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圆我妈的豪门梦,重生后我努力撮合她和我那令人发指的公公

吃葡萄不吐西瓜皮 2024-04-03 12:27:39

我妈为了让我嫁入豪门,完成她跨越阶级的梦想,耗费十几年把我培养成了一个服从男权的机器。

婚后生活没有我想象中的幸福,我的丈夫是个人面兽心的变态。

他把我囚禁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我成了他丧心病狂的实验中的小白鼠。

为了延续我妈的荣光,她和丈夫联手害死了我。

后来,我带着记忆重生了。

为了让我妈圆梦,我直接撮合她和我那个变态到令人发指的公公。

1

身上一阵阵的刺痛将我的思绪拉回现实,我猛地睁开眼,发现我正跪在地板上,我妈怒气冲冲地盯着我,狠狠戳着我的太阳穴。

“我怎么会生出你这种蠢货,昨晚那么好的机会就这样错过了,你知道我为了那一晚筹划了多久吗?”

大脑还在持续宕机中,嘴巴先一步否认。

“我不是故意的,昨晚实在太冷了,而且我害怕......”

脑中快速地回想了一下昨晚的场景。

微醺的覃浛麟踉踉跄跄地走在路上,与一辆失控的汽车快要迎面相撞时,我用尽全身力气把他往路边拽,他因此逃过一劫。

于是,两个劫后余生的人拥抱在一起,互相取暖......

在酒精和吊桥效应的影响下,覃浛麟理应该所应当地对我动心,继而死心塌地的追求我。

但这些,都因为冬夜的寒冷和我胆战心惊的犹豫,没能如愿发生。

覃浛麟,是我妈选中的第三个人。

在此之前,我妈还物色过两个少爷。

她以住家保姆的身份带着我登堂入室,但由于目的性太强,野心太大,被女主人察觉赶了出来。

因为前面两次的接连失败,这次我妈不允许我有一丝一毫的差错。

但这次任务还是以失败告终,我闭上眼睛低下头,颤抖着等待惩罚的到来。

“害怕?”眼前的女人露出阴森的笑,嘴巴一张一合,像女巫般诱哄道。

“你想住进带地暖的大房子里,不用挨饿受冻,身边还有保姆伺候你吗?”

“你想成为人上人,挤进上流社会,成为这个豪宅的女主人吗?”

“你想摆脱这该死的宿命,改写你的人生吗?”

她像往常一样从善如流地向我抛出诱饵,信心满满地观察着我脸上的触动。

我沉默片刻,看向她那双能蛊惑人心的眼睛,点了点头。

“我想。”

我妈得意洋洋地笑了。

“好孩子,那就按我说的去做。”

“妈妈会给你铺好路,让你这辈子安枕无忧,妈妈忍辱负重这么多年,可都是为了你啊。”

她那双因为常年做粗活而粗糙不堪的手摩挲着我的脸,温柔地擦去我眼角挂着地泪滴。

我被她手掌的厚茧激出一身鸡皮疙瘩。

她盯着我哭得梨花带雨的脸,细细端详着,终于喟叹一声,得出结论。

“多漂亮的一张脸啊,哪个男人见了会不心动。”

2

我是我妈最得意的学生。

这些年,我把她教我的东西学了个十成十,颇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架势。

我妈年轻时的梦想是嫁入豪门,挤进上流社会,完成阶级跨越。

可一场意外,毁了她的豪门梦,她不得不嫁给我爸这个普通男人,就在她心灰意冷劝慰自己既来之则安之时,我出生了。

我完美地继承了她的美貌,继承了她全部的优点,随着我日渐长大,眉眼间的美艳和灵气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

于是,我妈把主意打在了我身上。

我还记得那天,她神神秘秘从上了锁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灰扑扑的笔记本。

她献宝似的递给我,示意我翻开看看。

第一页上的内容就让我吓破了胆,我颤抖着手将笔记本扔在地上。

冲她摇了摇头,“妈,我不想成为男人的玩物。”

我妈瞬间变了脸,收起了她常年挂在脸上的假笑。

“只要结果能让你满意,你就会主动忘记过程的艰辛,等你有一天成了上位者能掌握他人的生死时,没人会去计较你是怎么爬上来的,过程只是失败者的回忆录。”

我似懂非懂地看着她。

“乖,你以后就能明白妈妈的良苦用心了。”

“妈妈做的这一切,可都是为了你啊。”

她摸了摸我的头,不知想起了什么,望着前方出神。

那天过后,我妈给我制定了一套详细的攻略计划。

首先,最要紧的就是我这张如花似玉的脸。

我必须极其小心地看护它,它是我们这两个一无所有的可怜虫目前最大的底气。

我妈甚至到了疯魔的程度,恨不得给我的这张脸上个保险。

在我青春期冒了第一个痘痘时,我妈如临大敌似的盯着我。

她发了疯似的排查我的饮食,她迫切地想弄明白究竟是哪一个环节出了问题。

在她得知我在学校里吃了一根同桌分享给我的辣条时,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沉了下来。

她费尽心思找到同桌妈妈的电话,电话那头刚接通,她就迫不及待地用尽肮脏污秽的词辱骂着唯一向我施展善意的人。

挂断电话后,她还是不解气。

她死命掰过我的下巴,往我的喉咙里伸进两根手指,用力抠动。

这段时间我因为要保持身材而被迫节食,一天进食不了多少东西,所以没什么东西可以催吐出来。

于是,她又拿来陈醋灌进我的喉咙里。

我被她折磨得口吐白沫瘫倒在地时,她嬉笑着拍下了我此时的不堪,发在了班级群里。

她在群里大张旗鼓地控诉着我的不懂事和同桌妈妈的恶行,她说她们都是因为嫉妒我的脸蛋,才想出了这种足以灭顶的狠招。

我蜷缩在地上,听着她在我耳边疯狂的咒骂声,痛苦地闭上了眼。

我知道,从此以后我没了交朋友的权力,再也回归不到正常的生活了。

因为她的目标是把我打造成一个为男权服务的既定机器人,不需要鲜活,只用足够听话,主动讨好。

我的体重被严格限制在九十斤以内,因为她说像弱柳扶风般的轻盈感最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我的身上不能有一丝一毫的瑕疵,皮肤必须洁白无瑕,光滑细腻。

不能穿除了长裤长裙外的任何衣服,学校统一定做的过膝校裙也会被她改装加长,在一众青春靓丽的少女里,我的阴沉格格不入。

我妈对此只是笑笑,“你跟她们不是一个世界的,就算不合群又怎样?等你功成名就后,她们会主动忘记你的不堪,永永远远地闭上嘴,仰望你,只敢记得你光鲜亮丽的一面。”

我就连说话也要细声细语,不能大声跟人争论,只需要服从命令。

“服从”是我妈对我说过最多的两个字。

在我心智发育尚不完全,只会对母亲的话唯命是从的孩童时期起,这两个字就深深地烙印进了我心里。

此后很多年里,我都在奋力跟这个词做着斗争。

3

我妈给我上的第二课叫同理心。

这种强势的同理心教育险些让我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圣母。

狂风暴雨里的一株破败的花,我必须得不带任何犹豫地脱下衣服盖在花上,替它挡去风雨,哪怕末日一般的骤雨能将我侵蚀。

巷子里的流浪猫狗,我得小心照顾它们,不辞辛劳,昼夜不歇。

街上遇到的老乞丐,我必须放下身段恳求他接受我的帮助。

因为我妈说钱财是最廉价最没用的,转瞬即逝,我得拿出真切实际的东西改变他,哪怕那时我自己甚至还没有能力自保。

班上总是坐在最后一排,让老师头疼不已,让同学闻风丧胆的小混混。

为了彰显我的善良,我必须主动跟老师提出跟他坐同桌,帮他做笔记划重点,对他伸以援手,哪怕这样的危险分子分分钟就能了结掉我的性命。

我的演技很好,周边所有人都被我骗了,他们无比虔诚地相信我就是一个表里如一的好人。

如果不是夜深辗转难眠时,藏在内心深处的恶魔悄悄苏醒,恐怕我也会沉溺于自己编造出来的人设里。

因为我妈说过,在无人的角落里也有许多隐藏起来的眼睛在盯着我。

所以,我不敢松懈,提心吊胆地在扮演她给我设定好的角色。

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一直觉得我体内有两个人格,一个是懦弱隐忍的白莲花,一个是大开杀戒的恶魔。

白天,另外一种人格缴械投降融入我的骨血中,我们成为一体,拼凑出了我的假面。

4

我妈为了检测我的服从性,对我的控制欲日渐增强,终于在我十八岁那年达到了顶峰。

我反抗的第一步,就是去五金店打了我人生中的第一个耳洞。

那时候班上的女生流行把打耳洞当作迈向成年的仪式,几乎所有女孩都会高高兴兴地在家人朋友的陪伴下打好耳洞,再买上一个或金或银的耳钉,在夸赞声中迎来自己的成人大礼。

可我不同,我的身体现在属于我妈,以后属于我的丈夫,总之永远不会属于我自己,我是没有权力支配的。

但是我压抑了很久的心在疯狂叫嚣着,所以我决定为自己勇敢一次。

只是,我高估了我妈的容忍度。

那天,她发了我记忆中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脾气,家里原本就不多的家具被她砸了个稀烂。

她气得脸色潮红,全身剧烈抖动,胸膛诡异地起伏着。

她死死地盯着我看了一会,然后冲进卧室拿着针线气势汹汹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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