,一眨眼,我就到了他家。
“穿了吗?”
好羞耻的问题。
好喜欢。
“穿了。”我坐在床头,撩开散落在胸前的乌发,露出修长的脖颈,媚态横生,“自己来解……”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
床帏落下。
一室旖旎。
事后,我靠在他怀里,轻声嘤咛着,享受着他宽厚温实的手掌轻轻捏着我的腰。
“看过剧本了?”
刚从一场情事抽身,他的声音低哑缱绻。
我哼哼唧唧。
累得不想说话。
“喜欢吗?”
我揽上他的脖子,继续享受地往他掌心贴了贴。
“这么喜欢?”
“可是宝贝,我不想和别的男人分享你。”
我睁开眼,翻身撑在他的腹肌上,连忙道:“书生怎么能算别的男人呢?”
他乌黑深邃的眼眸盯着我,几乎将我溺毙。
我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打算上PUA手段。
“你这样想,倘若你爱我,难道不希望我能有很多很多的爱吗?”
“倘若,书生爱我,我就有很多很多的爱。”
“如此,你我心愿两全,岂不是一大乐事?”
越说,他的脸越黑。
“诚然,我盼着你有很多爱。”
“但我可以给你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爱……”
“阿焉,我一人足矣。”
我翘起嘴。
诚然,你兴许能给我很多很多很多很多爱。
但是,我又不是傻瓜,怎么会在一棵树上吊死。
男人尚且三妻四妾,我多找两个又怎么了?
就在我思及此,耳畔传来他愠怒的声音:“秦焉,你休想!”
04
次日一早,我就找王婆签了协议。
只见王婆苍老如枯木的手指点了点我的眉间,化成血滴,融入纸里。
她满脸皱纹的脸上露出深深的笑意。
“好啦。”
她将协议递给了我。
“协议生效,违反即死。”
嘿嘿嘿,这样的好事我怎么会违反呢?
多光明正大的脚踏两条船机会啊。
我嘿嘿嘿到了晚上。
月黑风高,黑影攒动。
鬼怪绕开我的屋子,到处爬行,窸窸窣窣的,引来玩家的尖叫与哭泣。
但都被隔绝在了屋外。
忽然,我的木门被敲响。
这么晚了,又不是书生,也不是糙汉的气息,是个陌生的的男性散发出来的。
他拍打着房门:“救……救命!”
我透过门缝,看清月色下少年清纯的模样。
呦,男高?
“哐。”
我猝不及防地打开了门。
“哎呦!”
少年扑倒在我脚下。
他抬起一张泪流满面的脸,痴痴地望着我。
我挑眉:“进来吗?”
他连滚带爬地进来了:“谢……谢谢。”
“别去二楼,我女儿在睡觉。”
“好的,谢谢姐姐。”少年感激道。
“你一个玩家进恐怖游戏怎么反应这么大?”我鄙夷道。
少年似乎想到什么痛苦的事情。
“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
“滚出去!”
少年:不呜呜
“我女朋友说我太怂了,给我报名参加了这个游戏,我没想到这么可怕……”
“那个女鬼,指甲有那么长——”
“那个马面,脸有那么吓人——”
他话还没说完,就看见芸娘子和马面趴在窗户上死死盯着他。
“啊!”
尖叫完,他彻底昏了过去。
我:……
05
副本开启的第一天。
我躲在糙汉的床上,只等书生来捉奸。
就在温存的时候,我听见屋外传来少年的尖叫声。
吓得我连滚带爬地起身,随意套了两件衣服就往外跑。
身后传来糙汉的怒吼:“秦焉!”
我回头心虚地瞥了他一眼。
我的肚兜还挂在他脖子上呢。
要命!
先不管了,少年一个大活人,在村里待着不得被吓死!
我匆匆往声音的方向跑去。
只见少年抓着芸娘子的头发。
芸娘子长着血盆大口吓唬着他:“放手!放手!”
少年边哭边道:“姐姐,我就想问问你用的什么洗发水,我女朋友最近老抱怨她发质不好……”
“呜呜呜呜,姐姐你好凶……”
…………
我揪着少年的耳朵丢回了屋子。
我吓唬他道:“你!给我女儿补课,补不好就吃了你!”
少年瘪嘴。
俏俏笑眯眯地展开数学卷子,乖乖地望着少年。
少年看了眼卷子,又昏了过去。
我气得牙痒痒:“又晕,又晕,怎么晕不够啊?”
我凑近,听见他口吐白沫的嘴里嗫嚅着:“好烂的数学……好烂的数学……”
我踹了他两脚,将他丢给了掉了半个脑袋的村医。
06
我刚将俏俏哄上楼,就感受到不远处一股杀气袭来。
一个黑色的怪物忽然出现在我门前,一双竖瞳泛着红色的冷光。
他尖锐的牙齿上叼着我的鸳鸯肚兜。
要死要死。
糙汉怎么变身了!
我底气不足地打着招呼:“嗨……”
怪物化成人形,却不是糙汉的模样。
谢深!
我的前金主!
他怎么追来了?
我连忙关门,却被他眼疾手快地挤进屋来。
“宝贝儿,刚刚你爽完了吗?”
“可我还没爽完呢。”
他一边说,一边在我惊恐的目光里一步步靠近。
“你……你……你是铁匠?”
“是我。”
“不光铁匠,书生也是我。”谢深眼眸深深,“宝贝儿喜欢哪款?”
他捏住我的腰肢,轻车熟路地找到我的敏感点,轻轻一掐。
头顶同时传来他的轻笑。
混蛋!
我就说不论铁匠还是书生,怎么都和俏俏有些相似,合着全是他!
我狠狠咬上他的胸肌。
他仰头:“嘶——”
我颤巍巍地抬头,与他一双泛红的眼眸对上,手指抖着抚平他胸口被咬的褶皱。
“对……对不起……”
他皱起眉:“我是你的噩梦吗?你这样怕我?”
我眼泪不自觉地落下。
怎么可能不怕?
生俏俏那段时间,我整天提心吊胆,晚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又生怕入梦梦见他。
挖我肾的狗男人!
07
我其实一直很好奇,我怎么可能会来到恐怖游戏里。
我仔细一想,大概是我已经死了。
生前,我是谢深的金丝雀。
大四,我还在找工作时遇见了谢深。
他靠在车边抽着烟,缱绻的烟雾里,他眯起双眼,对我起心动念。
在我前期拒绝他的示好后,他逐渐不耐烦。
他捏着我的手腕,宽大的手掌显得我的手腕更加纤细,易折。
“不喜欢吗?”
我看着地上被我厌恶丢弃的项链:“不喜欢,你送的我都不喜欢!”
他狠狠拉过我的手腕,将我扯进他的怀里,居高临下地望着我,一双锋锐的鹰眼里含着愠怒。
“焉焉,这样可不行。”
他的声音压着怒意。
我抬起清纯的面庞,挣脱他的桎梏。
“谢深,我说了我不喜欢你!你为什么还要纠缠我?”
他轻笑一声:“不喜欢?”
“没关系,我说了,我会让你爱上我。”
“不可能!”
他接过助理手里的照片,放到柜台上。
照片上是我的父母。
我睁大双眼。
“不!你这是违法乱纪!我会报警的!”
“是嘛?”
他漫不经心地挥挥手,一旁的保镖就将刚刚为我介绍项链的柜姐拖走了。
在柜姐的尖叫声里,我气愤地望着他,双腿却不自觉地打颤:“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说了,很简单,做我情人。”
“滚!”我嫌恶地望了他一眼,“真让人恶心。”
他彻底生气了,拽着我的手臂重重甩进车里。
“等会儿,你就不会这样说了……”
08
空气里糜烂的气息扑面而来。
谢深拽着我。
我一路磕磕绊绊地挣扎着,却只换来他更加的用力。
他将我手腕捏得青紫。
穿过舞池,进入包厢,才将外面劲爆火辣的舞曲隔绝。
柜姐跪在地上,声泪俱下:“求求您,放过我……我什么都没做……”
她的确很无辜。
只是为我试了几条项链,就被谢深拉到这样一个场所来。
谢深长腿一迈,恣意地坐在了沙发上。
他深陷在沙发里,晦暗的灯光下,我看不清他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