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与本人所写的龙虎风云有承接关系,先看龙虎风云然后再看本书为最佳。请跟随清风一起走进波谲云诡的武侠世界,领略不一样的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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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带着程姑娘告别姜天赐,离开姜府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出了小王庄,二人同乘一匹马沿着小路向西而行,路上静悄悄的不见一人。二爷担心被人发现,双腿猛扣白马的肋部,白龙驹得到指示,四蹄撒开,像一阵风一样疾驰而去。
程蝶衣人坐在马上,两耳生风,心里想的却是姜府晚宴发生的事。姑娘对二爷的话耿耿于怀,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心里早已把二爷看成是值得托付终身的人。可是现在他只是把自己当成普通朋友,想到这些姑娘心里一阵阵发酸,转而又自怨自艾起来。姑娘心想我真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一个落难之人,有家难奔有国难投,有什么资格要求人家接受自己,我真不要脸,竟想好事。姑娘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她的思绪又回到了西京,想起死去的母亲,想起哥哥,不免悲从中来,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姑娘心情悲伤,身体微微颤抖,不由自主的啜泣。二爷捋着缰绳坐在蝶依身后感觉到姑娘的颤抖,连忙问道:“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如果不行咱们在前边找个地方歇一歇,你身体刚刚恢复,难免虚弱,恐禁不起长途跋涉。”
姑娘见二爷发现自己的异样,赶忙止住泪水道:“二哥,我没事,只是风大吹得流泪而已。我能坚持,咱们还是尽快走吧,越远越好。”二爷见姑娘如此说,他也没深究,继续催马急行。二爷心里明白,走得越远他们会越安全。
一路无话,白龙驹疾驰良久体力渐渐不支,速度慢了下来。二爷见马儿累了,知道它驮着两人已经跑出了极限,索性也不再催马,任由它缓步慢行。又走了一阵子,天色微微发白,再往前走不远是个三岔口,向西南而行是西夏国,往东南走则是大宋。二爷发现前面小山坡上有座破败的山神庙,此时二人一马走了大半夜已经人困马乏,正好需要找地方休息。二爷策马上了山坡来到破庙近前仔细观瞧,通过一块落地的半截牌匾上的斑驳字迹确认原来这不是山神庙,而是一座关帝庙。
大辽国不敬关帝,此地哪来的关帝庙呢?原来这里属于幽云十六州,曾是汉人居住之地,后晋的开国皇帝石敬瑭反唐自立,向契丹求援。契丹出兵扶植他建立后晋,石敬瑭和辽太宗约为父子,这就是历史上著名的“儿皇帝”。天福三年,石敬瑭按照契丹的要求把幽云十六州割让给契丹,从此成为了大辽国的疆土。北宋太祖立国开始一直想收回这片疆土,直到太宗朝,大小战役打了几次,奈何大辽强盛,几次战役均无功而返。到了仁宗时期,宋辽已经签订和平条约,收复疆土之事更无从谈起了。
正是因为此地曾是汉人聚集地,人们敬关羽,崇拜关羽,关帝庙才如雨后春笋般遍地都是。辽国占领以后大肆破坏关帝庙,毁掉人民的信仰,繁华地带的庙宇基本毁坏殆尽,只有在这偏僻之地还能见到零星的庙宇存在。不过这些关帝庙年久失修,早断了香火,破坏的也非常严重。
二爷来到庙前跳下马接着把蝶依也扶下来,二人驻足观看,这座庙应该荒废很久了,庙门不知哪里去了,围墙倒了大半。二人牵马进庙,里面一地荒草,二爷把马交给蝶依,自己抽出游龙剑在前面开路。
庙宇不大,走出两三丈便到了大殿前面。此时天已经亮了,二爷看得很清楚,这座大殿西间已经塌了,门窗都没了,唯有殿门两侧的门框上斑斑驳驳露出朱红的字。虽然风吹日晒,掉色严重,有些字还残缺不全,但是仔细辨认还能看出来这是一副对联。上联写的是:义勇腾云一朝兄和弟;下联配:忠心贯日千秋帝与王。
“这是关帝庙,走吧,咱们进去歇歇。”二爷道。蝶依点头同意,二爷把马拴在殿前一截树桩上,带着姑娘进入大殿。大殿正中是一尊关二爷坐像,关公一手捋着胡须,一手托着一本春秋,虽然胡须断了,书也坏掉了,但是二爷的气势还在,真是威风凛凛,气度不凡。二爷两旁是周仓和关平的站像,也是破败不堪,面貌已经看不清楚,只能看出一个是黑脸一个是红脸,周仓手里的青龙偃月刀也早不见了。
大殿的西房顶塌了,烂木碎瓦铺了一地,右边房顶还算完好,虽有部分房瓦缺失,但是勉强还能遮风挡雨。在塑像的台子下面靠近右侧有两个石墩子,二爷见这里还算干净,赶紧把衣服包袱垫在上面让姑娘就坐。二爷坐在另一边的石墩子上,从背后解下一个小包袱掏出两张饼,一张递给蝶依,一张自己啃食。姑娘接过饼默默地吃着一语不发,二爷是个钢铁汉子,不会细语温存,更不知该怎么解释,一时殿内安静的掉根针都能听见。程蝶衣咬着干饼噎得接连咳嗽,二爷赶忙解下水袋递了过去,姑娘接过水袋喝两口水把噎住的干饼顺了下去。程蝶依把水袋递还给二爷,一句话没说,屋里又恢复安静。
大殿里悄无声息,安静的出奇,正在这时,突然从姑娘身后角落里蹿出一物,贴着姑娘身体一跃而过,落到她身前四五尺远的地方停住。此物披着一身黄褐色皮毛,小圆脑袋左右摇摆,两只贼眼怨毒地盯着姑娘,嗓子眼里发出“咔咔”的声音,好像吃什么东西卡住了一样。蝶依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啊”一声,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左栽倒,二爷赶忙伸手一扶,托住姑娘。
“没事,别害怕,是只黄皮子。”二爷道。
“它怎么学我咳嗽?都说黄皮子最邪,我看着它害怕,还是把它赶走吧?”姑娘道。
二爷站起身假意要打,黄皮子滋溜蹿到大殿门口重新站定,转回头继续看着二人,眼神怨毒,嘴角仿佛带着冷笑。二爷还想驱赶,黄皮子一闪,跑出大殿钻进草丛不见了。
“哪来的黄皮子?这东西邪得很,最会迷人,在我们老家被称为五仙之一,人人都敬而远之,”蝶依道。“不过是一只畜生而已,哪有那么厉害,我自幼不信邪,你放心,万事有我呢。”二爷道。
二人正在说话,此时外面传来一连串笑声,阴森恐怖,比鬼嚎还瘆人,听了使人毛骨悚然。“咯咯……好宝贝,没白疼你,这么快就找到了,比那只笨狗强多了。等解决了他,主人回去好好供养你,血食管够,咯咯……”
二爷闻声就是一惊,赶忙闪身蹿出殿外,蝶依也跟了出来。院子里蒿草遍地,并无人影。二爷让姑娘解开白马缰绳,叮嘱她如遇危险可以骑着小白龙先走。蝶依看着二爷,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每到危险时刻,他心里想的都是我,难道他仅仅是把我当成普通朋友?姑娘此时的内心是矛盾的,眼前的危险反而不当回事了。出庙来到外面,二爷发现对面站定两人,前面的是一位老头,五十多岁的年纪,身高过丈,虎背熊腰,大鼻子、大眼、大嘴叉,一对儿扇风耳,脸上涂着五色油彩,右手拿着短木杖,左手牵着一条黑犬,腰间别着一面白皮手鼓。在老者侧后方站着一位老太婆,年纪有六七十岁,佝偻着腰,脸上皱纹堆累,一对儿大三角眼,二目放出贼光,塌鼻子,瘪嘴还有点地包天。老太婆穿一身长袍还披着一条棕褐色的披风,腰间别着一面白鼓,右胳膊上趴着一只黄皮子,左手正在不停地摩挲,好像抚摸着自己的孩子一般。那只黄皮子眼睛盯着二爷和蝶依,眼神怨毒,喉咙发出“咔咔”声,正是刚才在大殿里出现的那一只。
“小宝贝,别着急,一会就让你喝他的血。”老太婆道。
蝶依不看则已,一看倒吸一口凉气,赶紧一拽二爷的衣袖道:“二哥,他们……他们是萨满太巫,法术通神,你赶紧走吧,别管我。” “怕什么?有我在诸神退位,我倒要看看他们有什么本领。”二爷道。
二爷转头笑呵呵地看着二人道:“你们是什么人?装神弄鬼?识相的赶紧把路给我让开,爷一高兴,兴许把你们饶了,如若不然,那三个小鬼就是你们的下场。”
牵狗的老头根本没搭理二爷,就见他转头跟老太婆说道:“黄太婆,把这小子交给我怎么样?我让他尝尝神犬的厉害。”
“呦,你那只笨狗能行吗?找个人都找不到,还不是多亏了我的小黄皮。我看呀,你就一边凉快呆着算了,免得丢人现眼。”老太婆挖苦他说道。
“黄太婆,杀鸡焉用牛刀,用不着您,我自己就把料理了,您就瞧好吧。”老头也不等老太婆同意,牵狗来到二爷身前,用手一指他道:“好小子,你竟敢杀死三名萨满大巫,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今天既然在这里追上你,还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时?”
“哈哈……我说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能让我束手就擒的人估计还没出生呢。你和你的狗,你们两只畜生一起上吧,我想看看你有什么本事。”二爷道。
老头把狗链子解开,一声呼哨,黑狗摇头摆尾围着主人转了两圈后蹲坐在一边,一动不动看着二爷。老头把狗链子缠在胳膊上,往上一纵,抡拳便打,二爷有意摸摸他的套路,所以只是一味闪躲,并没有急于还手。
老者出手全是刚猛的套路,一套掌法使得虎虎生风,颇有少林摔碑手的意思,又有点铁砂掌的意味。二爷谈笑风生,身形闪烁,围着老者来回乱转,一边打一边言语戏谑他道:“哎,我说老头,你这两下子不怎么样啊,就凭这功夫还敢大言不惭,真是让人可发一笑。哦,对了,你在场下不是还有个兄弟嘛?来来来,你让它也上来,今天爷要戏耍你们两畜生玩玩。”
二爷一番话可是把老者气坏了,就见他气冲牛斗,哇哇暴叫,手脚齐发力,出手一招紧似一招,一招快似一招。老者掌掌下了绝情,恨不得一巴掌把二爷拍死,反观二爷依旧神态自若,言语诙谐,身形轻盈得仿佛是一只戏猫的蝴蝶,逗的老者干着急打不着。
三十几个回合,二爷摸清老者的套路,开始还击。四五个照面过后,老者单臂由上而下猛扣二爷顶梁门,二爷身形刷拉一侧身,老者单臂打空。二爷不等对方变招,闪电一般伸出左手一搭对方的右臂,手指扣住对方手臂上的铁链子往怀里一带,紧接着右掌急出拍向对方的华盖穴。老者吓得真魂出窍,这一掌要是被二爷拍上不死也残。
老者躲无可躲,只能使出千斤坠,屁股用力向后坐,身体成弓形,同时使用缩骨功,右手一松,整条手臂从铁链中脱出来。“刺啦,噗通……”老者向后退出去一丈来远,一屁股摔坐在地上,右臂的衣袖整个被撕下来了。老者吓面无血色,他没料到面前这个年轻人功夫竟如此之高。二爷一击没中,心里也称赞对方有两下子,尤其是他竟然会缩骨功,大大出乎意料。
老者从地上腾身而起,脸红得像猴屁股。刚才虽然全身而退,但是躲的却是狼狈不堪,丢人现眼。老者气得慈悲眉倒竖,方便眼圆睁,嘴里一声呼哨,黑狗得到命令,像支离弦的箭一般蹿上去咬向二爷。老头趁这个空当从腰间摘下手鼓,一边敲一边嘴里念念有词,声调时高时低,俄而,老者浑身颤栗,双眼翻白,口吐白沫,如癫如狂。
二爷见过萨满请神的仪式,领教过这套把戏,他嘴角挂着轻蔑的笑容等待老者的下一步行动。只见老者把手鼓一抛,双目变成赤红色,张牙舞爪扑奔二爷,急如狂风,快似闪电,犹如一头嗜血的巨狼一般。
老者往上一蹿,一人一狗把二爷围在当中。这次老者的身法比上次快了很多,蹿蹦跳跃异于常人,一对儿铁掌排山倒海一般把二爷罩在当中,掌力带起的劲风吹到脸上仿佛刀割一般,吹的皮肤隐隐作痛。再说那只黑狗一看就是久经训练,扑、抓、咬、稳、准、狠,专门攻击二爷的弱侧,与主人配合默契。
二爷心里大吃一惊,老者的功夫怎么能瞬间增长这么多?难道真有什么请神的秘法不成?说什么二爷也不相信有神鬼之事,一定是对方做了手脚自己不知道而已。想到这里二爷抖擞精神,不再嬉皮笑脸,一招一式小心应对。二人一狗在破庙前你来我往,打得甚是热闹,转眼就是三十个回合未分胜负。打斗到第四十个回合,老者爆喝一声,张牙舞爪如同杀星临凡,身形一闪,闪电般蹿到二爷身前举掌便打,二爷此时也想早一点结束战斗,有意要与对方拼拼内力,只见他不躲不闪,抬左掌迎了上去。
“啪……”声如惊雷,震人心魄。二人单掌一触转而黏在一起,老者催发内力妄图把二爷击伤,那曾想他满怀信心的一股精纯内力打出去,仿佛泥牛入海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老者大惊失色,赶忙继续催发内力,结果内力竟然提不起来了。此时二爷发现老者癫狂的状态褪去,眼中的红线也消失了。老者情急之下一声口哨响起,接着左手摸出三根银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分别插入自己的紫宫、灵墟和神庭三处大穴,刺激自己周身经脉倒行逆转。一瞬间,老者重新进入癫狂状态,双眼充血,浑身骨骼“咯嘣嘣”直响,身形暴涨三分。
二爷此时全明白了,所谓的萨满请神对这位老者来说只是一种刺激自己功力短时提升的法门而已,跟神鬼毫无关系。这种刺激只能维持一段时间,时间一过自然功力褪去,他跟二爷斗了几十回合,比拼内力时恰好这种刺激作用消失,不得已,老者只好使出银针过穴,强行逆行经脉,提高功力数倍。二爷心里明白老者已经是强弩之末,内力反噬,他即使不死也是残废。
此时老者的内力翻江倒海而来,更为厉害的是二爷身后的黑狗已经跃到半空,张开大嘴,露出锋利的犬牙奔他脖颈咬来。形势紧急,二爷爆喝一声“开”,神字章功法触发,丹田气息自然流转,体内真气激荡,一股内力沿着手三阴经,喷涌而出。随着“开”字出口,就见老者承受不住二爷如潮水般的内力,身体像断线的风筝一般,跌出去两丈多远摔在地上大口吐血。
二爷左掌击退老者,赶紧上右步向左转身,回身右掌由上而下顺势劈出。二爷情急之下劈出一记掌刀威力巨大,与平时不可同日而语。这一掌蕴含内力沿手少阴心经过少商穴,由小指指尖和掌侧喷薄而出,形成一条三四寸宽,一尺来长的青茫。只见青光一闪,无形剑气脱离手掌斩向身前黑狗。“噗……”一声,血光乍现,黑狗来不及惨叫便被剑气劈为两半,两片狗尸摔落在地,鲜血、内脏流了一地。
二爷击退老者,斩了黑狗,回身背手站定,经此一战,二爷对立掌如刀,御气为剑的功法理解又深了一步。再说那位老太婆,她手中托着小黄皮,一边摩挲一边缓步来到老者身边瞧了瞧,此时老者瞪着双眼已经绝气身亡了。
“啧啧啧……老狗,你说你没两下子还要强出头,唉!蚍蜉撼树,螳臂当车,你这是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老太婆看着老者的尸体说道。
二爷听老太婆这么说话,感觉事情有回旋余地,赶忙上前一步,一拱手说道:“这位老人家,事情经过你已经看到了,咱们无冤无仇,我本不想伤他,奈何他逼我太甚。我看您是明白人,您放我们离开,咱们相安无事,井水不犯河水,您看可好?”
“啧啧啧……小伙子功夫不错,嘴皮子还挺溜。我和老狗虽然有些矛盾,但我们同是一个门户,你当着我的面杀了他,我怎能不管?前些时日,我那三个徒侄也是死于你手,这个仇怎能不报?识相的你把公主交出来,然后跪地恳求我原谅,老奶奶我心一软,兴许饶你一命。我把你活着捆上带回去交给教主发落,是生是死到时候就看你的造化了。”
二爷是何等狂傲之人,今见老太婆说出此等话来他哪受得了。二爷哈哈大笑道:“哈哈……既然是这样,那么来吧,爷陪你们这帮跳梁小丑好好玩玩,我倒要看看你比这个老畜生能强多少?”
话音刚落,程姑娘走上前来拦住二爷小声说道:“二哥,我劝她几句,你也歇歇,缓口气。”二爷点点头,姑娘转头对着老太婆道:“老人家,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您就是大辽五巫之首太巫黄麻姑,教主神速姑的亲传弟子,对吧?”
“啧啧啧……公主果然好眼力,不错,正是我老人家。”老太婆答道。
“黄太巫,您既然是五巫之首,这萨满教的规矩您比谁都清楚。当年我们耶律氏创立大辽国与教主神速姑立下约定,萨满教定为大辽国教,由皇室供养,教众不得干政,不得入世,想必这些您都知道。我有一事不明,需当面领教,你们萨满教为什么违反约定,屡次三番入世追捕我?这于理不合吧?”
“哈哈……公主说得不错,萨满教与皇室确有此约定,但是耶律阿保机卸磨杀驴,依靠我们萨满教的帮助登上皇位后翻脸不认人,处处排挤我们。这些年我们萨满忍气吞声,过的是什么日子?这次魏王乙辛已经与我家教主重新定下盟约,待他执掌大宝,我们萨满的出头之日也就到了。特丽公主,只要你乖乖的跟我回去,我也不为难你,你是皇室成员,你的生死自有魏王和皇帝来定夺。”
二爷在旁边听得一清二楚,原来蝶依真是皇室公主,看来她确有冤屈,今天说什么也得保护她的安危。二爷上前来到姑娘身边小声说道:“程姑娘,跟这种人讲理是讲不通的,你后边歇着,把她交给我了。”
“二哥,这位黄太巫可不是一般人,在我们大辽是神一般的存在,我担心你安危,你……你还是走吧,别管我。”蝶依道。
“放心吧,我自保还是没问题的,倒是你可是要机灵点,看形势不好,你可乘着小白龙先走,依它的脚程没人追得上你。记住,你若安全我便安好。”
听了二爷的话,蝶依深受感动,他在危机时刻想的还是自己的安危,看来我还是误会他了。蝶依轻声叮嘱二爷小心,回到白马身边,牵着缰绳,两眼紧盯着场上。
二爷与太巫黄麻姑就要动手,这二人高下如何?二爷能否平安脱身?程蝶依能否脱险?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我是叶舞清风,原创武侠小说作者,著有《龙虎风云》,《忠义剑侠图-小小五义》。喜欢武侠、评书的朋友可以关注我看文字版小说。喜欢我写的故事,请多多点赞转发分享。如果对故事情节有意见或者建议,请在评论区留言交流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