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运遇上熊孩子霸座,我重拳出击,让他们血债血偿

微夏故事 2025-01-26 09:18:00

春运期间,我带着怀孕六个月的妻子坐高铁看望我病重的父亲。

却碰上了熊孩子霸占座位还大声吵闹,害的妻子休息不好,胎动不适。

我几番制止,熊孩子在父亲救命药方里小便,他奶奶却美其名曰,童子尿治百病。

我叫他们道歉赔偿,熊孩子的奶奶却装疯卖傻,说被气出了病,向我要天价赔偿。

可他们不知,我才真的有病。

一受刺激就会发疯的精神病。

第1章 第一节

通宵了几天后,总算抢到了两张回家的坐票。

到了人群拥挤的高铁站,我提着行李,为妻子开路,她则小心翼翼将药方保护在胸前。

却发现一个小孩正四仰八叉地酣睡在我们的座位上。

旁边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翘着二郎腿,将脚放在了吃饭的桌子上,留下了一片黑印。

“不好意思,这是我们的座位。”

妻子压低了声音,生怕吵醒了小孩。

老妇头也不抬,继续嗑着瓜子,将瓜子皮吐得到处都是。

半晌才抬了下眼皮,不屑道:

“那咋了,旁边位置多得是,你们坐哪不行,非得跟我们祖孙俩抢?”

“我没买上坐票,有空座还不能坐着?火车是你家的啊。”

我叹了口气刚要开口,小孩瘪着嘴开始耍起了脾气,手脚胡乱踢着,险些踹到妻子的肚子上。

“哎哟乖孙孙,使劲踹,真有劲!”

老妇人拍着小孩,转头恶狠狠凶道:

“吵什么!我们德胜正是长身体要睡觉的时候,你们还不快滚!”

“我告诉你,我岁数大了身体不好,你可别吓着我!”

我冷言道:

“你们占座还有理了?”

老妇一边扒拉着衣服,漏出老树皮般的肩膀,一边叫喊起来:

“哎!你别撕我衣服啊,流氓啊!”

小孩得意洋洋地斜睨着我,使我心中怒火更盛一分。

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窃窃私语道: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知道尊老爱幼,家里没老人是怎么的。”

“公共场合还非礼老人家,真是什么都吃的下去....那大肚子孕妇也不管管。”

妻子将行李箱挪到了不挡人的地方,扶着腰坐在那里叹气。

她向来都是如此谦让,宁可让自己受委屈也不愿生口角。

可在那些蛮横无理的人眼里,这种行为是懦弱,他们只会更加蹬鼻子上脸。

我不理会那些闲言碎语,径直走向后车厢的列车员。

“您好,有人占了我们的座位,麻烦您解决一下。”

列车员带着歉意,核对了我和妻子的信息,见到妻子怀孕后,更是千叮咛万嘱咐要小心一点。

随后列车员走向了那对放声大笑的祖孙俩,说明情况的下一秒,众人便惊呼了起来。

第2章 第二节

那个满头花白的老妇健步如飞地冲到我们面前,声音中气十足。

“就是你们告状是不是!”

她唾沫星子横飞,手指就快戳到了我脸上。

妻子连忙拦在我们两人中间劝说。

老妇尖声尖气,叫嚣道:

“你别以为你大肚子就了不起了!像你这样的在我们村里.....”

她冷笑一声,上下打量着妻子,又迅速上前捏了捏妻子的屁股,露出了一口黄牙笑道:

“倒是个好生养的。”

我将一脸羞愤的妻子护在身后,咬牙切齿道:

“你要干什么?”

妻子向来不喜生事,看着我面露凶色也是赶忙拉住了我。

早年前我生意失败,精神受到了重大打击,虽然现在已经快治愈了。

但医生说,不能刺激,否则还会有发病的可能。

妻子是怕我发病生冲突。

老妇啐了一口,拉着孙子往地上一坐:

“我告诉你,今天我和德胜就坐在这了!你要是有种,就从我身上踏过去!”

说罢,捂着胸口哎呦起来。

“现在的年轻人啊,不给我让座,撕我的衣服,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这么侮辱我,活不下去了啊!”

小孩更是极其熟练地配合老妇,哇哇大哭:

“奶奶,你别死!你死在这我要让他们赔的倾家荡产!”

“还有你!你赶我们走,你也逃不了!”

他指着列车员哭喊着。

列车员是个年轻的小丫头,被这副景象吓得脸色发白。

“您好。”

另一位列车员来到我们面前,赔着笑脸。

“我们可以为你们提供其他的座位,只不过中途有乘客上车,经过站点时需要换座,你们看这样可以吗?”

我立刻回绝:

“不行!”

且不说我们平白无故受了这样的憋屈,妻子大着肚子,临产期就快到了,来回换座一旦有个好歹.....

“我们不占你们的便宜,我们只想坐在自己座位上。”

“再说你不应该是先核查他们的座位信息吗?”

提到这,老妇面色不自然起来。

妻子抢在我前面对列车员说道:

“没事,麻烦您将我们带到座位上。”

可好巧不巧的,就在那对老妇前排。

“抱歉,坐席紧张,只有这里了。”

我并不想为难列车员,将妻子扶到最里面的座位后,将毯子盖在她身上。

“睡吧,看你打了好几个哈欠。”

孕妇的身子沉,一会儿便累的不行。

经过这番折腾,妻子早就想休息了。

她闭上眼,将头靠在我肩膀,没多久便沉沉睡去。

刚消停不一会儿,身后便传来咚咚的响声。

“奶奶你看我蹦的高不高!”

德胜在座位上跳着,座椅也跟着晃动起来。

妻子蹙了蹙眉。

突然她旁边一股恶臭,一双皱巴巴带着黑泥的脚从缝隙中伸了出来,不停抖动着,时不时碰到妻子的胳膊。

“咚!”

小孩撞得妻子向前扑了过去。

“啊!”

妻子桌子撞到了桌角,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捂着肚子冷汗直冒。

“你们是不是想死!”

我蹭的一下站起身,冲着他们怒吼道。

小孩笑嘻嘻地看着我,比着鬼脸。

老妇悠闲地晃着腿,看都不看我一眼。

“你吵什么啊!”

旁边的乘客不耐烦地对我说道。

“小孩吵就算了,你一个大人,还嚷嚷什么,素质被狗吃了吗?”

“对啊,上车之后就不消停,恬不知耻地混着座了,就老老实实的别说话了。”

“最看不起你们这种无赖,抢不到票就直说,还在这里欺负老人孩子。”

我气红了眼,理智也在一点点流走。

妻子颤抖着手拉住了我:

“清槐,冷静点。”

“我们得好好回去见父亲。”

那一瞬,妻子的话将我的理智拉回。

为了妻子,为了家庭,我必须克制自己不犯病。

“小朋友,你乖一点,如果你打扰叔叔的妻子休息,叔叔生气了就不好了。”

我对着德胜比了个看起来较为温和的笑,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避免争吵。

尽管不少人说,我长得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像极了通缉犯,笑不如不笑。

德胜愣了一下,随后眼神浮现出一种不属于这个年纪的阴鸷。

第3章 第三节

“阿姨,这个给你。”

德胜将玩具小汽车递到妻子面前,乖顺极了。

可怎么看起来都是一副装出来的样子。

妻子一愣,显然没想那么多,以为他知道错了,随即温柔地抚摸着德胜的头笑道:

“乖孩子,阿姨不要,你快去玩吧。”

德胜小心翼翼地坐到我们两个人的中间,露出了孩童笑容。

“阿姨,你怀孕的样子让我想起了我妈妈。”

妻子点点头,唠起了家常:

“那你妈妈怎么没跟着你一起坐火车呀?”

德胜低头不说话,只是轻轻的摸着妻子的孕肚。

我感到眉心一跳,直觉告诉我这并不简单。

伸手拉走德胜胳膊前,妻子制止了我。

“我妈妈......”

温热的液体洒在了妻子手上。

德胜的眼泪大颗大颗落下。

“她死了。”

妻子露出了心疼的表情,作为母亲,她更是有超出其他人的同理心。

她从包里拿出一块牛肉干递到德胜手心里,表示安慰。

德胜笑了起来,带着眼泪越笑越癫狂。

“我妈眼睛瞎了,我奶开三轮上山,她想跑不小心跑车底下去了。”

“就像这样,嘣!”

他拿着玩具小汽车比划着,将车狠狠摔碎在桌子上。

随着玩具的支离破碎,我仿佛看见了一个年华正好的女孩子血淋淋地躺在地上。

“我奶奶说了,村里大仙算她怀的是个女娃,女娃有什么用?我妈就是个没用的东西。”

“我看你这肚皮又丑又大,肚子上爬的纹跟虫一样,恶心死了,和我妈有什么区别?”

恶毒的话从孩童的嘴里说出来,如同一把利剑重重地刺破了我的心口。

妻子浑身战栗着,脸上因同情挂的眼泪还没干。

见到这幅样子,德胜拍手笑了起来。

这不是孩子。

是魔鬼。

“你给我,滚。”

我低语着提起德胜的脖领,将他扔回了座位上。

力气太大,以至于他疼的呲牙咧嘴。

老妇见状,扯着嗓子叫骂。

“你凭什么动手?你们心狠手辣,以后生出来个孩子也是个不健全的。”

“哪比得上我们德胜,医生检查的时候,说他是超雄,明白什么意思吗,雄壮威武,懂不懂,这是经过科学验证的,给我大孙子摔坏了,你赔得起吗?”

妻子捂着嘴巴,泪水从指缝中流出。

我心疼地拍着妻子的后背。

但同时,身体里的力量渐渐有些不受控制。

“呸,恶心,装模作样,都是女人谁不知道你那点心思。”

“你再骂一句试试?”

我撸起袖子上前一步。

这时,刚刚偷拍的人们才上前拉住了我。

“算了算了,吃亏是福,你挺大个人也别太计较了。”

旁边更是有人趴到我耳边说。

“就是个孩子,你就当听着玩玩,要不把事情闹大了,这疯婆子闹的一车人都不痛快。”

原来他们知道这对祖孙俩的行为多离谱。

只是祖孙俩祸害我们,就不会影响他们,或者是说置身事外地看戏让他们枯燥的行程更加有趣。

我冷笑一声,眼睛也因为充血变得通红。

第4章 第四节

老妇一边喋喋不休地骂骂咧咧,一边掀开德胜的衣袖,指着上面早就结痂的伤疤说是我磕的。

德胜扬着下巴,做着鬼脸。

连一向温顺的妻子都怒声道:

“你这个奶奶当的,你是怎么教育孩子的?”

“你这样溺爱孩子,会把他宠坏的!”

老妇冷笑一声,骄傲地说道:

“我家德胜,三岁的时候就会杀鸡了,这么能干的娃娃你说他坏?”

“七岁的时候,他就知道帮着他爹栓住他妈,要不我儿子以后没人伺候咋办,小小年纪就知道心疼爹,多孝顺啊。”

我浑身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阵阵耳鸣让我忍不住甩了甩头。

刚想开口的妻子看见我这幅样子,将我轻柔地按在座位上,为我顺气。

“你们别再说了,我丈夫不能受到刺激,不然他犯病会让你们受到伤害的!”

老妇张狂地笑着,指着鼻子骂:

“就这个废物还想动手?他敢?”

“小妮子,不如跟我走吧,我给你三千块钱,肚子里的种归那个男的。”

妻子不理他们,轻声安慰我:

“老公,咱们要回家看父亲的。”

“你忘记了吗,我们为了求治病药方,辗转了几个月,跑了那么多地方,不能在这里出事儿,耽误父亲的病情。”

“听话。”

我想起父亲躺在床上痛苦哀嚎的样子,他就求着这一副药方来治病。

这剂药方是父亲活着最后的希望。

“潘生,我这么大岁数,活一次也值得了,你别因为我累着你和儿媳妇。”

离家之前,父亲最后的一句话还是在为我们考虑。

“对,我们得回家救父亲。”

我压下心中情绪,带着希冀看向妻子。

可下一秒,我便看见德胜爬向了放置行李的架子,将药方拿在怀中。

“你给我放下。”

我扑了上去,腿脚因为过于激动而踉踉跄跄。

妻子也惊慌失措地试图抢夺。

看戏的人群堵在中间,冷眼旁观着,却也不让我过去。

明明近在咫尺,却又那么遥远。

德胜笑嘻嘻地脱下裤子,对着药方开始小便。

虔诚跪拜隐世的药师才求得的方子,此刻变得腥臊恶臭。

“德胜真棒!不愧是我家顶梁柱,必须旗开得胜啊!”

“就是便宜他们了,童子尿多好的东西啊,治百病!”

老妇贼笑着,满眼赞赏。

说罢,德胜将药方甩向妻子的方向。

妻子身形不稳,整个人直直向后倒去。

这一瞬,绷着理智的弦彻底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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