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浅浅回车键分割的屎尿体,也叫诗歌?
文:枯木
从未听说过的贾浅浅,这次真的出名了,而且火了!不但火爆文艺界,而且火爆网络,堪称2021年初“文坛”文大事。不为别的,只因贾浅浅陆续斩获了不少诗歌大奖,而其作品,大多是“回车键盘分割的屎尿体”,用粗劣平庸、浅薄无知形容有点过奖,用低俗、庸俗、污秽、猥琐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本来,近些年文艺界的乱象丛生,闹剧叠现,已经让人麻木。远的不说,就譬如第六届鲁迅文学奖诗歌奖颁给“不蒸馒头争口气”的“诗人”就已经让人笑掉大牙;厅长写“平安经”大卖令人惊诧捉发;而退休厅官替秦桧翻案出盗版书销售更让人惊掉下巴;至于抄袭成风,代笔从容,欺世盗名之辈犹如过江之鲫,跳梁小丑之徒恍若群鸦喧集,因而甚少关注这些协会“精英”,免得自添烦恼。
然而,今日朋友转来一篇唐小林关于贾浅浅的评论,拜读之后,不由得头发上指,目眦尽裂。没想到世上还有如此不知廉耻之辈,想不到文坛竟有尔等鸡鸣狗盗之徒,积郁之情愤懑之意如骨鲠在喉,不吐不快。
观其文,贾浅浅“贾诗人”所谓的诗歌,要么是下三路的招式,一味地屎尿屁;要么是乡野村妇的唠叨,夹杂着琐碎俚俗;更多的是无病呻吟的昏言乱语,犹如痴人说梦,恰似缘木求鱼,内容空泛,韵律全无,只是采用回车键随手分割的文字堆积,还不如小学生的日记体,其文字之庸俗,用词之粗劣,堪比旧时茅厕,臭气上扬,不但没有一点文学素养,反而更多败絮浊酱。
譬如:
《朗朗》
——贾浅浅
晴晴喊
妹妹在我床上拉屎呢
等我们跑去
朗朗已经镇定自若地
手捏一块屎
从床上下来了
那样子像一个归来的王
再如:
《真香啊》
——贾浅浅
她说:上午同事们一起把饭吃
一个同事在饭桌上当众扣鼻屎
她喊了声“不要擦拭”
另一个同事见状
抢上前去抓过那同事的手指
一边舔还一边说
真香啊,你的鼻屎
还有:
《日记独白》
——贾浅浅
迎面走来一对男女
手挽着手
女的甜蜜的把头靠在
那男人的的肩上
但是裙子下
两腿间流出来的东西
和那男人内裤的气味
深深地混淆在一起
.....
算了,再发一些类似所谓的“诗歌”,这篇文章都臭了,如此恶心丑陋的文字罗列,如此恬不知耻的屎尿屁,竟然堂而皇之的被称为“诗歌”,不但是诗歌,竟然获了奖,还是连续获奖!而贾浅浅,不但被称为诗人!而且竟然还是大学副教授,陕西省青年文学协会副主席!
那么,贾浅浅是何许人也?如此拙劣的文字,竟然被那些所谓的“诗人”、“作家”、“评论家”们纷纷吹捧的飞到天上,原因何在呢?原来,这位“贾诗人”,竟然是著名作家贾平凹的千金!于是您就会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并且,评选的评委和主办方中,都闪烁着这二位的身影,正如唐小林所言,2017年文学奖的主办单位是《延河》杂志社和陕西省青年文学协会,而《延河》杂志的主编,恰恰就是贾浅浅的父亲贾平凹,而贾浅浅自己则是陕西省青年文学协会的副主席。
文字也就这样了,我们再来看贾浅浅的资历,在西北大学文学院师资队伍中,贾浅浅的学习工作经历高悬其上(如下图),我们可以看到,如此优秀的贾氏千金,本科上了五年,出来立刻当了大学老师!要知道,在2000年后,别说大学,就是中专的教师,如果不是硕士毕业也很难安插进去。
可是,这位贾千金,却不但在2003年毕业后,立刻进入西安建筑科技大学上班,教现代文学,而且随着读博,摇身进入“211”重点院校西北大学。可妙的是,2003年,正是贾平凹担任西安建筑科技大学人文学院院长、文学院院长;而西北大学,正是贾平凹的毕业院校和深耕之地。
然而,滥竽充数,难免南郭出逃;掩耳盗铃,结果众所周知。自古以来,不管什么社会什么时代,也许财富可以搜刮继承,官位可以世袭罔替,权势可以子孙延续;可是,任你是秦皇汉武,唐宗宋祖,抑或是孔孟曾颜,李杜王白,偏偏智力是无法遗传和继承的,更何况,如今尔等资质平平的泛泛之辈?!
固然,虽有人讥讽以“此处省略二百五十字”而泛滥著称的作家,不管你认不认可,贾平凹先生还是有一定才气的,其不少作品还是有一定的功力和文化积淀的,并且还是陕西省作协主席,在文坛有着相当的影响力。虽然贾千金的“作品”,翻来绕去都是围绕着贾老先生的点滴,以及其一家三代的屎尿屁和随意回车分段的文字堆积,一阵阵的腥臊味直冲鼻腔,臭气熏天,令人不能呼吸。可是,在如今荒诞的乱象下,自然会有一批东南西北山川河谷之类的吹鼓手,为其呐喊摇旗。
于是乎,阿谀成风,马屁建功,一些缺乏良知的人,开始了疯狂吹捧。大有以前某子“天才、全才、全局之才”之势,把“贾诗人”的屎尿屁描绘成“有某种自来通灵的气质”,如此年纪“几乎顿悟出了生命的至理,人生的三昧”,肉麻的不由得让人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必须要喊出来方能解毒!而贾大作家,熟稔“花花轿儿人抬人”的道理,也“投之以桃,报之以李”,对“捧哏之人”自然前去站台,提携有加,大家心照不宣。
有时候想,无论什么社会,都会有很多弊病和毒瘤,不过,不管何时,贪官污吏不怕,奸商盗骗无妨,毕竟有法律法规,只要犯法当斩,执法以严,那么这些宵小蠹虫就会去掉大半。然而,文化则不然,属于自我约束的道德范畴,全靠文人志士的道德良知和脊梁骨在支撑。
然而,倘若社会风气坏了,文人失去了脊梁,正如屈原《楚辞·卜居》所讲:“世溷浊而不清;蝉翼为重,千钧为轻;黄钟毁弃,瓦釜雷鸣;谗人高张,贤士无名。”到处寡廉鲜耻,阿谀奉承,拍马溜须,趋炎附势,那么,社会就会道德沦丧,民族就有危急存亡。
幸好,“诗人”虽姓贾,世人却不傻;不平虽称凹,浅浅难当家;浮夸消散后,脂粉也难擦;打油溜口顺,便把威名杀。
2021/2/2凌晨 榆木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