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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羡姣惊骇不已，转眼就看见褚琰那张铁青的脸和森冷的眼神。

“江羡姣，我以前真是对你太客气了。”

这目光如有实质，叫江羡姣只觉自己似被什么东西扎穿了，心口发麻。

她知晓辩护无用，却还是辩解：“不是我做的，是江萤自己跳下去的。”

旁人自不会相信她的话，低声窃窃私语。

“这江羡姣看着挺纯良的，怎么会做出这么恶毒的事？”

“她以前便欺辱过江萤，你不知道吗？当真是死性不改！”

褚琰心中着急，抱着昏迷的江萤仓促离去了。

江羡姣没有跟上去，因为她看到江萤在无人察觉之时，微微张开了眼，挑衅地撇了她一眼。

她心中察觉不对，连忙出府回去。

行至半路，却被一群匆匆赶来的侍卫拦下，押送到了江府。

一进门，便见江萤闭着眼貌似虚弱躺在床榻上，褚琰沉着脸站在床尾，而站在床头的江觉之则是一脸冰冷地转身质问她。

“你为何要推萤儿落水？”

他嗓音极冷，冻的江羡姣心一颤，咬牙辩解：“我没有推她。”

闻言，褚琰冷笑一声：“我亲眼所见，你还不承认？”

江羡姣不可能认下，她动了动唇，想继续说什么。