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森堡这国家地方可小了,军事力量那叫一个弱,总共就只有一个加强营的兵力。德军那么强大,一来入侵,卢森堡就跟大风里的小破船似的,根本没法抵抗,没办法,只能不抵抗就投降了。这决定乍一看好像挺怂的,其实啊,那是在实力差太多的情况下没办法的办法,就这么着,卢森堡在战争里开始了艰难求生的日子。
荷兰和比利时这俩邻国呢,面对战争的时候想法和结局可太不一样了,就像两条岔路,一条通向不知道多黑的黑暗,一条通向可能有点希望的光明。
荷兰呢,本来有点军事实力,战争刚开始的时候还想抵抗抵抗。荷兰军队在本土死扛了五天,边境被突破之后,那些溃败的士兵在运河防线重新集合,还想接着挡住德军的进攻。可没想到啊,德国空军搞了个战略轰炸,一下子就把鹿特丹 85%的城区都给炸平了,还吓唬荷兰说,要是不停止抵抗,就用同样的办法把阿姆斯特丹和乌德勒支也炸成平地。这威胁可太大了,荷兰没办法,只能停止本土战斗。荷兰军队抵抗的决心是不错,可装备又旧又差,还没有后援,这抵抗就跟飞蛾扑火似的,虽然死了不少人,花了大代价,但是对德国的军事行动也没造成啥实质性的阻碍。荷兰女王威廉明娜可不是个好战的人,她心里明白,要是再接着抵抗,荷兰老百姓得遭更多的罪。
就在荷兰军队抵抗崩溃的时候,女王果断地坐着英国军舰跑到英国去了,还组建了流亡政府,就为了表明荷兰绝对不和纳粹合作的态度。威廉明娜甚至打破了君主立宪制的老规矩,行使奥兰治家族世袭的王权,把荷兰首相还有全体内阁成员都给撤职了,还把荷兰议会给关了。为啥呢?
原来啊,当时的荷兰首相想投降之后跟纳粹合作,弄个合作政府出来,好让纳粹对荷兰老百姓好点,女王这么做,就是为了保住荷兰的民族尊严。到了英国之后,威廉明娜搞了个奥兰治电台,自己对着荷兰老百姓发表演讲,鼓励大家参加荷兰抵抗组织。她在演讲里特深情地说:“咱荷兰人对德国的抵抗,那就是正义和邪恶的较量,也是上帝跟在人间瞎折腾的恶魔的对决。那些觉得人类灵魂里最崇高的准则和价值能被刀给砍没了的人,得好好看看这种想法背后有多不靠谱。再残忍的暴行,也抢不走一个人坚定的信念。
看看咱荷兰的历史,不管是残暴的武器,还是火刑架的烤烧,又或者是穷困和灾厄,都没能把咱民族对自由的渴望、信念和信仰给弄没了。虽说荷兰本土被敌人占了,可只要还有能看到自由解放和幸福未来的那么一点点希望,只要咱还喘气儿,荷兰人就得反抗到底。不管日子多灰暗,事情多难办,都得对咱干的事儿有最后能赢的信心。”这演讲就像一道光,照进了被黑暗罩着的荷兰,好多荷兰人听了都鼓起劲儿来反抗了。
比利时可就跟荷兰完全不一样了。因为比利时紧挨着法国,他们就指望着拼死抵抗,坚持到法军来救他们。英法军也真像比利时盼的那样来帮忙了,可谁知道,这正好中了德国的计,结果比利时和法国北部就被德军给围住了,最后还引发了敦刻尔克大撤退。在战斗的时候,比利时军队和英法军配合得还挺好,有效地抵抗了一阵,把德军的攻势给拖慢了,也在一定程度上破坏了德军的战略目标。但倒霉的是,法国在阿登森林打输了,这一下英法比联军就全线崩溃了。比利时军队一共抵抗了 18 天,这 18 天里,他们可是用鲜血在写对比利时的忠诚,还有对自由的捍卫。
可比利时国王利奥波德三世在这关键时候干了个让人惊掉下巴的事儿——坚决投降,还留在被德国占了的比利时,跟纳粹合作。他可能是想着用自己合作的态度换比利时能独立,可他太低估纳粹的残暴和贪婪了,这跟老虎商量要皮的做法,最后把他自己给害惨了。1940 年 5 月 27 日,利奥波德三世下令还在战斗的比利时军队投降。虽然比利时政府马上就谴责国王违宪,不接受这个命令,可比利时军队接到这俩相反的命令就乱套了,没一会儿就散得七零八落。这事儿可不得了,直接导致前线左边英军第 2 军的防守地方空了,德军很快就突破了,第 2 军全线崩溃,去堵这个缺口的第 50 师和后面的法国后备队也都被德军给消灭了。
战争的烟可不光在欧洲本土冒,这三个国家的海外殖民地也被卷进去了。
荷兰的海外殖民地荷属东印度,就是现在的印度尼西亚、马六甲哪些地方,这里有好多石油、橡胶和矿产,日本法西斯早就盯上这块肥肉了,当成战略目标。因为荷兰女王威廉明娜坚持抵抗,还把亲德的荷兰合法政府给开除了,荷兰各个海外殖民地马上都宣誓效忠女王。这坚决的态度可把日本的美梦给打碎了。日本本来想着放过英国和美国控制的地方,就去打中立国荷兰的荷属东印度殖民地,弄点石油和橡胶这些战略资源,还能避免跟美英全面开战。可威廉明娜这么一反抗,日本就明白了,美英肯定不会不管。于是日本最后下了决心,搞全面战争计划:先偷袭珍珠港跟美国宣战,然后去打整个南洋,把香港、英属马来西亚、菲律宾和印尼都给占了。在 1941 年日本的南洋攻势里,荷兰海军虽然没那么强,可还是拼命抵抗。
英国皇家海军打输了,新加坡哪些地方都沦陷了之后,荷兰海军把剩下的英军溃败士兵给救了,还收拢起来,在海上跟日本海军死磕。在爪哇岛海战里,荷兰海军为主,剩下的美英水面舰艇为辅组成的盟军舰队跟日本海军打得可激烈了。虽说两边实力差不多,日本海军还有制空权,可荷兰的军事思想太老套、太落后了,不知道海军航空兵有多厉害,还冒冒失失地离开岸基火力圈,最后输得老惨了。荷兰的主力舰都被日本海军航空兵给打爆了,好几千水兵都死了,日本海军才伤亡不到 100 人,还一艘舰艇都没损失。虽然荷兰海军败了,可他们用自己的牺牲,给美英军队剩下的士兵撤到澳大利亚争取了特别宝贵的时间,在一定程度上也影响了整个战争的局势。
比利时的殖民地刚果呢,因为离战场太远了,在战争里就跟个局外人似的,没咋被战争的大浪潮卷进去,就静静地看着欧洲大陆那边打得热火朝天。
在本土抵抗这方面,荷兰在威廉明娜女王的鼓励下,老百姓广泛地搞起了对纳粹总督区统治的非暴力不合作运动。特别是在屠杀犹太人这个事儿上,荷兰人的不合作态度让荷兰成了全欧洲除了苏联占领区之外,屠杀犹太人最慢的地方。《安妮日记》的作者安妮·弗兰克最后那段时间就是在荷兰藏着过的,荷兰都快成欧洲犹太人最后的避难所了。可这非暴力不合作运动的作用也有限,纳粹的暴力机关一全力镇压,到了 1943 年,这运动基本就被打垮了。因为 1940 - 1942 年有好多犹太人逃到荷兰,所以最后在荷兰死的犹太人比例在欧洲沦陷区里还挺高的。
但是荷兰人在这黑暗的战争里,用他们的勇气和善良,尽力给犹太人提供了庇护,他们的努力和牺牲可不能被忘了。而且荷兰地下抵抗组织运动在全欧洲那也是最猛的。荷兰老百姓都拿起武器反抗纳粹统治,到处破坏德军的军事设施,给盟军指路搞轰炸和空降,干扰德军二线部队集合增援。在 1944 年的市场花园行动里,荷兰抵抗组织可积极了,给英军带路,可不知道为啥,市场花园行动最后盟军失败了。希特勒气得不行,下令切断荷兰的食品供应,故意弄出个大饥荒,就为了惩罚荷兰人的反抗。好多荷兰人和比利时荷语区的人都因为纳粹这人为的饥荒屠杀给饿死了,著名女星奥黛丽·赫本在这时候都差点被纳粹给饿死。荷兰人民在战争里遭了老多罪了,可他们的反抗精神一直都没灭。
比利时的情况就比较复杂了。因为利奥波德三世的合作态度,比利时自己没形成大规模、有组织的抵抗运动。但比利时国内的反抗程度其实也不低,为啥呢?因为比利时是个特殊的国家,一半是荷兰语区,一半是法语区,实际上是两个不同族群(荷兰语区日耳曼人和法语区法兰西人)融合成的。所以比利时境内的抵抗运动在很大程度上是跟着荷兰抵抗运动和法国抵抗运动走的。值得一提的是,好多比利时抵抗组织都把矛头对准了比利时国王利奥波德三世,他在比利时的时候好几次都差点被反抗的人给暗杀了,到最后纳粹党卫队得派人白天晚上保护他,他才能保住命。
咱再回头看看比荷卢三国在两次世界大战前的局势,就能更明白它们在战争里为啥那么选了。
比利时在战前因为对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害怕,还有国内的厌战情绪,对战争可抵触了。对比利时和法国之间那复杂的关系,还有英国政府那傲慢的态度也不满意,所以在德军进驻莱茵非军事区的前一天,比利时就退出同盟国了。比利时人既不想把所有资源都花在加强和德国边界的防御上,又担心法国军队借着比利时当跳板去打德国鲁尔区,然后引发全面战争。而且法国 - 苏联互助条约一签,比利时就怕被卷进法德两国的战争里。再加上英法对莱茵兰事件的妥协,比利时就更不安了,觉得英法保护不了自己。于是比利时就更想跟英国结盟,可英国政府对比利时的担心根本就不咋搭理。
在这种复杂的国际局势下,比利时总参谋部为了保障自己的利益,决定必要的时候可以单独作战。1936 年 10 月,利奥波德三世宣布比利时在欧洲再打仗的时候就保持中立。这决定可把法国气坏了,因为这严重破坏了法国的战略设想,法国没法在比利时境内提前准备防御了。虽说比利时后来偷偷地给法国驻布鲁塞尔的武官提供了一些军事信息,可盟军的防守策略还是有好多漏洞。最后,在德国的进攻下,比利时就掉进战争的大坑里了。
荷兰在 1933 年开始被大萧条狠狠地打击了,国内经济不行了,工人骚乱、海军兵变这些不稳定的事儿都出来了。在纳粹德国进军莱茵兰之前,荷兰的国防经费一直都没咋涨,直到 1938 年和 1939 年德国吞并奥地利、占领苏台德还有入侵波兰这些事儿发生之后,荷兰的国防经费才多了点。荷兰政府本来想着能像第一次世界大战那样保持中立,可随着德国侵略的意思越来越明显,荷兰在 1939 年 8 月就开始全面动员了。但是荷兰政府一方面不想失去德国这个重要的贸易伙伴,另一方面又对德国的侵略存着侥幸心理,觉得德国不会入侵荷兰,甚至还不让老百姓批评纳粹德国的政策。这种摇摆不定的态度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荷兰的战争准备。直到德国军机逼降比利时,德军攻击低地三国的计划泄露了,荷兰还拒绝了英国首相丘吉尔加入同盟国的建议,最后还是没躲开被德国入侵的命运。
在战争的过程里,还有些关键的事儿对局势影响可大了,就像梅赫伦事件。1940 年 1 月 10 日,一架带着德国对低地国家入侵方案(黄色方案)的德国侦察机在比利时林堡省 Vucht 附近坠毁了。这事儿可把低地国家还有法国和英国当局吓得不轻。德国飞行员埃里希·霍恩曼斯少校因为迷路了,不小心降在比利时境内,他的飞机上还坐着负责组织弗利格师补给的赫尔穆特·莱茵伯格少校,莱茵伯格少校带着和德国袭击荷兰和比利时计划有关的文件。比利时边防军把德军军官抓住之后,德军军官想把文件烧了,不过最后文件还是被救回来了。比利时当局可聪明了,用个巧妙的欺骗手段,让莱茵伯格以为文件已经被销毁了,还想让他把这消息传给德国当局。这欺骗手段刚开始还挺管用,至少让约德尔将军相信文件被烧了,结果德军的入侵计划就被迫取消还推迟了。
可最后,战争还是在 1940 年 5 月 10 日爆发了,黄色方案正式开始。德军用滑降猎兵袭击了比利时军队守着的埃本 - 埃马尔要塞,比利时坚持了 18 天之后政府投降了,利奥波德三世成了德国的囚犯,被留在德军占领区。在荷兰,德军有一阵被当地军队挡在阿夫鲁戴克大堤,荷兰女王才能跑到英国去组建流亡政府,可德国空军把鹿特丹给炸了,死了好多人,5 月 14 日荷兰的抵抗就彻底停了,5 月 17 日德军就把荷兰完全占领了。卢森堡在入侵当天晚上就被占了,除了几个外国士兵死了,卢森堡军队基本没咋抵抗,政府和夏洛特女大公都逃出这个国家了,还在伦敦弄了个流亡政府。
战争的时候,比荷卢三国在德国的占领下命运和统治形式也不一样。
荷兰被德国弄成了荷兰专员辖区,让奥地利纳粹亚瑟·赛斯 - 英夸特管着。德国觉得荷兰人跟他们是“种族相关的亲属”,想慢慢把荷兰的国家结构和人口都变成符合国家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弄出个德国领导的“新欧洲”概念,等战争赢了就把荷兰给同化了。赛斯 - 英夸特的政策在实行的时候,因为荷兰当地的法西斯和纳粹运动没人支持,德国也知道荷兰以后当德国行省支持的人不多,就调整了统治方式,怕引起太多乱子。德国占领者搞了一体化政策,把纳粹德国觉得不行的机构和组织都给废了,这政策可把荷兰罗马天主教徒和社会主义者给惹毛了。纳粹还通过人口登记这些手段,专门迫害犹太人,荷兰的官僚机构虽然不咋高效,可德国警察多,党卫军在荷兰又占主导地位,所以荷兰和德国占领的其他西欧地区就明显不一样。
卢森堡一开始被弄成军事管辖区,后来变成民事管辖区,最后还被并入德国了。德国外交官在入侵前还说无意侵犯卢森堡的主权和领土完整呢,可没一会儿纳粹就变卦了,觉得卢森堡人是日耳曼民族,大公国就该是德国领土。卢森堡的利益由阿尔伯特·韦勒领导的委员会代表,可随着德国政策变了,军事管辖当局被民政当局取代,卢森堡就慢慢没自治权了。
比利时和法国北部的一小片地方一直都在国防军直接统治下。德国在比利时弄了个军事行政当局,好多比利时士兵都被俘虏了,好多人一直到战争结束才被放出来。德国一边维持秩序,一边从比利时弄物资去打仗,比利时公务员制度在一定程度上还帮着德国统治呢。比利时法西斯政党跟占领者合作可积极了,比利时共产党在苏德战争爆发后就被抓起来送到集中营了。比利时政府在当地留下的委员会小组也没挡住纳粹德国的掠夺,利奥波德三世的投降行为更是把他在比利时人民心里的政治合法性给毁了,被当成支持新秩序的标志。在占领期间,比利时人的生活水平可差了,工资不涨,通货膨胀厉害,食物和燃料都严格配给,新闻还被严格审查,老百姓过得可惨了。
比荷卢三国在两次世界大战里的经历,那就是一部满是血和泪、荣耀和耻辱的历史。荷兰女王威廉明娜的勇敢和坚定,比利时国王利奥波德三世的错误决定,还有卢森堡的无奈投降,都清楚地告诉咱,在战争这么大的漩涡里,小国的命运可太脆弱、太无常了。它们的海外殖民地也被卷进战争的浪里,有的成了战略争夺的焦点,有的在战火边上苦苦挣扎。本土的抵抗运动呢,不管是荷兰老百姓的非暴力不合作和激烈反抗,还是比利时那复杂多样的抵抗形式,都显示出人民在黑暗里对自由和正义的不停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