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美国人的划分,佩泽什基安应该算是改革派。在伊朗总统选举中,他取得了最后的胜利。但这绝不意味着伊朗保守派的彻底失败,更不意味着伊朗针对以色列的态度会发生转变。
我们认为,未来的伊朗政府在一段时间内依然会把打击犹太复国主义当做主要工作任务,要努力实现两国方案。而与美西方修好不过是为了满足改善国际环境和发展国内经济的需要。但绝不是伊朗的唯一选择。
虽然说把伊朗国家内部的政治势力人为划分为改革派和保守派,是美国政客的驭人之术,是插手干涉他国内部事务的工具,但伊朗新总统确实不同于以往的历任总统,虽然被冠上改革派的标志,但他的非波斯人身份最应该引人注意,毕竟他的父母是阿塞拜疆和库尔德人。
所以我们认为未来的伊朗会存在以下不确定性:
第一,伊朗实质性的最高领导人是最高领袖哈梅内伊,指挥他的私人卫队革命卫队,成为此次中东反以斗争的核心力量,并拒绝和美西方进行谈判。但毕竟是85岁的老人了,而且继承人还没有定下来,一旦突然离世,对伊朗的政治影响和宗教影响是不言而喻的。
第二,都说国与国之间没有永久的朋友,只有永久的利益。伊朗当然也不会例外。当我们和俄罗斯能对伊朗提供巨大的帮助时,这位新总统当然也会愿意继续推行现在的“铁三角”关系。而一旦美西方能够让伊朗获得更大的利益,那么转向将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所以我们与其担心未来伊朗是否会变,倒不如扪心自问,我们能给伊朗带来什么?我们是否可以给伊朗提供不可替代的又不可或缺的东西。
第三,作为少数族裔的后代,新总统佩泽什基安一定会关心阿塞拜疆和库尔德事务。如果阿塞拜疆和库尔德人的利益受到严重伤害,那么他当然会发声并伸出救援之手。如果处理不当,很有可能会造成伊朗介入高加索地区冲突,或引发与伊朗主要族群波斯人的冲突。
第四,希望新总统能够进行温和的宗教改革,而不要采取过激行为。因为宗教矛盾是最不好调和的,一旦爆发也是最血腥的。
第五,希望新总统能够维护世纪大和解的成果,继续与沙特及以他为代表的逊尼派国家搞好关系,让穆斯林内部团结更加深化稳固。
第六,要以发展眼光看待国际局势的变化,要充分认识到美西方的衰弱已不可避免,是历史的必然,而反殖民反霸权是当今社会的新潮流,是新生事物。伊朗必须向前看,必须顺应新潮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