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我和网红公司签订了合约,可惜一直不温不火,等我提出解约的时候,才发现竟然要赔偿一大笔钱!
老板说只要我拍几组擦边照片,赚够了钱就同意解约。
我只能无奈答应。
“绳子松了,王磊,你去绑紧点儿。”摄影师赵鹏粗声吩咐。
男人走到我身后,粗重的呼吸喷洒在我的后颈,激起皮肤一阵细微的颤栗。
我的双腿呈“W”形坐在床上,腰向前挺着,下身只盖了条轻薄的蕾丝布。
王磊这个角度,这个角度……
是不是能看到后面?想到这,我的脚趾蜷缩起来。
羞耻里带着隐秘的刺激。
男人的手摆弄着特殊绑制的绳结。
我清晰地感觉到,绳子勒得更紧了一些。
最上面,被来来回回地摩擦着。
我忍不住嘤咛了一声。
啪——
“放轻松,再挺起来一点!”
王磊一巴掌拍下来,火热热的,我一颤,绷紧的身躯努力放松,作出迎合的姿态。
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自己现在的样子。
脸上潮红,身前被绳子勒着,嘴唇还水水润润的。
不止嘴唇水润……
“不行,还差了点。”
“什,什么?”
“林溪,你这照片放网上没有诱惑力啊?”赵鹏粗声抱怨。
“那怎么办?”
我着急起来,好不容易克服羞耻,都做出了这么大牺牲,要是不能挣钱那不是白做了?
“行吧,我帮帮你,王磊,你压着她。”
话音刚落,我就感觉到身后靠近一个人,王磊抓住我的脚踝,整个人贴了上来。
滚烫的温度顺着男人的身体传到我身上。
“你干吗?”我惊呼。
“擦边照,当然得有点真实感!”
赵鹏语重心长地解释,“我拍了这么多年,最清楚男人喜欢什么。”
不等我决定答应还是拒绝。
火热的大手已经摸了上来,他拉下绳子。
我仰起脖子,身体传来一阵阵酥麻,明明,明明应该拒绝的。
可身体却不听使唤,反而凑得离大手更近了一些。
“真浪啊。”赵鹏低笑了两声,俯下身。
“赵哥,我帮你。”
王磊松开我的脚腕,我无力地靠在他身上。
手从背后环过来,掐住下巴。
“这,这太过了!”
我的眼角溢出泪水,一时间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
难道我真的太久没被滋润了吗?所以才。
“都是为了艺术,你还想不想还钱了?”
“啊,嗯,想。”
都到了这个地步,要是再反悔,那赔偿金可怎么办?
我想夹腿,偏偏被强硬地分开,欲盖弥彰的布条早就不知道被扯到哪儿去了。
一股热源在聚集。
又酥,又麻。
赵鹏在前面,王磊在后面,隔着布料摩擦着。
如果不是隔着裤子,而是能……
我连忙止住胡思乱想。
不知道过了多久,赵鹏才红着眼睛停下动作。
他声音沙哑,粗重的呼吸喷在刚刚把玩的地方。
“还有个推广找上了我们,你要不一起做了吧?”
我的恐惧因为他停下动作消散了不少,公司请的人果然是专业的。
“推广?”
“对,一大笔钱。”
“我做。”我连忙答应,等脚腕被人铐上,才后知后觉地慌乱起来。
“是什么推广?”
“几个小玩具的。”
嗡嗡嗡的振动声响起,隔着朦朦胧胧的眼罩,我勉强认出了那是什么。
一条狐狸尾巴,振动的是前面的柱子。
“不,这不行!”
“放心,不进去,我会找好拍摄角度。”
话音刚落,他猝不及防地按动开关。
王磊趴在床边,一眨不眨地盯着不停颤动的腰。
“啧,够浪的。”
赵鹏手上不停按着快门。
他拍过这么多人,就没见过这么白这么翘的。
我连反驳的力气也没有。
赵鹏陡然把模式调到了最大。
“啊——”
脑海里闪过一道白光。
我的脚掌弓起来。
“真厉害啊。”我软软地趴在床上。
赵鹏解开脚镣,大手捞起我,扯下了眼罩。
我泪眼汪汪地看着自己身上的狼藉。
身前不知道是被绳子磨的还是被咬的,红肿的痕迹遍布雪白的皮肤。
嘴边残留着晶莹的唾液。
张鹏三两下就脱了衣服,王磊正在邪笑着解腰带。
“你们,想干什么?”
我慌乱地想跑,却被拖回去,摆成一个大字形。
“你说干什么?”
“谁先?”
“分什么先后?”
“哈哈,还是赵哥你会玩!”
王磊掐住我的下巴,迫使我张开嘴。
我哭着求饶。。
3.
难道今天就要被……
还是两个人?!
就在危急关头,门外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
两个人停下动作,却捂住了我的嘴。
我隐约回想起来,客厅的灯坏了,房东说过今天上门来维修。
赵鹏锢着我的腰,恶意顶弄了几下,眼里传递出的意思很明显:敢叫的话,现在就办了你。
见屋里没有人回应,门外很快安静下来。
我的心悬到了嗓子眼,求求你,不要走!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听到了我的祈求,没过几秒,门外就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
“妈的!”
赵鹏和王磊对视一眼。一人捂着嘴不让我出声,另一人已经快速收拾好了东西。
我住的地方是二楼,卧室出去有一个小阳台,能够通到楼下。
不一会儿,外面传来乒乒乓乓的敲击声。
“手上有家伙,先走,别闹大了。”
赵鹏背着拍摄设备,侧耳听着,然后脸色难看地摇了摇头,他招手示意先离开。
“算你运气好。”王磊恶狠狠地留下一句,临走前还不甘地揉搓了两把。
我胡乱地披上外衣,下床的一瞬间腿脚发软,差点跪在地上。
好不容易站稳,立刻慌乱地打开了卧室门。
房东是个五十几岁的大叔,正在换灯泡,听到声音后惊讶地看过来。
“你在家啊?我敲门没人应,所以自己进来了,还有,你厨房的水管堵了,刚刚帮你修了一下。”
“我,我身体不舒服,所以没听到。”
我红着眼睛,心跳还没有平复下来,外衣下面什么也没有穿,身体里的颤栗还在提醒我刚才发生了什么。
如果不是房东恰好过来,我就已经……
“谢谢你,王叔。”
“客气什么,应该的,年轻人还是得多注意身体啊!”房东很快换完了灯泡,语重心长地嘱咐了一句,提着工具箱离开。
回到房间,我反锁了阳台门,心里仍旧不安,又在门后堵上凳子。
床上还摆着皱巴巴的蕾丝布,红绳子,还有一条湿润的毛绒尾巴。
我的脸颊发烫,定定地看着尾巴前的东西。
身体里的酥麻感还没有褪去,仿佛有一团火在燎着,叫嚣着想要被满足。
半晌,我下定了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